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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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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堂兄弟,几个孩子偶尔会在一块玩,今天下午狗娃子嘴里含了一颗糖,左手拿江米条,右手抓麻饼,颠颠跑到生产队找牛蛋两兄弟玩,顺带向牛蛋两兄弟炫耀秀春给的东西。
    秀春不搭理他,转身进堂屋。
    牛蛋后脚跟着进了去,在屋里东串西串,翻箱倒柜,要收秀春的东西。
    秀春特别厌恶牛蛋这种做法,扯着牛蛋衣领子,照旧把他扔了出去。
    牛蛋哇哇大叫,挥舞铁钩子,对秀春又踢又打,秀春顾忌他是个孩子,只防不出手。
    折腾的动静太大,钱寡妇从东间出来了,连声喊秀春,“春儿别打你弟弟,别打,别打,多少分点东西给牛蛋吃吧。”
    秀春坚定的拒绝道,“不给。”
    钱寡妇苦口婆心劝道,“乖,春儿最听话了,快,给牛蛋分点,让他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
    秀春扯嘴角冷笑了一声,不为所动。
    牛蛋打打不过秀春,抢抢不到东西,呜呜哇哇哭着跑回家,剩下钱寡妇在门口对着秀春唉声叹气,秀春充耳不闻,一头扎进厨房烧晚饭。
    吃了饭,秀春在铁锅里温了洗脸水,早早洗了手脸,盘腿坐在堂屋的炕上,查看书包书本,确定不少东西之后,铺了床铺,就在堂屋的炕上睡下。
    眼下气温渐回升,晚上不烧炕也不觉得冷,早些天秀春就把铺盖搬到堂屋自己睡一张炕了。
    夜半秀春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听见堂屋门吱呀一声,立马惊醒。
    家里没有锁,堂屋门栓也坏了,白天钱寡妇在家看门,晚上堂屋门一关,有秀春坐镇,料想也没谁敢来她的地盘上闹小动作。
    可现在就有胆大的摸到她地盘上作乱了。
    屋里黑黢黢的,约莫能看见人影子,秀春手边没东西,不动声色的从炕上坐起,迅速跃下炕,抬手朝来人的一侧肩膀狠狠劈下。
    “唉哟!”
    一掌劈下去,震得秀春掌根发麻,偷鸡摸狗的人更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直接被秀春劈趴在了地上。
    
    第19章 不要脸
    
    这一声鬼嚎,秀春不用点灯都知道是谁了,只恨刚才手软,没罩着天灵盖劈下去。
    闹出这么大动静,钱寡妇被惊醒,摸索着从东间出来,摸到秀春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她吓得不轻,声音都嘚瑟了,“春儿,是谁在叫?你有没有事?”
    秀春忙安抚钱寡妇,“奶,我没事,我没事。”
    说着,秀春话音一转,故作不解道,“只是三婶呀,大晚上你来干啥?你要是有事寻我,好赖喊我一声呐,吓得我还以为家里遭小偷了呢!”
    听秀春这么说,钱寡妇脸色变了变,气道,“万珍,黑灯瞎火的,有啥事不能明天再来?!”
    葛万珍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了,肩膀麻了半边,死丫头到底下了多大狠手!
    “说啊,大半夜的,你干啥来了!”
    钱寡妇猛地拔高了嗓门,吓得葛万珍心里一阵发虚。
    “没…没事,我就是过来串串门…那个,你们睡觉,我回去,我回去了。”话还没说完,捂着肩膀,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秀春只当啥事都没发生,扶钱寡妇回屋上炕。
    钱寡妇眼瞎心不瞎,欲言又止,终是道,“春儿呀,明天你就去上学了,你放心,你不在家,奶一定看好门,守好咱两那点东西。”
    钱寡妇这是察觉到了?这样更好,省得把事搬到台面上讲,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橱柜还没打好,秀春白天去上学,还真有点不放心。
    秀春决定了,等橱柜打好,她得一口气买三把大锁,橱柜上锁一把,大木箱上配一把,还有堂屋门,也得锁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次日第一声鸡鸣声响起,秀春就起了,去田间地头跑了一圈,四下无人之际,又在田埂上打了一套拳法强身健体,直到天大亮,才从地里回来,洒扫院子,生火做早饭。
    吃了饭,秀春打水把脸上的油灰洗掉,及肩的头发学时下的小姑娘辫成两个麻花辫,又换上大舅妈给织的羊绒衫,穿上羊绒裤,外罩卡其裤,家里没有镜子,秀春只能对着大水缸照一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秀春这颗豆芽菜打扮打扮也挺俊的嘛。
    刚收拾完,二丫斜跨书包跑来了,怀里还抱了个小板凳,瞧见秀春这身打扮,不觉瞪大了眼,“春儿,你的衣裳真好看!”
    二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的还是冬天的碎花棉袄,肥大的黑色棉裤,棉袄的袖口和领口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其实二丫早就不想穿这身脏衣裳了,而且天气已经渐热了起来,稍微活动量大一点,背上全是汗。
    跟她娘说想换件衣裳。
    高淑芬伸手戳着她的额头骂,想脱棉袄也成,直接换上对襟小褂,看冻不死她!
    时下不宽裕的家庭,终年到头只有两身衣裳,一身冬天穿,一身夏天穿,中间没有过度,二丫身上的棉裤棉袄还得穿到将近夏天才能换下来。
    再看秀春,橙色的毛线衣,前面还有小狗叼骨头的图案,裤子也好看,穿在身上肥瘦适中,全身上下没一个补丁。
    既让人羡慕,又叫人嫉妒。
    秀春进屋拿了书包,单手拎小板凳,“二丫,走吧。”
    “你书包也是新的呀!”盯着秀春军绿色的单肩斜挎包,二丫面带羡慕之色。
    秀春拍拍书包笑了笑,跟二丫一前一后去了大队小学。
    小松林大队小学在大坟前生产队和拉条趟生产队中间,前后没有住户,紧挨着主干道,两排石头瓦房,前一排五间,后一排三间。
    学校没有大院,两排瓦房中间的空地就是大操场,操场西边有个乒乓球台,东边竖着一个篮球架,开学的前一天,操场上的杂草已经被高年级的锄了,洒扫的干干净净。
    前一排的五间石瓦房是教室,每个教室门口侧墙上钉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几年级。
    农村能上学念书的孩子偏少,一个年级一间教室就足够,一年级的教室里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三十个孩子,其中一大半是男娃。
    “春儿,来这儿坐!”
    小二来的早,抢到二排中间的位置,他坐过道口,里面的位置空着,二话不说就把秀春扯了进去。
    秀春看向二丫,把她抛弃了,还挺不好意思。
    “郑耀祖,你咋这么过分,知道给春儿占位,咋不给我占一个!”
    三排靠墙有个位置,二丫气呼呼的把书包甩在桌子上,挨过道口坐了下来。
    回应二丫的是小二的鬼脸。
    教室里吵吵嚷嚷,第一声嗡嗡的打钟声响起,教室的吵嚷声仍旧未停歇,直到第二声响起,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小二贴心的告诉秀春,“第一声是预备铃,第二声才是上课铃。”
    早在第一声领响时,秀春的小脸上就浮现了严肃的神色,很快进入了状态。上学堂嘛,以前她爹给她请了教书先生,教书先生是个老古板,上课时要求她专心认真,挺胸拔背,双手背后,这里的教书先生也一样严格,并且还留作业给他们。
    家里没有煤油灯,秀春学着小二,在学校就把作业完成,回家之后还不耽误她干干家务活,就是有一点可惜,白天上学不能出工,没办法挣钱了。
    上了几天学,秀春渐渐适应了目前这种生活方式。
    周末,秀春估摸自己的柜橱还有弓应该打好了,套了生产队的马车,喊何铁林搭把手,两人一块去了陈木匠家。
    陈木匠不仅帮她打好了橱柜,还给橱柜涂了层黑红色的油漆,看着眼前制作精良的橱柜,秀春爱不释手。
    更让她惊喜的还在后头,陈木匠从屋里把弓箭拿出来给秀春看,“丫头,快拿拿看合不合手。”
    秀春笑得不见眉眼,忙握在手中,手拉丝线比划了下,无论是手感还是张力,都超过她的预期!
    “爷爷,总共多少钱?”
    弓箭还有菜橱对门,用的都是陈木匠的木头,还有工费料费油漆费,都得算进去。
    “小春儿,快拿家去吧,我不要钱。”陈木匠摆摆手,似乎不把这点工费放在眼里。
    秀春看陈木匠一点也不像在客气推诿,转而看向何铁林。
    何铁林冲秀春点点头,直接喊陈木匠道,“小陈,来搭把手,先把橱柜抬上马车。”
    见状,秀春也就没再提钱的事,连声感谢陈木匠。
    陈木匠笑了笑,“别谢我,要谢就谢何同志,不是何同志,我也不愿再动摊做活,老了,不中用啦!”
    把橱柜固定在架子车上,向陈木匠告辞,秀春挥了马鞭,马车吱吱呀呀往大坟前生产队走。
    “爷爷,你面子可真大!”秀春发自内心吹捧。
    何铁林笑的得意,“那是自然,要不然小陈能心甘情愿给你这个小丫头当木匠工?哎呀,说起来小陈现在也是熬出头了,他家小子出息,在上海什么大学做教授,闺女也不赖。”
    说着,何铁林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提醒秀春,“说起来,小陈同你还有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秀春道,“啥亲戚关系?”
    何铁林道,“你大舅,宋建军他婆娘,就是小陈的闺女。”
    “我大舅妈?那公鸭嗓子就是陈爷爷的孙子了?!”
    “公鸭嗓子?”
    秀春嘿嘿笑了,不怪秀春记得清楚,那副嗓子,任谁听了都记忆犹新。
    进了生产队,秀春直接驾马车到家门口,和何铁林联手把橱柜抬了进去,就放在西间靠墙。
    秀春喜滋滋的打量橱柜,摸摸柜门的锁眼,问道,“爷爷,咱们合作社哪里卖锁?”
    何铁林若有所思,笑了,“那玩意咱们合作社可没有,至少得去县里买,还得要工业劵,你有吗?”
    秀春泄气,这玩意她听过好多人提了,她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有!
    抬手摸摸秀春的脑瓜子,何铁林别有深意道,“好啦,眼下没有,说不准过几天就有了…丫头,快去烧饭,有肉没?再有点酒更好!”
    “啊呸!把我家当啥地方了?你想来吃就来吃!”
    秀春汗颜,这话可不是她骂的,骂人的是从邻居家串门回来的钱寡妇。
    何铁林自动把钱寡妇的话当耳旁风,催促秀春,“快啊,丫头快去烧饭。”
    家里还剩有一条草鱼,秀春杀了红烧,上次打的白酒也还有,秀春又炒了个醋溜大白菜,贴了一锅地瓜干面饼子。
    在秀春家吃饱喝足了,何铁林把烟袋杆子别在腰间,两手背后,晃悠悠的回了生产队。
    送走何铁林,秀春收拾了碗筷,趁天还没黑,将原本搁在炕上的东西都放进橱柜里,橱柜上层是菜橱,晚上剩的饼子搁在上层,剩菜也放在上层,再合上镂空花纹对关门。
    橱柜下层有四个隔层,每个隔层之间是抽屉。最下面的抽屉一定要放有分量的,秀春把加起来几十斤的玉米面、地瓜干面搁在里面,倒数第二层搁鸡蛋、红糖、豆油、香油,第二层搁麻饼、糖果等零食,最上面一层,秀春还没想到放啥,就先空着。
    合上结实无镂空的对关门,秀春喟叹,到哪儿去弄工业劵买大锁呐!
    
    第20章 念恩情
    
    日子渐暖和了起来,秀春照例每日去田间地头跑步打拳,眼见春小麦一天比一天高,长到及秀春半个小腿肚时,秀春的弓箭总算派上了用场。
    只要目标出现,箭无虚发,死在秀春箭下的第一个猎物是只野兔,养了一冬天,还挺肥,至少有两三斤重!
    这回秀春趁天不亮就往家赶,她没背篓筐,若是天大亮才回去,碰上村里人怕遭惦记。
    钱寡妇的鼻子很灵敏,秀春刚进屋,她就闻到了血腥味,忙压低声音问秀春,“春儿,啥东西?”
    秀春声音也低,“野兔…奶,你去烧开水,我把兔皮剥了。”
    钱寡妇忙应声,秀春从门口大水缸往铁锅里兑水,钱寡妇坐炉膛口烧柴禾。
    秀春从西间找了一撮麻绳,穿进兔嘴,在兔齿上打一个活结,麻绳另一头绑在墙钉上。剥兔皮也有技巧,若是想得到完整的皮毛,第一刀得从兔头划起,第二刀兔的前爪,两只前爪之后是后爪,五刀下去之后,菜刀就可以扔一边了,直接上手从兔头剥起,从上而下,如同脱衣裳般,皮毛脱下来绝对完好无损。
    拿黄盆从锅里打上一盆热水,血兔就扔在黄盆里泡着,兔皮扔到房顶晒干。
    怕秀春不知道,钱寡妇叮嘱道,“春儿,兔皮也留着,供销社副食品回收站回收这玩意,一张五毛钱呢!”
    别说五毛钱了,就是一块钱秀春都不打算拿去卖,兔皮可是御寒的好东西。
    “奶,等这副兔皮晒干了,你给自己做一副护膝。”
    秀春的手拿兵器还可以,针线活她是真做不来,不然她就给钱寡妇缝一副了,钱寡妇多年的老寒腿,赶上阴雨天就浑身发疼,这都已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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