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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第15部分

小说: 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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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春的手拿兵器还可以,针线活她是真做不来,不然她就给钱寡妇缝一副了,钱寡妇多年的老寒腿,赶上阴雨天就浑身发疼,这都已经回春了,膝盖仍旧冰凉。
    这么好的东西,钱寡妇有点舍不得拿来给自己做,“春儿,我给你缝手套。”
    秀春失笑道,“奶,这都春天啦,留着做护膝吧,以后再打到野兔,兔皮我都留着!”
    秀春说的这番话,钱寡妇压根不相信,野兔四条腿,她的春儿就两条腿,还能跑得过野兔?这回能打到,那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啦!
    赶上了好季节,秀春这段时日每隔几天就能背回来一只血淋淋的野兔,若是赶上阴雨天这种好时候,还能背回来两三只。
    一只就算了,接二连三往家里背,钱寡妇难免起了疑心。
    “春儿呐,告诉奶,你咋弄到的?”
    秀春知道早晚瞒不住钱寡妇,把弓拿到钱寡妇手边,让钱寡妇摸摸看,再把她想好的说辞拿出来糊弄,“奶,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奶你摸摸,我每天就是用这玩意逮野兔,这玩意很好使,只要力气大就成。”
    钱寡妇摸得出来是把弓,将信将疑,喃喃道,“啥时候开始力气大的?”
    秀春道,“都说了我也不知道。”
    未免钱寡妇在这件事上打破砂锅问到底,秀春赶紧换话题,“奶,咱们先前腌的野兔该风干了吧,我得给我大舅邮两只过去。”
    秀春一连打了这么多野兔,可不敢明目张胆在搁在外头风干,她在西间拉了一条麻绳,白天挂在屋里,晚上才敢挂在房檐下。
    眼下听秀春说要寄给宋建军,钱寡妇嘴角的笑没了,有点不高兴的提醒秀春,“还有你大伯你三叔。”
    秀春现在对此类的话已经有了免疫力,间断性耳聋,她打的野兔,给谁由她做主!
    到了周末不用上学,秀春背上篓筐,里面装了三只野兔,两只用布口袋打包,一只直接搁里面,篓筐口用破衣裳盖住。
    秀春又用铅笔给宋建军写了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不忍直视。
    整完这些,秀春赶到乡里邮局准备邮递,工作人员告诉她,包裹邮递之前得先拿去过称。
    负责过称的是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大姐,中年大姐把秀春已经打包好的野兔拆开检查。
    “哪来的兔子?”编着两个麻花辫的制服大姐不像上回的小哥那样好态度,圆脸上的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秀春。
    秀春挺直了背,抬抬下巴,拒绝回答,“兔子不能邮?”
    秀春还就不信了,猪鸭鸡鹅都能邮递,兔子肉还就犯法了?处在吃不饱的年代,能找到吃的东西就不错了,谁还管啥保不保护动物。
    制服大姐似被噎住了一般,好一会才没好气冲秀春道,“能邮!”
    过称之后,制服大姐又冲小哥喊了一声,“连外包称五斤二两!”
    接着,包裹扔给秀春,“去柜台交钱。”
    秀春又去柜台办手续,接待的还是上回寄信的小哥,约莫二十来岁,态度可比制服大姐好多了。
    “信件可以装在包裹里一块邮递。”制服小哥给秀春一个善意的提醒。
    秀春忙将写好的信递给小哥,小哥接过塞进牛皮纸信封内,开始封包裹,并且对秀春道,“外埠不超一斤按八分钱收费,超过的部分每超一斤收五分,你的是五斤二两,按六斤收费标准,统共三毛三分钱。”
    秀春听得晕晕乎乎,小哥让给多少,她就给多少。
    “多少天能到?”
    “最快一周,慢得一个月也有,不过你寄出去的地方在市区,一周左右差不多了。”
    从邮局出来,秀春把剩下的一只野兔背到陈木匠家。虽说陈木匠不收工费,但秀春不能把人家的辛苦当成理所应当,既然不收钱,那就给东西。
    时下肉金贵,菜不值钱,送只野兔倒也合适。
    陈木匠碰巧不在家,不过他婆娘倒是在。
    听见动静,小脚的陈老太晃悠悠从堂屋出来,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在脑后挽了髻,身穿对襟的墨蓝色小褂,同色布裤,干净整洁。
    陈老太确定自己没见过秀春,疑惑道,“丫头,干啥?是不是走错门啦?”
    秀春把来意简明扼要跟陈老太说了一遍,又把篓筐里的野兔拎出来,找了个借口,“碰巧捡到的兔子,送来给陈爷爷打牙祭。”
    陈家老两口在合作社里过得算是不错的,终年到头吃肉的机会也少,不是买不起,而是供应有限,陈家大儿子倒是个教授,每月也就一斤的肉票,只够他一家三口改伙食,实在没法再邮寄回来给老子娘。
    眼下秀春居然送了野兔,可把陈老太高兴坏了,收下来之后,见秀春要走,忙喊道,“丫头你等着。”
    话音落下,晃晃悠悠进了堂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塞到秀春手里,乐呵呵道,“是鸡蛋糕,你们孩子都爱这个,拿家去你吃,我和你陈爷爷不好这口。”
    这年头,有吃的就不错啦,哪还挑三拣四!陈老太说这番话无非是寻个合理的借口,让秀春拿家去罢了。
    秀春也就没跟陈老太客气,搁在背篓里拿回了家,到家之后,秀春立马把鸡蛋糕拿出来,给钱寡妇一个,“奶,你吃鸡蛋糕。”
    钱寡妇接过,掰开一半给秀春,“春儿,哪来的?”
    秀春捶捶脑袋,一阵头疼,钱寡妇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啦!
    次日,秀春还不用上学,天不亮就背上弓箭和篓筐去田间地头,这回她虽然没打到野兔,但却打了一只野鸡,估计脱毛掏出内脏后得有一斤重!
    回来烧水拔毛,掏了内脏,秀春没打算腌上,她想烧一只叫花鸡。
    虽说秀春这段日子打的野味不少,但却没敢做过一次,因为香味太浓太招人惦记,就算想吃叫花鸡也不能在家烧。
    大中午趁家家户户吃晌饭睡晌午觉的空当,秀春寻了个借口,跟钱寡妇打一声招呼,饭也没吃就跑了出去,偷摸到了生产队。
    “爷爷…”
    何铁林靠在家门口打盹,秀春小声喊了一声,给何铁林使了个眼色。
    大中午,葛万珍在屋里睡晌觉,她家三个孩在生产队的大院里玩,瞧见秀春同何铁林一前一后出了生产队,三个孩在后面鬼喊,追了上去。
    秀春吱呀咧嘴,撵他们回去,朝牛蛋比划了个拧胳膊的动作,“再跟我,当心揍你!”
    牛蛋是真被秀春打怕了,狗蛋和三丫是见识过秀春的厉害,从头到尾都怕秀春,追了一段路就渐慢了脚步,不敢再跟着。
    甩了三个孩,秀春沿着主干道下了田间地头,何铁林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丫头,干啥呐,神神秘秘的,快累死我啦!”
    秀春放慢了脚步,指指背在身上的篓筐,笑得狡黠,“问这么多干啥,肯定是你想吃的东西!”
    “鬼丫头!”
    ……
    “唔,真香,真好吃!快,丫头再给我个鸡腿!”
    秀春死死护住另一个,“不给,这个留给我奶的!”
    话虽如此,秀春还是撕了一只翅膀给何铁林。
    临出门前,秀春把鸡清洗干净,提前散了盐腌了一会儿,赶着正中午,地里四下无人,可以放心的糊上泥巴扔火堆里烧,那香味,秀春深觉自己能连吃三五只!
    可是眼下只有一只,既要留给钱寡妇,还得分给眼前的馋嘴老地主,还好秀春带了玉米面饼子出来,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因为最后一只鸡脖子归谁,而跟老地主掐架。
    填饱了肚子,何铁林打了个饱嗝,从裤腰带里拔出烟袋杆子,抽了一锅旱烟,悠悠道,“春儿呀,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秀春噗嗤一声乐了,“爷爷,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臭丫头、鬼丫头之类。”
    隔日,秀春放学回家,途径生产队,何铁林把秀春喊住,给秀春使了个眼色,秀春立马会意。
    等到天擦黑了,秀春才摸到生产队,溜进了牛棚,何铁林把三把铜锁一块给了秀春。
    秀春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三把铜锁。
    大锁,她梦寐以求的大锁啊!
    一把蝴蝶形状,背刻蝴蝶花纹,栩栩如生,一把鲤鱼形状,鱼鳞似真,还有一把普通方形长锁,拿来锁木箱再合适不过!
    秀春止不住瞪大了眼,讶异道,“爷爷,哪来的?”
    
    第21章 含入V通知
    
    何铁林两手背后,扬扬下巴,“瞎打听这么多干啥,天黑了,快家去吧!”
    既然何铁林不愿说,秀春也懒得管太多,抱着三把铜锁立马飞奔回家,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挨个试试好不好使。
    先把大木箱上锁,咔嚓一声,再拧开,好使!
    鱼鳞花纹的拿来锁堂屋门,剩下一把锁橱柜门。
    三把铜锁挨个试了一遍,秀春又开始视察她的‘财产’,米面粮油都在,糖果、饼干都没少,白砂糖还是半罐子…
    橱柜下层的第一排抽屉被秀春用来储藏风干的野兔,眼下抽屉里还剩下四只,秀春想了想,先拿出一只,趁天黑拎去郑二婶家,至于哪来的,秀春给的借口和陈老太家一样,碰巧捡到的!
    郑二婶可不好糊弄,“捡到几只?”
    秀春竖起手指头,“一只。”
    捡一只已经是万幸,要是说捡两只,鬼才相信!
    郑二婶没想太多,到底被秀春糊弄过去了,伸手戳戳秀春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丫头,咋这么不会过日子呢,好不容易走狗屎运捡到一只还拎来给我?拎回去,我不要!”
    秀春好说歹说,郑二婶才同意剁半只留着,还把自家存下来的鸡蛋又拿了十个给秀春。
    “可别都吃啦,留着孵小鸡。”郑二婶不放心的叮嘱。
    秀春正有此意,次日正好是大晴天,秀春把鸡蛋挨个对着太阳看,能孵小鸡的鸡蛋都投出来,家里存的加上郑二婶给的,最后投出八个鸡蛋,交给钱寡妇,让她整孵小鸡的事,这种事她最在行!
    下午,秀春又背了两只野兔还有两副兔皮去了一趟外婆家,野兔是炒是蒸是烤,随便他们咋吃,兔皮就给外婆缝护膝或手套。
    秀春冷不丁送来两只野兔,宋家人惊讶之余,不免要围着秀春问,这场面,堪比审问人犯。
    “春儿,野兔哪来的?”外婆最先发问。
    “地里捡的。”
    “是它们自己撞死的吗?还真有守株待兔呐?!”二舅家已经上三年级的大栓很有头脑的追问。
    秀春支支吾吾,“嗯,可能吧…”
    “骗人,春儿姐姐骗人,哪有这么傻的兔子!”连小舅家的小妞妞都听出来是胡编乱造的。
    秀春编不下去了,老老实实道,“我自己拿弓箭射的。”
    “啥?弓箭?”外婆惊得合不拢嘴。
    秀春把应对钱寡妇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宋家人听了之后,集体静默了片刻,宋建武喟叹道,“先前我就听队里人说你单手能推两个大石磙,当时还不信呐…力气大是好事,就是这姑娘力气太大,以后不好找婆家吧…”
    宋建武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好好的事都能给他想到找婆家上面去…
    这边宋建武话音刚落,就被他女人白了一眼,不赞同道,“咋不好找婆家了?像春儿这样力气大的,日后嫁了人,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砍柴挑水,样样都利索,照这样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秀春听得发乐,找婆家?还远着呐!
    被婆娘逮着一顿说,宋建武憨憨直笑,也不还嘴。比起秀春的大力,宋建武对秀春的弓箭更为好奇,拉着秀春问东问西,他也想打点野味给家里改善伙食。
    秀春转转眼珠子,打听道,“小舅,离咱们最近的山在哪里?地里野味不多,要是能去山里,那一准能打不少!”
    宋建武去的地方也不多,平时给队里办个事,直接去乡里或者去镇上,连去县城的机会都不多,问他哪里有山,还真把他问住了。
    秀春他外公吧嗒吧嗒抽着烟,对二人道,“咱们望城县西倒是有座山,但离咱们太远,淮山市也有座山,叫涂山,要是真想打猎,倒是可以去那边。”
    芦汪北合作社在泽阳市和淮山市之间,相对来说距淮山市更近,按秀春他外公估算,涂山距离他们估计有二十里地。
    二十里地对于时下的人来讲,可不近。
    从生产队到合作社,两里地的距离,还得走上半个小时,二十里地,得走半天呐,就是赶上马车,加上打猎的时间,一天都不能打个来回。
    “那就带上干粮去!”甥舅两人异口同声。
    若不是秀春明天要上学,甥舅两恨不得立刻套上马车去一趟淮山市,没办法,肉的诱惑力对他们来讲实在太大。
    又挨了一个星期,周五放学之后,秀春在学校先把作业写完,回来放下书包就开始收拾东西,弓箭必须要拿,背篓得背,昨天蒸好的馒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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