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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我的神棍老公-第175部分

小说: 我的神棍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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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韵瑶笑得肠子打结。
  凌阳又接着说:“自那一回后,我忽然就悟出了个道理,死要面子真是活受罪。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再也不会为了面子而穷撑了。也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屏弃了世家子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彻底融入了社会。然后靠自己的本事挣钱,再也没有像弟子们伸手要钱了。”
  当然,修炼也是极花钱的,他那时候挣的钱,偶尔也有断炊的时候,不过好在,他撑过来了。
  然后又趁张韵瑶不再生气后,又说:“所以你这事儿根本就不叫事。我以前也因为年轻,就算主动给人看风水,人家也不信,反而说我是骗子。有好心的,甚至还给我十元二十元,要我好好找份工作,不要再去当骗子。但这种人比较少,有的甚至还开骂。”
  张韵瑶扭头看着他:“我见到你时,还挺土豪的嘛,什么时候开始发达的?”
  “给一个老人选墓地。”凌阳说,“当时我19岁,念大二,遇上一个老人,我对他说,你日月宫呈青黑之气,父亲大限已到,要他早做准备。但此人子女宫又带着些微紫气,儿子应在仕途。他觉得我算得还挺准的,就请我给他父亲选墓地。原来,他父亲当时已是癌症晚期。”
  “老人后来还带我见了他儿子,他儿子当时已是副局级别,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私底下却来找我,给了我五百块钱,要我好好找个正经事做,别到处行骗。否则他就抓我坐牢去,原来,老人的儿子是公安局里的高官。”
  张韵瑶咯咯一笑:“那后来呢?”
  凌阳笑了笑说:“我就与他说,我是一名风水师,你若是信我,我保你从此平步青云,若是不信我,不久的将来,你必会有一场牢狱之灾。这人没怎么理会我,只是严肃警告我,要我不许再招摇撞骗,否则下回必抓我坐牢去。”
  “后来嘛,他的家人主动来找我了。原来,那人爷爷还没死,他本人就出事了,被政敌陷害入狱,六神无主之际,忽然想到了我。也是他们运气好,居然阴差阳错找到了我。然后呢,我就施法,给他找出了暗中陷害他的小人,重新翻了身。紧接着,他爷爷去逝,我亲自给选的墓地,那可是一个能催官显贵的大鹏展翅的风水宝地,果然,他爷爷才刚埋下不久,他就从副局升为正局。后来,他就把我供为上宾,这些年来,也还多亏了他照顾我。”
  “你说的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夏天的父亲夏禄恒?”张韵瑶问。
  “就是他。”
  “小伙子还是风水师?”出租车司机总算忍不住了。
  凌阳看他一眼:“是。”
  “哦。”司机没有再吭声了。
  凌阳的电话响了
  凌阳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就丢到一边。
  “谁打来的呀?”张韵瑶把手机拿起来,是本地的号码,“你不打算接吗?”
  “肯定是吴奋丹,哼,他还有脸打电话。”
  “就是他请的你去张家?”
  “是。”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张韵瑶听凌阳说过,吴奋丹对凌阳是相当祟敬的,应该不至于这么整他。
  一会儿后,手机又响了,“还是吴奋丹打来的,要不要接?”
  “不接。”凌阳相当干脆。
  “还是接一下吧,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张韵瑶接了起来,并开了扩音键。
  “是凌阳吗?”电话里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
  张韵瑶说:“你是谁?找他干什么?”
  “我是吴奋丹……”
  吴奋丹打电话来自然是催问,苦主在家中等了半天都不见凌阳前去,误以为被放鸽子,这才赶紧给吴奋丹打电话。吴奋丹又赶紧给凌阳打电话。
  张韵瑶就说:“我是凌阳的未婚妻。其实我们早就去过张家了,只是被保安拦下,说我们是骗子,要我们立即走人,否则就报警处理。吴先生,不是我们不信任你的朋友,而是对方欺人在先,可就怨不得我未婚夫了。”
  接下来,便是熟悉的老套路,吴奋丹大惊失色怒火冲天地表示马上打电话给张恒问过究竟,并保证一定要给凌阳一个交代。
  过了一会儿,吴奋丹又打电话来,称是一场误会。是张恒误听他人馋言,以为凌阳二人是来搞传销的,所以想也没想就让保安赶人。并表示,张恒已经知错了,请凌阳再给他一个机会。
  吴丹奋语气说得诚恳,凌阳也就消了气,表示再去一趟。只是钱要加倍,算是给他的压惊费。
  凌阳吩咐司机掉头,司机二话不说照做,只是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凌阳,实在笃不定,这年轻人,究竟是有真本事呢,还是故意给他安的陷阱,这年头骗子的招术完全是日新月异,不得不防呀。
  凌阳不知道司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笑不得了。
  凌阳和张韵瑶重新来到张家别墅,才刚下了出租车,就瞧到别墅大门口忤着两个人。
  张韵瑶目力极好,夜色下,她瞧清了两个中年人的面容,皱了皱眉:“那个高些的男的,好像是被阴煞附了体吧,瞧他全身都带着股黑气。”
  凌阳意外地看了她:“你能看出来?”
  张韵瑶洋洋自得:“那是当然。那个矮些的,胖些的,身上略带紫气,应该是庙堂中人,说不定还位高权重。不过,看他奸门红亮,应该在外头乱搞,哼,迟早要败在女色上头。”
  凌阳笑道:“不错嘛,张大仙的相术越发精湛了。”
  说笑着,张恒张苏兄弟已疾步朝他们奔来。
  “凌,凌……大师?”张恒神色带着茫然的不确定,以及小心翼翼。
  “我是,你就是张恒吧?”凌阳又摆出倨傲的高人形像,却又碰到好处的不过分倨傲,总之,他的这份倨傲还在对方的接受范围内。
  张恒松了口气,连连点头:“是,我就是张恒,如今也是麻衣门的外围弟子。这是我的名片,凌,凌大师……”
  “我道号玄冥,你可以称呼我为玄冥就成。”凌也不喜欢被人称作大师。
  “玄冥,玄冥道长,您好。”张恒愣了下,从善如流地称呼着,目光又看向张瑶韵。
  “这是我的未婚妻,姓张。”凌阳介绍着。
  “张小姐您好,您好。”张恒赶紧又向张韵瑶鞠躬,尽管在心里嘀咕道士居然也能娶妻,但面上却是没敢表现出来的。
  “道长,刚才是我的错,误信他人谣言,误以为您和张小姐是来搞传销的,所以这才……真的很抱歉,都要怪我,还请道长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张恒一边说着一边朝凌阳不停地鞠躬。
  原来是误听馋言,凌阳总算明白事情症结所在,淡淡地道:“罢了,看在夏禄恒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下不为例。”
  “是是是,多谢道长宽宏大度。”张恒再度松了口气,他从吴奋丹嘴里可是听了不少有关凌阳的本事的,可不敢怠慢。加上他本人也遇上极为棘手的事儿,还需要靠凌阳解决,压根没胆子摆起商界大佬的高姿态。
  “道长,张小姐,里边请。”张恒对凌阳二人作了请的姿势。让一旁的保安看得目瞪口呆,惊疑的眸子不时打量凌阳二人。
  凌阳淡淡点头,从容进入张家别墅。
  别墅里还有些客人没有走,凌阳问:“张总还有客人?”
  张恒说:“是,这阵子我时常做噩梦,看医生,医生说我身体虚弱,要我多吃些补品,增加体质,我都吃了一箩筐的补品了,但噩梦仍然每天都要做。医生又建意我去找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没说个所以然。我又去寺庙道观问了不少高人,他们说我身上阴气缺失,要我补补阳气。然后又给我建意,多请些客人来家中玩,增些阳气。”
  说到这里,张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连续半个多月做噩梦,脸色并不是很好,睛睛底下全是乌黑一片,皮肤也松驰,显然,天天做噩梦摧残了身体,精神方面,也是极为受损的。
  以凌阳术士的眼光来看,张恒身上的阳气确实被抽光了不少,头顶
  不少,头顶以及肩膀两处的三味真火,已近乎熄灭,如果再这样天天噩梦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与张恒一道进入客厅,客人们还正在宽阔的厅子里打牌聊天,瞧到主人来了,纷纷起身。
  “张总,又有新客人?”
  “嘿,还是帅哥美女。”客人一看到英俊帅气的凌阳,苗条美丽的张韵瑶,眼睛一亮,纷纷打趣地问一旁艳光四射的龙美心:“大明星,该不会是你的同行吧?”
  看着出现在眼面前的凌阳和张韵瑶,以及对凌阳毕恭毕敬的张恒,龙美心心头就一个咯噔,似乎,她刚好好像又做了件蠢事。
  凌阳也看到了龙美心,眸子平静无波,他淡淡地移开视线,对张恒道:“这儿有我不喜欢的人,麻烦张总把此人请走,不然我无法替你解决问题。”
  张恒一看到龙美心也是来气,只是龙美心是自己老哥的人,就看了张苏一眼。
  张苏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理智大过享受,对龙美心招手道:“你先回去吃,我过后再给你打电话。”
  龙美心脸色变得惨白,尽管张苏没有对她疾言厉色,可她知道,这是变相地放弃她了。
  她这些天来的努力和付出,委屈求全,强颜欢笑,奴颜媚骨……居然败在了自已的小心眼上。
  龙美心欲哭无泪,也因为是自己耍手段在先,所以她也没那个脸皮去埋怨凌阳,只好
  可怜巴巴地对张苏道:“张主任,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我,我可以向这位先生道歉。请张主任再给我一次机会。”
  到底是大美人,又是演艺圈里的大明星,尽管已失势,好在一身媚骨,说真格的,张苏还真没有过瘾呢。又见龙美心放软姿态,就有些于心不忍了,耐何凌阳根本就不理会她,已经与张恒一道上楼去了。
  张韵瑶在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话:“看来上回的教训还没有汲取足够。”
  尽管没有修过心理学,但龙美心这类人的心思,张韵瑶还是多少知道些的。出身普通,靠着美貌和后天努力,成为了众星捧月的大明星,粉丝的热捧加上媒体的炒作,人红起来后,多少就带着傲气。每到一地,必是受人追捧着的,一旦遇上有不买账不追星的普通人,就会觉得不舒服,多少就会生出些事儿来,以显示大明星的优越感。因为与自己有过间隙,估计刚才在张恒面前还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对于这类背地里阴人的小人,张韵瑶向来不屑的。加上龙美心又屡教不改,她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的手腕。
  龙美心果然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张韵瑶上楼的背影。
  凌阳来到张恒的房间,神识扫过房间的摆设,最后把目光集中在张恒的太太身上,说:“麻烦张太太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让我瞧瞧。”
  张恒太太愣了下,有些不情愿,她这可项链可是花了上千万买来的。
  张恒却催促她:“道长让你取下来你就取下来呗。”
  张恒太太不情不愿地取下镶红宝石的钻石项链,交到凌阳手上,还叮嘱道:“小收些呀,别弄坏了,这可是上千万买来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玄冥道长是何许人,还会稀罕你这破项链?”张恒被妻子小家子气的态度给气着了,语气非常冲。
  因为要靠丈夫养活,张恒妻子就算心头不痛快,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在嘴里嘀咕了两句。
  张恒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道长,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您千万别与她一番见识。”张恒赶紧给凌阳道歉。
  凌阳没有理会他,只是用神识扫着手上的项链,果然,从里头发现诡异之处,不由冷笑一声,一股念力朝项链上的蓝宝石项链射去。
  一股黑气骤然从蓝宝石里射了出来。
  张恒夫妻只觉眼前一黑,一缕黑气忽然凭空出现,并变成青面獠牙的厉鬼,正张牙舞爪地对着张恒抓去。
  “啊,鬼呀。”张恒夫妇尖叫一声,躲向凌阳身后。
  张韵瑶看到厉鬼,一声厉喝:“大胆妖孽,敢化身厉鬼害人。”左手一扬,一股金光出现在手心,狠狠打向厉鬼。
  厉鬼惨叫一声,被打得全身冒出了黑烟,结实而成的肉身似乎有淡化的迹像。
  厉鬼见识了张韵瑶的厉害,不敢再靠前,只是缩在角落里,狰狞着一张鬼脸,盯着张恒夫妇,不时张牙舞爪着,嘴里说着不知名的话。
  “东瀛来的?”凌阳在大庆朝生活了十八年,当时大庆朝国力鼎盛,万国来朝盛况并没少见,东瀛人自然也是见过的,东瀛人在本朝都是讲的汉语,但偶尔也会冒一两句东瀛话,所讲的语言尽管听不懂,但简单的“八咯牙路”之类的骂人的话还是听得懂的。
  张韵瑶蹙眉:“好像是日本那边来的。”
  日本应该就是东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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