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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28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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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志苦笑了一声;好在有大老爷的面子,苏夫人便心里不痛快,想也不会留些体面;想着便亲自端了上去。
    安然仍做到树荫下喝茶;琢磨就在这儿待上一个月也不错;这儿守着市集近;一会儿没事儿了;还能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最好是后头带个小院的;这样前头做买卖;后头住人正好。
    安然正瞎琢磨呢;忽见安志蹬蹬的跑了进来,一脸气急败坏:“我的姑奶奶哎;这回可捅了马蜂窝;就您刚那碗面,我这一端上去;苏夫人的脸色就不好了;盯着面半天不言声;苏大人大怒,叫我把做面的厨子叫过去;说要问罪呢。”
    安然倒是笑了。
    安志急的冷汗都下来了:“姑奶奶您还笑的出来啊;这么着,您先过去;我去叫人找大管事;横竖有大管事在;苏大人怎么也要给些面子的。”
    安然脸色一沉:“干他什么事儿;放心;不会有事;便有事;也不会牵连你;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过就是一碗面;还能杀头下大狱不成;。”说着跟安志后头的小伙计道:“带我过去。”
    那小伙计瞄了安志一眼;见安志点头;才引着安然到了前头。
    倒真是大手笔;不过一桌寿宴罢了;却包了安记酒楼二楼整整一层;临街最大的一间雅间;就是苏夫人席面;安然跟着小伙计到了门口停下;琢磨那位大老爷是不是也在里头;若再万一认出自己来;怎么办;心里真有几分忐忑。
    又想了想;觉得不会;虽说交情好;苏夫人不拘小节;这朋友的老婆做生日;也没说都跟着过来掺和的理儿;至多也就点点卯的敬一杯寿酒罢了。
    正想着,小伙计已经报了一句;说做面的厨子来了;里头一个粗声粗气有些恼怒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
    安然低头略瞧了自己一眼;还算干净齐整;便推门而入;余光一扫,不禁愣了;偌大的雅间里一共就四个人,后头站着两个仆妇,估计是跟着夫人过来的,坐着的却只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大胡子;有三十多的样儿;黑黢黢的脸上斜斜有个刀疤;显得有些狰狞;想来是那位苏大人;旁边坐的是个三十来的妇人;不像安志说的那般夸张;也就比一般女子健壮些;浓眉大眼;皮肤不算白;呈小麦色。
    这可是现代最流行的肤色;安然曾经异常眼馋;为此照过好些日子紫外线灯;后来听说致癌;才打消了念头;毕竟跟臭美比起来;还是健康更重要;所以,这位苏夫人即便称不上美人;也绝谈不上丑;估计这里的人多爱身姿娇小;皮肤白皙的女子;以至于苏夫人这种健美型的就不讨好了。
    显然,没想到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小丫头;安然十分敏感的发现;那位刚才还满脸怒意的苏大人,看见自己之后;脸色明显和缓了一些;目光也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暗骂色鬼;白瞎了这么位有个性的夫人。
    苏夫人却明显不再状态;从安然进来始终没抬头;一直盯着桌子上那碗阳春面;苏大人侧头看了她一眼;咳嗽了一声:“今儿我夫人过寿,应当做碗寿面;你这做的什么?”
    安然却并不害怕;四平八稳的道:“在下做的是阳春面。”
    安然话刚出口就听外头安子和的声音传来:“有事儿耽搁了些时候;苏夫人这杯寿酒敬的晚了;苏大人莫怪罪才是。”雅间的门推开;进来两个人。
    苏大人忙站了起来;安然余光扫见两个人;不免紧张起来;刚安志可说了;苏夫人的寿宴;大老爷势必要过来敬一盏寿酒的;大老爷都要敬酒;安子和是酒楼的大管事;自然也逃不过;这进来的两人;一个是安子和;另外一个还用猜吗;肯定是那位没事儿就笙歌达旦的大老爷呗。
    想到自己跟这位大老爷前头那档子事儿;安然真有些怕他认出自己;她可不想跟这渣男再扯上什么关联;急忙往旁边站了站;脑袋垂的更低了些;却用余光瞧了瞧。
    安子和还穿着早上刚那身衣裳;只不过比起刚才的黑脸;这会儿红光满面;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高兴的;跟苏大人热络的寒暄了几句;那话说的八面玲珑;无可挑剔;安然是真服了;这家伙还真生了一张好嘴。
    旁边一个男子瞧着跟安子和差不多的年纪;穿着一件月白绸衫;头上万字头巾;长得颇出乎安然的意料之外;五官不如安子和俊秀,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文雅;只不过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看上去有些不好相与。
    安然心说;还真是那句话;禽兽都不会写在脸上;就光看这个人;打死安然也不会跟哪位传说中的大老爷联在一起;也莫怪自己前身费尽心机的爬床;这大老爷的皮相的确不差;本来安然脑子里的大老爷一直都是脑满肥肠一脸淫;荡的那种龌龊男,谁能想是这样的呢。
    忽对上安子和扫过来的目光;安然头更低了些;不想看他;却听安子和道:“夫人今儿过寿;在下这敬夫人一杯寿酒;愿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接着,旁边的大老爷也敬了寿酒;这才各自落座。
    安子和状似无意的看了安然一眼,假装刚认出来:“这不是今儿才来的大厨吗;怎不再后厨却跑到前头来了;莫不是想现场烹调什么新奇菜肴不成。”
    苏大人倒是一愣:“这丫头是大厨?”
    安子和笑着点点头:“苏大人大概还不知道;我们府里那位老爷子新收了位徒弟;就是她;苏大人别瞧她年纪不大;手艺可不差;不知怎么在苏大人这儿?”
    苏大人忙道:“不知是郑老爷子的高徒;有些误会,误会;这面甚好;甚好。”
    安然不禁暗笑;看来自己师傅的名头还是蛮好用的;这位苏大人一听师傅的名头;立马就变了态度;忽听安子和道:“原来是误会;既是误会;安大厨还在这儿作甚。”
    安然自然听得出来安子和是为她解围来了;转身要走;却听苏夫人道:“且慢。”
    安然只得站住;感觉苏夫人的目光看了过来;并不凌厉很是温和;却也有些不知名的伤感:“你这碗阳春面做的的确很好;倒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旧事;当年我跟爹爹,父女二人在家乡开个小馆子,卖吃食糊口;卖的就是这阳春面;别瞧着不起眼;却足以糊口;也养活了我们夫妻;后来老爷当官,富贵了;山珍海味也都尝了遍儿;如今想来,倒还是家乡的阳春面最有滋味儿。”
    侧头看向丈夫:“外头人说我家里是南边开馆子的;老爷便点了这么多精巧之极的菜;却不知道;我心里最想的,不过就是当初的一碗最简单的阳春面罢了;如今想想,过去那时候日子虽清苦些;倒比如今更让我惦念呢;有时想想若能回去就好了。”
    说着,缓缓站了起来;看着丈夫凄然一笑:“无后便已犯了七出之罪;老爷不是想把外头那个抬进来吗;何必如此费心劳神的折腾;只一句话为妻又哪会为难老爷;为妻只求老爷一封休书;离了你苏府;回乡摆个摊子卖阳春面;倒也自在。”

☆、第27章 烤活鱼

苏夫人说完,定定望着苏大人;那决绝的神色;坚毅的目光;令在座几位都不禁动容;便是安然这个披着古代人壳子的现代人,都想为苏夫人鼓掌。
    这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在这样以夫为尊;男人占绝对主导地位的社会形态下;女人敢于主动下堂求去;真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她娘家并不显赫;丈夫又有地位;安然相信,绝大多数女人会选择忍让。
    更何况,这位苏大人虽然费尽心思想纳别的女人回去;却并不想动摇苏夫人的地位;在男人几乎都是三妻四妾的时代;苏大人的做法大概还会被许多人称为有情有义;糟糠之妻不下堂,已经是可以称颂一辈子的美德;哪怕男人再娶一百个小老婆;也没人在意;所以说,女人实在有些可悲。
    而苏夫人此举,哪怕不是真的;哪怕只是她想用最后的法子去提醒这个男人;莫忘了当初患难夫妻的情意;便如此,也需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男人哪有底线;若苏大人心里正想休妻;岂不正中下怀;安然觉着苏夫人既然敢行次险招;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想就明白了,如果苏大人连当初患难夫妻的情意都不念;这样的丈夫不要也罢;若他还记着过去,说明这男人并没渣到底;日子还有些指望。
    安然并不会因此而看不起苏夫人;反而觉得苏夫人很聪明;人的出身成长经历不同,也决定了人的选择不同;苏夫人这样一个在男子为天,女子必须三从四德的环境里成长的女人;自然不会跟自己的选择一样。
    而安然也看到了苏大人脸上明显的愧疚与不舍;不得不说,苏夫人选的时机相当好;估计在今天之前,苏大人外头小妾有孕的事,就已经知道了;却始终不动声色;由着苏大人哄骗;却在这一天揭开;既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又有置死地而后生的智慧;很聪明的女人。
    苏夫人并未给丈夫太多时间;而是走了出来;路过安然站了站;冲她一笑:“姐姐托大叫你一声妹子;多谢妹子这碗阳春面了;今儿恐不能与妹子说话儿;来日若有机会;定好生谢谢妹子。”说完推门走了,后头的两个仆妇也忙跟着下楼了。
    苏大人怔愣一瞬;蹭的站了起来:“改日在下设宴请两位老弟吃酒;今儿家中有事;少陪了。”拱拱手匆匆走了。
    一时屋里就剩下安子和大老爷跟安然;安然忽觉不妙,刚要走;却听安子和旁边的男人道:“你是顶老孙头的?是府里大厨房派过来的人?怎么是个小丫头?”
    语气有些疑惑;安然心里一惊;冷汗都下来了;虽说不确定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大老爷;却也十有八,九;若给这位认出自己来;估摸自己的消停日子就结束了。
    正想怎么应付过去;忽听安子和道:“这道扣三丝倒真见功夫;可是出自你手?”
    安子和一句话把旁边男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男人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这刀工确比老孙头强的多;府里何时出了这么个好手艺的厨娘;我竟不知?”
    安子和笑道:“你事儿忙;不理会这些也是有的。”说着看向安然眨眨眼:“安大厨累了一晌午;下去歇着吧。”
    安然如逢大赦;忙不跌的跑了;跟后头有鬼追她似的;跑到后厨院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额头;竟出了一头汗;说起来,这丫头前头做的事儿跟自己有啥干系啊;偏偏自己用了这丫头的身体;也的背下这丫头的倒霉事儿;不过,那位到底是不是大老爷啊?
    正想着,就见安志过来;便抓着他问:“刚苏夫人席上敬寿酒的是谁?”
    安志:“不是大管事跟咱们大老爷吗,本是特意过来敬苏夫人一盏寿酒;不想闹出这么一出来;不过,今儿伙计们可是乐了;那一桌子菜;都没怎么动呢;可都是好东西。”
    安然知道;一般酒楼的剩菜,大多是伙计们的盘中餐;赶上这样不怎么动的席面;便能好好打一顿牙祭。
    安然这个大厨自是不用;想吃什么说一声,有的是人给端上来;果然,等差不多忙活完了;李大勺便腆着脸走了过来;如今再没有刚才的趾高气昂;规矩了许多;弓着腰赔礼:“刚是我李大勺有眼不识金镶玉;姑娘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往后我李大勺给姑娘当牛做马;若再有半个不字;我李字倒过来写。”
    安然喝了口茶;瞥了他一眼:“你李字倒过来是个什么;我可不认得;你也不用如此;我知你心里想的什么;只管把你的心搁在肚子里;我是府里大厨房的人;若不是你师傅得了急病;我也不会借调来安记酒楼;而且,我还没出师呢;只因正赶上府里有要紧的宴席;我两位师兄腾不出空来;师傅才让我出来历练历练;真若是独当一面的上灶;还差着火候;等你师傅回来;我便回府了。”
    李大勺暗暗松了口气;之前想挤兑她,完全是小看;后来见识了安然的手艺;心里就虚了;也开始忐忑不安;就这丫头的手艺;可比自己师傅强多了;要是留在这儿;往后这安记酒楼,哪还有自己师徒站脚的地儿啊;故此,来赔礼也是想拿话试探试探;得了安然这话儿;知道这位就是个过路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了。
    柱子在一边儿听了,暗道就姑娘这手艺还没出师呢;若出了师还了得;心里也不免有些失望;本来还指望安大厨留在酒楼;自己能跟着学点儿真本事;如今听说还得回府;自己这一番心思岂不落了空。
    正郁闷呢;忽听安然问管事:“晚上可有要紧的席面?”
    安志忙道:“今儿就苏大人的席面要紧;晚上没甚要紧的客人;姑娘晚些过来也无妨;我这就让柱子带姑娘去歇着。”
    安然看了柱子一眼;摇摇头:“若忙得过来;可否让柱子跟我出去逛逛;没怎么出来过;自己出去只怕不认路。”
    安志愣了愣,瞧了柱子一眼;心说这小子倒真有些歪运气;便点点头;嘱咐柱子好生伺候着。
    柱子欢喜的手脚都没处搁了;特意跑自己屋里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跟着安然出了酒楼后院。
    柱子这个向导异常称职;至少比安子和强太多了;大概是大管事当久了;习惯了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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