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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29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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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这个向导异常称职;至少比安子和强太多了;大概是大管事当久了;习惯了做决定;上次跟安子和逛;完全都是他主导;细想想,根本就没怎么逛;被安子和直接带去了他那个藏书的院子;待了一下午;正经的市集街面的热闹,还没看呢就过去了。
    柱子就不一样了;酒楼打杂的小伙计;估计平常下了工没事儿就出来逛;所以对附近异常熟悉;带着安然走街串巷;完全不会迷路;还会指给安然哪家铺子的糕饼好吃;哪家馄饨馅料调的地道。
    一开始还怕安然不喜欢听;后来发现安然认真听着;便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一路;最后两人寻了个不起眼的小店;就着稀粥吃了俩驴肉火烧当晌午饭。
    冀州府的驴肉火烧是特色;相当地道;长方形的火烧在吊炉里烤的焦脆;驴肉卤过;切成薄片;每一片对着日头照都透亮;跟青椒一起夹进焦脆的火烧里;咬一口;外焦里嫩;香脆可口;比什么都香。
    安然足足吃下了两个;一抬头看见柱子看着自己;不禁道:“你不吃火烧看我做什么?”柱子忙低下头;安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吃的有点儿多;得消消食。
    两人吃了饭又逛了大半天;安然注意看了几个贴着吉屋招租的门面;都不合心思;一个太偏僻;一个太热闹;安然想一边做买卖一边儿住;太偏僻了;买卖不好做;太热闹了;住着又不合适;好在她也知道合适的房子,不是一两天就能遇上的;得慢慢的找;反正也不着急;先找着就是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俩人方回了酒楼;还没进院呢;就见安志在门口来回晃悠;不时往这边儿望;看见安然回来;明显松了口气;几步赶过来:“我说姑奶奶;您这逛哪儿去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安然挑眉看了他一眼:“应该还未到上座的时辰吧;况且,晌午我不问过你了;你说晚上并无要紧的席面;这么着急寻我做什么?”
    安志脸色一滞,呵呵笑了两声:“那个,其实也没事儿;就是怕姑娘不怎么出来;附近又乱;若是遇上个不干正事的轻浮小子;怕姑娘有麻烦。”
    安然:“放心吧还有柱子呢。”便没有柱子;遇上了也不一定谁吃亏呢;虽说如今换了个身体;前头的记忆总还在;作为一个合格的厨子;绝不可能是个弱鸡;力量是必要条件;能支撑着在灶前做出一桌整席;光有高超的厨艺没用;还需超过一般人许多的耐力;所以,厨子必须有个好身体。
    想拥有好身体,不锻炼绝不可能;所以,现代的时候;安然除了钻研厨艺,其他时间差不多都用在了运动上;每天必上健身房;定期参加野外爬山攀岩等活动;跟林杏儿那女人一起学瑜伽;练形意拳。
    安然本来想练跆拳道;可林杏儿颇为不屑的吐槽她崇洋媚外;说跆拳道是外国人的玩意;作为国人就得练中国人自己的功夫;强逼着自己跟她学了形意拳;还专门找了个位形意拳大师。
    安然懒得跟这女人较真儿;练个跆拳道就崇洋媚外了;瑜伽难道是中国的不成;还有那女人浑身上下的国际品牌;哪一样是本土的;不过,跟着这女人练了几年;倒是觉得身体素质比之前强了许多;有时遇上个不开眼的流氓,也能轻松应付。
    虽说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整锻炼;已经比之前强多了;之前就是提个水;都累得呼哧带喘的;如今上灶都不在话下。
    安然觉得,再有一年;这个身体估计就能恢复到自己现代时的水准;不会是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儿了,到时候她就可以跳出安府;到外头来;做个小买卖存几个钱;然后就出去看看;不管大江南北还是高山草原;都走个遍;访各地名厨;各地独特的食材;烹饪技法;汇总起来;记录到安记食单里。
    这是安然最近的想法;残缺的安记食单自己要尽最大能力去补充;而新的东西也应该记录进去;这样才能发展;固守传统自是应该;却也要在传统的基础上创新才行;就如现代的创意菜;有时候换个方向思考;不一样的食材搭配,或许会收到更极致的美味;这方是饮食之道。
    李大勺虽对自己格外恭敬;安然却也看得出;他是恨不能自己不再出手做菜的;估计是怕自己的手艺压过他师傅;以后他师傅回来;师徒俩在安记没有立足之地。
    不管在哪儿都有勾心斗角;都会有嫉贤妒能的人存在;这便是职场;安然始终觉得嫉贤妒能就是无能;若自己有本事;何必还去嫉妒防备别人;这也使得李大勺止步于此;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成为一位真正大厨;他的眼界太窄了;只看得到眼前的方寸之地;却忽略了外头的广阔天空。
    这一点儿柱子都比他强太多;安然也不勉强;李大勺都揽过去;正好自己可以得个清闲;若是有他搞不定的;安志自然会来请自己出马;这就是大厨。
    安然在安记酒楼里隐约找回了些现代的感觉;在现代她曾应邀做过大饭店的行政主厨;做到行政主厨的位置;已经相当轻松了;若非来了极为尊贵的客人;一般行政主厨是不会上灶的。
    但安然还是喜欢在烹饪学校里教学生;从最基本的刀工教起;到最后完成一道菜;这个过程让她万分愉悦;也充满成就感;不亚于给哪位名人烹煮一道极品佳肴。
    说到底,还是师傅说的对;厨子就得上灶;油里来火里去的行当;不是考状元的秀才;他们手里攥着的是炒菜的铁勺;不是笔杆子。
    不过,偶尔的清闲也让安然颇为享受;古代酒楼的营业时间比现代短;尤其晚餐;举凡能上安记酒楼吃饭的非富即贵;还差不都都是男人;这样男人自然不会吃一顿饭就乖乖回家;即便家里有贤妻美妾也一样;再喜欢的娶回家也失了兴致;所以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腰里揣着金银;去花街柳巷青楼妓馆当大爷;估计是男人普遍的追求。
    所以,酒楼的晚餐异常利落;也就是现代的七八点左右就收工了,见没事儿了;安然便问安志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府了。
    安志却道:“这时候,您可回不去了;府门早关了;需明儿一早才开呢。”
    安然愕然:“那我住在何处?”
    安志笑眯眯的道:“先头的老孙头家是咱们冀州府的;离这儿不远;收了工便家去了;其他这些小子连带伙计都住在酒楼里;喏,就是旁边那个隔出的小院。”
    安然刚去瞧过;小院不大;有六七间屋子;院子里拴着绳子晾着伙计们的衣裳;自己可是女的;就算再不拘小节;跟这么多伙计,在一个院子里住也着实不妥;不禁皱了皱眉:“你是说,我也住在这儿?”
    安志忙道:“姑娘自是不能住这儿的;先前没想到是姑娘过来;便未来得及准备住处;倒是大管事发了话;说让姑娘先住在青竹巷。”
    安然愣了愣:“青竹巷是哪儿?”
    安志:“大管事说姑娘去过;就是大管事藏书的院子。”
    安然心觉不妥;自己正想跟安子和划清关系呢;住进他的院子算怎么回事儿;想了想问安志:“你可知铃铛胡同在何处?”
    安志愣了愣;不明白安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却下意识道:“铃铛胡同离咱们这儿不远;出了市集往北;过两条街就是;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安然松了口气:“铃铛胡同最里头那家是我干娘家;劳烦安管事找人帮我送个信儿过去;让我干娘来接我一趟,在酒楼这些日子;我就住在干娘家好了。”
    安志心说,这位的性子可真是够难缠的了;见她坚持也没法儿,便叫柱子送了信过去;跟着柱子一起回来的是周泰;还牵着上回那头小毛炉;把安然扶上毛驴,兄妹俩走了。
    安志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李大勺凑过来道:“这来接的是谁啊?莫不是安大厨的相好;倒不想瞧着傻呵呵的小子,竟这么大的福气啊,真落这么个媳妇儿,往后还愁啥啊……”
    李大勺话没说完就挨了安志一脚;安志瞪着他,异常严肃的警告:“李大勺别说志大爷没提醒你;往后这种话再满世界胡沁;莫说这份差事;就是在这冀州府都没你站脚的地儿;滚一边儿去。”自己还得想想怎么料理这事儿呢,谁想到这位是这么个脾气呢。
    却说安然,上次过后跟周泰已经熟了,这个干哥哥的性子安然颇为喜欢,看着粗拉拉却是个心细的,一路上只跟安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颇让人舒服。
    的确不远,比府里还要近的多,过了两条街,远远就瞧见胡同口站着个人,正是干娘,手里提着个有些破旧的灯笼,正不住往这边儿望呢,看见兄妹俩忙迎了过来。
    安然跳下毛驴,柳大娘拉着她的手:“昨儿干娘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儿就跑外头来了?接着信儿,娘可担心坏了,本说让你干爹去接你,正巧你大哥回来,一听说就跟邻居接了毛驴接你去了。”
    安然:“早上走得急,又赶上娘今儿不在外厨房,本以为晚上回府住呢,想明儿再跟您老说,却不想出了些岔子,才叫人给家里送信儿。”
    周泰道:“娘,夜风冷,妹子身子弱,有什么话屋里说吧。”
    柳大娘忙道:“可是,倒是忘了,这都到家了,咱娘俩还在外头说什么快着进来,一直说让你爹见见闺女,却始终不得机会,今儿倒是正好,只可惜你二哥不在家,也不知他一个跑堂的,成天有什么事儿,竟比谁都忙,连着几个月都不着家。”
    安然:“二哥有差事呢,自然忙些。”
    娘俩说话进了小院,之前干娘跟安然提过几次,家就在铃铛胡同最里头的那个小院,安然便记下了,今儿倒正好救了急。
    不管安子和对自己安了什么心,安然都想敬而远之,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安子和这男人不能招惹,如今想起来都有些后悔,当初若能早些避开,或许也没后来这些麻烦了。
    干娘家的院子不大,好在是独门独院,一个院墙跟邻居隔开来,也算清静,正中一明两暗的屋子,侧面守着柴火棚子盖了一间小屋,原先是周泰周和住的,如今成了安然睡觉的屋。
    周和不大回来,周泰也是隔三差五的才回来,故此,这间小屋大多时候都是闲着的,干娘是个利落人,儿子不回来,也收拾的颇规整,如今安然执意住在这儿,更是好生收拾了一通,不顾安然的反对,从柜子底下拿出了一套新被褥枕头来铺上,这才满意了。
    洗漱了躺在新褥子上,盖着新被子,暄腾腾软绵绵,安然想着朴实憨厚的干爹,粗中有细的大哥,一心疼自己的干娘,心里热乎乎的舒服,就是不知道二哥周和什么样儿?想着这些,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安然睡了,屋里的周老实可睡不着,虽说知道婆娘认了个闺女,是个有大本事的,如今在大厨房帮厨,还让郑御厨收了徒弟,可一直没见过。
    自打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干闺女,谁见了自己都得客气一句,花园子的管事张老六还请自己吃了两回酒,昨儿更是把荷花池子的差事给了自己,说让自己先凑合着,回头有了好差事再换。
    张老六虽只是花园的管事;手里却捏着几个肥差,人人奉承;平常眼珠子都恨不能长头顶上;自己一个挑花肥的,哪会看在他眼里;为了这个差事,自己两口子可没少给他好处;却始终不吐口;如今反倒上赶着给自己换了;还颇有讨好的意思。
    周老实心里知道是托了干闺女的福;心里念着呢;这好容易干闺女来了家里;竟让闺女住小屋;心里实在过不去;哪睡得着;听着婆娘进来,忙道:“你也是;怎么让闺女住小屋去了;便不住东屋;不还有西屋呢吗。”
    柳大娘把灯熄了,上炕躺下:“你莫要见外了;是咱闺女呢;当日她认了我当干娘,就跟咱亲闺女是一样的;你不知道,这丫头是个最讲礼儿的;家里她最小;哪肯住东屋西屋呢;行了,你就消停着吧;疼闺女不在这上头。”
    周老实吭哧半天:“话是这么说;可闺女如今是大厨了;哪能慢待啊。”
    柳大娘:“正是如此;我替她担心呢;原先谋大厨房的差事;是觉得闺女的手艺在外厨房糟蹋了;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酒楼的大厨;虽说出息;可这风头太大;难免招人嫉恨;偏偏又有之前那么档子事儿;怕只怕咱们府里那位大老爷……”说着叹了口气:“行了;这些事儿你不懂;当好的你差事就是;闺女的事儿有我呢;如今瞧来;咱们不一定能帮上她;只不给她添累赘就好了。”
    安然本以为,昨儿自己来了铃铛胡同,安子和肯定觉得自己不知好歹,然后又发作一顿,不想,倒没什么反应,连面儿都没露,过了几天不见他找茬儿,安志这儿也没什么反应。
    想想觉得自己或许自作多情了,以安子和的地位,什么女人找不来,有必要跟自己一个小丫头纠缠不休吗。
    想明白了,也就放松了下来,在外头有个好处,自在,加上酒楼的差事轻松,安然这些日子过得格外舒坦。
    日子一晃便到了端午了,端午这天正赶上安然休息,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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