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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30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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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晃便到了端午了,端午这天正赶上安然休息,便想着包些粽子,家里如今人口也不少,过节总得有个样子才行,晚上便跟干娘商量着,要去买些粽子叶回来包粽子过节。
    正赶上大哥周泰进门,听见这话,便道:“粽子叶哪用买,我当差的庄子旁边有半坑苇子呢,劈些回来也就是了。”
    听他这么一说,安然倒来了兴致:“那明儿我跟大哥过去劈苇子叶去。”
    周泰挠挠挠头:“不用妹子去,明儿我走一趟,一会儿就劈回来半麻袋,包多少粽子都够。”
    柳大娘笑道:“你倒是好心,却不知你妹子的心思,安然这是闷得慌了,成天在后厨里烟熏火燎的,明儿让她跟着你去城外散散也好,就是别淘气,回头掉水里头可了不得。”哥俩笑了起来,商量定了,转天一早安然就跟着周泰来了城外庄子上。
    安然还是头一次出城呢,看什么都新鲜,说起来,冀州府还真是个好地方,良田沃野,一望无际,过了端午就是麦收了,地里的麦子已结了沉甸甸的穗子,快要成熟的麦穗在风中荡起一波一波金黄的麦浪,颇为壮观。
    安府的庄子就在这些麦田之后,僻出老大一块地方,盖了个庄子,外头垒着青砖高墙,围着的严严实实,却也看得出里头的屋子并不多,说是庄子倒更像个空场,不禁愣了楞:“大哥,这里是安府的庄子?”
    周泰点点头:“其实,这里是大老爷特意给三老爷盖得,三老爷自幼习武,更好骑射,大老爷便盖了这么个庄子,从外头买了十几匹好马,养在庄子上,三老爷回来的时候,可以来这儿骑马射箭,大老爷若在府里住腻了,也会出来散散,却不在这儿住,瞧见那边儿那处宅子了不,是前些年盖得,依着山,树又多,暑热的时候,大老爷多会搬到哪儿避暑。”
    安然看过去,还真是,刚只顾得看麦子地了,倒没瞧见那边儿竟然还有座山,山不高,山势也较缓,不算奇骏雄伟,却也是树木葱茏一片养眼的绿,在冀州府也算难得的景致了。
    山脚下只有一处宅院,依着山势而建,层层屋脊飞檐,远远看去真有种庭院深深之感,竟比安府还要大上许多。
    可见安家的确是豪富之家,统共就三个主子,其中俩还不常在家,就弄了一处又一处的宅子,为了骑马还特意圈了个庄子,这日子过得也太奢侈了,原来大哥在这儿的差事就是养马。
    周泰说的水坑就在庄子后面,估计是盖庄子的时候留下了个坑,积了雨水,年头长了,变成了水坑,贴着水边儿长了半坑芦苇,郁郁葱葱很是茂盛。
    、
    周泰交代她就劈水边儿上的苇叶,仔细脚下别滑下去,里头也深着呢,说等自己忙活了手边儿活儿就出来。
    安然笑眯眯的应着,看着周泰从后门进了庄子,就奔着墙边儿的那颗大杨树去了,没人修剪,树杈长得乱七八糟,走过去,找了根儿直溜的撅了下来,拿到坑边儿上,把腰里的匕首抽出来,三两下削了个简易的鱼叉子。
    刚一来她就看见了,这水坑估摸有好几年了,附近也没村子住户,里头的鱼养了几年,个头可都不小,捉几条上来,一会儿找些柴火点着,正好可以烤鱼。
    想着香喷喷的烤鱼,安然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左右看看,估计不会有人过来,把鞋袜脱了放到坑边儿上,裙摆塞到腰上,裤腿挽到膝盖,慢慢下到水里,都是些软泥,脚丫踩在上头蛮舒服的。
    往里走了几步,便看见一条肥硕的大鲤鱼,安然大喜,手里的鱼叉子举起来,照着鱼就戳了下去,不想那条鱼甚是滑溜,一甩尾巴从安然脚边游了过去,扎进深水没影儿了,反倒是安然脚下一滑,险些摔水里,忙扶住坑边儿,手里简易的鱼叉子也甩了出去,咚一声没入水中。
    安然惊魂未定,摸了摸胸口,心说,还是算了,比起烤鱼小命更重要,刚要上去,忽听嗤一声笑,安然一惊,忙回头,看见坑边儿的安子和,不禁愣了愣,心说他怎么在这儿?
    安子和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遭,落在她露出水面的半截小腿儿上,这丫头倒真白,两条小腿细细弱弱,瓷白如玉,没在水里的两只小脚,隐在坑泥里,若隐若现……安子和护忽觉有些燥,目光略暗。
    安然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腿,心说果真是色狼,气上来:“看什么,非礼勿视不知道啊,还是读书人呢。”
    安子和却笑了起来:“非礼勿视,谁让你下去了,既然下去了,还怕人看不成,信不信我把你的鞋袜丢水里去。”说着手晃了晃。
    安然才发现,自己脱在坑边儿鞋竟给他提在手里,脸都红了,不是害臊是气的,这家伙还真不是好东西,几步跨了上去,夺过他手里的鞋袜,套在脚上,站起来要走,却给安子和扯住:“真恼了啊,好,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拿你的鞋,更不该看你的脚,应该做到非礼勿视,以后你再下水摸鱼,我就背过身子去,装看不见,如何?别恼了,我帮你摸鱼只当赔罪了。”
    安然侧头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遭,颇有些不屑:“你,摸鱼?”
    安子和挑挑眉:“怎么?不信?我可比你强多了,小时候常干这事儿。”说着,把衣摆塞在腰里,从那边儿撅了一根树杈拿过来,伸手:“你的匕首用用,放心,不要你的。”安然不情不愿的把匕首递给他。
    安子和抽出蓝汪汪的匕刃一晃,不禁赞了一声:“还真是好东西。”三两下就削了个鱼叉,脱鞋跳了下去。
    安然好奇的看着他,真不信一个读书的秀才会叉鱼,正不信的时候,忽见他手里的叉子落下去,轻轻松松就叉起一条活鱼来,往这边儿一甩,落在岸上的草地里,扑棱棱翻了两下不动了,接着叉子又落了下去……
    不一会儿功夫便叉了四条上来,每一条都有二斤多,安子和拿着叉子上来,看着安然笑,颇有些得意:“怎么样,我今儿可卖了力气能不能蹭条烤鱼吃?”
    安然没好气的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烤鱼,想吃不会自己烤啊?”
    安子和不以为意:“我烤就我烤,不过,你可得答应别走。”
    粽子叶还没劈呢,她走哪儿去,安然不理他,去岸边上劈苇叶去了,安子和却过来:“把你的匕首再借我用用。”安然正想拒绝,却不妨,这家伙一伸手从她腰里抽了出去:“小气的丫头,杀了鱼就给你。”
    安然不禁道:“不问而取谓之贼。”
    安子和却笑了起来:“我问了你才拿的,所以不能算贼,更何况,我还请你吃鱼呢。”说着,在坑边儿寻了块平整写的石头,开始料理鱼。
    刚叉鱼的利落劲儿没了,笨手笨脚的,一条鱼在他手里滑过来掉过去,鳞都没刮干净,安然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给我。”
    安子和嘿嘿笑着把匕首递给她,看她放血挂鳞摘取内脏鱼肠,还把脊背的腥线抽了出去,不禁挑眉,不是第一次看这丫头做吃食,可看她这般利落的收拾鱼,仍有些意外。
    今天若不是自己过来寻她,估计这丫头永远也想不起自己来,所以,对付这丫头,欲擒故纵根本没用,说不定,还正中她的下怀,得想个别的招儿才成……

☆、第28章 镶银芽

安然刚把鱼收拾好;从竹篓里翻出一包粗盐;一个粗瓷小罐;把鱼里外抹上粗盐;用细木条穿过,架到旁边的石头上腌制风干;这样烤出来的鱼肉更劲道些。
    安子和不禁挑眉:“你出来还带这些东西啊?”安然懒得搭理他;今天说是跟大哥来劈粽子叶;实际就是幌子;想出来溜达溜达;估摸着晌午回不去;又想在野外,说不定能就地取材;让大哥抓个野兔田鼠什么的;烤来吃;自然有备而来。
    也不用带太多东西;一包粗盐;一小罐菜油,足以烤出最地道的美味;只不过没想到烤鱼;早知还应该备些去腥的葱姜之类。
    正想着,忽瞥见坑边儿上招摇的野草,目光一亮;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坑边儿竟长有野紫苏;正可去腥;走过去捡着嫩叶摘了一把;在水里洗净;塞进鱼肚子里;这样既可去腥又能提香;烤出的鱼还有紫苏独有的香味。
    鱼腌的差不多了;安子和已经把火点了起来;手法异常熟练;安然忽然明白过来;指着他:“你刚才是装的。”
    安子和眨眨眼装糊涂:“什么装的;收拾鱼我是真不在行;不过生火还成。”把安然处理好的鱼架在火上;安然注意到安子和用几根木棍搭的临时烧烤架;高矮正合适;烤鱼的手法也不像个生手。
    有时候,安然真觉这人挺矛盾;外表看去倒真像个读书人;可内里却又过于霸道;控制*极强;所以,才让安然觉得危险;但有时,又不由自主会对他产生些许好感;例如上回做油泼辣子面的时候;还有今天生火烤鱼的他;让安然觉得这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男人;他懂的生活;会做料理;虽有些轻浮;却不能泯灭这是个极有情趣的男人;尤其善于讨好女人。
    想到此,安然一惊;从他讨好自己的招数来看;这男人绝对是个中高手;而讨好女人这种技能绝不是天生能会的;只有一个途径可以修炼;那就是女人;讨好的女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这方面的高手;所以说,外传此人如何如何洁身自好;简直是胡说八道;就凭安子和的言行举止;女人绝不止一个两个。
    安然忽然明白了;古人眼里,只要没成亲娶了媳妇儿;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作数;想到这男人讨好自己的招数,不知跟别的女人用过多少回;安然就觉恶心至极;不管他装的多像;这都是个龌龊的男人。
    想到此;哪还有野餐的心情;苇叶都不劈了;背起竹篓就往庄子后门走;打算进去找周泰。
    安子和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这丫头不怎么搭理自己;到底没有要走的意思;自己还琢磨一会儿吃了烤鱼做点儿什么;时间还早;难得逮着这丫头,这么回去多可惜;或许可以去山那边儿看看风景;女人不都喜欢吗。
    谁知这丫头如此喜怒无常;也不知因为什么;小脸一板抬脚就要走;再好的脾气遇上这丫头也得破功;更何况,他压根也不是什么好脾性;脸色一沉;两步迈过去拦住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着自己的脾气;语气尽量和缓:“我说你这小性子是不是使的太过了;刚还好好的;怎么又恼了。”
    安然见他眉头皱着,眼里透出几分不耐来;不禁暗暗冷笑;:“大管事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使我的性子;跟你有什么干系;大管事请自便;我得回去了。”说着,饶过安子和就走。
    安子和的脾性再也压不住;眸光阴了阴;一把抓住她;拽了回来钳制在怀里;安然想挣扎,却发现这男人的手臂跟铁钳一般;力气异常大;自己在现代练的那些,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前;竟丝毫也使不出来。感觉男人的怒意;不觉有些惊怕:“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安子和冷笑了一声;低头看向她:“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你跟爷装什么;什么厨子;你当厨子才几天;之前你是哪儿的;干过些什么?你要是真不记得了;用不用爷给你提个醒。”
    安然脸色煞白;忽然明白过来;安子和是有意的;他早知道自己是谁;想也是;安然爬上大老爷的床;府里谁不知道;安子和虽是酒楼的管事;却也是安府的半个主子;怎会不知道这些;自己虽进了厨房也拜了师傅;却抹不掉前面的黑历史;反而,因自己出了风头;会被更多的人提起;便当着自己的面不提;背地里肯定也议论纷纷。
    即便安子和第一次在大厨房碰见自己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后来也必会知道;而他却始终不提;自己是忘了;他是装糊涂;而那些暧昧的举止;大概是觉得,对一个爬床丫头没必要尊重;调戏调戏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只当消遣了。
    猛然想起,那天苏夫人过寿的时候;他假意替自己解围;如果不是今天忍耐到了极限;估计还会跟自己暧昧下去。
    记得林杏儿说过;男人追女人不管招数多新奇,看似多有诚意;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上,床;安子和大概觉得,自己这种女人是可以随便睡的;调戏一下;都是自己的莫大的荣幸,该上赶着让他调戏才对;这男人简直比大老爷还龌龊。
    安然气的浑身发抖;恨不能一刀捅死他;念头至此,忽想到了自己腰上的匕首;想也没想抽出来;一刀就往后攮了过去。
    安子和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敢跟自己动刀子;饶是他练过拳脚,身手灵敏;迅速躲开;也差点儿挂了彩;脸色铁青;身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匕首夺了过去;直接丢进水坑里。
    安然的匕首虽被夺;到底身体自由了;见他又过来抓自己;侧身闪过;反手一屈一伸;一拳打了过去;安子和哪想这丫头还会拳脚;没防备;被她一拳打中,踉跄数步已到了坑边儿上。
    既然撕破脸动了手;还客气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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