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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31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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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的匕首虽被夺;到底身体自由了;见他又过来抓自己;侧身闪过;反手一屈一伸;一拳打了过去;安子和哪想这丫头还会拳脚;没防备;被她一拳打中,踉跄数步已到了坑边儿上。
    既然撕破脸动了手;还客气个屁;安然想都没想;接着上步飞脚;把安子和踹到了水坑里;只听扑通一声;安然的力气不大;这一脚也没踹多远;正好落到了靠近岸边的浅水了;安子和挣扎几下站了起来;浑身又是泥又是水;头上还盯着一根儿芦苇,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敢再留;刚两人虽短暂交手;也大约知道这男人是个练家子;自己之所以能把他踹下去;完全是因安子和没防备;要是真动起手来;恐怕十个自己也不是个。
    安然忽然顿悟,自己现代学的那点儿拳脚实在算不得什么;碰上个流氓能应付;真要碰上个练家子;绝对白给;以后还是得谨慎些;却也没忘跟安子和说了一句:“就算要爬床,有大老爷在前;姑奶奶还能瞧上你个管事不成;劝你以后离我远点儿;真惹恼了我;拼你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谁也别想好。”撂下狠话;背上竹篓飞一般跑了。
    发生了这种事儿,安然也不敢再去庄子找周泰了;回头安子和恼羞成怒难为大哥;岂不麻烦;直接顺着来路跑回了冀州城。
    回到道铃铛胡同的小院,从里头插上院门,才算松了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冷静下来不免有些后怕;自己刚一气之下,实在太过莽撞;安子和若是记恨报复怎么办?
    却也明白,事儿都出了再后怕也没用;琢摸着自己绝不能在安记酒楼当大厨了;安子和可是酒楼的大管事;如今自己得罪了他,还在他手下当差;不是找倒霉吗;还是回府吧;让二师兄出来替她;也别等一年了,这就收拾收拾手里的银子赎身算了。
    即便师傅在安府,又不是安府的人;自己赎身出来,想见师傅在外头也一样能见;得了自由身;以后就不会受制于人;安子和再想找自己的麻烦;也就没那么容易了。想好了;忙进屋收拾了收拾;回了安府。
    安然没跟师兄说发生了什么;自己跟安子和的事儿;太荒唐;也太丢脸,也实在说不出口;更何况,也怕师兄知道怕要生事;虽自己拜师的时间不长;两个师兄却对自己真心疼爱;跟师傅一样,异常护犊子;要是知道了此事;跟安子和对上,就麻烦了。
    安然知道,师傅之所以带着两个师兄到安府;其实是为了还人情;当年那场恩怨安然不清楚;但隐约能猜到;是师傅欠了大老爷一个天大的人情;或许也是为了避难;那个韩子章击败师傅,成了皇宫的御厨;势力自然不凡;即便师傅落败;想必也会趁势为难师傅;让师傅的颜面不保;所以说,绝不能因为自己给师傅找麻烦。
    想通透了,便只说自己支应不来;让二师兄帮忙救场;二师兄本来就心疼安然;一听哪还会问什么;当即回了师傅,就去替了安然。安然松了口气;跟干娘说师傅让自己回府;干娘也就不再问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安然也没心思过什么端午节了;回到自己的小院,把自己这几个月得了工钱好处;一股脑翻了出来;酒楼的工钱还未结;之前在大厨房也干了有一个多月;拿了二两银子;加上之前在外厨房的工钱;还有一些外快好处;都合成银子有三两多。
    三两应该够了吧;至于出去之后的花销用度;酒楼的工钱也应该差不多;有师傅在;便安子和再想从中作梗;工钱也不会少了自己。
    安然收拾好了银子铜钱都放到一个荷包里;揣进怀里;去师傅哪儿做了几样酥皮细点提着去了前头找丁守财。
    丁守财是安府的大管家;府里有单独一个小院给他料理事务;安然特意挑了下半晌儿的时候;估摸这时候;丁守财应该不忙;刚进小院就碰上了兴儿。
    兴儿一见安然;虽愣了一下;却不敢跟过去一般;如今安然可是郑老爷子的弟子;又成了安记酒楼的大厨;哪是自己能得罪的;忙挂上一个大大的笑:“哎呦,我说今儿一早上喜鹊就渣渣的叫呢;原来是安姑娘要来;快着,屋里坐;屋里坐。”
    让着安然进了堂屋坐下,沏茶上来;忙着去叫他干爹;安然略打量了一遭;布置颇为简单,有些出乎安然的意料;略想想就明白了;丁守财再有体面;也是府里当差的仆役,便明里暗里贪了不少银子;样子必须做出来;毕竟上头那位大老爷又不是傻子;便银子有的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会由着下人随便贪;这位大管家果真好心机。
    丁守财听见兴儿来说安然来了;愣了楞;心说,她怎么来了;如今这位可不能得罪;虽疑惑,也忙着过来了。
    安然见了他;蹲身行礼:“安然给大管家请安。”
    丁守财忙道:“可不敢受姑娘的礼。”又客气的问了安然的师傅;才道:“姑娘今儿来是?”
    安然把手里的提篮递了过去:“安然闲时做了几样点心;给大管家尝尝;做的若不好;大管家可别嫌弃;安然还没出师呢。”
    丁守财眼睛都亮了;知道安然这是客气话;即便没出师;老爷子的徒弟,手艺能差的了吗;尤其,刚一进来可就闻见味儿了;这会儿揭开上头的布一瞧;见篮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的两层酥皮点心;足有四种馅儿料;花样就更多了;有梅花形的;有牡丹花的;还有菊花;桃花式样的,精巧非常。
    便是大厨房面案上做出的精细点心也比不上;一张脸更笑成了一朵花:“姑娘当真好手艺;我今儿可算有口福了。”心知安然来必是有事;也不等她张口;直接道:“姑娘若有事尽管说就是。”
    安然这才道:“不瞒大管家;我今儿来是想赎身。”
    赎身?丁守财愕然;想自己在安府当了这么多年管家;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丫头要赎身出去;安府的待遇好;差事抢都抢不上呢;前些年着急用人,才买了十几个丫头进来;如今莫说买;白往安府送,都塞不进来;那些卖身契在府里的丫头;暗里可偷着乐呢;因不用怕丢了差事;卖身契在府里;一辈子都是府里的人;比外头那些雇的强多了;不想,这位却想赎身。
    安然见他不说话;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禁问了句:“大管家如此;莫非我这样的丫头不能赎身?”
    丁守财回神:“倒不是不能;只是没有要赎身的丫头。”说着,看了安然一眼:“安姑娘,咱们府里的差事可不好谋呢;姑娘赎身出去做什么?”
    安然目光闪了闪含糊道:“就是想得个自在;大管家;您只跟安然说需多少赎身银子就是。”
    丁守财心里转了几个弯;反而高兴起来;前头山柳出了那么档子事儿;发落出去;常贵儿心里一直埋怨自己,不出力保他闺女;如今连好处都没了;山柳的差事又让安然顶了;这里外里可就少了一样长久的进项。
    心里正不舒坦呢;不想这丫头倒想赎身;如此不正好;若她出去,大厨房可就腾出个空来;自己塞个人也方便;山柳的事儿早过去了;想来大老爷也不会记着;正好便宜了自己。
    而且,还能卖安然一个人情;这丫头拜了郑老爷子当师傅;往后怎么着也能混出头;说不定哪会儿就求到她;如今卖个人情,往后也好说话儿。
    这么一想,也仿佛明白安然赎身的原因,别的丫头不想赎身;是寻不着比府里再好的去处;可这丫头不一样;有手艺;有那么个御厨师傅;便出去也短不了出路。
    想着,便道:“若姑娘执意赎身府里也不能强留着,待我查查当初的底儿。”说着,叫兴儿去拿了当年买丫头的老账来;翻了翻;指着一处:“姑娘瞧,当初买姑娘进府是一两银子,这儿记着呢。”
    安然松了口气;却也暗暗叹息;还真是便宜;一两银子就能买个人。
    丁守财既要做人情;自要先做扣:“虽说买进来的时候只一两;这些年在府里吃穿用度,还拿着月例;这赎身银子自要多些;寻常也得十两银子。”
    安然早扫听了行情;心知丁守财如此说;是想让自己知他的人情;却也顺着作出一副惊愕为难的样儿来:“十两?不瞒大管家;我这些年虽在府里;手里却没攒几个钱;十两是万万拿不出的;要不这么着;等回去跟两位师兄说说,先借一些过来。”
    大管家一听,忙道:“不忙不忙;虽说寻常需十两;只如今姑娘既求到我头上;舍了我这张老脸也得帮姑娘一把;姑娘且回去;等我明儿回了大老爷,给姑娘求个情;估摸着一二两也就差不多了。”
    安然知道他这是幌子;是想让自己知他的情;自己不是大老爷跟前的丫头;又离了兰院;外头厨房的丫头赎身;哪用回大老爷啊;却也跟着他演戏:“如此,就劳烦大管家了。”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三两银子;放到桌上:“这是三两银子;若不够使;大管家再跟我说;我寻来便是。”
    大管家是个最贪财的;一见银子;眼睛都亮了;心说,这可便宜;还能赚二两;笑眯眯的应了。
    安然站了起来:“那安然就先回去了;明儿再过来。”起身告辞;出来却真松了口气;只要明儿把卖身契拿到手;从此后就自由了;不用在当丫头;也不用怕安子和借机发难。
    想到安子和在水里那个狼狈样儿;安然忍不住想笑;不管以后有没有麻烦;今儿算解气了;回了自己的小院;收拾了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两身安府丫头的衣裳;都已经旧的不成样子;身上这身是干娘给自己新做的。
    说起这个,安然便忍不住感动;干娘天天在外厨房忙着;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却仍抽空给自己缝了两身衣裳;还有鞋;虽说只是普通的粗布,却针脚细密;看得出颇费了功夫;事先都没跟自己说一声;怪不得,前些日子瞧见干娘拿着自己的衣裳鞋子比量呢;原来是给自己做新的。
    摸了摸身上的衣裳;把那两身丫头的旧衣裳丢到一边儿;以后也不是安府的丫头了;还穿这个做什么;统共也没多少东西;就收拾了小小的包袱,跟师傅的刀盒放在一处。
    又想起了德福;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这一走;也只能再等机会把他带出去了;倒是可以托付两位师兄照顾他;这小子机灵;稍加点拨;帮厨的差事,应该能拿得起来。
    安然这一心盼着明儿拿卖身契;这一宿都没睡踏实;第二天起了大早;收拾妥当,便去寻丁守财;刚进小院;迎头正撞上丁守财。
    丁守财一见她不由分说把三两银子塞回到她手里;安然愣了愣:“大管家,这是何意?”
    丁守财脸色颇有些复杂;想了想,把她拽到一边儿;低声道:“本来丫头赎身;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交了赎身的银子;主子一般不会为难;可昨儿大老爷却忽然吩咐下来;说近些日子不许府里各处有变动;更不许赎身出府;姑娘;我瞅这意思,分明是冲着姑娘来的;姑娘还是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这般为难姑娘。”
    安然脸色变了几变;咬了咬牙;心说还能是谁;肯定是那龌龊无耻的安子和暗里使坏;大管家见她脸色不好看;给她出主意:“今儿府里有贵客,也不及跟姑娘细说,若姑娘非要赎身;不如请老爷子跟大老爷递个话儿;凭着老爷子的面子;这件事也算不得什么。”
    “谢大管家提醒;改日安然得空好生料理几个好菜;请大管家吃酒,大管家事忙,安然就不耽搁了。”说着告辞去了,心里却着实气的不轻。
    刚进大厨房就见一片热火朝天,人都来了,二火三火面案都在那儿忙活着,安然愣了愣,安福一眼瞅见她,忙小跑过来:“姑奶奶你可来了,再不来福叔就急死了,赵大厨替你去了酒楼,高大厨伺候着老爷子,这大厨房可就得指望你了,今儿大老爷特意发了话,说今儿客人要紧,若出一点儿差错,别说你们,我这个管事都别想好,快着,快着,这是菜单,你先瞧瞧,别的还好,只这道樱桃肉跟镶银芽却难,尤其后头这个,我可是听都没听过。”
    安然默然片刻:“福叔可知今儿府里请的什么要紧客人?”
    安福:“说起这位可真是贵人,是京里的逍遥侯,下江南采办万寿节用的贡品,路过咱们冀州,因跟咱们大老爷有些交情,便请到府里饮宴,知府大人,苏通判,一会儿都得过来,便是咱们一向不大应酬的三老爷,今儿也在园子里陪席,还有酒楼的大管事,一早就给大老爷叫了回来。”
    安然心说这位大老爷还真是有手段,能把一位办皇差的侯爷请到府里来,估计便是冀州知府都没这样的面子。
    而且,安子和?看了看菜单顿时明白过来,想必这菜单是安子和的手笔了,倒真是个内行,知道怎么难为厨子。
    安福小声道:“你不知这位逍遥侯,说起来是咱们万岁爷的表亲,颇得圣宠,宫里的御膳,想必也常吃,是位吃过见过的主儿,上去的菜便稍差些,恐也瞒不过这位侯爷的嘴。”
    说着,瞄了安然一眼:“不然请老爷子出来。”
    安然皱了皱眉,师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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