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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掌上娇-第207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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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打从一开始,就只有刘光同说过崔昱便也就是如此了。
    崔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与燕翕相比。”
    “所以,你还是很欣赏燕翕的,”刘光同在他背上拍了拍,“你们俩确实该将彼此引为知己,只是这喜欢姑娘的事儿上嘛……也要这么一致吗?”
    崔一个眼风扫过去,显然有些不大高兴了。
    刘光同啧了两声:“你别怪我多事儿,燕翕与旁人可不一样,他身份出身摆在那儿,为了女人跟兄弟反目的我也见多了。要真是他求了长公主殿下,到太后那儿去求一旨赐婚的诏书,我想来呢,太后和陛下都是乐见其成的,真到了那个地步,你却能如何?”
    这话直戳崔的心窝。
    他沉默了下去,许久后咳了一声:“所以今次我得好好谢谢你。”
    “你这个瓜娃子!”刘光同气急,啐了他一口。
    实际上火攻的事儿,推到燕翕身上去,也是刘光同替崔存的这么一个私心。
    不然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个儿揽下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一个孟朝,他能有什么罪业?
    世人总说什么,诸余罪中,杀业最重。
    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路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这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血。
    若论杀孽,怕他身上所负不轻。
    纵然多孟朝一个,他也是不怕的。
    可这事儿,非得叫燕翕担了。
    因为薛成娇不愿意下死手,她不想害孟朝性命,至少不能是因她的主意去害了人的。
    这足可见小姑娘善性大的很。
    如此一来,燕翕在她跟前,可就有了污点了。
    崔反手拍了拍刘光同:“刘公怎么比我还急?”
    刘光同蹙眉:“一路走到今天,你做了多少,我是看在眼里的,若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叫旁人请旨得了与她的一桩婚事,我都替你不平。”
    “不会的。”崔端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次的差事办好了,我不要升迁,只要一纸诏书。”他说着,与刘光同一扬眉,“陛下难道还不允我吗?”
    刘光同微怔,同他笑语一番,才告辞离开。
    此时的京城中,却早就已经换了一副天地了。
    严竞的一桩公案,终于告一段落,矛头直指云南。
    陆秉均调任入京不足一月,被御史参了一道,又牵扯出他在朱临江府时为官不仁的十几条罪状,可最后一条条的,全都成了云南授意。
    权倾一方的甄家,倒台了。
    甄籍早在几个月前,就自己把兵权交了出去,皇帝发落归发落,总算是没伤了他性命,只是将他押入京城,划了一处宅子,圈禁到死罢了。
    从前给甄家的一切特权、特赦,一应都没了。
    陆秉均落了个死罪,崔溥和孟夔,一个也没能跑掉。
    而这件事情了结了之后,所有人都以为,谈家独大的日子,要到来了。
    可是某一日,谈昶旭却被参收受贿赂,草菅人命,如此一来,谈家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皇帝下了旨,将谈昶年革职查办,收押进了大理寺的大牢之中。
    毕竟是出了人命官司,谈皇后得了消息后,也派了人出面过问。
    到这个时候,皇帝就不好再限制她的行为了。
    毕竟已经立了后,她要插手过问这个事儿,只要不干政,就是她的自由。
    谈家人上上下下的使劲儿,只想着要把这个最早入仕的孙子辈儿从牢里给捞出来,说什么也不能把他给赔进去。
    后来应天府就给谈家去了几次书信,谈家三房正为了谈昶年的事儿糟心,崔家几次来问,他们又自觉面子上挂不住,便发了些牢骚,当然了,连还在孕中的崔琼,也没能听到什么好听的话。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谈家那位老太爷,却也不肯过问,还是谈昶年出面理论过几次,崔琼劝了又劝,只当过去了。
    殊不知,正是这样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串联在一起,却又谋划出一场更大的阴谋来。

  ☆、406:败阵

却说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太子等人又从扬州府衙点了近一百名衙役,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青茫山而去。
    后来太子又按着刘光同的意思,叫人散开了流言,只说这次是为了青茫山旧案而来,扬州知府戴融已经被收押,只待抓了青茫山里的鬼,就回禀到上京,一定还扬州百姓一个公道。
    所以这一日他们出发的时候,扬州城的百姓在街道两侧跪了满满的一地,叩拜这位储君殿下。
    薛成娇是一路送了他们出府衙,看着他们上马远去,才独自带着燕桑回后院。
    只是她面色凝重,带着燕桑看不懂的忧虑。
    于是燕桑扶着她走了一段,忍不住问道:“姑娘这是在担心什么?”
    薛成娇摇一下头,素手在胸口按了一把:“心口突突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实际上,薛成娇的担忧,全都成了真。
    太子等人回到这处孟府,当即下了命,叫人在孟府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竟共寻出来二十多处暗道的入口。
    刘光同思忖了一番,在每个入口都安排了十几个人,余下的侍卫并衙役全都散到府外,将此处团团围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部署已经全部完毕,太子便下了火攻的命令。
    团团燃烧的火把丢进地道中,倒热油的也有,扔干草的也有,总之,滚滚浓烟很快就弥漫在孟府顶上,一簇簇的,久积不散。
    太子等人都提着一颗心。
    他们在等。
    他们也是在赌。
    果然!
    这烟烧了越有半盏茶,便从西侧跨院处传来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
    太子与燕翕等人对视一番,提步便往西侧跨院而去。
    待众人脚步站定,再去细看那身量纤长,鬓边微有灰白,可身形笔挺,挥刀动作极快,一套如行云流水,放倒了五六个大内侍卫的男人,不是孟朝,又是谁?
    眼看着众人围了上来,可却无人能奈何孟朝。
    太子也不由发了愁。
    不愿意叫人看见孟朝,唯恐有人认出他来,何况他手里那一柄……
    太子抿唇,侧目看刘光同:“不能耽搁,再拖下去,只怕有人要认出他来。”
    刘光同立时会意,腰间佩刀出鞘,三步上前去:“全都给我退下!”
    孟朝身形一顿,显然是认出了刘光同的声音来。
    他站定在原地,袖着刀,冷眼看刘光同。
    刘光同将鎏金的刀柄握紧了,又把一柄短刀掂了掂,此时才看清了孟朝手里的刀,呼吸一窒,险些站不稳。
    退开的禁卫军皆不曾留意,可唯独是禁卫军的首领队长似乎看出不对劲来,往太子身边凑了凑:“殿下,那是绣春刀。”
    太子一记眼风扫过去,他立时讪讪的收了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绣春刀,他还知道,这柄刀是先帝他爷爷叫人锻出来,赐给了当时的锦衣卫北镇抚使的。
    这刀,竟辗转到了孟朝的手中。
    孟朝小战一场,却丝毫不显吃力,冷笑着看刘光同:“你一身的功夫大多师承我,你凭什么与我对阵?”
    这话说的不假。
    彼时刘光同还没有这般风光时,孟朝就已然是宫中内侍第一人了。
    他的规矩,他的功夫,大多都是孟朝提点的。
    刘光同深吸一口气,转身对上崔旻:“白泽呢?”
    崔旻是带了佩刀的。
    此行不是来赏景的,出发的时候,白泽刀还是薛成娇嘱咐他挂起来的。
    刘光同话音才落下,崔旻便已解下佩刀,三步并作两步,交到了刘光同手中去。
    刘光同手持白泽,与孟朝对视,丝毫不让:“就凭我手上白泽。”
    再没有多余的话,二人便已然交手起来。
    可这一来一去百招过去,不要说拿下孟朝了,刘光同竟难以讨得一丝便宜。
    刘光同鬓角盗出冷汗来,渐渐地落了下风,与孟朝对垒时,开始有些吃力。
    但见孟朝近身搏杀,短刀带着凌厉肃杀之气呼啸而来,刘光同忙举刀去挡,生生吃了一道猛力,连退两步。
    他才稳住身形,孟朝那里收了刀:“就凭你?”
    刘光同几时吃过这样大的亏,便是当年败在谢鹿鸣手上,也未曾这样难堪过。
    他一时气结,提刀便要再攻。
    崔旻见势不对,低声同太子道:“叫我去吧。”
    太子眯了眼,刘光同败下阵来,他心里已经觉得不好,此时有些迟疑的看看崔旻:“刘内臣都奈何不了他。”
    “也只能博一博了。”崔旻拱手礼了礼,“刘公太急了,适才对阵,几次把命门露于人前,如果不是他身手不凡,此时早就做了孟朝刀下亡魂了。”
    太子咬咬牙,他自然也能看得出,刘光同今次有些过于急切了,可是崔旻真的……
    左右也再无他法,难不成真的让燕翕以身犯险?
    于是他点了头:“你去,替下他来。”
    崔旻得了这个话,就蹿了出去。
    刘光同待要动手时,已经被崔旻拽住了一条胳膊。
    他立时横眉:“拉我作甚!”
    崔旻冲他摇头:“你心神已经乱了,不是他的对手。”
    “你放屁!”刘光同叫骂出声来,“你还干不过老子呢,放开老子!”
    太子瞧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眉头紧锁:“刘内臣。”
    淡淡然三个字,却立刻叫刘光同平静了下来。
    刘光同胸口起伏不定,许久后,将手中白泽与崔旻递过去,自个儿退到了后面。
    孟朝冷笑两声:“这就做了缩头乌龟?”
    其实两个人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了,孟朝最知道怎么样能够激怒刘光同。
    更何况,当年他是在刘光同眼皮子底下跑的。
    不要说刘光同泰半功夫是他教的,即便是刘光同武功高过他,今日也未必能将他拿下。
    诚如崔旻所说的,刘光同乱了心神,心不定,则气不凝,如此又如何与人对阵?
    崔旻翻翻眼皮,心里骂着孟朝委实不要脸,面上却不动声色:“跑你是跑不了了,眼下也不过做困兽之斗,何必?”
    孟朝啧两声:“哪里来的小兔崽子,也敢到老子面前说话了。”
    崔旻便收了话,再不发一言,举刀便攻了过去。

  ☆、407:身受重伤

崔攻势很勐,也很快。
    这是从前刘光同总骂他的地方。
    与人打对手,你攻的勐固然有好处,可攻的太快,若真遇上高手,反倒容易把自己赔进去。
    只是今日情形又不大相同。
    孟朝固然是个高手,可他毕竟已经经了先前的鏖战,还有刘光同那样一个与他势均力敌的难缠的对手。
    几轮下来,刘光同就发现了年轻的好处。
    崔还游刃有余,可孟朝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孟朝节节败退,却刀光剑影闪现的一瞬间,他刀锋转了个向,整个人向后缩去,引着崔的白泽刀继续进攻,他自己再向着空中一腾,翻身而起,手中绣春刀没入了崔右侧肩窝处。
    崔的月白色长袍,立时猩红大半,刺得人眼睛生疼。
    太子唿吸一紧,连带着燕翕也握了腰间佩刀,就要动作。
    刘光同却察觉出端倪来,一把拉住燕翕:“世子不要忙。”
    燕翕要挣脱他,可是却没能成功。
    顺着刘光同的目光看过去,却是叫他大惊不已的一幕
    孟朝的绣春刀还没在崔身体里,握刀的右手,被崔死死地钳制住,抽不出手,更抽不出刀,几乎就在同时,崔手中的白泽,已经送进了孟朝的心口。
    白泽没柄而入,丝毫不给孟朝生还的余地。
    崔奋力一送,再松开手,孟朝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孟朝败了,且败的极其彻底,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崔:“你小小年纪,竟……竟学的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好小子……”
    崔的伤并不轻,哪里还有力气与他逞能。
    他伤在右肩,白泽送入孟朝心口时,是用了全力的,自然再一次拉扯到伤口处。
    血不停地在往外涌,崔一个支撑不稳,单膝跪倒在地。
    燕翕呀了一声,上前去扶住他,又从长袍下摆处撕下一大片衣角来,姑且与他做包扎所用。
    刘光同凑过去探了探孟朝的鼻息,而后与太子摇头:“死了。”
    太子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孟朝一眼:“尸身火化了吧。”
    燕翕骤然抬头,似乎有话想说。
    可重伤下的崔,却没有失去理智,死死地捏住他手心,暗暗地与他摇头。
    于是燕翕的后话,全都收住了。
    太子这时才往崔身边走了两步:“怎么样?要紧吗?”
    崔摇头:“不妨事,殿下不必挂心。”
    可他的伤口,却实在是吓人。
    马是不能骑了,太子命人去套了马车来,一行人才离开此地,另留下了二十个人仍旧将孟府团团围住。
    上了马车后,崔就陷入了一阵昏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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