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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掌上娇-第208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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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马车后,崔就陷入了一阵昏迷当中。
    众人回到府衙时,太子又是吩咐人请太医,又是忙着写折子给京城送信,再加上江南府这里总督长官得知太子在扬州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扬州府衙来,一时间忙的几乎要乱了套。
    府衙内的人进进出出,跟着服侍的人手里端的是一盆盆的血水,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薛成娇。
    她带着燕桑出门来的时候,正好撞上换水的丫头,那满目猩红叫她心头一凛:“谁受伤了?”
    丫头一怔:“崔……是崔大人。”
    薛成娇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厥过去。
    燕桑忙扶稳了她:“姑娘……姑娘,定定神。”
    薛成娇哪里顾得了那样许多,撇开燕桑,就要往那头屋子里进。
    燕桑跟的很紧,一面跟,一面叫着姑娘慢些。
    燕翕是在门口就把她给拦住了的。
    薛成娇双手攀上燕翕的胳膊,眼眶红润,包了一眼的泪:“我表哥呢?我表哥他怎么样了?怎么会有……不,那些血,那些血是谁的?世子,他怎么了……”
    “你先不要急。”燕翕叫她摇了又晃,却仍旧是满脸的担忧,他稳住薛成娇身形,“大夫已经看过了,没有性命之忧,伤也不见骨。他这会儿昏迷,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好好养两天,再好好用些药,就没事了。”
    不,怎么会没事呢?
    一个人,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呢。
    薛成娇心里如是想到。
    她挣开燕翕,仍旧要闷头往屋里冲。
    燕翕嗳的叫着,一把就拽住了他:“太子殿下还在里面,你这样进去,岂不是失礼吗?”
    薛成娇死死地咬着唇:“不进去看一眼,我心下难安。”她说着,慌了神似的,又攥紧了燕翕的手,“世子,你替我回一声,叫我进去……叫我进去看一眼,啊?”
    “你……”燕翕动了动嘴唇,眼底几不可见的暗了暗。
    正巧了刘光同从屋里出来,瞧见门口的景象,便叹了一声:“太子殿下请县主进去。”
    薛成娇一看是他,心下大喜,撒开了燕翕,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屋去。
    燕翕深吸一口气,就想跟进去。
    刘光同却迈开步子错身一挡,就挡住了燕翕。
    燕翕眯起眼,显然是不悦了:“做什么?”
    “世子爷,”刘光同噙着笑叫了一声,“世子是聪明人,何不想一想,今日若是世子这样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县主可否会急成这样?”
    燕翕要进屋的步子,就立时收住了。
    刘光同却犹觉不足似的,又补道:“我是同县主相交过几次的人,县主出身好,教养更是没的说。礼教规矩,她是一样都不错的。今次这样失礼,又是这样失仪……世子爷,她为的那个人,叫崔。”
    这番话,对燕翕来说,简直是当头棒喝。
    燕翕吞了口口水,退了两步:“情之一字,原来刘厂公也能参透吗?”
    刘光同呵了一嗓子:“参透不敢说,可看明白,总是能够的。”
    大约是因为燕翕说话实在不客气,刘光同就也没了好性儿:“实话说了吧,世子爷你不在县主的心里。”
    燕翕似乎是气急,可又不太像是生气了,总之他沉默了许久。
    许久后,他漠然开口:“今日事,今日话,可明日事,就是明日言了。”
    说完了,再不愿理会刘光同似的,绕过他,就径直进了屋中去。
    刘光同摸了摸鼻子,似乎是觉得好笑,又仿佛是听见了什么禅语,品了半天,才跟了进去。

  ☆、408:揩油

薛成娇入得屋内时候,入鼻全是浓重的血腥气。
    虽然太子叫人熏了香,可却丝毫不能掩盖弥漫的血气。
    她眼眶一热,探着身子往床榻那里看过去。
    太子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目光却并没有放在薛成娇的身上,反倒是看向了后面跟进来的燕翕。
    果然,燕翕脸色十分的难看,眼底虽也有担忧,可还多了几分惆怅。
    薛成娇因听见一声轻咳,才稍稍回身,同太子行了礼。
    太子摆手示意无妨:“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大夫已经开了方子,过会儿等他醒了,煎药吃了,两三日便能养好。”
    薛成娇想,这到底不是伤在你们身上的。
    她如此想,便掀了眼皮觑了太子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
    太子自然是看见了的,燕翕因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便自然也看见了。
    太子唇角扬了扬,就要开口说话。
    燕翕上前去,扯了他一把:“前头的事,还有些别的要你来定夺,大堂里徐总督还在等着,好些事儿得你去交代。这里交给县主吧……”
    太子没动,盯着薛成娇看了会儿。
    薛成娇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且是大大的不敬之罪,便有些后怕的垂了脑袋下去,下巴几乎要戳到胸口去。
    燕翕瞧着太子的模样,啧了两声:“倒是走啊?”
    太子斜了他一眼,到底是挪动了脚步,往外挪了挪腿。
    打刘光同身边儿过的时候,在他肩头上拍了一把:“先在这儿陪着,等崔大人醒了,去前头回一声。”
    燕翕白了刘光同一眼,话不多说,与太子二人比肩离开了。
    他二人一走,薛成娇便立时长出了一口气,燕桑拉了小圆凳过来,她便在崔旻床边儿坐了下去。
    刘光同的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凑上前去:“我的姑奶奶唷,你方才那是做什么呢?”
    薛成娇一阵阵的后怕,看看崔旻惨白的脸,再想想刚才发生的事儿,又怕又急。
    她小脸儿彻底垮了下去:“我急糊涂了。”
    刘光同眼中却是猛然亮了一把:“不过是个小伤,你就急的没了分寸?那是太子,他说什么,你便是不以为意,也不能带到脸上来。”
    “小伤?”薛成娇把后面的话全当了耳旁风,侧目看刘光同,眼圈儿泛红,“刘公也说这是小伤吗?我方才……丫头手里的那盆水,都成了红色的,我瞧着……”她一面说着,又哽咽起来,把目光放到崔旻身上,“这怎么会是小伤呢。”
    刘光同嘶了两声:“实际上……”
    他丢出三个字,又收了话音。
    起初呢,薛成娇没太留意。
    可他一直没再说下去,薛成娇便觉得不大对劲儿了。
    刘光同是个直言爽朗的人,从不做这幅欲言又止的做派。
    于是她捏了绢帕擦了擦眼角,抬眼看刘光同:“刘公想说什么?”
    刘光同看看床榻上的人,摸着下巴想了半晌:“他是自己故意的。”
    薛成娇一双杏眼蓦然瞪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床榻上发出几声闷闷的咳嗽声,拉回了薛成娇的思绪。
    她忙去看崔旻,果然瞧见他转醒了过来。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不然县主的眼泪,要将这扬州知府衙门给淹了。”刘光同凑过去瞧了瞧,见崔旻脸色发白,沉声吩咐了人去煎药,继而道,“左右醒了就好,大夫说你底子不错,养几天就好了,我去给太子回一声。”
    实际上,崔旻这会儿是想同他打一架的。
    他虽然是昏迷了,可还是有些许的意识,尤其是转醒前的这一阵子。
    刘光同跟薛成娇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什么叫他是故意的?
    即便是他故意的,也不能说给成娇听啊?
    崔旻此时虚弱,一记刀眼扫过去,也没什么威慑力。
    刘光同笑了两声,便转身退出屋外去了。
    薛成娇看着他,眼睛眨了又眨,乌珠转了又转:“我……表哥你……”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听崔旻又咳了两声,便忙起身去倒了茶来。
    可崔旻躺着,又喝不了水。
    薛成娇手足无措的呆站着,端着茶杯有些发愣。
    崔旻勉强的扯了笑:“你倒是先将我扶起来。”
    薛成娇哦了一声,把手中小盏搁到一旁的圆凳上,凑上前去,一条腿半跪在床边儿,两只手托住崔旻的身子,使足了劲把他托扶起来。
    可是扶起来了人,才发觉这屋里的靠枕、引枕一类的,全放的极远,她要托着崔旻,就够不着东西,一时就更无措了。
    崔旻想笑,又生生的忍住,大约是憋的急了,不妨闷声又咳起来。
    薛成娇呀了一嗓子,哪里顾得那许多,稍欠了欠身,从圆凳上拿了茶杯,就往崔旻嘴边送:“你先喝水。”
    崔旻是重伤不假,可也真不至于事事都要靠薛成娇。
    这不过是他耍了个无赖罢了。
    仗着薛成娇不知刀伤深浅,同她闹一闹,亲近一番而已。
    崔旻就着她的手,喝下足足有大半杯水,才摇一下头:“不喝了。”
    薛成娇把茶杯放回圆凳上,看看崔旻,看看靠枕:“表哥你自己能坐着吗?我够不着枕头……”
    崔旻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薛成娇面皮一红,连带着耳朵尖儿上都泛起红来。
    崔旻忙收敛了些:“这个伤实际上重的很,我怕是自个儿坐不住,你想的也有道理,这样扶着我,委实于你不大好,要不试一试,你且松开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真的要挣开薛成娇。
    可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出了血似的,引得崔旻眉头紧锁,倒吸几口冷气。
    薛成娇哪里还敢让他动,急出一头的汗来:“你别动了,才包扎好了伤口,你快别动了……我,我没什么……”
    她话音刚落下,房门就从外头被人推开了。
    薛成娇抬头看过去,就瞧见燕桑托着个托盘,上头放了只青色票口碗,她再深吸一口气,全是药味儿。
    于是薛成娇招了手:“你把那几个靠枕拿过来。”
    崔旻眸色微变,不动声色的挪开些身子,不说话了。春梦关情说所以说什么正人君子,还是揩的一手好油啊哈哈哈,wuli大表哥好坏有木有!

  ☆、409:求赐婚

燕桑像是没瞧见刚才那一幕似的,把托盘放下去,抱了两三个靠枕过去。
    薛成娇与她二人合力安置好靠枕,才叫崔旻安生的靠了上去。
    崔旻看了眼燕桑:“药拿来吧。”
    薛成娇却嗳了一声,拉住燕桑没叫她动,自个儿跑过去端了药碗过来。
    那药碗上腾腾的冒着热气,崔旻看她右手托着碗底,眉都有些蹙,就叫了她一声:“才煎的药太烫,你仔细烫了手,给我吧。”
    薛成娇摇摇头,左手把那只薄胎白瓷的小勺子捏紧了,盛出一勺子黑漆漆的药,低头吹了几下,才往崔旻嘴边儿送过去:“表哥伤在肩窝,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不要再扯到伤口,还是你自己遭罪。”
    崔旻没说话,张口把药吃下去,却又丝毫不觉得苦。
    薛成娇喂下去大半,自个儿的小手也叫碗底烫的发红。
    一碗药喂完了,她才把药碗递给燕桑,转头就自个儿吹起手心儿来。
    崔旻眯了眼:“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一面说,又一面吩咐燕桑,“去拧个冷帕子来。”
    燕桑嗳了一声应下,心里忖了忖,也没去顾着收拾药碗,便先去拧了帕子。
    薛成娇得了冷帕子,将手心儿冰了冰,那股子热意才渐渐地消退了:“也不打紧,可见是平日养的太金贵,如今端个碗,都觉得受不住。”
    崔旻盯着她看:“本来就是金贵的人,自然该养的金贵。”
    薛成娇一时发怔,帕子也不动了,呆呆的看他。
    四目相对,她立时又有些尴尬。
    燕桑动作极快,收拾了药碗就退了出去,薛成娇抿唇,拉了小圆凳,离开床边儿有些距离,才坐下去。
    崔旻看她坐的远,唇边隐有笑意,只是不说。
    “那个……”薛成娇把帕子在手心里又转了转,“刘公说,你是故意受的伤,这是什么意思?”她一面说,一面把目光放在了他右肩窝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表哥这样,若是姨父姨妈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担忧吗?”
    崔旻侧侧身,仍旧是盯着她面皮:“我瞧着,你也很是忧心。”
    他说完,左手微抬了抬,指的正是薛成娇眼眶那处:“还红着呢。”
    “啊?”薛成娇又立时反应过来,撇撇嘴,“表哥别打岔。”
    崔旻见瞒不住她,便叹了一声:“没办法,孟朝功夫好,刘公也拿他不住,我不露出短处叫他伤我,如何能近身拿住他?”
    “带了那么多人呢……”薛成娇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她自以为小声,可这屋里就他们二人,安静的很,她声音再小,也还是入了崔旻的耳。
    崔旻叫了她一声。
    薛成娇也不抬头看他,闷着头说了句什么。。
    可崔旻却是满脸的认真,柔声与她道:“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当着太子殿下,更不能说。”
    薛成娇抿唇不语,许久后才颔首:“我知道了。”
    “你……”崔旻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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