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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春风十里有娇兰-第91部分

小说: 春风十里有娇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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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些受不住了才终于进来。
  这回他确实没有胡来,只是一下一下很轻地在动。还以为这样时间会很绵长,虽然并无不适感,但总归会担心孩子会受波及,没想他把我送到了后就退了出去,然后拉了我的手帮他套弄,如此我也只能无奈地由他,喘息加重之后低吟出声,他整个人都松软下来。而我的手也被他抓得有些发麻了,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抱了我一会就听见他在身后起了身,很快端来一盆温水,绞好了毛巾为我轻轻擦拭。忍不住回过头去,油灯已经不知何时灭了,只看得见昏黑中他坐在床边的轮廓。极少见他在事后这般安静,以往总会不抱着我再说些荤话,还要再占些便宜才肯罢休。
  “阿平。”我轻唤。
  他应了一声:“嗯。”
  “怎么这般安静?”跟他也不用客套迂回,觉得疑惑便就问了。听见他答:“有点担心。”
  闻言我不由笑了,想要的人是他,做完后反而在那忧心,原来他其实也挺紧张的。如此挺好的,体现了一个男人的责任心。等他清理完后再躺回来,依旧把我紧紧锁在怀中,倒不怕他欲·望再起,而是……“不热吗?”
  他用力嗅了嗅我的头发,嘀咕着回:“不热,就想要抱着你睡。”
  这男人啊年岁再长,孩子气的时候也时常会有,算了,任由他去。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身边没了阿平的身影,应该又是外出应酬去了。
  可没想当我走出屋子便看到阿平捧着一本书坐在桌案后看着,不由诧异而问:“你今天怎么没出去啊?”他从案后抬起头来,“今儿不出去了,你睡醒了吗?我让绿荷给你把漱口汤端过来。”看他起身而走,连忙摆手道:“不用唤了,我自个过去梳洗便行了。”
  “那我陪你过去。”
  笑着点头,他难得有余暇留在兰苑,我自是欢喜。
  起来得晚了用过午膳后便一时间也睡不着,阿平与燕七把桌案给搬到了院子里想要作画,让我坐在椅子里当他的画画模特。起初还不觉得无趣,可时间长了保持一个姿势就没耐心了,等我起身走过去一看,差点没被气吐血。画纸上哪里有我的画像?我坐在椅子里就一个浅浅轮廓成为背景,画的主调是这兰苑的景致。
  既不是画我,为何还要让我枯坐在那老半天?想着就觉气恼,转身便往屋内走。前脚进门阿平后脚就跟进来了,从后搂住我哄道:“别生气,此画是有原因的。”
  “少来,就知道拿好听话来哄骗我。”
  “天地良心,当真不是哄骗你。这幅画是我想了很久才决定画的,准备在皇祖父寿宴上当作生辰贺礼送与他。”
  我回转过眸,狐疑而问:“你怎会想到用此画当作贺寿的礼物?”虽然画中的我不甚清楚,可也没有道理拿一幅画有他自个媳妇的画去送给他祖父的道理吧。
  但阿平却拉了我的手道:“你跟我出去再仔细看看那幅画。”
  随着他回到院中再去看那幅画,除了画卷清秀笔锋柔和外,并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我坐着的轮廓可谓寥寥几笔,有等于无,但又不会让人忽略,不过似乎外形上与我还有些差异,看来阿平的肖像画很差劲。
  阿平在耳边问:“有看出来吗?”
  “看出来啥?”我不禁疑惑,却见他笑着说:“媳妇,你这脑袋瓜子没以前灵光了嘛,你想想这个兰苑原本是谁的?”
  马皇后啊,之前他和朱元璋都说过呀。忽而脑中闪过灵光,兰苑、模糊的轮廓……“你画的是你皇祖母?”阿平点头,语气略为感慨地道:“是啊,我的记忆里没有皇祖母具体的影像了,只隐约记得那时候她总坐在椅子里揽着我在怀中。”
  “你要送这幅画给你皇祖父?他能看出这是你皇祖母吗?”
  “不用看出来,如果皇祖父心中有惦念,那么即使不像他也会想起;而之所以不去寻找皇祖母的画像来画清楚这幅画,也是不想大好的日子引得皇祖父难过。”
  我怔了怔,阿平这心思倒也细腻。他的本意是让朱元璋开心,没必要把马皇后的遗像给画上了去勾起朱元璋的愁思,只当是存个念想,拨动一下心弦吧。
  刚才的恼怒顿时都消散了,我有种预感朱元璋会喜欢这幅画。
  墨色流蓝,没有再添笔画,等风干后阿平就让燕七将画给收了起来。他目光流转看向我,“可还想要我为你再画一幅肖像画?”我连忙摆手摇头:“不用了,再画一幅我得睡在椅子里了。”对于这种事我坚决不再服从,阿平见我如此便道:“那换你画我。”
  “啊?”我不由错愕。
  看他当真不适说笑,往那处椅子里端端正正坐下,“开始吧。”
  “你怎知我会不会画?”
  “无碍,媳妇你不管把我画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
  这不是主动求虐吗?想以此来弥补我之前心焦的等待?看看桌上重新铺好的白纸与搁在一旁的毛笔,又再看看那处平和端正的阿平,之前燕七放好了画出来也听到了此番话,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一副等看好戏的表情。


第159章 一句美丽的夸赞

  我咬了咬牙,当真握起了毛笔,可摆正了姿势却无从下笔起,该点还是该圈还是该一横线?这东西生疏的已经几乎让我记不起来了,心一横,照猫画虎吧。
  学了阿平的作法,并没首先画人像,而是先把周遭的景致给画了下来,等画到他人是每一笔都仔细推敲琢磨,还不时盯着他仔细观察。总算他还知道要看着我,目光清和,使我感觉如沐春风般。也就是他了,被盯着才不至于使我感到别扭,换作别的任何人恐怕都不行。
  后来估计燕七和绿荷见我画得如此认真便都微观过来,是燕七先抽气出声:“这是你画的?”我头也没抬地没好气回:“你有看见这旁边还有鬼在画吗?”
  “鬼?”绿荷傻乎乎地还四下看了看,“娘娘,这里应该不会有鬼吧。”
  这两人当真是对活宝,总给我闹一些无厘头的笑话。就好比现在,燕七说不相信我的绘画底子这么好,绿荷说亲眼看见是我在画,并没见着鬼怪出没。
  我听得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呵斥出声:“你们俩要是不能安静就出去转转再回来。”
  这下都消停了,安静下来不再胡诌,却也不肯走,就赖在我身边对着画窃窃私语。倒是阿平本人不惊也不怒,没有半分不悦之色,只静坐在那默看着我。
  等我落下最后一笔时,燕七已是忍不住招手而唤:“公子,你快来看。”
  阿平问:“都画好了吗?”
  我点点头,站得有些久了,这腰就酸乏了,拿手在腰后捶了几下才道:“你快别来看了,把你画成了猪头,很难看。”却没料绿荷在我身后嘀咕的旁人皆知:“若能有殿下这样好看的猪头,给多少都收啊。”
  我已忍无可忍,呵斥出声:“闭嘴!”
  却不成想我这婢女根本就不怕我,只耸耸肩继续说:“娘娘,殿下过来了。”
  废话,我有眼睛,自是能看到阿平已经走至跟前。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画上,反反复复看过后抬起眸来,“兰,你还当真会画?”
  “这能算会吗?我也就是看你平日作画跟着学而已。”在提起笔时就意识到自己会画画这件事又是不可思议的,可看阿平端坐在那处落笔就不想胡乱勾画了,他是如此熟悉,却从未一笔一划地描勒于纸上。眉眼哪怕深刻印在脑中,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观察、比对,然后才下笔。会觉得将他画好是个很有意义的事,在关于他的时候,我不想马虎。
  阿平也没追问,视线又回顾于画上,细细浏览,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从那眼神可明显看出,他十分喜爱这幅画。这次甚至都不让燕七来碰,就守在画旁等墨干,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卷起来。我看着好笑,有这么珍贵吗?不过心中无疑是开心的,就是那种你做一件事或者是送一个礼物,而对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珍惜的感觉,谁不爱呢?
  阿平收起画卷就进屋去了,我跟着过去,看他把画卷给放到了一个专门的布帛画筒内,然后又从柜中拿出来一个锦盒,看样子是要再放进那里面。
  等锦盒打开我第一眼就看见一抹红,那里头还有东西。忍不住走近过去,惊愕而问:“这是……我们的喜服?”果真见阿平点了点头并轻应:“嗯,一共两套,一套是之前去银杏村时带回来的,另一套是我们这次大婚的礼服。”
  “你为何要都收起来啊?”
  “与你有关的物什我都收在一块。”他从衣服底下摸出了一个小的长盒递过来,我自然接过了打开来一看,竟发现是一根碧玉簪子。他说:“之前给你买的你说弄丢了,我后来又择了一根,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这根玉簪子无论从成色上还是摸着的手感上看,都比原先我们在集市买的那根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恐怕是这宫廷之物吧。
  却没料阿平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般,直接否定了:“不是从宫里头挑的,是我之前在寻你的途中路经一座小镇时看见玉器店老板拿出来拍卖,当时一看到它便想起了你。”
  东西不在于贵贱,而在于心意。如果只是他在宫中物品里挑选的,虽然也是要给我,但绝没有他在寻我途中睹物思人来得动人。我回递过去,见他眸光一沉之际道:“帮我戴上啊,傻瓜。”他立即展颜而笑,接过盒子在手拿出了玉簪子站到我身前,眉眼认真凝注于我发顶,他的动作很轻,簪子插·进头皮时一点都不觉得扎疼。
  我左右看了看,他这东屋并无镜子,便冲他笑问:“好看不?”
  “好看。”
  一句美丽的夸赞,通常都是女人最喜欢听的情话。我是个俗人,自也不会例外。
  攀在他肩膀上对那盒子不由好奇,“里头还有什么宝贝吗?”眼尖地看见衣服底下还有一个小的方形锦盒,他取出来后打开给我看,“咦,它怎么也会在你这?”我惊讶而问,那里头居然是我的星月手串。
  “你随手把它丢在桌子上了,我就给你收了起来。”
  有吗?偏着脑袋想了想,没印象了,近来过着“养猪”式的生活,若不是在阿平这里看到,都把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伸手想要去拿,但被阿平给拉住了手,他摇摇头说:“先别带了,免得你丢三落四的又不知道放哪,暂时我替你收着吧。”
  “我哪有丢三落四呀。”象征性地反驳了句,也没再坚持去戴它,好像听说怀了宝宝时不好戴有磁性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星月是否含着内在的磁场,还是尽量避免了为好。
  看阿平把大盒子给盖上又去放起来时,我笑着调侃说以后咱们家有什么宝贝都交给他保管了。他轻瞥了我一眼,丢来一句:“交给你保管我还不放心呢。”
  我叉起腰,郎朗质问:“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还会给你弄丢了呢?”
  “不会弄丢,是忘记放哪。”他顿了顿,字字清晰:“一孕傻三年。”
  气得我直接暴走,去他的一孕傻三年,他才傻呢,他还扮演傻子呢。走到院中就撞上了燕七,看我气呼呼地大步走出来,啧啧两声后问:“呀,公子又惹你生气了?”
  我指指他命令:“今晚不许烧他的晚膳。”
  “好嘞,这里你最大,你说啥就是啥。”
  可并没给我这作威作福的机会,近黄昏时就有小太监来传讯称皇上喊阿平过去议事,阿平换上外袍就出门了,让我夜里不要等他。等目送着他远走后,就听见燕七在旁边嘲笑我:“看来公子晚上有事,本来就不用替他做晚膳呢。”
  恨得我咬牙,这小子把我的失落都尽收眼底了。
  随着寿宴接近,阿平也确实越来越忙,里里外外大小事都得他去亲自安排。听他回来说的情况,应该是朱元璋有意考验他,将这次寿宴的事交由他全权负责。
  所以之前远归的那些王叔与宾客们,都是阿平在接待。在这期间,我并没有再见过朱棣,就连朱高煦也不见影踪,应是被他父亲给管辖了不敢违抗。
  终于这日,朱元璋的寿辰到了。平日里宫中大小宴我有朱元璋的特赦可以不参加,但是这个寿宴却不得不前往,燕七身份特殊让他留在了兰苑,阿平派人回来接我时带上了绿荷。
  宴席虽是在晚上,但必须早早地先到,总算走进宴会场就看见阿平的身影了。领我们前来的小太监让我稍等,他去向殿下通报一声。看着小太监接近阿平后朝我们这边指了过来,阿平随而转身回看,没有半分迟疑就快步走向我。
  看着越来越近的俊逸男子,我心向暖。在任何时候只要是我出现,他总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向自己,足以证明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来到近处,他正要跟我开口说话,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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