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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锦桐-第283部分

小说: 锦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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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知道,自从定了大局,你和高书江就明争暗斗,你以为孤不知道你那些小心眼?孤什么都知道,顾着你的面子而已。”太子一肚皮怒气,逮着谁跟谁发。
    “太子爷,臣真不是……”周副枢密差点急出一头汗,他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不是?高书江老糊涂了一回,你就赶紧跑到孤面前,一句话就说他跟孤离心离德!你就是在孤面前落井下石,也该好好想想怎么说吧?动动心眼!”太子手指头捅在周副枢密心口上,周副枢密哭丧着脸,他可怎么说得清?
    “太子爷,臣不是……太子爷,臣是……太子爷英明,臣是为了小六,是为了小六。”周副枢密一急之下,倒急出智慧来了,“臣都是为了小六,要不是他,这个混帐东西,胆大妄为,高使司被怒火冲晕了头,都是因为小六,是小六……是那个阿萝,太子爷明鉴……”
    周副枢密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转心眼理思绪,越理越顺畅,这原因分析,从高书江离心离德到周六混帐他护子心切,再到都是因为阿萝这个惹事的祸胎。
    “太子爷,这一回,臣也不得不说一句,那个阿萝,您不能再迷恋她了,真要迷恋,就得想个法子好好安置,放在市井之中,实在不妥当,小六的脾气,太子爷最知道,心最软,这回肯定是那个阿萝死缠活缠,阿萝是太子爷心爱之人,小六是个实心眼,但凡是太子爷喜欢的,他都敬重得很,阿萝吩咐了,他哪敢不听?太子爷明鉴。”
    周副枢密一边说一边打着主意,阿萝这事,确实是个隐患,正好,借着机会能解决了最好,进宫也罢,打发了也好,总之不能再让她住在那个软香楼,招摇撞骗。
    这些话,太子听进去了,今天这事,还真是,就是那个阿萝!他什么时候迷恋阿萝了?他怎么可能迷恋一个女人?
    “你要护小六,也不该污蔑高书江,就算你要在孤面前说高书江不好,也该想个说的过去的理由,离心离德?小六是个直性子,你也没比小六好哪儿去,连背后说人是非都不会!”
    太子顺着周副枢密的话,再想到自己这份目光锐利、英明睿智,心情至少比刚才怒火中的一团乱麻强多了。
    “那是太子爷睿智。”周副枢密太知道怎么说话能讨太子高兴了,“臣在朝中,也就在太子面前,只要有一句话乱说了,就能被太子看出来。”
    周副枢密这一记马屁拍对了地方,太子下巴微抬,哼了一声,“既然知道,还敢在孤面前耍小心眼?”
    “是,臣再也不敢了。”周副枢密低头认错,“太子爷,不能再放任阿萝住在市井中了,要不……”周副枢密只说了个要不,至于要不怎么样,这得等太子来接,他可不知道太子爷对阿萝到底有多宠爱,这个话可不敢乱说。
    “你也太小瞧孤了!”太子斜了周副枢密一眼,有几分恼怒,“阿萝这种烟花女子,不过……孤不过是为了体察民情,一个娼妓,抬进宫?我看你还没有小六明白事理,至少这种话,小六从来没说过!”
    太子话刚出口,突然想起来,小六好象说过,还不止一回,算了,小六的话全是胡说八道,说过也就是没说过。
    “是,太子爷英明,臣从前看小六混帐得很,这几年倒有点出息了。”周副枢密赶紧跟上夸一句儿子。
    “你大哥跑去看老大去了,这事你知道?”太子突然想起件事,斜着周副枢密问道。
    “臣刚刚才知道,吓了一跳,后来听说是皇上的旨意,才算好些,唉,大哥老糊涂了,太子爷也知道,他从前没这么老时,就糊涂得厉害。”周副枢密先撇清自己,顺便替大哥解释一句,毕竟都是一个周字,他们两个的亲娘,还好好的活着呢。

☆、第六百零二章 不让说非得说

“哼!”对周副枢密的话,太子只哼了一声,接着道:“他要给老大挑美人送进去侍候,你去,想办法把阿萝送进宫里,再转给你那个好大哥,让他一起给老大送去,她不是要侍候皇子么,一样是皇子!”
    周副枢密愕然的嘴巴都张大了,“太子……爷!阿萝她……这事……”
    这太荒唐了!
    “她怎么了?这事怎么了?怎么?你也觉得孤不好了?”太子的气还没消呢,几句话里,戾气又窜出来了,周副枢密不敢多说了,赶紧答应,先答应了再说,出来再想办法,再去找……还得找高使司商量商量。
    …………
    随国公浑身忠心没表白成反倒被砸了一砚台,老脸都爬没了,垂头丧气出来,哪还有心思找宁远,再说蒋先生说的也不一定对,他那点本事也就一般,要真有本事,大爷也不会关到高墙里去了。
    随国公百无心思,浑身无力的回到府里,什么话也不想说,径直进了书房。
    正陪大舅子贺大爷说话的随国公世子周渝海,得了禀报,急忙和贺大爷一起,直奔书房去见随国公。
    随国公跟被人抽掉骨头一般,软在扶手椅子里,看到儿子和贺宗修进来,无力到只动了动手指,“大郎来了,你们说话吧,我这会儿……”
    “阿爹,出什么事了?您怎么?”周渝海吓了一大跳,自从他姑姑死后,确切的说,自从大皇子关进高墙里面之后,他就成了惊弓之鸟,见阿爹无力成这样,他肝儿抖胆儿颤,脸上一片煞白。
    “别怕,没事。”知道儿子从前胆子小,现在胆子更小,随国公努力打点起精神,“刚刚皇上召我,是让我去看看大爷……”
    “啊?”周渝海一愣,贺宗修眼里暴出团亮光,随即心又提了起来,不对,看国公这幅样子,难道皇上要杀了……
    “……让我看看大爷过的好不好,日常供奉够不够。”随国公接着道,贺宗修提起的心一下子放松,眼里的亮光更浓了,果然,大爷还有希望!
    “大爷好不好?”周渝海带着几分忧心小意,低低问道,仿佛这一声好不好,那位大爷能听到一般。
    “我看着挺好,他觉得不好。”随国公连叹了几口气,抬手示意两人,“坐下说话吧。”
    周渝海和贺宗修一左一右坐在随国公两边,随国公将在大皇子府看到的听到的说了一遍,“……蒋先生说大爷日常供奉比高墙圈禁前只好不差,我看着也是,大爷身上的长衫,是今年南边将贡进来的福寿绵延夹金丝织锦缎,太子爷也是昨天才穿上,可大爷觉得不好,算了,不说了,大爷的脾气,还是从前的脾气,当初贵妃那么疼他,他都觉得不好,不好到要……”
    随国公抹了把眼泪,说不下去了。
    “这些,您跟皇上说了?”贺宗修忍不住问道,这话要是说给皇上听了,那这个眼药可上的厉害了。
    “我哪能跟皇上说这些?不过是跟你们两个说说,散散郁气。”随国公唉声叹气,“大爷不死心,吩咐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如今贵妃不在了,咱们周家……哪还象从前?”
    “十一娘在宫里呢,极得皇上宠爱。”贺宗修忍不住提醒了句。
    “那不一样。”随国公不客气的应了句,十一娘再怎么受宠,哪能跟贵妃在皇上面前的份量相比呢?天悬地隔呢。
    贺宗修脸上闪过丝尴尬,没吱声,十一娘要象贵妃那样,还得借以时日,这一条他很清楚。
    “国公爷打算怎么办?”
    “阿爹见到蒋先生了?蒋先生什么意思?”
    贺宗修和周渝海同时问道。
    “见到了,真没想到,蒋先生竟然真在大爷府上,怪不得我找不到他,我还以为他回乡养老去了。”随国公当然是先答儿子的话,贺宗修那一句问,他也不想答,他还能怎么办?
    “蒋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周渝海低低说了句,他跟蒋先生在一起的时候最多,情份也最深,“蒋先生人品才能,都是世间少有。”
    “人品是不错,才能……”随国公唉了几声,摇了摇头,“蒋先生说……”顿了顿,随国公下意识扫了眼贺宗修,将蒋先生让他找宁远的话咽回去,“说是大爷在高墙里最好,至少能保个平安终老,让我不管大爷说了什么,出了那墙,就都忘了最好。”
    “啊?”贺宗修愕然之后,有点急了,不等他说话,随国公抬起手,阻止他再往下说。
    “蒋先生说,大爷弑母不是大事,大爷之所以不能成大事,是因为不够聪明,你们听听,这是什么话?”这句话,当时随国公就不爱听,不过当时他只是觉得不好听,没反应过来怎么说。
    “蒋先生怎么能这么说?”周渝海也觉得这话太过份了,贺宗修却另有看法,“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成大业不拘小节……”
    “这不是小节!”随国公恼怒的打断了贺宗修的话,“弑母!还是个人吗?这是天地大道!”
    “是,小侄见识浅薄。”贺宗修急忙认错。
    随国公恼怒的哼了一声,“蒋先生要不是这样糊涂,大爷也许不至于此!我一直想不通,大爷是我眼看着长大的,多好的孩子,怎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刚刚,我有点明白了,这都是身边人的教唆,蒋先生能当着我说出这种话,难道就不能当着大爷的当说?大爷那样的实诚孩子,听的多了,他能不……唉!”
    随国公用力拍着椅子扶手,“不提了,皇上说过,为君者,头一条就是明辨是非,看得清忠奸,大爷看不清楚,也怪不得别人。”
    周渝海连连点头,眼圈红了,他是抱在怀里的时候,就被家人教导着以后要好好侍候大爷,会走路起就跟在大爷身边,从大爷圈进高墙直到现在,他想起来大爷就难过的想大哭一场。
    贺宗修微微垂着头,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心思。
闲听落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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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旁观者急

宁远进了月洞门,靠在游廊柱子后面,伸出半个头四下张望,水莲托着包东西,正从垂花门进来,宁远瞄着她,等她转过弯,一步窜出来,“嘘!是我。”
    “也就是你了!”水莲吓的一个机灵,没看清就知道是谁了,顿时气儿不打一处来。
    “可不是,也就是我了。”宁远颇有几分自得,“你家姑娘回来没有?在没在屋里?”
    “你没捅开窗户纸瞧瞧?”水莲堵了他一句,抬脚就要接着往前走。
    “那我可不敢!”宁远紧跟在后,“好好儿的,你家姑娘突然跑寺里听什么经去了?你们府上出什么事了?”
    “这我可不知道。”水莲还是没好气,走到上房门口,掀帘子闪身进去,顺手甩了把帘子,宁远正想一步跟进去,被那帘子甩了出来。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姑娘在不在?”宁远掂着脚尖在门外问了句,李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请进厢房坐。”
    宁远顿时眉飞色舞,几步窜到厢房门口,推门进屋。
    片刻,李桐看起来十分憔悴,从上房掀帘进来,坐到平时坐的位置,声音也十分低落,“你昨天来了?”
    “是,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宁远上身前倾,看着明显憔悴低落的李桐,连神情都严肃起来。
    “姑娘从昨天酉正一直跪到今天酉正,饭也没吃,就喝了几口水,太太吩咐过了,让姑娘回来就赶紧歇下,可不能再劳累了。”水莲和绿梅端着汤碗茶水进来,水莲递汤送茶,看着李桐说的话,却是给宁远听的。
    “我没事。”李桐看起来确实疲惫极了,宁远手一按椅子扶手,想站起来却没挪动,“我问问你家姑娘这是怎么了,立刻就走,不然我不放心。”宁远看着水莲交待了句,水莲装没听见,没理他。
    绿梅瞄瞄李桐,再瞄瞄宁远,和水莲一起出了厢房,拉着水莲,一直走到上房最东边,才俯耳过去,“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么撂脸子,不是给姑娘难堪?”
    “唉!”水莲重重叹了口气,“你瞧瞧他,成天半夜三更往咱们这儿跑,开头咱们姑娘那个样子,枯木一样,他来过一趟,姑娘就明显活泛不少,他来也就来了,可现在,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也是,”绿梅也发起愁来,“从来还好,也就是十天半个月跑一趟,那时候咱们住在城外,人烟稀少,现在咱们搬进京城,他来的太勤了,万一让人知道……”
    “就是啊,他天天这样半夜三更的来,要是让人知道了,姑娘的名声……姑娘是嫁过人的人,本来就招人议论!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真要是对姑娘有情有意,就该光明正大的上门提亲,这算什么?”
    水莲忿忿,绿梅退坐到炕上,连声叹气,“可不是,他家跟咱们家,他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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