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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遇见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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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她一向是个实心眼的小姑娘。他微微笑,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糖喂给星光。星光俯首到他掌心,舌头一卷,糖块就不见了。水露看向他,只见他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他轻轻地拍了拍星光的头,道:“露露就交给你了。”
  他将一把糖放到了她的手心中,而星光大大的、粗糙的红红舌头舔了过来,掌心处传来奇异的触觉,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块糖,只要落在他的掌心之中,最后只能粉身碎骨。她连忙移开了目光。
  见他退后了一步,她飞身上马,呼啦一下,就跑得无影无踪。她欢快的大笑,笑声飘出很远很远。而他就那样看着她,逐渐地消失于天海之间。他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心还是湿濡濡的,并不脏,只是腻腻的,糯糯的,竟还觉得还有些甜,又似多了些什么,他的心绵软一片,只盼望着自己也能骑上马,与她一起并肩驰骋。
  他的野姑娘,是天性自由的,到底是自己束缚了她!
  她在无边的草地上,跑了许久,这里的会所十分奢华,马场是连通到海边去的,地域十分宽广,没有半分的限制。她在马背上高歌,许久没有这样畅快了,看见海边已不远,她加快了速度,呼呼的风声从耳旁掠过,无拘无束,只有天高云淡,身边只得四野旷阔,她一时高兴,竟唱起了牧羊歌。大草原的歌都被她唱了一遍,居然嗓子都快哑了,便是笑。反正笑不用什么力的呀!她“哈哈哈哈”地笑。
  “纪太太真是不容小觑啊!”不远处的文洛伊受了她的笑声感染,竟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的汪晨露骑的是一匹矮一些的温驯的母马,她也是笑的,“六哥可以放心了吧!水露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很少叫他六哥,也只有文洛伊在场才会如此叫。纪慕一怔,看着水露远去的背影出神,他从不知道,她会骑马,竟还骑术了得。
  难怪,司长宁那么放心让她独自骑马出游。也只有司长宁,才能调教出如此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
  “听说那小姑娘当初驯马时,可是有一套的,这样名贵的马,居然还以铁鞭抽打,生生地把阿伯露莎打折服了。这等气魄,我们没有啊!”文洛伊说完,又是大笑。
  容华也是笑,“纪六,想必有得你受的吧!”明珠一听,早已忍不住笑了。一行人都笑了起来,唯有纪慕笑意苦涩。她的许多事情,他竟然都不知道。
  还是陈华是个鬼灵精,一边策行,一边调侃,“文四,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那匹阿伯露莎,原是我看中的,我专程跑去英国看马,结果被那匹马摔了我两下,然后是那小女孩挤兑走了我,我看她有什么能耐。她竟被摔了十多次也不放弃,我没见过更倔的小姑娘。她后来取过了铁鞭,就是一阵狂打,连司长宁也管不住。”文洛伊顿了顿,说,“我记得,当时她说,‘马不能骑,要来做甚?!’我与她,也只是一面之缘,所以她不记得我了。”
  陈华恍然大悟,原来文洛伊与水露还有过这一段因由。陈华再看向汪晨露,心中便又明白了几分,在未得到汪晨露之前,只怕水露也是他的目标吧!他会收集一切像汪晨露的女子。想来只有这水露是例外。陈华看了眼纪六脸色,知道其中微妙,连忙岔开了话题。
  可反倒是纪慕问了一句,“你就是这样得罪了司长宁,与他有了过节?”他早已明白过来,陈华转换话题的意图。文洛伊曾打过水露主意。
  文洛伊也不隐瞒,笑了笑道:“是的。”
  所以,以纪慕和容华为明面上主持,实则是文洛伊在暗地里操控的那一次争地,会被司长宁以迅猛的速度打击,并由司家夺得了那块地。
  

☆、36 纪慕堕马

  文洛伊一向喜欢追求速度,他已策马飞奔而去。纪慕一打手,马也跟着追赶向前,只留了他们一行人慢慢跟着。
  不一会,纪慕就追上了文洛伊,而水露的火红身影亦在不远处。水露极少穿这么鲜艳的红色,远远看着真像一团火。
  “真像一团火,不是?”文洛伊看出了他所想。
  见他不做声,文洛伊又说起了别的事,“你知道为什么那匹马叫星光吗?”
  潜意识里,纪慕并不想知道答案。但文洛伊冷酷的声音已经在前方传来,“我当时就在场。司长宁问她,打算起什么名字。她说,‘叫星光。’司长宁问她,为什么。她说,‘你就是我的那一片星光。’”
  纪慕一走神,竟是突然地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饶是文洛伊抢救及时,用力钳制住那两匹马,并把纪慕的马拉开,不让马踩到了他。
  听得动静,水露已然转过身来,看见纪慕堕马,她吓得尖声大叫,更是把星光也惊吓到了。星光前蹄立起,一时之间,她亦十分危险。纪慕看见了,冲她大叫,“露露,小心!”
  见她终于是牵制住了星光,他才放下心来。
  倒是下马上前的文洛伊一声冷笑道:“她的马技无人能比,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纪慕笑了笑,道:“不就是断条腿吗?也不是没断过。”
  见她在驶过来,文洛伊也是笑,“这样不正好,你可以把她从司长宁身边夺回来。”
  纪慕知道他有话要说,便直白地开了口,“你到底有何打算?”文洛伊不会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的,水露的过往,他分明是有意道来。
  文洛伊道:“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狙击司长宁?”他的眼神充满挑衅。
  “你有法子?”纪慕一怔。
  “那是自然,问题就在他上次投的那块地上,我已经谋划了许久了,不过是等着他上钩。”文洛伊答。
  “你对他的集团有兴趣?”纪慕知道文洛伊的野心。文洛伊的祖业在香港,自然的,想大展拳脚的话,就得将对手一一铲除。
  “是的。我有意收购他的地产公司,因为即使在上海,他也在和我抢地皮。之前我替晨露投的那块地,就是从他手上抢过来的。”文洛伊也不隐瞒。
  “好,一言为定。”纪慕看着水露,道。他亦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天边,飘来一丝乌云,瞬时之间,天空的颜色越淀越深,葡萄深紫变成了深蓝,深蓝又化作了蓝黑,暗涌一片,竟是风雨要来了。
  明明是下午的时光,斜阳碎金,可转瞬亦融进了夜幕,跑马场太开阔了,没有太多的路灯,四处竟是混成了一片,再分不清哪是天,哪又是海。只能瞧见,远远的海面,波涛暗涌,起伏不定,那浪头似要拍向天边,而天边透出一颗极大极亮的星,亮得那么残酷,竟是只萤火,被生生钉在了夜空中。纪慕的心情晦暗一片,见不到半点光亮。他坐在草地上,刚好没多久的腿又断了,痛,不断撕扯他的心。直到水露下了马,跑到他身旁。她颤抖的声音响起,问他,“你还好吗?”
  他明明不好,可见了她,就如见到了这世上,他最渴望的光亮。他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她忽然跪了下来,检查他的伤处,泪水不自觉地溢出,滴落在他的脚上。“你怎么哭了?”纪慕摇了摇她的肩膀。
  “你是为了我,才来这里的吗?”她问。
  纪慕别开了脸。他不能回答她,她明明知道答案。他也有他的尊严。还是文洛伊发了话,“看天色,快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吧!”
  在文洛伊的帮助下,将纪慕扶到了星光上。那匹良驹,即使负重,依旧健步如飞。水露策马,还不忘回头看他,“你扶稳了我的腰。”
  他双手搂着她,她的腰身那么细,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是海风的味道。她一直钟爱那种味道,可她的身体,明明那么甜。他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贴着她,他能听见她那不安的心跳。文洛伊跑在前面,跑得有些远了。他低低地声音传来,“你,想我吗?”
  她一怔,没有答话。可耳根后的那片红,已经出卖了她。他亲了亲,她耳后那片可爱的红晕,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却听见他笑,“坐稳了。”
  想起了他照顾喝醉的她,不知为何,心里竟柔软了起来。她嗔他,“别再毛手毛脚。”
  见到司长宁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水露下了马,小跑到了他身边,再开口,便有些困难。“纪慕他……他摔断了腿,行动也不方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司长宁也不看她,只是看着远处昏暗的天边出神,低低地道:“原来你已经爱上了他……”
  天边猛地传来一声雷鸣,震得水露耳朵嗡鸣,止不住地痛,“什么?”她没听清,再问了一遍。
  司长宁抚了抚她的头,温柔笑道:“没什么。你去吧!”
  “可是你……”水露内心十分矛盾,竟觉得痛了。
  司长宁不愿她为难,再开口,淡淡地:“我没什么大碍的。你去吧!”
  明珠已跑了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快去吧!纪慕好像有些发烧了。”
  她一步三回头,可最终还是退出了司长宁的视线。
  

☆、37 得占春光

  纪慕受伤后,脾气很大,也极为折磨人。本就行动不便了,就为了一点小事大吵大闹起来。
  连陈妈也拿他没办法,被他折腾得不行。
  幸而,容华给她批了早退的假条。尚未够下午四点,她就回来了。
  雪白的抽纱窗帘随了风清扬,阳光透过窗纱一点、一点地透进来,铺在地砖上,是细细碎碎的图案,圆圆圈圈,圈圈圆圆的,十分别致。那窗帘还是她亲自挑的,就为着那阳光透过来,落在地上的碎花图案一定好看。
  下午四点多的光景,倒是喝下午茶的好时光。见他一脸烦躁,她带了一点笑,走近他,如哄小孩子一般,“到花园里喝下午茶可好啊?”花园一角,遍植翠竹,芭蕉,竹篁深深,凉风习习,真是品下午茶的好去处。“你看,那翠竹绿盈盈的,看着就神清气爽。”
  他的唇,抿得很紧,显然是生气的。许久才道:“怎么现在才回?”
  “我也要工作的呀!”她笑,推了他的轮椅,往花园里去。芭蕉树下,是青花瓷台与鼓凳,光可鉴人的瓷台上,还置有一个棋盘。平常,纪慕会自己与自己下棋,他的嗜好一向古怪。“要我陪你下一局吗?”她问。
  “下棋伤神,泡壶好茶更能祛暑。”他道。
  她进去拿茶叶,却见陈妈与几个伶俐的小佣人还在翻箱倒柜的不知忙什么,她上前一步道:“陈妈,今天怎么了,这都快要折腾了个底了。”
  陈妈一脸无奈,“还不是先生,不见了一个袖扣,所以大发雷霆。如果太太您还不回来,我们都快要被先生折磨死了。刚才啊,谁都不敢去惹他啊!”
  水露怔了怔,“什么袖扣?”
  “卡地亚那个啊!其实也不算什么贵重物品,这些个珠宝首饰的,平常我也没少见,先生更是不在乎的。就不知怎么这么邪了。”陈妈诉起苦来。
  “是不是镶嵌有蓝宝石那枚卡地亚袖扣。”她依旧是怔怔的。
  “是呀是呀!就是那枚!”陈妈接道。
  她置若罔闻一般,只“哦”了一声,就去拿茶叶了。
  她从香港赶回来,十分匆忙,连一件衣服也没回司宅拿,所以那枚袖扣是落在司长宁那里了。她有些走神,忽然“呀!”一声,痛得甩了杯子,原来是泡茶的热水烫到手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纪慕也慌了,连忙唤来陈妈拿烫伤药来。
  他一把接过陈妈递来的药,替她涂了起来。俩人坐得近,他的呼吸都在她脸上,她红了脸,说,“自己来就好。”他则坚持,“还是我来,你一只手也不方便。”
  见俩人你侬我侬的,陈妈等人十分知趣地退了开去。陈妈进了门还不忘回头,只见水露的脸低低的,只看得见不停颤抖的睫毛,又安静又乖巧,坐在花影下,倒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而纪慕看着她时那样专注,给她上药又那么的轻,根本就是把她当宝一般哄着的,俩人真是好看的一对人儿,她一笑,转进了门里去了。
  晚上,纪慕自然是留在家里的,哪也不去了。
  他陪她在影厅室看老电影。
  是罗马的假日。片子是她选的,她说看轻快一些的好。
  其实,她一向的打扮倒与里面的公主很像,白衬衣,蓬蓬的长伞裙,而她的刘海终于长了一点点,绒绒的,还打着不规则的小圈圈,就如赫本的刘海一般。有一种小男孩般的调皮意味。
  因是在家里,她倒穿得挺随意,只是一袭白色亚麻裙,长及脚踝。她一向是穿最简洁的衣饰的。司长宁果然很有品味,懂得教她如何做一个淑女。他从未见过,她是穿着睡衣出客厅的,在出客厅前,她总会打扮停当,十分地讲究礼仪。不知为什么,他就有了醋意,突然就不说话了,生起了闷气。
  她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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