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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最后的叹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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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75年(光绪元年)26岁
    正值日本侵略军窥台湾、澎湖、基隆诸隘时,任“海东云”炮舰管带,巡守海口,获升千总。
    1877年(光绪三年)28岁
    2月,代理“扬武”巡洋舰大副。3月,福州船政局首次派学生去英国和法国留学,根据邓世昌的全面素质和表现,完全可以选入出洋留学之列,只是因为带船人才紧缺,才让他在国内风涛海浪中锤炼。事在人为,邓世昌虽未正式出国学习,但他作为海军良将,素质是出类拔萃的,所以李鸿章等人几次派他出国去接收新舰。邓世昌在出国接舰过程中,抓紧机会,虚心好学,弥补了未在国外深造的缺憾。
    1878年(光绪四年)29岁
    因“海东云”吨位较小,火力较弱,2月,沈葆桢调邓世昌任装备五尊前后膛炮的“振威”炮舰管带,并代理“扬武”快船管驾,奉命扼守澎湖、基隆等要塞。后获荐保守备,加都司衔。他在执行守备任务时坚决果断,用兵有方,抑制了日本侵略军的嚣张气焰。
    1880年(光绪六年)31岁
    年初,任“飞霆”蚊炮船管带。李鸿章为兴办北洋海军,派马建忠去考察、招收水师人才。马建忠奉命前往福建,听到了各方面对邓世昌的赞誉,并到邓世昌所带的“飞霆”蚊炮船察看,亲眼见到了兵船管理的井然有序,士卒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还多次与邓世昌交谈,对此马建忠给予很高评价。马建忠经考察后,向李鸿章汇报,并推荐邓世昌,说他“熟悉管驾事宜,为水师中不易得之才”。李鸿章也是识才之辈,同年夏天,将邓世昌调至北洋海军,任“镇南”蚊炮船管带。七月,“镇东”、“镇西”、“镇南”、“镇北”四舰巡弋渤海、黄海,“镇南”舰途触礁,邓世昌沉着指挥,旋即出险,但后因此事故而被撤职;同年底,北洋水师在英国定购的“超勇”、“扬威”两艘巡洋舰完工,丁汝昌水师官兵200余人赴英国接舰,邓世昌随往。
    1881年(光绪七年)32岁
    邓世昌十分珍惜赴英国接舰的机会,因为,他从福州船政学堂毕业后,服从水师初建时缺少管带的需要,就开始带船,未能到欧洲留学深造。此次到英国接舰,他努力学习加以弥补。他利用各种机会游历英国的着名工业城市,看到了机器大生产的宏伟壮观场面;他游历了英国海军的主要基地、港口,看到了一艘艘各种巨型战舰,领略了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是什么模样;他学习研究了英国皇家海军的规章制度和练兵之法,看到了北洋舰队在训练和管理上的巨大差距;他学习研究了英国海军的发展历史,尤其是仔细寻找称霸海洋一个多世纪的秘密。他到了格林尼治,参观了英国皇家海军学院。这座旧日的王宫,如今是世界海军的圣殿。船史陈列室里模型铁舰、三桅帆舰,以至古老的单层甲板木船,浓缩了人类征服海洋和在海洋上进行过鏖战的历史。在回廊的墙上,他看到了英国历代海军将领的油画像,最着名的是曾数次击败拿破仑舰队和一举歼面法兰西联合舰队、赢得特拉法尔加角海战胜利的纳尔逊。他还专程去过伦敦的特拉法尔加广场(俗称鸽子广场),瞻仰了海军名将纳尔逊高大而逼真的雕塑像。他认真考察西方海军情况,悉 心学习外国先进的军事技术和经验,将这些军事装备和训练方法细心地加以研究,取其长,为己所用。1881年8月17日,“超勇”、“扬威”从英国纽卡斯尔港起航,开始了由英国到中国的漫长航行。这是中国海军首次驾驶军舰航行北大西洋——地中海——苏伊士运河——印度洋——西太平洋,经过的沿途各国,始知中国也有海军,均鸣礼炮致敬,这就大大扩大了中国的国际影响。此次清国水师首次到国外接舰,派出的操舰管带无疑是整个水师中最出类拔萃的。林泰曾操纵“超勇”舰,邓世昌操纵“扬威”舰。“超勇”、“扬威”两舰回国途中经历了惊险曲折。先是在地中海两舰失散,“扬威”因缺煤而在海上漂流了两昼夜,“超勇”获讯后去寻找接济。过苏伊士运河时,“超勇”的螺旋桨又触礁碰坏,经修理才继续航行。至10月15日,两舰终于到达香港,历时61天。之后,驶入江南制造总局,进行坞修。在上海经过整修后,“超勇”、“扬威”于11月22日驶抵天津大沽口。邓世昌因驾舰有功被清廷授予“勃勇巴图鲁”勇名,赏戴花翎,以都司补用,并被任命为“扬威”舰管带。此次出洋,他不仅扩大了眼界,由于潜心钻研,增加了学识,“益详练海战术”,而且最大的收获是在思想认识上发生了重大变化。
    1882年(光绪八年)33岁
    夏,朝鲜国内乱,正值李鸿章母亲病故,回合肥奔丧、丁忧,署直隶总督张靖达公树声,奏调浙江提督吴长庆率师东渡,命世昌以兵舰运送之。邓世昌驾“扬威”舰鼓轮疾驶,迅速异常,径赴朝鲜仁川海口,较日本兵船先到一日。比日舰载兵而来,我军已自仁川整队,径入朝鲜国都城办理竣事。日兵后至,争门不得入而罢。邓世昌率舰援朝,挫败日本侵朝计划,补升游击,赏给“勃勇巴图鲁”勇号。
    1887年(光绪十三年)38岁
    春,李鸿章奏派邓世昌率队赴英、德两国接收清政府向英、德订造的“致远舰”、“靖远舰”、“经远舰”、“来远舰”四艘巡洋舰。已是第二次出国接舰带船的邓世昌,此时已被大家公认是一个“西学湛深”、“精于训练”的海军专家。舰艇远航训练是海军官兵的必修课,特别是到深海大洋中去摔打。邓世昌认为,接舰实际上是不可多得的最好的远航训练,所以在接舰回国途中,积极组织海军将士认真进行海上训练。邓世昌在归途中因劳累过度,发了寒热。但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作为管带,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要对全舰的安全负全部责任,要坚守自己的岗位。于是,他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走上驾驶台,“扶病监视行船”。不仅如此,他还带领全舰官兵在沿途进行不间断的各种操练,“终日变阵必数次”。操练的内容和科目,完全是实战可能发生的,符合战斗的需要,并且要求正规化:“时或操火险,时或操水险,时或作备攻状,时或作攻敌计,皆悬旗传令。”在邓世昌以身作则的激励下,舰上将士“莫不踊跃奋发,无错杂张皇状”。光绪十三年(1887)七月,北洋海军在英、德两国订购的巡洋舰“致远”、“靖远”和装甲舰“经远”、“来远”竣工。邓世昌以营务处副将衔参将兼“致远”号管带身份,参加接带。途中屡经风涛,其他各舰水手病故甚多,惟“致远”舰因邓世昌措施得当,关怀士卒,无死亡者。光绪十四年春,抵大沽。七月,邓率舰从丁汝昌镇压台湾吕家望起义。返回后,以总兵记名简放,加提督衔。八月,北洋舰队正式成军,分左、右、中、后四军,邓世昌授中军中营副将,仍充“致远”管带。同年底回国。因接舰有功,升副将,获加总兵衔,兼任“致远”舰管带。邓世昌与此舰相终始。
    1888年(光绪十四年)39岁
    台湾后山生番,时出滋扰,官军往剿失利,凶焰益炽。福建提督孙开华统军查办,李鸿章电檄(xí)世昌,随同北洋提督丁汝昌前往台湾助剿。世昌逐驾“致远”舰赴台湾埤(pí)南一带。惟时陆军苦战累月,虽迭有擒斩,终有山深篝(g抽)密,难以深入。及世昌驾舰驶至于附海之处,发炮轰攻,乃得水陆并进,痛加剿洗,折毁碉寨,将吕家望、大庄等番社老巢攻克,由是生番悉平。奉旨着以总兵记名简放,并加提督衔。邓世昌17年后“第二次”回广州家乡探亲,这次未能见到他的父亲,因为老人家已在几年前去世了。当时,他接到丧报,但军务在身,不能回家奔丧。这次回到家中,他哭昏在灵前,醒后挥泪写祭文,将未能见父亲一面视为“终身大戚”。
    1889年(光绪十五年)40岁
    2月20日,李鸿章奏北洋海军新设中军中营副将,请以邓世昌借补,任“致远”舰管带。
    1891年(光绪十七年)42岁
    李鸿章来威海检阅北洋海军,这是《北洋海军章程》制定后的首次大检阅。邓世昌平时训练部队,绝对不允许搞花架子。敌舰的距离须临机测定,且在敌我双方高速运动中。以邓世昌训练得力,奏准赏获“葛尔萨巴图鲁”勇号,并赐给三代一品封典。
    
    ☆、第十七章   政治的罗盘
    第十七章 政治罗盘
    
    天津直求总督署衙门
    天刚放亮不久,院里噪叫着的麻雀竟然没能把李鸿章吵醒,待他醒时,已是早上八点多钟,一轮明见晃的太阳早已跃上了窗棂,他起来在长随们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
    正欲出房漱洗而后吃早点,却望着窗前的长桌犹像了一 下, 还是走了过去。把昨夜亲笔写的奏章,又捧在手上逐字推敲起来:“西洋各国以舟师纵横海上。船式日新月异,臣李鸿章此次在烟台,大连亲诣英法俄各铁舰,详加察看,规制均极精坚。 而英尤胜 。即东邻日本,地虽狭小,物也不及我广博,犹能节省经费,岁添巨舰,中国自十四年(1888)北洋海军开办以后,迄今未添一船,仅能就现在大小二十余艘勤加演练,窃虑后难为继。
    他提起笔来点着,终于将“东邻日本,地虽狭小,物也不及我广博”一句划去,改成了日本若笠尔小邦” 这样该说的话都说了,也能让皇上和皇太后看了心中稍稍舒服一些。
    这是篇不得不写,回到天津写了个把月才算写好的奏章,现在一切总算都觉妥帖了早饭后李鸿章便批阅公文,办理公务。近日来驻朝鲜袁世凯的电报纷至沓来, 朝王也电告朝廷请求派兵助则。但这是一件令李鸿章睡着了也要睁着半只眼的事,他已于前天去电给驻日公使汪风藻,请他探一探日本的情势, 可发出的电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查无音讯,想着这件事,别的红文就一件也看不进去,头脑里这一早起来起来,就有些乱糟糟的。只好看着窗外发呆!
    这是总督行署后面的一个侧院 很静的,院内一丛梅已过了花季正绿得可爱, 而丁香的苞蕾已是越涨越大, 好似人一触,它马上了似的。 外面的一棵不知名的树向院墙里伸进斜斜的一枝 ,肥阔的叶子就挂在这窗的不远处, 一只硕大的青虫,正从枝的那头 脊背一耸一耸地朝这头爬来。
    李鸿章看得有些出神, 日本是个狭长的岛国,就像这虫。
    那么中国呢?就是这叶儿了 他的心不由得拎了一于:冥冥之中就感觉到了苍天的造化,恰恰造就了这么一对儿。
    忽地窗外飞来了麻雀叫着落在枝头,其中一只正侧着头看着青虫, 那虫子一动不动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似不太确切。 “以夷治夷’’固然是方法的一种,但与目前朝鲜的情势一合 就显出了荒谬,中国是朝鲜的上国,朝鲜是大清的属国,人求于我,我不动, 显然失了做上国的体面:若我动,日本也动,兵事上争锋在所难免一:若我不动, 日本动?若我不动,日本也不动,而西洋列强正好有了借口在朝鲜动起来, 又将是个什么了结?特别是那个俄国,一想到西伯利亚大铁路正一日一日地向海参崴修过来, 李鸿章就觉似有一条一巨蟒正在朝他身上缠着,并且越缠越紧, 就要令他喘不过气来。最要命的还在于,京城的皇上似乎并不问这些,正督催发兵助朝靖难,他已是拖了一而再,再而三,已是再也不好应付下去了有幕僚走进来,轻轻地咳嗽了声,就对李鸿章附耳道:“那个人捉到了”
    李鸿章一时记不起该捉到的是谁一只把头斜着望着幕僚幕僚说:“就是天津商绅联名举报的内务府的!”
    他见李鸿章没吱声就又说:“中堂,现在放也来得及”。
    李鸿章哼哼冷笑了一声。从桌头将帽子拿起。端端正正地戴在了头上,“这怎是一个、放字了得?”
    衙役们一声长长地’威欧’喝过,天津直隶总督行署的大堂上还久久地回荡着阵“欧欧欧欧……”的余音, 李鸿章微侧着身坐在高高的案桌后面,只用眼角的余光扫着被押进来的人。
    来人,中等个子,着一身便装,是个小白脸, 进了大堂两手一挣摆脱了衙役后急走上来,看见了李鸿章像看见救星一般:“中堂大人我,我是…”
    李鸿章眯起眼好好把他看了看,带着点调侃的口吻道: ’似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人就满有些轻松的样子了
    李鸿章一拍惊堂木:“跪下”!
    来人腿一屈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李鸿章说:“本是由天津府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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