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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28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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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卿不能拒绝她的自动请缨。一个闵雅兰站都站不稳,一个石清嫣又哭了一夜。她要是让闵雅兰再侍寝,那就是不体恤姐妹,要是让石清嫣去了,谁也别想痛快。
  倒不如让钱若水侍寝,也好让她成为闵、石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回到东院,钱若水狠狠地补了一个回笼觉,直睡到晌午过后才起。
  叫过夏菊和银翘为她梳洗打扮,闻到屋中有一股与南院相同的熏香味。
  “把这香给我掐了。”
  这香先前闻着还好,闻久了却有些腻。
  钱若水懒洋洋地下榻,“饭食都准备好了吗?”
  银翘与夏菊对视了一眼,上前回道:“准备是准备好了,可……”
  “可是什么?”钱若水抬眸,“那两个嬷嬷不听使唤?”
  银翘硬着头皮说:“柳嬷嬷让人把菜色全都改了。”
  “是她?”钱若水美目流转,扯了一侧嘴角,露出凉薄的笑,“她倒是敢。”
  “她看到你把吴嬷嬷给打了,问了个中缘由,决定对府中的厨娘进行一次筛选,决不让吴嬷嬷这类不合格的厨子蒙混过关。她已得了王妃的同意,暂管厨房并取消各处私设的小厨,连王妃也不例外。”
  钱若水披了件素色外袍推开窗。
  入了秋之后,还没到黄昏天已经渐渐黯了下来。
  这才刚过晌午,已是满目的霞光铺展。
  “王妃以身作则,自然是收了我的小厨。”钱若水不感到意外。
  银翘拧了帕子给她擦脸,“谁说不是呢!王妃还说,小姐是要侍寝的人,不能再受下人的欺负,给小姐的饭食都是大补大发的。”
  “她这是知道我死不了,想让我残了,好让我被王爷嫌弃。”
  萧云卿的宽容大度必然还有后招,看着挑不出错处,可内里却没安好心。看看她对楼氏的态度,那恨不得把她弄死的劲,却非得表现出她是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宁。
  “小姐是吃还是不吃呢?”
  “吃!”钱若水狡黠地眯起眼睛,“送到横刀阁,和王爷一起吃。”
  正在横刀阁与管易议事的杜恪辰,毫不征兆地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管易挪开书案上的小册子,嫌弃地说:“老杜,天寒加衣,已经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磨牙,“听说你也没比本王到小哪去!”
  “小一岁也是小,何况小生比王爷小了两岁。”管易一本正经地回击,表情欠扁得令人发指。
  “依你的意思,明日的操练,你该比本王多练三轮。”
  “这个嘛,小生觉得,还是免了吧!小生与王爷是同龄人,也是不能任性的年纪。”
  杜恪辰冷哼,“就你话多。”
  “你白天练兵,夜里还要练枪,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着凉也是在所难免的。”管易把那册子重新摊在书案上,“小生听说,今夜是钱若水侍寝。”
  杜恪辰额角一跳,“本王怎么不知道?”
  “你在军营练兵,王妃差人过来说的。”
  杜恪辰发现什么地方不对,“本王在军营练兵,你在哪里?”
  “王府啊!”管易露出惊讶的表情,“小生没告诉你吗?”
  杜恪辰操起手边的狼毫扔过去,甩了他一脸的墨迹,“你竟然无故缺席!”
  管易抹了抹脸,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成了大黑脸,可以直接出场演包黑炭,“小生是有原因的。”
  杜恪辰睨他,“说来听听。”
  “小生今日烤了只鸽子……”
  书案上的砚台直飞管易的脑门,墨水如雨纷扬。
  管易抬手接住砚台,“打人不打脸的好吗?小时候就说过好多回了,你老是记不住。”
  杜恪辰在桌底下踹他,“鸽子好吃吗?”
  管易疼得直咬牙,却依旧装得云淡风轻,“自然是极好的,京城养的鸽子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哪来京城的鸽子?老管,本王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杜恪辰起身,摩拳擦掌。
  管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从中间掏出一张字条,双手奉上,“钱侧妃和京里有联系,这是……”
  杜恪辰一把夺过,快速看了一眼,“很普通的家书。”
  “确实。”管易又掏出另外两封。
  杜恪辰的脸如同乌云遮盖的天空,“她一直都往京里去信?”
  “都是报平安的。”管易说:“没有可疑。”
  “可疑的是,她为何要私下联系,而不通过官驿送信。”这才是真正可疑的地方。
  身为钱忠英的女儿,钱若水不可能不知道,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享有驿站专递的特权。而杜恪辰是亲王,且又执掌镇西军,可以运用的渠道比别人更多。
  她没有必要放弃自身所能运用的便利,而选择最不保险的送信方式。毕竟她的信鸽在西北不易存活。
  “信函都仔细查阅过吗?”杜恪辰捏着那纸信函,翻来覆去地查看。
  管易点头,“小生用了不少的方式,都没能找出其中的奥妙。王爷,要不你说说,您手上这信函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杜恪辰脑袋瓜子一阵阵地抽痛。
  那纸信函上写着——父亲大人如吾,手紧缺银子速来,人闲没人陪无聊。
  “本王记得,她在京城似乎颇有才名?”
  管易耸肩,“对啊,有一年回京,你还特地去偷看她。”
  杜恪辰搅尽脑汁地回想,“有吗?”
  “后来被雨燕儿揍了一顿。”
  杜恪辰似乎也想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管易不再这个话题上纠缠,又道:“你预备如何处理此事?让她继续往京里送信?”
  “她不是也没发出去吗?”杜恪辰说。
  “她是没发出去,可钱忠英这老贼要是没收到家书,指不定又在军费上做文章。你是不是可以对她好一点,牺牲一下色相,把军费弄到手?”
  对于管易如此没有原则的提议,杜恪辰是拒绝的,“本王记得有人说过要离她远一点。”
  管易起身,笑容如春,“快过冬了,将士们已经五年没有发过冬衣,你忍心看着他们继续受冻吗?牺牲你一人,幸福千万家,您说呢?这信我会派人送到京城给钱忠英。”
  晚食送到的时候,书房内没有掌灯,里侧的窗户开着,天已黑透,不见光亮。
  杜恪辰维持着管易离开时的姿势,面色凝重。
  钱若水轻叩门板,“王爷这是省灯油钱吗?”
  他这才动了动发麻的双腿,“你怎么来了?”
  “妾身是来侍寝的!”钱若水不满地睨他,轻车熟路地进了书房,点亮案上烛台,“王妃没通知你?”
  他抬眸,在渐渐光亮的烛光中,怔怔地看着她。
  钱若水是精心打扮过的。刻意加深的眼线和浓烈的红唇盖住了她往日的清冷,上挑的眼角在眼波流转间,魅惑勾人。而她骨子里的那份清傲冷漠,却没有折损半分。一如超脱世外的仙子落入凡尘,屈服于尘世的污浊,却永远以睥睨之姿俯视众生。
  杜恪辰能看出她内心地抗拒,可她偏偏表现出兴致勃勃的样子。
  他避而不答,“先吃饭吧!”
  菜色与往日不同,杜恪辰微微讶异,“这都是你准备的?”
  钱若水款款落座,“自然不是。”
  杜恪辰微微扬眉,“你不想说说这是为何?”
  钱若水举箸四顾,茫然地摇摇头,坦然地说:“无非是内宅阴私,有什么好说的。”
  “你倒是不避讳?”杜恪辰笑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又有什么好藏着掖着。”钱若水扔了筷子,“若是我告了状,王爷又该如何处置呢?这是内宅之事,王爷向来是不插手的。若是插了手,我便成了众矢之地。不过,以我在王爷心中的位置,王爷想必是不会插手。既是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装出委屈的样子,博得王爷的同情。”
  杜恪辰陪她吃惯了清淡的饭食,突然看到一桌子油腻的菜色,下意识地排斥,倒了杯茶喝了起来,揶揄道:“真不想让本王插手?”
  “嗯。”她不想再横生枝节,引发更多的事端。当下之势,不变应万变,在拿下杜恪辰之前。
  “需要本王做什么?”
  杜恪辰难得的配合,不由得让钱若水额角一跳,事有反常则为妖。
  她试探道:“陪我出府?”
  。。。

  ☆、第47章 :洞房可是要喝交杯酒的

  入秋后,关外的胡商都陆续进了凉州城,城中的互市异常活跃。し到了夜里,酒肆人满为患,胡商们通宵达旦地纵情声色。舞姬们迷人的舞姿,葡萄果酒的馥郁甘纯,都是这群离乡背景的商人,在异乡全部的慰藉。
  王赞和叶迁找了一间热闹的酒肆,二人先进去查探一番,没有发现异样才把杜恪辰和钱若水从马车上请下。
  钱若水却一脸的不高兴。
  她被杜恪辰用斗篷盖住了她,呼吸困难。
  进了雅间,她奋力挣脱风帽,抗议道:“妾身又不是没出来过!”
  杜恪辰冷冷地掠过她那张精心打扮过的脸,微挑眉峰,“现下已是入夜,良家妇女都该呆在家里。”
  钱若水理了理微垮的发髻,“好人家的儿郎也不该到这等风月场所。”
  “夜晚出府,除了风月场所,本王想不到其他地方。”
  钱若水好奇地往楼下望去。
  楼下的波斯舞姬肤若凝脂,细腰如柳,比中原女子高挑的身形,让她们的腿看起来颀长笔直。堂下胡渣丛生的胡商们,已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恨不得上了台去,抓一个狠狠蹂躏,一解离乡之苦。
  蔓延在酒肆内的酒香,勾得钱若水腹中酒虫蠢蠢欲动。
  钱若水轻噘红唇,扯了扯杜恪辰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我要喝酒!”
  杜恪辰自然是不肯的,“你的伤刚好,大夫说了忌酒。”
  她不依,“我只喝一点,就一点!”
  杜恪辰才不相信她。他还记得,夏辞西送她的东西中,最多的就是葡萄果酒,足足有三十坛之多。在钱若水卧床养伤的时候,酒坊的人又送来了三十坛,说是夏公子的吩咐,每月三十坛酒送到府中给钱侧妃。
  每月三十坛,一日一坛正好喝完。
  这不是酒鬼又是什么?
  所以,杜恪辰绝不相信她的话。
  “我们到底是出来干嘛的?”钱若水闻着酒香,口水直往肚里流。
  杜恪辰目不斜视,“吃饭。”
  西北的菜色大都口味偏重,现下又以胡商为多,时令的菜多以肉食为主。他吃了四色小点,清淡的口味很适合钱若水。
  钱若水眼眸微动,波光潋滟间已胜却人间无数,“王爷,今日是妾身初次侍寝,也算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这洞房可是要喝交杯酒的。”
  杜恪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所以?”
  “虽然妾身只是侧妃,可世间每个女子莫不希望自己是郎君一生珍之重之的人,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也足以让人一生难忘。”钱若水语声哽咽,娇羞地朝杜恪辰靠近,“不知王爷愿否成全妾身?”
  西北的秋日好比京中的初雪,入了夜更是冻得手脚冰凉。可杜恪辰现下心中却有一团火熊熊燃烧。
  不得不说,钱若水为今夜的侍寝还是下足了功夫。
  原先在府中没曾细看,现下她坐得太近,一垂眸,便能看到她刻意拉低衣补襟下的春光无限。
  她的锁骨纤细而精致,从他角度能看到深陷弧度散发的盈白光泽。锁骨之下是山峦叠嶂,起伏的曲线连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而最致命的是,她微微贴服在他臂边的温热触感。
  “王爷……”她仰起头,直咬下唇,洁白的齿贝与娇艳的红唇如同撕破天际的闪电,狠狠地撕开他已然坚固的心墙。
  他想推开她,可掌心似有羽毛轻轻拂过,那份绵软的酥痒直抵胸腔。
  “咳咳。”杜恪辰清了清嗓子,“叶迁,上茶。”
  他的话音刚落,钱若水的身体瞬间抽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仿佛方才的一幕只是他的幻觉。
  茶很快送上来,钱若水端起来抿了一口,看也不看杜恪辰。
  “你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钱若水淡淡地截断,“不要!”
  他尴尬地微张嘴,露出整齐的四颗牙齿。
  沉默在雅间蔓延。
  这时,管易风尘仆仆地出现,发间落了沙土。
  “起风了?”杜恪辰忙问。
  管易欠身施礼,“刚收到紧急军报,三天前关外下了第一场雪,剑门关的守将急需过冬的物资……”
  “你们聊,我去外头看看。”钱若水为了避嫌,还是暂时回避。
  杜恪辰微微颌首,朝叶迁使了个眼色,叶迁快步跟上钱若水,以免酒肆人多被冲撞了。
  杜恪辰目送她衣袂飘飘而去,良久才回收目光,问道:“营中还有多少冬衣?”
  管易苦笑,“没有剩余的,全都是五年前的旧棉衣。”
  “府库里还有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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