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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29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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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易苦笑,“没有剩余的,全都是五年前的旧棉衣。”
  “府库里还有不少的棉花和布匹,都拿出来制成冬衣。”杜恪辰当机立断。
  “都拿出来了,王爷您受得了,可府中的女眷呢?”
  “她们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需要那么多的冬衣。”杜恪辰不以为然,“府中过冬的木炭也减半,都送到剑门关。这雪下得早,想必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还冷,不提前准备好,只怕将士们又要挨冻。”
  “可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京里的军饷……”管易睨他,“王爷还是想想办法,对钱侧妃好一点……”
  杜恪辰没好气地瞪他。
  “您看看,这也太寒碜了。”管易端起茶杯闻了闻,“这陈茶怕是钱侧妃喝不惯吧?”
  “你想说什么?”
  管易把杯子一放,“今夜是钱侧妃侍寝吧!你们不在府里卿卿我我,跑出来做什么?”
  “你以为她真的想侍寝吗?”杜恪辰声音渐冷,“她几次三番被害,不能再像刚到凉州那般关起门来过日子,只有在本王的庇护下,她才能安然。一个没有目的的人,她怎么会千方百计保全自己。”
  “就算她有目的不是更好,不过就是各取所需,于王爷而言,没有坏处。”管易不介意在这个时候把最好的兄弟推出去,为了四十万的镇西军,一军统帅责无旁贷,“按我们的猜测,钱若水若是皇上的人,她想要接近王爷,必然要取得王爷的信任,我们何必顺水推舟,先把军饷的问题解决了。”
  杜恪辰却道:“想要胁迫皇上增加军饷并非难事,何必给钱若水接近本王的机会呢?”
  “对,不难,只是没到那一步。皇上也在等着王爷走到那一步,可是在走到那一步之前,镇西军还能剩多少,王爷想过没有?你顾念兄弟之情,可皇上可曾想过四十万驻守边关将士的死活。他没有,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他只在乎你手中拥有与他抗衡的力量。”
  “你先把筹措过冬的物资,其他的事情,本王会想办法。”
  “王爷……”
  “王爷,出事了!”叶迁气急败坏地推开门,“侧妃不见了!”
  杜恪辰一惊,微恼:“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还能丢?”
  叶迁急急解释,“侧妃说去茅房,不让属下跟前,去了许久,等属下叫人去看时,已经不在了。”
  “她肯定没走远,让人四下找找。”叶迁叹气。
  叶迁领命,和王赞兵分两路寻找。
  管易失笑,“所谓日久见人心,她一开始装得像小白兔的性子,也开始暴露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钱忠英一手调教的宝贝女儿,会是小白兔才怪!”
  在叶迁和王赞带人搜查酒肆的同时,大堂内仍是一片欢歌笑语,胡商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为高台上舞动的红衣舞娘大声喝彩。
  那舞娘红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如水灵动的双眸,眼角上挑,勾魂摄魄。她的腰肢如弱柳迎风,以不可思议的柔软扭动伸展。
  她身上穿的并非轻薄的胡服,只露出白皙紧致的肩膀和手臂,柔软的细腰在层层叠叠的裙袍之下更让人浮想连翩。
  她时而撩起裙摆,露出裹着严严实实的纤细脚踝,却引得堂下屏息凝神,一双双醉眼迷离,闪动着痴迷的光芒。
  台下的胡商发出一阵阵喝彩,已然半醉的男人们经不起如此撩拨,跃跃欲试地想要冲上前去。几个胡商步履蹒跚地撞在一起,骂骂咧咧地看着其他人,来自不同地域的胡商脱口而出都是胡语,互相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她!”突然有一个面容黝黑的胡商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我的!”
  “我的!”另一名高子偏高的商人不甘示弱,二锭金子拍在桌上。
  “我的!”
  “我的!”
  ……
  越来越多的胡商加入争夺,战势一触即发。
  不知谁碰落了酒壶,一声清脆的声响点燃了这群男人争抢的战争。在酒精和美色的推动下,酒肆的大堂内一群胡商扭打在一起。
  台上的舞娘视若无睹,依然配合着丝竹声舞动着。
  在雅间的杜恪辰听到动静,走到二楼的围栏往下张望。
  只见堂下中央的高台上,一名红衣女子翩翩起舞,那身服饰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的脸只露出一双精心描绘的眼睛,勾人心魄的妖艳。
  而眉间一点朱砂……
  杜恪辰的瞳仁一缩,面容骤冷。
  “怎么了?”管易也察觉到不对劲,跟了出来,“哪来的舞姬?天生尤……”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杜恪辰狠狠地瞪回去,他怯怯地往下又望了一眼,心道,难道是钱若水?
  杜恪辰解下披风,手腕翻转往楼下挥掷,那件从天而降的披风稳稳地覆在那舞姬的脸上,将她通体罩住。
  。。。

  ☆、第48章 :王爷,你没有选择

  钱若水又被包得严严实实塞进马车,她饭没吃着,酒也没买,窝着一肚子的气,“我刚要到手的金子,就被你这么一罩,全飞了……”
  杜恪辰在马车内不说话,薄唇紧抿,眸中染霜,目光投入车外,克制住自己即将喷薄的怒意。
  钱若水倾身上前,就着昏暗的光线打量他,“生气了?”
  杜恪辰还是不说话,别开脸与她拉开距离。
  “我就是一时贪玩……”她在京城胡闹惯了,女扮男装出行,只要不暴露身份,她爹也不管她,就算闯了祸,也有她爹替她收拾,更何况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而凉州胡商聚集,比京城有更多好玩的新鲜事,而且认识她的人少之又少。
  钱若水想着她在京城还能弄点营生赚点零花钱,可到了这里,只能靠夏辞西给的机会才能拿到微薄的银两,她心中就有一种无以言喻的悲伤。
  她可不想以后变成像医女楚瑜那样,受制于人,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方才她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惹得杜恪辰勃然大怒,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打包扔进马车。
  杜恪辰冷哼,“本王不管你以前在京城如何胡闹,你现下是本王的侧妃,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蒙着脸了!”钱若水答得十分坦然,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你要是不突然出现,兴许不会有人猜测我的身份。可是你如此隆重的出场方式,明天会有很多人知道,厉王从酒肆带走了一个舞姬。你的一世英名……”
  杜恪辰的怒气渐歇,也知方才的行事鲁莽,可他看到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扭动她的腰肢,还衣裳不整,他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只想尽快把她带离,不愿让人看到她的美好。
  他这是怎么了?
  “禁足一月。”他淡淡地开口。
  钱若水抗议,“那可不行,在入冬前,夏公子的订单没有谈妥,我拿什么交货。”
  “没有本王的陪同,你哪都不能去!”他又加了一句。
  钱若水饿得难受,不想与他争执,横竖能出府便是了,“随你吧!”
  杜恪辰又道:“镇西军中有很多人对钱家不满,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上一次是你幸运,本王帐下的死士从不曾失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无需本王的调兵信符,他们也能置你于死地。或许偷本王的信符只是一个幌子,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要除掉你,为死去的同袍报仇。是以,本王不希望你公开露面,至少不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身份。”
  钱若水背靠在马车上,微阖双眼,“我一直觉得,是你想除掉我。”
  对于钱若水的不信任,杜恪辰已经习以为常,“本王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你。”
  “那是因为你还没找到借口,可以让京城信服、让我爹信服的借口。”钱若水出了一身的汗,又累又饿,索性闭了眼睛假寐,“不过,我对你还是有用处的。朝堂不给镇西军增加军费,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以前有楼氏给你张罗外头的事情,也赚了不少的银子。可楼氏不良于行,你唯一能依靠的人是我。当然,你也可以让管易打理,但管易是世家子,又是当今名士,不屑于与商贾为伍。且夏辞西与我是故交,他只信任我。所以,王爷,你没有选择。”
  杜恪辰与她并肩坐着,“你如何能相信本王?”
  钱若水忽而展颜浅笑,那笑中有无奈,“等你什么时候能相信我。”
  两相无语。
  马车辚辚向前,钱若水乏得不想再去想他们之间的信任问题,因为这是永远都无法平等的关系。
  她是一个细作,杜恪辰一旦相信了她,便是信了她的谎言。而她却不想把这份信任交托于他,因为他会变成她的依赖,变成她在这荒凉的西北唯一的倚仗,那她还如何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保全钱氏一族。
  到了王府,钱若水已经睡着,杜恪辰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车,在横刀阁与东院之间,他毅然走向横刀阁。
  而在南院,灯火通明,未曾卸妆的萧云卿独倚门房,远眺横刀阁的所在。她知道杜恪辰带着钱若水出去了,也知道钱若水惹了王爷生气,她以为杜恪辰回到府中会震怒,会把她扔回东院。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把钱若水抱回了他的横刀阁。
  萧云卿落下两行清泪,一夜无眠到天明。
  钱若水的睡眠向来很浅,杜恪辰把她抱下车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但她没有动,任由他把她抱进横刀阁,放到他寝室的大床上,而后他悄然退出去,叫来夏菊和银翘伺候她梳洗更衣。
  而杜恪辰再没有进来。
  隔日一早,他去了军营练兵,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吩咐别太早叫醒钱若水。
  早饭仍是油得发腻的菜色,不用说,一定是柳嬷嬷的安排。
  钱若水也懒得计较,把菜都在清水里洗过才勉强吃了一点。等到了请安的时辰,她才换了衣裳,拢了松散的发髻,施施然地去了南院。
  南院的大门已经打开,石清嫣和闵雅兰正与萧云卿喝茶闲聊,脸上都挂着僵硬的笑容。
  “给王妃请安。”钱若水行了礼。
  厅堂中的说话声骤然停止,萧云卿冷冷地看着她,“钱侧妃可是忘了时辰?”
  钱若水跪在冰冷的地上,寒意涌入膝盖,“王妃不是说冬日寒冷,请安延迟半个时辰?”
  “本妃有说过吗?”萧云卿反问,“且现下还未入冬,何来冬日寒冷一说?”
  “妾身从未听说。”
  石清嫣和闵雅兰矢口否认,面带笑容看着钱若水。
  钱若水仰头望向阿晴,阿晴噙着笑,似乎在嘲讽她的无知。
  “兴许是妾身听错了,还请王妃责罚。”钱若水俯地告罪,对于如此明显的欺骗,她也只能是认栽。
  萧云卿却宽宏大量地说:“本妃不是针对妹妹,只是这偌大的王府,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以后每个人都因道听途说而坏了规矩,本妃还如何掌管王府,你说是吗?”
  “是妾身的错。”
  萧云卿故作无奈地说:“先去外头跪着吧!别落了人口实就不好了。”
  萧云卿推说乏了,回屋补眠,便没再出来。
  钱若水这一跪便是两个时辰,跪得两眼发黑,饥肠辘辘,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好这次不像她初入王府,没人理她。
  在她刚被罚跪的时候,叶迁已经悄然出了王府,直奔镇西军大营,去请杜恪辰。
  可杜恪辰却未第一时间赶回来,“叶迁,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吗?王妃治理内院,自然有她的道理,本王岂能无端插手内院之事。”
  “可王妃明明是无中生有。”叶迁据理力争,“王爷让属下保护侧妃安全,可侧妃的伤还未好全,又在寒风中跪着,岂会是安全的?”
  “你逾界了!”杜恪辰身着银甲,面容微凛,那份铁血之气更是难掩,“从明日起,你回大营练兵。”
  叶迁不敢再争,默默退了出去。
  “王赞。”杜恪辰把他叫出来,“以后钱侧妃出府由你暗中保护,不必公开露面。”
  王赞领命,“那叶迁?”
  “他孩子脾气,过两天便没事了。”叶迁是他一手养大的,什么性子他最了解,不过是一时想不开。
  “王府那边?”
  “不必理会。”杜恪辰叹气,“继续操练。”
  过了晌午,萧云卿才突然记得她罚钱若水之事,急忙出来扶她。
  “瞧本妃这记性,一睡便什么都忘了,妹妹莫怪,妹妹莫怪。”
  钱若水扯了一抹冷笑与她周旋,“妾身无事,王妃不必自责。”
  “这可不行,万一跪出病来,王爷该心疼了。”萧云卿满脸焦虑,“阿晴,快去请申大夫。”
  钱若水趔趄起身,扶着银翘的手缓步前进,“麻烦王妃跟王爷说一声,今晚妾身怕是不能侍寝了。”
  “妹妹放心,本妃会安排妥当的。”
  这就是萧云卿要的结果,钱若水不会急于这一时的争宠,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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