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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奸臣之子-第161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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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只有细细琢磨才能想通。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恨自己做的匆忙,叫你看出纰漏。”福伯恨得咬牙。

    何钰摇头,“福伯真是高看我了,我可没有本事发现,是我爹。”

    福伯剑招一缓,“丞相是怎么发现的?”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他给我传了暗示。”何钰继续道,“福伯忘了,他写的那封信,我本来没当回事,直到我遇到了来福。”

    来福那一跤摔的狠了,半天没起来,好不容易起来了,腰倒是弯了,需要扶着剑才能撑起身子。

    “就他?”福伯瞥了他一眼。

    “没错,就是他。”何钰解释,“下人的名字多数简单好记,与财福有关,譬如来福的名字,那福伯年轻时叫什么?”

    有那么多词语不用,他爹偏偏选了‘自求多福’这四个字,反过来念就是‘福多求自’所以何钰猜测。

    “你年轻时叫福多对吗?”

    福伯太大了,服侍了何家三代,先不说他,就说元宝,等何钰的孙子出生,元宝就会变成家里的元老,名字也会由元宝变成宝叔,宝伯,渐渐的后人已经忘了他原来的名字,也只有何钰这代人知道。

    等何钰这代人死绝了,知道的人更少,福伯便是撑过了所有人,是那一代里头活的最长久的,只有零星几个知道他的真名,为了显得尊重,都叫福伯,他爹也是,但是他爹是鲜少几个听过福伯真名的人。

    许是叫多了福伯,几十年没人喊福多,连福伯自己也忘了。

    也或者他早看了出来,但是觉得何钰不知道他年轻时的名字,所以没当回事。

    何钰也是见到了来福才想起来的,好死不死福伯的名字里头有个福字,自求多福里头也有个福字,哪能那么巧?

    “何家的人还真没一个能小瞧。”福伯冷笑。

    他确实看懂了里头的暗示,但是那时候丞相刚告诉了他泥人的事,他以为自己可以破解,所以将信如实送给了何钰,想赶何钰离开,否则何钰必然回来瞧瞧。

    他一瞧,便什么都瞒不住。

    谁料出了意外,那泥人他翻来覆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才在这里等何钰回来。

    虽然早有听闻,何钰聪明伶俐,但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娃,还能翻了天不成?

    事实证明何钰当真叫他意外。

    “何晓要是有你一半,我也不会为他这般操心。”福伯由衷道,“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丞相既然知道了我是叛徒,为什么还留着我?”

    “因为他要留着你给我当踏脚石。”何钰摆开架势,“我若是连你都搞不定,有什么资格当何家的家主?”

    刚入冬,天气多变,眨眼间便下了雨,何钰衣摆浸在地上的水坑里,眼睛被雨水糊的瞧不清楚。

    “福伯,别等了,你的人被遗风截住,这里就我和你,哦,还有一个来福。”

    差点把来福忘了。

    来福从半人高的马车上摔下来,脊梁朝下,又滑行了些路,身上有些擦伤,又被雨水一浇,几乎丧失战斗力。

    “少爷我可能不行了”

    何钰淡淡斜了他一眼,“你大还是我大?”

    “我大。”这个是实话,他比何钰大了四岁。

    “那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受伤是真,但是有水分,没到无法出手的地步,只是有些影响,福伯出招太狠,招招夺命,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本来投靠何钰就是为了保命出城,若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出城?

    “少爷,我只是年龄大,论身份,还是你大。”

    “你也知道我大?”何钰瞪他,“既然我大,就该听我的,把剑握好了,过来。”

    来福竟意外叫何钰想起了元宝,平时机灵是机灵,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就怕死。

    以前不知道,现在才发现他都是装的,来福是真材实料的怕死。

    他被何钰催着,无可奈何只得提了剑,与何钰并排站着。

    “就凭我们两个吗?”他还是心里打鼓,觉得不太可靠。

    何钰将人支走,单单留下俩人,难道真以为是福伯的对手?

    福伯之所以与何钰打到现在都没有拿下何钰,不是功夫弱,是因为身体到了晚年。

    人这辈子有四个阶段,幼儿阶段,成年阶段,壮年阶段,晚年阶段,福伯已经走到了最后一阶,身体跟不上动作和脑子,再加上昨天被遗风重伤,身上有好几道剑伤,否则何钰这会儿早便被他抢走了名单,要了小命。

    可惜没有如果,眼下是何钰占上上风。

    “就凭我们两个。”何钰手里握的是匕首,一寸短,一寸险,他需要来福帮忙。

    本来一个人就能与福伯打的难解难分,两个人拿下福伯易如反掌。

不该看的() 
雨越下越大;远在长安的明月也受了影响;她将精心制作的长寿面放在食盒里;连同一颗寿桃。

    听说过生辰时吃寿桃和长寿面;象征着长寿。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何钰的生辰;她早早便与夫子请假;一个人去找厨房的婆子,跟婆子学做长寿面。

    明月从小到大都没有亲自下过厨,母妃说烧锅做饭是为贱;不该是她们这些贵族沾手的,纵然明月有些这方面的小心思,也只是想想罢了;从来没实践过。

    也不知怎么得;就是想让何钰吃她亲手做的长寿面,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长寿面真的不好做;婆子说须得一根拉下去;不能断;断了就不长命了。

    明月想叫何钰长命;断了就揉回去;重新开始拉,一直拉了三个多时辰;终于拉好了一碗面。

    那碗面是她亲力亲为,只叫婆子稍稍指导;所以做出来的成品比较丑;怕面放糊,就捞了干面,撒上葱花,如此提着去逮何钰。

    何钰实在狡猾,整日不见踪影,轻功又好,她好几次跟踪,都被何钰发现,一跃跳上墙头,欺负她跳不动,眨眼消失不见。

    虽说如今读书是在一个地方,不过寝室还是分成男子和女子,男寝全是男子,有些大白天光着膀子练功,冬天夏天不顾。

    练功时锻炼过度,身上发热,再冷也喜欢脱掉衣裳。

    稍微在意的脱个外衣,不在意的便光着身子,叫人来不了男寝。

    她好几次想进来,都瞧见了少儿不宜的东西,红着脸出来,这回早有准备,换上男装,将头发髻起,光明正大进男寝。

    男寝果然还是一如既往不要脸,又有好多人光着膀子练功,全叫她瞧了个彻底。

    明月低下脑袋,尽量避开他们,往何钰的房间走,待走到楼下,突然意识到不对,她还不知道何钰住哪个房?

    也不方便问,她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男孩子,与男孩子的声音天差地别,上回在路上被那群流氓盯上,就是因为她说了话,不像男孩子所以被人一眼道破女儿身的身份。

    明月抬头朝上看。

    男寝比女寝小了许多,人还多了不少,左边两人寝,右边一人寝,凭何钰的身份应该能住一人寝,当然也不是绝对,如果遇到顾晏生那个无赖,说不定会与顾晏生住在一块。

    明月咬牙,有几分气愤,也有几分羡慕,她如果是男子该多好,就可以跟何钰光明正大住一个屋了,像顾晏生跟何钰似的。

    可惜她是女孩子。

    明月皱眉一一扫过楼上,因为住的地方太小,又没有自己的小院,晒衣裳只能挂在窗户下,她记得何钰穿过的衣裳,跟着衣裳走便是。

    何钰的衣裳很明显,他喜欢亮色的颜色,偏向华丽,但是最近稍稍低调了些,穿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亦或者灰色。

    或许是家里生了事端,不方便穿亮色的,也有可能是遭遇大变,陡然成熟?

    明月有些心疼,如果何钰能接受她的好意该多好?

    上回去找顾晏生,顾晏生告诉她何钰缺钱,她当即便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竟也收拾出许多金银之物来,尤其是年前有人送的那块公主玉。

    谁送的明月已经忘了,只记得很贵,给了何钰,何钰便不会再为钱发愁,也可以休息休息,说不定一个内疚便愿意陪她说说话,谈谈心,这东西也是她打入何钰心里的一块敲门砖。

    因为逮不着何钰,明月将玉塞进了何钰的抽屉里,第二天那东西又还了回来,明月再送,何钰再还,几次之后明月终于明白,何钰这是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瓜葛的意思。

    明月当时心就凉了,打算几天不理何钰,谁知才第二天,便忍不住想何钰。

    人是个神奇的生物,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有了才会不珍惜,明月没有,所以格外珍惜,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这也才两天而已,她便记起了何钰的生辰,想给何钰过生辰。

    何钰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别烦她就好。

    明月没瞧见何钰挂在外头的衣裳,倒是瞧见了顾晏生的,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上了三楼,朝顾晏生那个方向走。

    天有些晚,走廊半黑,好在不时从屋里映出灯光来,叫她心安了安,明月快走几步,很快到了顾晏生的房门前,她有些怕,抬手便将门推开,人走了进去,又顺便将门关上。

    许是心里害怕,越走越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似的,进屋了才彻底放心。

    里面有灯,也有人,坐在桌子前,背对着明月,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先是一惊,后又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明月认出了他,“何钰?”

    那衣裳准是何钰的没错,整个男院也没有这种花样的衣裳。

    何钰不答。

    明月又喊了一声,“何公子?”

    何钰还是不说话,他不说话便等于默认,明月脚步轻挪,慢慢朝何钰那边走去。

    “今天是你生辰,我给你做了长寿面,还有一颗寿桃,吃了可以长命百岁。”

    何钰依旧不表态,坐的笔直笔直,离的近了,明月瞧见那桌子上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几盒胭脂,画眉的,抹脸的,应有尽有。

    她自己就是女孩子,有了喜欢的人便开始注意这方便,晓得那桌上都是些什么,暗叹一声何钰居然比她的胭脂水粉还多,其它倒是没多想。

    又离的近些,瞧见了桌上的一面镜子,何钰背对着她,镜子就是正对着的,不知是不是眼花,她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何钰的,凉凉瞧着她。

    明月陡然后退一步,“你”

    门外突然有人进来,顾晏生衣裳脱到一半,用脚将门顶开,动静太大,正好被明月听到,她回头

    “啊!”

不好消息() 
顾晏生似乎没有料到屋里有女孩子一样;急急将衣裳穿回去;不过那衣裳好脱;不好穿回去;他只得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依稀还能看到大片白皙的胸口。

    明月不敢看;捂住脸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匆匆离开,离开时门口聚集了许多人,都是被她的尖叫声吸引而来;围在门口,吃惊的看着她。

    男寝竟然进了个女孩子?

    正赶上练功的人回来,洗澡的也回来了;大片光裸的胸口对着她;有些只穿了亵裤。

    明月脸涨红涨红,先是不好意思;发现众人观猴似的;登时恼羞成怒;大吼一声看什么看?

    这一声中气十足;倒哄的众人一愣;她借机撞开人群麻溜跑开,给何钰过生日的事也不了了之。

    何钰出乎意料的怪;为什么一直不回头,为什么镜子里的脸不是何钰的。

    难道何钰中邪了?

    还是她看错了?

    看错应该不可能;现在那张脸还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铜镜有些不清楚,放的角落也是斜着对她,从她的角度看有些扭曲,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是她看错了,难道何钰真的中邪了?

    可顾晏生跟他一直住一起,如果中邪了,顾晏生会不知道?

    顾晏生出现的太巧了,恰好就是她要探查真相的时候,如果她再走两步,就可以看到何钰的正面。

    平时瞧他挺正经的人,没想到也是个流氓,还没进屋就脱衣裳,还脱的那么干净,只余一条亵裤,瞧他那个样子连亵裤都想脱。

    他平时也是这样?那何钰岂不是被迫全看见了?

    这人还真是

    明月捏着手帕,咬牙切齿,想说脏话,从小的教养又不允许,跺跺脚只能作罢。

    她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里,洗漱干净后脱衣上床,越想越不对劲,印象里顾晏生应该不是那么放浪的人,平日见他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若是看见女孩子露个肩膀脚踝都会避开,怎么会突然大变了性子?

    记得母妃说过一句话,反常即为妖。

    顾晏生有问题,何钰也有问题,他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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