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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非醉-第60部分

小说: 非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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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则报道将公众对黑社会由来已久的痛恨着力地调动了起来。就在这时,有关部门终于做出回应,表示一定会从快从严地调查新街口事件,对涉案人员一经查证,将依法惩处,绝不手软。没几天,警方发出公告,称已经抓获了几名参与新街口事件的主要犯罪嫌疑人,并保证会继续追查下去,坚决捍卫社会安定,保障人民安全。公众见警方果然采取了行动,都在等着看最后会出现个什么结果。
外面的人因黑道而怨声载道,道上的人因连罗帮局势的变化而审时度势。据可靠消息说连罗帮大哥洛枫的臂膀之一孟骁阳被警方以涉嫌聚众斗殴,危害公共安全为名带回警局,至今还没出来。同时洛枫的另一只臂膀孟骁飞半路遭到不明身份车辆的攻击,虽成功逃脱,但受伤甚重。洛枫一下失去两元虎将,实力受损,不过仗着元 老们的支持,还不至伤筋动骨。接着又传来一个消息,连罗帮新派带头人大东在其情妇家中被暗杀,疑是职业杀手所为。之后有消息称,大东一死,新派立刻发生动荡,群龙无首之下各头目的意见难以统一。有人打算打退堂鼓,意欲与旧派谈和,有人打算拼到底,为大东报仇,有人提议重新选出一个领头人,再来决定是战是和。然而,新派内部日趋严重的分歧让他们很难选出一个能服众的新头领。就在各方互不相让的时候,有人提议请出一直保持中立的前帮主之女于崟来主持大局。于崟是洛枫名义上的姐姐,在元 老们面前也有一定的分量,有她在,他们的位置就不会太被动。这一提议得到了新派过半数头目的支持。当新派前去邀请于崟时,开始于崟没有答应,称新旧派都是连罗帮自家人,她不会帮自家人对付自家人,后新派晓以大义,称如果她能代表新派和旧派就彼此之间的矛盾冲突商讨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新派愿意就此停手,还连罗帮一个太平。于崟出于对连罗帮整体的考虑,最终答应了新派的邀请,出面代表新派与旧派进行交涉。
有人对于崟的出马并不十分意外。无论这场内乱是因何而起,以她的身份地位,介入其中并不突兀,甚至可以说是名正言顺。有人认为于崟此举值得玩味,以她争强好胜、出手狠辣的行事作风,此番出面怕是不只为了调停内乱,顾全大局那么简单,藏在背后的或许还有其他动机。有人认为于崟此举看似正常,实则为连罗帮的内乱带来了潜在的变化,而这变化取决于她跟洛枫的关系。
于崟和洛枫,于德山的亲女和养子,凡见过他们的人都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两人的关系平平无奇,用形同陌路来形容也不为过。有人还记得在于德山的葬礼上,披麻戴孝、并排站立的两人全程几乎没有交流,就连有小弟质疑洛枫的权威时,于崟也没有出个声。在洛枫母亲的葬礼上,于崟更是到场露个面就走了,前后加起来没有几分钟,对洛枫也没有只言片语的慰唁。现在这两个感情淡薄的姐弟被新旧两派推到了最前面,他们会以什么态度和立场来谈判,谈判的结果又会如何,这都颇有些让人难以预料。
“笑笑?笑笑?”
近在耳边的叫声让任笑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侧过头询问地看向身边的人。
“想什么呢?怎么一下不说话了?”丁岚问道。
“没什么。”任笑迟伸手夹了一块鱼肉,说道,“我在想你那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丁岚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拍,恨恨地说,“我要为我的孩子,为那些受害者讨个公道。”
大伟从厨房里端出一砂锅汤,见状,忙过来把汤放在餐桌上,拿起小碗边舀边劝道:“别动气,对身体不好,来喝碗汤,上次你说淡了点,看这次怎么样。”
“大伟哥的厨艺快赶上李愿哥了,岚姐姐,你尝尝?”坐在对面的罗烨也劝说道。
听他二人如此说,丁岚的脸色稍霁,端起碗喝了一口汤,又说道:“就算是冒险,我也要做。黑社会怎么了,我不怕他们,有本事就来找我,要不然我还要写,我要让他们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其实只要政府下决心,打掉这些黑社会根本不成问题。”
“这里面有盘根错节的关系,没那么容易。”大伟坐下来说。
“我就不相信政府任由民怨沸腾而不管。”丁岚说。
“就算管可能也是小打小敲,堵民之口。等过段时间,没那么多人盯着了,还是怎么着怎么来。有的人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伟说。
丁岚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就是要逼他们把石头搬起来。”
大伟夹了块排骨放到丁岚的碗里,说道:“你做记者这么多年,不是不晓得当中的利害。如果这么容易,黑社会就不会形成了。”
丁岚拉下脸,说道:“你是说我的想法天真,不切实际?”
大伟低头扒了一口饭,说道:“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是这样。”
“你怎么老跟我唱反调?”丁岚被说得急起来了,“你不希望那些黑社会都消失吗?你不恨他们吗?”
“我恨,”大伟紧捏着手里的筷子说,“我巴不得他们全都消失,不过你真认为有可能吗?”
丁岚被问得说不出话来,想争辩又无从争辩,只得在碗里把汤匙捣得叮叮响,又转过身跟任笑迟说:“笑笑,你看他,这两天我说什么他都跟我拧着说,还说动气对身体不好,就是他在气我。”
任笑迟看看大伟既憋屈又担心同时还带着懊悔的表情,又看看丁岚生气加抱怨已涨红的脸,放下手里的碗筷,说道:“岚子,大伟说得对,你也要听听。”
“我不要听,”丁岚赌气说,“我就不相信没人肯动黑社会,我看新上任的市长就不错。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不定他有一把火就会烧到黑洞里去。”
任笑迟心里一紧,顿了顿,说道:“这事谁也说不准。有没有火,等烧起来,我们就知道了。”
丁岚奇怪地看看她,说道:“笑笑,很少看到你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平静,你以前可是相当嫉恶如仇的。难道你也觉得这事不可能?我太异想天开了?”
任笑迟慢慢地执起筷子,拨了拨碗里的西兰花,说道:“谈不上异想天开,什么都有可能,或许你说的事会发生,到时看吧。”
“你平静得让我有点不适应,”丁岚有些泄气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跟我一起摇旗呐喊呢。”
“笑迟那是理性。”一旁的大伟说了一句,随后又如说错话一般赶紧闭嘴。
丁岚一听这话,气又上来了,把碗一推,说道:“我歇会儿去,你们慢吃。”接着站起来就走。
大伟慌了,嘴里叫着老婆,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可被她一甩,手腕给撞到了桌角。大伟嘶嘶地抽了两口气,忙捂住手腕揉起来。丁岚也没发觉,一眨眼就到了卧室门口。
任笑迟也站了起来,对大伟说:“我去看看。”说完便跟着丁岚进了卧室。
这边大伟垂头丧气地揉着手腕,还不忘招呼罗烨吃菜。那边丁岚气不顺地坐在床边,听任笑迟跟她说:“你知道大伟不是故意的,别气了,伤身,你说过要好好调养身体的。”
“他这两天老跟我不对付,”丁岚气呼呼地说,“我知道他在怪我,怪我没听他的劝才出了事。虽然他没明说,可他就是在怪我……”
一语未了,只听任笑迟说:“岚子,你这样说可就冤枉大伟了。出了事,他也很难受,可他最担心的还是你。他爱你,心疼你,怎么会舍得怪你呢?况且这不是你的错,这……”任笑迟没有说下去,转而说道:“岚子,别多想,夫妻双方需要信任,猜忌是最要不得的。”
“我知道,”丁岚说,“可你看他,他从来没那样跟我对着说过。”
“大伟说得不无道理,”任笑迟劝道,“没有跟你对着说呀。”
“我不要他说那些,”丁岚激动地一拍床,“我就是要那些黑社会消失,我……我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是他们,我的孩子就不会……不会……”说着说着,眼睛一红,簌簌地流下泪来。
任笑迟叹息着坐到她旁边,揽过她的肩,由她在自己肩头小声抽噎。过了一会儿,感觉她好了些时,任笑迟说道:“岚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大伟是因为别的事才跟你拧巴的?”
“什么事?”丁岚囔着鼻子问。
“你说一开始你们总编不同意发那篇稿子,后来是谁帮你的?”任笑迟问道。
“高展辉。”丁岚说。
“就在这儿了。岚子,我估计大伟是在吃味。高展辉帮了你,而他事先却不知道,一点忙都没帮上不说,后来追究责任的时候,你又一力承担,保住了高展辉,你想大伟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任笑迟说道。
“他吃哪门子味,我和高展辉早就没什么了。”丁岚坐直了,说道,“高展辉帮了我,我保他是应该的。这事本来跟他没关系,可他主动帮了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连累他。那个呆子,他怎么想不通呢?我不告诉他也是为了他好,难道他想跟我一样被人炒鱿鱼啊?”
“或许他宁愿和你一起被炒鱿鱼,也不愿看自己的老婆承别人的情,尤其那个人以前还与你有那么多纠葛。”任笑迟放开她,说道,“你原来和高展辉的那些事,大伟是看得真真切切的。虽说现在你已经放下了,可在大伟看来,他还是会有所担心。他清楚你以前对高展辉的心意,他担心你没有完全放下,他怕你们俩之间还存在着高展辉的影子,所以他才会跟你拧巴。”
听完任笑迟的话,丁岚揩去眼睑边的泪水,嘟囔着说道:“他怎么会那么想呢?他怎么不相信我?真是个杞人忧天的呆子。”
“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自己。”任笑迟说,“岚子,你没有让他感觉到你的爱足够坚定,他才没那么自信。要是他坚信你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他就犯不着吃高展辉的味,也犯不着跟你拧巴。要是他知道他真的是个杞人忧天的呆子,估计他还乐于做呆子呢。”
丁岚低头想了想,说道:“我自信我已经够爱他了,还要怎样才能让他相信这爱够坚定呢?”
“慢慢来吧,爱是在天长日久中变得越来越坚固的,等你们成为彼此最大的依靠,你们的爱就坚不可摧了。”任笑迟说。
丁岚点点头,说道:“他自己也要想开点,别老为一些没影的事瞎拧巴。要是我再怎么信誓旦旦地说我是他的,他还是在那疑神疑鬼,心里放不下,不还是没用?自信有对方给予的,也有自己得来的。我没给他足够的信心,他自个儿也没给他自个儿信心啊。”
“这话也对,一份坚定的爱是由双方共同铸就的。”任笑迟理了理她的头发,说道,“岚子,这下不生他的气了吧。”
丁岚嘴一撅,说道:“气了伤身,我还要好好调养呢。”
任笑迟微微一笑,站起身说道:“去解铃吧,可别让他老那么拧着。”
丁岚拉住她,说道:“等会儿,我还有话跟你说。”
任笑迟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伟手疼,你不去看看?”
“他的手不急。”丁岚说,“你坐,我们再说会儿。”
任笑迟看看房门,缓缓地坐了下来。
丁岚对着她说:“笑笑,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老觉得你不太对劲。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你老帮别人,有时候也要让别人帮帮你啊。”
任笑迟垂眸看着地毯上的红色藤蔓状花纹。这根藤和那根藤相互缠绕,合成一体蜿蜒屈伸,分不开,辨不清,你攀附着我,我攀附着你,之间再容不下其他东西,也不会再被其他东西所阻隔。别开眼眸,任笑迟看向丁岚,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我挺好的。”
“真没事吗?”丁岚犹有不信地问。
“真没事,”任笑迟说,“就算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应付,别担心。”
丁岚想了想,问道:“听说最近你跟林默涵来往密切,是不是啊?”
闻言,任笑迟暗叹口气,这件事到底是传了出去。筛选/炫/书/网/整理了一下,任笑迟将这段时间林默涵和她之间的事简要说了一遍。丁岚听完后感慨了一句:“林默涵可真够长情的。”又问:“你跟他真没可能复合吗?”
“我不想要这种可能。”任笑迟说。
“这么说你是一点都不爱他了?”丁岚问道。
任笑迟想了想,说道:“爱这个字何其重,又何其轻。在我和他之间,或许有爱,但我感觉不到爱的分量。这爱轻得托不起什么,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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