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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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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软的身体一靠近来,他就知道他的丫头真的长大了,突然觉得有些许欣慰,他摸着乐湮的头,温暖地笑道:“总比我躺在那个冰冷的床上要好吧?阿湮,你应该高兴的。”

    第一次,他再也没叫她“丫头”,他这么亲昵地唤她“阿湮”。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未涉红尘、少不更事的乐湮了,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是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她是这么理解的。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之中,乐湮的心里却奇迹般的安宁了下来,他还活着,他还能这样抱着她,真好,真好。邀天赐命,还能有余生与她共度,真好,真好。

    “漓,你吓死我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能真的,就不会原谅你了。”乐湮委屈地道着她对他的不满,撒娇一般嘟着唇,央着他一诺。

    “阿湮一定担惊受怕了很久。”姬君漓抚着她柔软纤长的发丝,轻如鹅毛的一吻落到她光滑白皙的额头上,乐湮心中激荡,内心火烧火燎的,像要从里到外地炸开似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俯下身,将脸在她的发旋儿上蹭了下,“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湮,自今以后,我会守着你,再也不叫你担心,叫你忧苦,叫你离惶。”

    这话真动听。

    乐湮脸热地勾住他的腰,却在下一瞬间,他整个身体都脱力地压了下来,乐湮承受不住,被骤然晕厥的男人扑倒在地。

    她砸在长街青石上,后脑勺也遭了池鱼之殃,小蛮腰都快压断了,看着晕迷不省人事的姬君漓,她恼恨地一耳光盖在他的脑门上。

    “混账东西,跟我表个白还扑街!说得那么大义凛然,那么信誓旦旦,我差点就信你了!”

    她无力推起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登时嘶吼道:“溯时你这个笨蛋,还不快来把你家主人驼回去!”

    姬君漓一觉醒来,正是新雨过后,一股清甜的叶香自轩窗外爬进来,钻进了鼻子,他甫一睁眼,就看到了生气又不掩担忧的一张俏脸,登即弯着唇微笑:“阿湮。”

    这么温柔的声音

    算了,看在他不再把她当成“丫头”的份上,乐湮决定短暂地原谅他一点。抿着唇,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把这个男人扶起来,姬君漓一经坐起便将她整个人揽入了怀中。

    乐湮又羞又窘,她捶着他的脊背,姬君漓却抱得死死的不肯撒手,来不及斥责反驳,她听到他说:“为了一个易魂石,就要出卖我的色相,乐湮你挺做得出来的。”

    “”呃,该死的,她怎么忘记还有这茬了?

    看来秋后算账,也不知道是谁找谁算。

    乐湮吐了吐舌头,乖觉地把他抱紧了一点,姬君漓满意地享受着温香软玉,知道乐湮心里有愧,不再跟她算这笔账了,他才把正事问出口:“何戢呢?”

    被一语道破了心思,乐湮佯作镇定,“你为什么会以为他在我的手上?”

    姬君漓淡淡反问:“难道把他打包从公主府里带走的人不是你?”

    被看穿了的乐湮尴尬地笑了笑,她拍了拍姬君漓的背,“人精!你少知道一点要命了?”

    “我只是了解你。”姬君漓现在说肉麻话越来越顺溜了嘛,乐湮喜滋滋地暗想着,然后她听到他说:“把何戢带出来吧,我有事要跟他说。”

    “可他现在不在了。”乐湮翻了翻自己空荡荡的手。

    怎么会不见了?姬君漓心神一凛,他跟乐湮还打情骂俏这么久算了,直接松了手,他翻身就要下床,乐湮不明其意,见他迅速地套上鞋袜丝毫不愿再理睬自己,突然有点委屈和恼恨起来了,“又不是我让他走的,是他自己放不下刘楚玉要回去的嘛!他一个大男人,又抱着必走的决心,我肯定拦不住他!”

    这话说得十足委屈。

    姬君漓吐出一口浊气,把她紧扒着他胳膊的手拨开,“丫头,这件事有点急,我要先去处理,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罢,他起身就往外走。

    乐湮一直看着他再没回头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不禁暗暗想到:还是老样子,一到关键时候,我还是丫头。烦死了!

第72章 让她后悔去吧() 
何戢已经被围困住了。

    空荡荡的短街,檐下还滴着水,黛色的烟雾自红墙朱瓦间缥缈氤氲,他英挺的轮廓吊着三月烟火的迷离,恍惚得不似凡人。

    那个黑衣甲卫已经抽刀离去,他转身带走了数十侍卫。

    绵密的一道雨帘笼着青城,雨势渐渐倾斜,何戢的面目不甚明晰,只有在甲卫抽刀转身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现出几抹纠结苦痛之色。身如花钿委地,颓然跌落大珠小珠纷纷坠滴的青石板上。

    “终于还是来迟一步。”姬君漓暗叹一声。

    他眉心动了动,一道偏执近乎疯狂的意念似凝聚了巨大的能量,要把灵识都破开,他反掌而动,终是没能忍住释放出了刘楚玉。

    青烟飘出,云雾缠身的刘楚玉甫一落地,就看见倒在雨中的何戢。

    “何戢!”她飞扑过去。

    一把抱住驸马,泣声变作哭嚎,衣衫被雨水浸湿,她紧紧地搂着白衣上血痕晕染而开的何戢,雨与泪溶解在哭喊之中,撕心裂肺的茫然,直到一只无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腕子,刘楚玉怔然止住哭声,抽噎地低眉望下来。

    何戢握住了她的手腕,喘着浊气,刘楚玉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上去,他重重地喘息,迷蒙地看着她道:“楚玉你在,还好,你还在”

    “我在,一直在”她搂住他,把脸贴到他湿漉的脸上,眼底一片灰白,“你这么傻,为什么要找我,刘子业针对的是你,不是我啊,笨蛋为什么要来找我,如果他要杀我,你找到我了,就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吗?”

    “至少能死在一起啊。”何戢的喉尖发声困难,刘楚玉不想让他说话,可她又忍不住想听。

    何戢怎么这么痴情呢?他怎么能这么痴情?她根本一点都配不上他!

    “公主可记得,十三岁那年,你打马自杭州城中过,那么意气飞扬你在城外的竹林,救了一个小花子,你可记得?”

    她这辈子非礼过的第一个人,她怎么会不记得?

    那一年,她在杭州城外的竹林外解鞍下马,正巧遇到一个匍匐于地的小花子。小花子饿得慌,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却滚圆透亮,他要抢她背囊里的食物,她嫌脏,毫不客气把他一脚踹进了河里。

    河里出来的小叫花洗净了面容,一张脸粉雕玉琢,比玩偶还可爱,她又忍不住想亲亲他,刘楚玉把包里的馅饼撕了一半递给他。

    小叫花失了面子,硬是再不食这嗟来之食,撑着骨气,狠狠地瞪着她不说话。

    他不肯接,刘楚玉就硬塞,两个人拉拉扯扯,最后饿了几天提不上丝毫力气的小叫花被冲动鲁莽的山阴公主摁进了水里,发浸在水里,只留着一张脸孔还露在外边,刘楚玉小小年纪就知道美丑之分了,她知道自己摁着的小叫花是个绝色。

    登即不分青红皂白,她吻了上去。

    小叫花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自己被轻薄的这一幕,可是他没有力气推开!

    刘楚玉生涩地把自己的舌头伸出去与他交缠,小叫花的腿在水里扑腾,一阵阵银白水花四溅,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七彩斑斓的光辉。可是,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漂亮他竟然沉醉了。

    彼时,他也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很显然,刘楚玉也不知道,她吻完了他之后,扔下干粮,自己回到岸上,系上披风上马绝尘而去。

    躺在水里的小乞丐痴怔地摸着馅饼感受着——春风最多情,却也最无情。

    而至于今时今日的刘楚玉,却是,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饶是她再怎么聪**透,也万万想不到,当年的小乞丐,居然就是他,仅被她非礼一时,却自此记挂一生。

    “何戢”刘楚玉茫然无措,一手抚着他的脸,顺着雨水而下,她如当年一般,强吻了他。

    何戢的脸色一片苍白,他喘着粗气,一双明亮的眼也在渐渐黯淡

    “公主,那个小乞丐,就是我”她的唇离去,他淡淡而笑。

    “我知道了。”刘楚玉绝望地看着怀里渐渐无力的人,唇畔还携着一丝笑意,可是手却自他的脸庞上骤然坠落,双眸微阖,再没了声息

    “何戢何戢”刘楚玉双目无神,抱着驸马失声喃喃。

    雨幕里,姬君漓抿着唇徐徐而近,玄衣被雨水浸湿,他走到刘楚玉身边,清冷的声音一如玄冰:“公主,我若能救你驸马,你可愿意让我施救?”

    若是说的别的,也许刘楚玉根本听不见,可是他说,他能救何戢!

    于是她满脑子嗡嗡的就只剩下了“救何戢,救何戢,救何戢”

    原本失神的双眸陡然抬了起来,“你说我会后悔,我确实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发现他的好,没有好好对过他,如果你能救他性命要我,”她声音低哑哽咽,“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姬君漓微微点头,幽邃的墨瞳里不见半分波纹,“救他只有一法,但必须要洗去记忆断了情根才能施救。”

    “什么?”刘楚玉打断,睖睁地看着他。

    “他若醒来,必断情绝爱,记忆尽失,同样,为了他的性命着想,我也同时会洗去刘子业关于绝杀令的记忆,一切,你都当做不存在。”

    “只是,刘子业心中对你的执念太深,如果你想留他性命,往后应当怎么做,公主想必心明如镜。”

    他这样淡然地跟她说这个话。刘楚玉确实了然他的意图,如果她想保住何戢,就必须对他敬而远之,不能激起刘子业的一丝一毫的妒意。最好,她再把面首堆满一屋子,引开刘子业的瞩目

    刘楚玉泪落如雨,却始终平静无声。

    “公主若觉得痛苦,我一并洗了你的记忆也是可以的。”

    刘楚玉低眉看了眼已经无声绝息的何戢,她惨淡一笑,思及那些春风沉醉的晚上,思及他对她一切的付出,他的隐忍,他的深情

    “罢了,我不想忘,让我永远痛着好了。”

    宁愿永远与他朝暮相对,却对面不识,她痛彻心骨,也甘之如饴。

    姬君漓将何戢盛入空间,淡然拂袖而去,“明日过了午时,公主来乐湮府里取人吧。”

    刘楚玉看着青石板上被雨水冲刷过的一地鲜血,惨然含笑,伸手捂住眼睛,却早已泪迹斑斑,指缝间,泪水又渗透而下,滴滴答答——

    似夜长的无奈,似离人的萧索,可却是,死生无妄的苍凉。

    纵为公主,繁华一世,恩宠一身,可真心能得几何?

    她错得离谱,与他相知相爱不过短短七日,而最后却终于,永失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科三试了两把都挂了,呜呜含泪放上这一章更新。

第73章 幸得终相守() 
所有人都发现公主变了。

    公主府里的部曲,婢妇,下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公主对何戢的用心。不像是对一个面首一个玩物那样的洒然随性,她为何戢做的,正是万千普通妇人对丈夫做的。

    可是这样的境况仅仅只持续了短短几日,便消匿于无形。

    皇上再也没有提要斩了何戢和那群面首的事,他好像忘记了,反而又大张旗鼓地给刘楚玉的园子送了二十个面首来,连同刘楚玉前不久在杭州购得的,共计三十余人。

    驸马归府之后,一切如常,日日居于自己的阁楼之上,目不窥园,见谁都是一副淡漠如霜的样子。

    下人们惊奇地发现,刘楚玉最近好像喜欢上了赏花。

    她们最常见的,便是刘楚玉拨着一帘花枝,双眸遥遥望着远方阁楼的模样。常忧思不能自已,眉目凝愁,轻自叹息。

    此情此景,引人猜测:莫非公主也从未忘记过驸马?

    可是,公主留恋面首从中她们也是有目共睹的,几乎不理世事日夜憨醉,与一众美男面首欢歌笑语

    刘子业听得下属奏报,将一卷帛书置于龙案,揉着眉心颓然一笑:“阿姊真是永远这么没心没肺!”

    渐渐转入深秋,时维九月,烟光初凝,暮山吐紫,刘楚玉邀府中众人秋猎,本以为那人不会答应,但他身份却是驸马,她要做个场面,刻意把话说得很敷衍。可是没想到的是,何戢却答应了。

    秋猎之日,几十余名面首个个劲装加身,背背箭筒,斜插羽箭,跨马来去,倥偬如风。唯有何戢慢吞吞地着一袭宽袍红衣,从容驾着马跟在最后,好像不是在秋猎,是来看风景的。

    刘楚玉偶尔回望,总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心思顿住,她佯作不理会地转过身,却在骑马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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