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混在三国当神棍 >

第10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0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届时疲于内斗,反让奄奄一息的外戚喘过一口气来了,岂不叫人捶胸顿足?

    董卓对这点也心知肚明,再加上他非常狡猾,仗着自己曾为袁家故吏这点,又不到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那刻,一直对他明面上所依附挂靠的袁家,表现得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就顺利麻痹了一向自大的袁家的警惕心。

    哪怕董卓这会儿抗旨不归,而是强硬地展现出一副要将大军进驻京城的姿态,袁家也只是不满为主,始终认为自己足以控制这桀骜的西凉将领,而没往野心膨胀、要反客为主那方面想。

    在袁家人看来,董卓这人再粗鄙野蛮,在于他有提拔之恩的袁家面前,还是称得上乖顺听话的。

    无论如何,也比是为死敌的外戚要来得亲近可信。

    燕清却明白——就因袁家这点痴心妄想,才给了对方步步纵容,叫这老奸巨猾的董老贼瞒天过海一计得逞,震慑的图谋达到,那就将在这两派里,再硬添个最可怖的第三派了。

    燕清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护汉保皇派,可作为一个知晓历史进程的人,他就不可能任由董卓这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混世魔王得以胡作非为,鱼肉众生。

    皇帝给了他司空的高位,燕清既是作为回报,也是为了自己的算盘,就干脆扮演一个年轻气盛、傲骨铮铮的纯臣罢。

    正所谓柿子要找软又贵的捏,作为被袁家指定的下一任家主,名气够响亮,资历岁数又尚浅,看着宽容其实心胸狭窄的袁绍,就是燕清挑好发难的目标。

    燕清唇角扬起,露出个美而挑衅的笑来,微眯着眼,直看向袁绍,气势十足地连发三问。

    “一问!董卓此人,是谁家门生故吏?”

    袁绍脸色不虞,却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严重的,沉着脸答了:“是我袁家。”

    “二问!董卓此人,是蒙何人召进京师?”

    袁绍微微一顿,干脆将责任推到何进头上:“是何大将军主张召外将进京,好平宦官之祸。”

    “三问,”燕清也不忙拆穿他,只挑眉一笑,继续道:“当日宫中大火起,禁军如虎入,滥开杀戒,人人自危。害陛下同陈留王受奸贼胁迫,流至宫外,置身险境,太后受惊,玉玺失窃敢问导致那日大乱的元凶,那场大火,究竟是谁家人放的?”

    袁术冷哼一声,挺身上前,冷笑道:“是我袁公路!彼时逆贼逞凶,是为非常之时,为灭——”

    不等插话的袁术说完,燕清就大笑三声,旋即小提口气,大骂道:“非常之人,遇非常之机,才可行非常之事!宫中禁地,是陛下深居之所,何轮得到你个立功心切的区区虎贲中郎将四处放火,带一群莽夫焚毁宫所,结果本末倒置,使京中大乱,险损陛下万金之躯?!”

    “那奸贼祸乱朝纲,却多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羸弱,择一狱卒既可除尽,何需先劳动数万禁军,后火烧宫闱?你若不是信口开河,巧言令色,就是软弱无能,身为习武之人,竟连手刃阉党都得借火之威!还敢振振有词,果真厚颜无耻!”

    袁术这时官不过是个虎贲中郎将,而他生性高傲,自命不凡,被燕清这个他打心底瞧不起的村夫蔑视,直气得浑身哆嗦,脸上通红,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而你袁绍,”所谓三问不过是开场白,小小开胃菜罢了,点清董卓这人从头到脚、祸事则从头到尾都跟袁家有关后,燕清就毫不客气地将送上门来的袁术给秒了,然后气势暴涨,怒气腾腾地逼向袁绍道:“何大将军信重于你,听你谗言,召三方外军进京,彼时功归了你,使你一跃成司隶校尉,现竟敢将过错一推干净,全归于大将军头上?”

    “彼时禁军皆在你们掌握之中,阉党更曾跪于大将军府前摇尾乞怜、苦苦求饶,任人刀俎,有何必要召外官进城?若为恫吓,吓的是谁?究竟是宦官,还是宫中太后?”

    “亏你出身名门望族,饱读诗书,却只是个外头锦绣,内里草包的玩意儿!竟不懂连幼童都知晓的狗急跳墙的道理!当日大将军尚未发号施令,你就自作主张,大肆搜捕宦官家属,才迫其孤注一掷,铤而走险,害了大将军性命!你非但不知悔改,杀进宫后,纵兵乱行,后还丧心病狂,将宦官屠杀殆尽且不足平愤,连街上无须幼童亦无辜遭害!”

    袁绍恼怒欲辩,燕清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燕清心里透亮,朝中是袁系官员最多,观望派次之,他这话说出口后,纵使再有道理,也不可能得到政敌的认同,观望派都是沉得住气的老油条,这下就当看好戏,也不会被他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抖就跪下受降、轻易站队。

    燕清这番演绎,主要是为了叫外戚派和皇帝看的(太后正在垂帘听政)。

    而无论是何太后还是刘辩,知识素养都非常有限,要引经据典,拽文曳字,燕清不是不会,却不适合这两听众。

    就得骂得淋漓尽致,细中带粗,浅白易懂,让他们听得明白,才会感到痛快。

    尤其燕清这脏水一盆接着一盆,九分真带一分最要命的假,任谁听着都有理有据。

    刘辩一开始还担心朝臣吵架,他这个做皇帝的为难呢,这时早将劝架和稀泥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貌若天仙的美人,哪怕是咄咄逼人的姿态,也不会显得丑陋可憎,反倒更衬得眼底灵动的黠光难能可贵,神色焕发的美好难寻了。

    而刘辩的想法,是绝不可能得到正被燕清活生生地架在火上烤的袁绍的认同的。

    只恨他反应原本就慢得很(史上赫赫有名的慢),加上生平头次被人痛骂的气怒,脑子转得就愈发慢了,当下就被燕清扣得死死的,被骂得狗血淋头:“所谓司隶校尉,应当无所不纠,举足轻重,是为雄职,方可于三公无敬!汝现空有不敬,而不行督查之举,纵那豺狼虎豹入城,直将雄职作雌职,不若直接辞了罢了!”

    袁绍暴怒,这下连想也不想了,立马回骂道:“此为一派胡言!绍一心为国为民,兢兢业业,不曾有半点怠慢,从未有不察之举。董卓有恶兵之众,若将他彻底激怒,才是后患无穷”

    燕清听他辩解半天,也没辩解要点上,心里一哂,面上却只冷冷,直接给他两头堵死,扣上罪名,给他定性:“董卓进京祸害百姓,已成现实,你却还妄想他底下兵马越多,就越有心向善?你为司隶校尉,既不探底细——一问三不知,又不曾驱赶——他有恃无恐。无半分实质作为,只知在强者跟前唯唯诺诺,弱者跟前耀武扬威,欺软怕硬,贪生怕死,毫无气节血性,怎配为大汉栋梁!到这真难当前的时刻,你就拿不出当时杀阉党宦臣、杀无辜百姓的魄力了!”

    “而且事到如今,你还胆敢任由其弟董旻共掌禁军!待董卓站稳脚跟,同其弟里应外合,于陛下不利,大祸将至时,你又能如何应对?!若不是你有包庇之心,暗行勾结篡政之实,就是有眼无珠,负不察之罪!”

    “董卓不臣不逊,先帝早有所见,屡屡下诏斥其不释兵上任,你是瞎了还是聋了,才对着一无所知,当他是温驯羔羊,将他又带进来?”

    “简直荒唐可笑!董卓这人装得面善,身有反骨,也不想想他连皇帝陛下的诏令都不曾听,死握兵权不放,若非另有求索图谋,又怎会对你袁家诚心诚服!亏你们一无所知地做着冤大头,放心将虎做犬养,早晚得遭反噬,也是罪有应得!但你袁家自作自受,又岂敢拖累陛下,拖累天下苍生!”

    眼见着袁绍袁术是敌不过了,袁隗碍着仗着和太傅之尊,也不好亲自上阵同个年轻后辈当庭吵闹,袁家一派的从者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对上这披着谪仙皮子、瞧着斯文漂亮的恶棍,文绉绉地诘问。

    燕清也丝毫不惧他们玩车轮战这套,意气风发地慷然迎战,三下五除二地就收拾了几个。

    居然还有人敢拿董卓是董侯后人,同已故去的董太皇太后是远亲来表明袁绍将他召入京城的合理性,好为董卓和袁绍洗白。

    燕清听得大笑,毫不留情地将他逮着狠一顿挖苦:“为了帮董卓抢一块遮羞布,给脸上贴贴金,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比起那人根据姓氏,和董卓自己曾出口过的胡乱攀扯,燕清才是极清楚董太后和董卓底细的人,当场就毫不客气地说:“谈籍贯,孝仁董皇后乃冀州河间国人,董卓却是凉州陇西郡临洮县人士,而他呱呱落地的地方,还在豫州颍川郡纶氏县,离得十万八千里,你且说说这‘后人’究竟具体是怎么个后法?”

    登时叫那人以袖遮面,哑口无声。

    最后还是听得意犹未尽、心驰神往的刘辩和何太后,怕这会儿舌战群儒的他之后落得下风而吃亏,当下拍掌,将朝散了。

    独将燕清留了下来,召入殿内细叙。

    燕清面上虽是受宠若惊,心里却是既明白又淡定。

    这只是离他所计划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罢了。

第十二章() 
自见着自家一向温文尔雅、谪仙出尘的上司,忽然展现出金戈铁马、狂风骤雨的气势,直将在场那些人模狗样的高官大臣压得大气都喘不出来,都骂得无言以对时

    吕布目光呆滞,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了。

    好在他生得高大威武,纵面无表情,也有股凶悍气息,是以没人发觉他彻底跑了神去。

    独燕清一人被留了下来,吕布同张辽也只有一路虚浮地飘着,随大流出了宫。

    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