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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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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司空。”

    燕清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几眼,下一刻倒是替他寻了个解释出来:“奉先可是有紧急军务,需告于我知?”

    吕布刚要否认,就改口了:“然也。”

    燕清笑吟吟道:“此却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回府细说罢。”

    吕布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请司空大人上马。”

    燕清正不耐烦乘那颠得厉害、又行得极慢的车架,便欣然接受了吕布的好意,解了匹看着略顺眼些的军马出来,翻身而上。

    燕清虽不精于骑术,也不至于出洋相,更有他这千变万化的奇妙体质带来的对万物的强大亲和力,原还有些烦躁不安的马儿,立即就乖顺下来了。

    连准备暗中相助的吕布,都不由暗暗称奇。

    行不数武,就迎面碰上了带了百来亲卫,匆忙冲来的张辽。

    “司、司空大人。”张辽狠喘几口气:“还好您平安无事”

    吕布恶声恶气,极不满道:“张文远,你这实在太慢了!”

    看着明明是平级,却被吕布一吼就瞬间矮了一截,忙不迭道歉的张辽,燕清艰难忍笑。

    三人回到府上,进了内厅,燕清在矮榻上坐下,才好整以暇地问:“究竟是怎么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寻我,见着面了,也不说来意。”

    等听完张辽磕磕绊绊的解释,再看一脸傲气的吕布,燕清可真是没了脾气了。

    他笑道:“你们且放心罢,他们既不敢在天子脚下对堂堂司空下毒手,我也不是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吕布瞄了瞄燕清撩至肘部的那条胳膊,纤细修长,白皙莹润,唇角一撇,心中满溢着不以为然。

    只怕自己不用两成力就能轻松拧断,哪儿能信这种逞强的大话?

    燕清不知吕布腹诽,对这关心和谨慎,还是颇为受用的,于是扬声吩咐下人传饭,笑道:“你们也还没用过罢?一起。”

    张辽受宠若惊,推辞了好几次,才在燕清的坚持下落座,也只敢用屁股沾小半张坐垫,十分紧张。

    吕布则大大咧咧地,就在紧挨着燕清的那张案桌旁盘腿坐下了。

    军中禁酒,但这菜肴,倒称得上丰盛——这会儿董卓还没糟践洛阳,燕清又是司空,伙食还是极有保障的。

    燕清不忘交代给吕布和张辽的桌上多添两碟肉食,自己就只用了清粥小菜。

    等两将用得津津有味,将饭菜一扫而光,碗给放下了,燕清才说起了正事:“刚陛下留我,是为对征讨董卓一事。”

    武将要升迁,还得靠实打实的战功,毕竟这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流落城外的小皇帝可救,所以当吕布与张辽听得此话时,皆是一擞,双眼一亮。

    燕清放松一笑:“不过没办法指望袁家出兵了,他们可是铁了心要跟董贼合作的。”

    当然,他们给陛下的说辞,则是另一套:苦苦劝诫,道董卓兵多将广,不宜妄动兵将其激怒,届时城中定会生灵涂炭,而应以恩德感化,徐徐图之。

    然而无论是董太后还是刘辩刘协,经燕清之前那一通骂后,都幡然醒悟,也对他们这话嗤之以鼻。

    ——董卓的凶残有目共睹,人越多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不趁早掐了这势头,还等什么等?

    退一万步来说,董卓是受太傅袁隗提携,才有今天的,有师徒之谊,要说手下留情,倒也有点困难。

    可何太后为首的外戚,就是跟这一政。治。团体的利益,产生不可调和冲突的死敌了。她的最大依仗、皇帝刘辩也是首当其冲,大敌当前,怎么可能不思自保之法?

    吕布目光微沉:“只有我们出兵?”

    张辽想要蹙眉,但有对燕清的绝对信任在,那点刚皱起的眉锁,就又松开了:“目前真正听从我等调动、有战力的兵士,应有一千一百人。”

    袁家依照圣旨、吐出来给他们的何进旧部虽有五千,可其中能够派上用场的,也就可怜巴巴的一百人而已。

    燕清听了一点都不意外:“袁家也是煞费苦心了。”

    吕布低头盘算片刻,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董贼有两万之众,凭这一千人新兵——”

    怎么说怎么看,这兵力战力都太过悬殊,太艰难了。

    “没有两万。”

    燕清微微一笑,口吻既温和又笃定地打断了他。

    吕布微愕,上一刻还在懊恼发愁呢,下一刻就火速抬起头来,睁大眼看向燕清:“司空大人是说”

    燕清抿唇一笑。

    在吕布眼中,那对漆黑深邃的眸底,似有绚丽流光闪过,直让人心驰神往、迷醉不已。

    不知吕布又晃了晃神,燕清认认真真道:“假的。董卓耍得不过是障眼法,他目前最多就三千西凉精兵,号五千。”

    只不过,燕清既没在朝上揭穿这点,也没在皇帝留他说心里话时据实相告,而是利用了董胖子的谎言,来个将计就计。

    ——战功主要是按人头算的,当然是越多越好啦。

第十三章() 
一个是日后将威震逍遥津、以八百士卒打得孙权十万兵闻风丧胆的张辽,另一个是辕门射戟,又以几十轻骑扰攻两万黑山军如砍瓜切菜的吕布。

    还有个刚被他从丁原那里要来,正勤勤恳恳地担任吕布副将,不久后将以所领的那无坚不摧的陷阵营名声大振的高顺高伏义。

    尽管这三都是还未扬名的稚嫩版,燕清也认为,总比实践经验为零、怕连纸上谈兵的赵括还不如的自己强多了。

    于是关于行兵打仗的事务,他就全放权给吕布与张辽,只坚持一点:他要随他们暗中迁去兵营。

    吕布一听汗毛直竖,大惊失色道:“不可!这如何使得!”

    跟已‘病入膏肓’、彻底没救了的张文远不同——在吕布看来,哪怕是燕司空睁眼说瞎话,愣要指着圆溜溜的月亮道那是方的,这厮恐怕也会连连点头,对此深信不疑。而吕布虽认同这漂亮得让他心痒痒的神仙人物有些奇巧黠慧,玄异神通,可董卓每日带几千装备精良的铁甲马军进京,有众目共睹,更是他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是假的?

    也就是燕清语气笃定,吕布才将信将疑。

    然而身为主将,不管是假两万也好,真两万也罢,兵力再悬殊,上官说了要打,他脑海中就只剩下慷然迎战这一念头了。

    可沙场上刀枪无眼,局势瞬息万变,他又是怀了殊死奋战的决意,哪儿有闲暇护得燕清这么个柔弱精细的人周全?

    燕清以为吕布担心的是自己仗着职权更高,或许会胡乱指手画脚,扰乱战斗布置,便微笑保证道:“我将一直留在后营,护伤将平安,不上前线。”

    倒不是燕清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他怕历史出现变动,还化作鸟雀飞进城外西凉军的营帐中检查过了,绝大多数都是空的),而是想着吕张二将再武勇盖世,也始终是用一千没见过血的新兵、对上三千多身经百战的西凉精锐。

    兵力相距如此之大,董卓又多年来征东讨西,是能双臂开弓的悍将,胸中颇有计略,手底下也不缺猛将,注定是恶战一场。

    哪怕胜,可想而知,也会是场惨胜。

    届时自己的人马伤亡惨重,只换来皇帝几句不痛不痒的宽慰,一个虚无缥缈的忠君爱国的名声,还让隔岸观火的袁家占了大便宜这种吃亏是福的冤大头做法,未免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这场战斗,非但要赢下来,还得将损失降到最低。

    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吃亏,从而产生愧疚和敬佩之心,但绝不能真的吃亏。

    一千新兵里最后能留下来的,就会是燕清军中的核心力量,中流砥柱,是他另起炉灶的军事。资本。

    燕清习惯藏拙,主要是为了蒙蔽敌人的判断,而在自己人跟前,必要时刻小露几手,降低损失的同时也方便树立威信,自是利大于弊的。

    不知燕清成算的吕布,见他坚持,只有勉强同意了。

    燕清亲自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具,唤来管家叮嘱几声,并未惊动别的什么人,就在吕布和张辽的严密护送下,乘着月色前往京城外的兵营了。

    京中一直有着宵禁令,街上行人寥寥,多是不惧校尉搜捕严查、同达官显贵沾亲带故的人。

    燕清这一行,倒不甚显眼。

    不想行至半途,就被泊于路侧的一车架上人低声唤住:“燕司空,还请留步。”

    冷不防被叫破身份,吕布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几化作实质的杀气,森森地扫了过去。

    燕清不动声色地在他手背上一拍,勒马停下,低声叮嘱:“稍安勿躁。”

    张辽便不可思议地看到,吕布一身蹭蹭往外冒的火,立马说没就没了。

    那人见燕清驻马,方慢慢腾腾地从车上下来,走近几步,那张刚刚被笼罩在阴影下的脸,也就暴露在了月光的投射下。

    燕清不等对方开口,就恍然道:“荀侍郎?”

    这回轮到那人微怔了,慢慢应道:“正是。燕司空好记性。”

    此荀可不是曾在颍川的郭嘉宅邸前,跟燕清有过一面之缘的荀彧,而是同去赴任,担任黄门侍郎的侄子荀攸。

    不过这时荀攸的光芒未露,都被老一派的名士所遮掩住了,生性也谨慎低调,观望为主,是以不受重用,只因颍川荀氏的鼎鼎大名,才未泯然众人。

    燕清当然不可能错漏过这大智若愚的曹魏谋主,今日上朝时,就有额外留意那几个这时默默无闻、日后大放异彩的奇才鬼谋。

    “哪里。早在颍川时便久仰侍郎大名,今日得见,为清之幸也。”

    燕清客气一笑,同他客套几句后,就将手向前一伸。

    细腻白皙的掌心向上,安静递在荀攸面前。

    荀攸浑然不知眼前这裹着神仙皮的优雅美人,其实早盯上了他不说,还对他的小叔叔荀彧也觊觎已久,见状还煞有其事地疑惑道:“燕司空这是何意?”

    燕清可一点都不相信,能将‘木讷迟钝’这点演绎得炉火纯青,其实鬼精奇狡的荀攸是真没明白。

    荀攸要演,他也不配合,只笑眯眯道:“董贼狼子野心,荀侍郎定有所察,又特来此候我,怕是有相助之意。”

    荀攸眨了眨眼,仿佛一无所知。

    燕清才不上当,继续笑吟吟道:“不是人脉,便是钱财罢?”

    自何进突然亡故后,颍川荀氏的站队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似在保皇同袁太傅派之间徘徊。

    也只有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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