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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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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话,是众将楷模也。”

    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刚还为舞戟失利而懊恼不已的吕布,浑然不料自己不过心血来潮去读个书,也能被夸出花来。

    登时受宠若惊,虎背不自觉地躬了一些,郑重道:“布不敢当此盛誉。”

    “怎不能当?”燕清摇头,推心置腹道:“我等皆是出身微寒,若有奋起之心,欲出人头地,望闻达于诸侯,除借助时运外,也当砥砺读书。纵不求蟾宫折桂,学识渊博,去做甚么治经博士,仅是稍作涉猎,也是获益匪浅。”

    吕布听得不住点头,同时默默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心给收了一收。

    燕清见吕布明显是听进去了,心里也极欢喜。

    吕布既能作丁原主簿,处理起事务来,也井井有条,就证明他的起点比吕蒙要高,好歹有扎实的文化底子在。

    现他自觉向学,肯耐心苦读,又刚巧有从洛阳带来的诸多典籍在,进步可期也。

    于是,在这份不好明言的殷殷期待的催使下,燕清不辞辛劳地捧着左传,亲自上阵,兴致勃勃地给吕布讲解课文。

    虽然是更古早的版本,与燕清在后世所读的在细节上颇有不同,但大体还是一样的,道理也完全可以通用。

    燕清擅引经据典,又诙谐有趣,这会儿说得兴起,直让吕布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饶有兴致、积极提问,又到最后的双眼发直,头昏脑涨,几要口吐白沫。

    好在因宴上供酒,除郭嘉外,赴宴者都开怀畅饮了一通,这日也没那么早起,燕清同吕布的晚起晚出,也就完全不引人注目了。

    只是根本不等燕清缓个数日,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成果,甫一出门就有快马来报,带了一好一坏的两个消息来。

第三十三章() 
燕清踱回房中;将这京中二荀的来信展开细阅后,眉头微蹙;沉默良久。

    吕布未经允许;不好乱窥;就保持目不斜视;背脊挺直的姿势杵着;似尊雕塑般神容肃穆。

    待燕清将急信内容给消化完了;面上的轻松从容已是荡然无存;他见吕布还在,也分毫不感意外;只温声道:“奉先;现需得劳驾你跑上一趟;速去将二位先生请来。”

    至于二位先生;不消燕清细说,吕布也知晓指的是郭嘉和贾诩。

    “主公放心;布去去就回!”

    于是昂然领命,大步跨了出去。

    燕清原还想着,在这逗留几日,既是让两月不到就打了两场苦战的将士们喘一口气;也是为了拢用陈宫。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陈宫现还是陈县令,非是燕清麾下幕僚;那他哪怕再有智略;也不宜接触燕清军中机密的。

    燕清正闭目细思着;忽闻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至今;风风火火地朝厅里来了,不由为吕布的神速感到讶然。

    再睁开眼睛,抬头看去——

    只见吕布一脸漠然,左肩扛一个,右手抱一只,竟是硬生生地将被他嫌腿脚太慢的两谋士,以这毫不体面的搬运方式,气势如虹地给‘请’过来了。

    也亏得吕布厉害,哪怕在身上挂了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仍旧健步如飞,从容不迫。

    燕清先是震惊,又难以自抑地流出丁点羡慕,再就是哭笑不得。

    饶是心中存有再多的焦虑,都被这滑稽一幕给驱散了大半去。

    燕清重重地咳嗽一声,疾步上前,佯怒道:“好你个吕奉先!这是做甚!还不快将先生们放下来!”

    吕布老实巴交地哦了一声,右臂骤然一松,就将郭嘉粗暴地掷在榻上,摔了个七晕八素;再躬下。身来,不疾不徐地把被折成两半、狂咳不已的贾诩给放到地上来。

    又意思意思地掰正一落地就东倒西歪,被颠得还没找到东西南北的贾诩双肩,客客气气地帮他站好。

    完成这一切后,吕布昂首挺胸,向燕清回报时,面上也是一派坦荡荡:“布想着事务紧急,为不累主公久等,着实心切下,只得暂时委屈一下二位先生了。方才动作难免粗鄙了些,不乏唐突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宽宏大量,肯恕之。”

    不得不说,吕布这话说得极漂亮,也极有技巧,几乎将能抗议的缺口全堵住了:有重要军务在,又是主公着急召见,他个粗人奉命去请,动作就难免粗鲁了些,却也是为要事着想。

    燕清还未开口,刚缓过口气来的贾诩就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事急从权,吕将军何错之有?”

    被摔得这会儿屁股还在隐隐作疼的郭嘉,听到这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禁恨得磨了磨牙。

    可吕布这说辞堪称无懈可击,他也只得附和。

    吕布挑了挑眉,冲郭嘉咧嘴一笑,隐约露出一些森森白牙。

    燕清苦笑。

    他如何会看不出,吕布这般做,纯粹是故意为之,存心要报郭嘉昨晚奏慢曲的小仇。

    而遭了池鱼之殃的贾诩,对此也心知肚明,只因毒士生性小心谨慎,不欲表面上得罪任何人,才静静认了。

    对一直存在的明争暗斗,燕清不是不明白,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身为主公,最适合做的,也只是平衡、安抚和调解。

    正所谓水至清而无鱼,势力越大,底下臣子之间,就容易转去暗潮汹涌,各分派系,勾心斗角的。

    而交好还是交恶,界限也十分微妙。

    哪怕是私交好的,就如东吴的周瑜和鲁肃,已至升堂拜母,称兄道弟的地步,但政见上也存在着极大分歧;之间有着仇怨的,就如凌统和甘宁,私下里针锋相对,恨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可一上了战场,就是同肩并战,可暂握手言和的袍泽。

    吕布和郭嘉,分为燕清帐中的文官和武将之首,位置机要。只要他们间的小私人恩怨不影响大局,燕清就只会一边和稀泥,一边暗中控场,以息事宁人为主,而不会贸然插手。

    好在吕布虽看着蛮横霸道,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楚的;郭嘉浪得没边儿,常有捉弄促狭的举动,但在分寸上,也素来拿捏得当。

    吕布那一笑中,带出的威胁炫耀之意稍纵即逝,一会儿再看向燕清时,就多是沉稳自持了。

    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吕布就要告退,燕清赶紧留住他:“奉先不必退下,留下旁听罢。”

    说不准在耳濡目染下,肯勤奋自学的吕布,早晚也能变成个儒将呢?

    吕布心里高兴,只低头应了:“喏。”

    燕清转而看向还站着的郭嘉和贾诩,笑道:“二位先生,也请入座。”

    姑且将这话题岔了开来,燕清将心神从刚刚的小插曲上移开,回到了正事上,问道:“先生们愿先听喜事,还是坏事?”

    郭嘉懒懒一哂:“观主公烦忧,这喜,怕是胜不过忧罢。”

    贾诩难得也打趣了句:“主公既还有心思说笑,那这忧害,也定然有限。”

    “正如先生们所言。”对这俩人精,燕清就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道:“好事便是,那十万西凉兵,近来怕是无暇东进,犯我豫州境地了。”

    吕布听得眼睛一亮。

    这事儿,可是再好不过了啊!

    董胖子现被绊住了脚,那没了这恶狼虎视眈眈,他们大可先招兵买马,按贾病秧子的计策去破除宗贼,充实军队;待过完冬了,再发兵收拾了境内肆。虐的黄巾残党,肃清内患;接着休养生息,稳步发展

    一旦站稳脚跟,待那董胖子回过神来,再发兵来犯,也构不成甚么像样的威胁了。

    吕布越盘算越欢喜,郭嘉与贾诩却是眉头微皱。

    郭嘉沉吟片刻,问燕清道:“京师可出了重大变故?”

    燕清头疼道:“可不正是?哪怕此时尚未,也不远矣。”

    荀攸遣人送来的急信上,虽然只有寥寥几句,可对燕清而言,却已足够分析清楚情况了。

    想他当初费尽心思,才将豺狼肚腹的董卓赶出了京城,又将仇恨给拉满了,怎么想都能靠自己牵制住董卓这点,来换取长久的太平。

    谁知他才离开一月不到,京中两派就斗得昏天黑地,势均力敌下,只能四处寻求外援,这就又将主意,打到在关中一带徘徊不去的董卓身上去了。

    这两派人,自然就是以刘辩、何太后为首的皇亲外戚派,跟以太傅袁隗为首的士族大臣派了。

    袁家门生故吏遍天下,实力雄厚,又建有扫除奸佞,定鼎朝廷之功,派系中还多是两朝元老,光是张口先帝闭口先帝,就足够把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刘辩给死死地压制住,从容地把实权悉数把握在自己手中。

    在对比下,原先耀武扬威、风光一时的外戚,在大将军何进死后,就隐有一蹶不振之势,再被袁家一派暗中排挤、明里打压,哪怕何太后联系娘家人,试图想输送新的何家人进朝为官,也是阻挠重重。

    依照常理而言,势颓无人的外戚,光靠个还不够岁数夺政的小皇帝,是难以斗过如日中天的袁家的。

    那春风得意、只忙着大肆排除异己的袁家,当然也就不再需要董卓这头不甚听话的野狗,来分一杯羹了。

    燕清原想着两害之间取其轻,在他势力微薄的情况下,也没什么选择空间,那比起残。虐无道、倒行逆施的董卓,无疑是将朝廷先放在爱惜名声、志在权魁的袁家手里,要来得安全一些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刘辩灵机一动,竟是想起了深得父皇临终前信任的皇甫嵩将军,以及正以一万兵镇守京郊的西凉大族出身的将领盖勋。

    在刘辩看来,袁家能这般说一不二,让观望派和硕果仅存的几位保皇派都深感忌惮,凭据的就是彻底掌握住了京中禁军这点。

    试问在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握有兵权的袁家的一念之间时,又有哪个臣子,还敢挺身而出,反抗袁氏?

    刘辩想定之后,即刻起密诏两封,暗中派快马,分别送去皇甫嵩和盖勋领兵所在的驻地,让他们速速带兵进京。

    只是忠心的内侍,多在何进身死的那日,受到十常侍的牵连,被以复仇为借口的袁家给杀了个干净,再新选进宫的,多经过袁家的筛选,嘴又哪儿会严?

    负责送诏那人倒还算忠于皇帝,可他底下的小侍,就多被袁家收买过了。

    在他前脚出了不久,他们的后脚就迈进了袁府,向太傅袁隗通风报信。

    袁绍听完勃然大怒,一番踱来踱去后,就决心要派兵去追砍那送信的,再把诏书毁尸灭迹,上书谴责皇帝一番。

    然而他的反应始终慢了些,下令就晚了一步,等他真正派出快马,已根本追不上那诏书了。

    待袁隗出宫,听闻此事,就知大事不妙。

    皇帝召屯守京外的军队进京,即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来者不善,俨然冲着他们来的

    皇甫嵩为人处世颇为低调,同情清流,就难免得罪宦官,就在官场中沉沉浮浮。多年来奉朝廷命令,于数不胜数的南征北讨中所攒下的赫赫战功,就同他那迂腐得厉害的忠诚一样,享有鼎鼎大名。

    任谁都不敢小觑皇甫嵩。

    袁绍此时的正经官职,还是以督查为主的司隶校尉,并不是个带兵的将职,实际兵权,则多在他弟弟袁术手里。

    一想到那心高气傲、本事却不过普通的袁术,即将对上这么个骁勇善战的老将军,这下不光是袁绍,就连袁隗心里,也憷得很。

    何况京兵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出头,三万不到,还多是空有装备精良、长得好看、世家出身的花花架子,而没真正见过什么敌血(杀得最多的,恐怕只是不久前遭殃的那些宦官)。

    又怎么跟随皇甫嵩征战多年,打得羌人黄巾落花流水的老兵悍将相提并论?

    袁家能在多年风雨飘摇中屹立不动,躲过几次对清流派官员而言是灭顶之灾的党锢之争,靠的就是常人难比的忍耐和谨慎。

    皇帝将要拉来善战名将皇甫嵩和五万多精兵的外援,袁家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或是抱有侥幸,而是毫不犹豫地向正筹备着向燕清报仇的董卓,送出了传其进京的诏令。

    是想通过拉拢这个同具将才的门生故吏,来借助他的虎狼之师,去镇住催来皇甫嵩的皇帝了。

    对董卓而言,上赶着送来个让他长期入驻京师的橄榄枝,他哪儿还会将向燕清寻仇一事放在心上?

    当即清兵点将,要带着那十万西凉兵,轰轰烈烈地朝京师去了。

    ——于是,随着刘辩这灵机一动,再有袁绍这昏招一出,就将燕清卖力筹谋下,好不容易建起的防护给破除得干干净净了。

    厅中并无外人,燕清说话也就没甚么避讳了,连掩饰下都不愿,直截了当地道出了刻薄的评价:“袁家饮鸩止渴,不惜引狼入室;而皇帝自作聪明,非逼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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