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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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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意味着,在郭嘉见是顺风局势,手痒难耐地想要上阵杀敌的时候,高顺哪怕感觉不妥,也没办法拦着。

    觥筹交错间,已是酒过三巡。

    不算显赫战绩,单凭那大放异彩的六星连珠,吕布就已妥妥地当得起首功了,自是被敬了不少酒。

    他酒量极好,这么多杯黄汤进肚,也只是微醺,酒意并未上头。

    还能保持警惕,刀戟放得不离一臂之遥,生怕冒出甚么贼人对自家主公不利。

    只因实在憋不住了,才中途去了趟茅房,走前还让不忘让一向厌恶饮酒、只以茶水相代的高顺替他留意。

    在痛快放水的时候,吕布还不忘琢磨一些个蹊跷之处。

    主公虽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却不是对谁都有那般爱上手的热情的。

    若他记得不错,截至目前得过被握手摸背殊荣的,包括他自个儿在内,也就两个罢?

    除了他吕奉先外,也就那个郭德纲,呸,郭奉孝了。

    如此看来,那相貌普通、却心狠手辣(坚壁清野得无比彻底)的中年县令,怕是祖坟冒青烟,有甚么不得了的地方,入了主公的眼了。

    思及此处,吕布瞬间警惕起来。

    这么说来,还不如同那郭奉孝修复修复关系的好前几天不还读了那蔺相如的将相和的故事么?

    吕布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而他的猜想,的确半点不差。

    燕清起的,可不正是勾搭陈宫,好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上自己那条贼船的心思?

    尽管身为陈宫的顶头上司,要下令征辟是极简单的事,燕清却想将好感度刷上去。

    ——曹操御人以智,刘备御人以义,孙权御人以情。

    燕清有着自知之明,单拼哪点,要跟这三位英雄比,他怕都大有不如。

    不过他也有独属于自己的捷径:凭着对历史人物性情的了解这一天大优势,进行对症下药,方是正道。

    曾经的曹操之所以能以阶下囚的身份打动陈宫,让他弃官跟从,就是靠的为民除害、报效国家的忠义。

    以燕清现今的履历战绩,无疑就有着不小加成了。

    燕清一早就摸准了陈宫性格,将话题朝有利的方向打开,也渐渐使陈宫放下拘谨,同他越谈越拢。

    而就在此时,没酒可喝的郭嘉,百无聊赖地熟视燕清片刻,忽然起身,笑吟吟道:“筵前岂能无乐?若主公不嫌,嘉略通音律,愿弹奏几曲,以助兴也。”

    燕清微愣,旋即笑道:“看来我可有耳福了。”

    就像孙权设宴犒劳三军时,凌统和甘宁可以自动请缨,下场舞剑一样,郭嘉这要求,也称不上有半分不妥。

    倒显出他风流潇洒,与武将同乐的豁达来。

    郭嘉兴致勃勃地应了,刚唤婢女取琴来,解完手的吕布大步迈入,恰巧就听了这么一句。

    于是想也不想,忙不迭地就提出:“布虽不才,愿在筵前使戟!”

    郭嘉嘴角抽抽:“”

    能合拍么?

    燕清却是眼前一亮,面上仍做矜持,含笑允了,然后道:“有奉孝之巧,奉先之能,清亦有同乐之心,愿献丑一二,就做那奏瑟的罢。”

第三十二章() 
吕布原先持有的打算;是借机跟郭嘉修复一下关系,做个暂时的盟友邦交;也是不乐意叫对方专美于前;受尽燕清夸赞。

    结果燕清不仅痛快允了他的毛遂自荐;还主动提出要鼓瑟伴奏。

    岂不是对他极为看重?

    直叫吕布脚下飘然;心中欢喜之余;压力也倍增起来。

    他本预备随意耍个几招;糊弄一下就得了;这会儿怎能轻乎了事?可得正儿八经地对待才成。

    吕布慢条斯理地取了画戟,走到宴厅之中。一双精炯虎目;也骨碌碌地左右打转;在席上扫了几扫。

    一下就瞅见了那喝得满脸通红的张辽;正美滋滋地啃着条油腻腻的大鸡腿。

    ——就这点出息!

    吕布先是嫌弃地皱了皱眉;旋即来了主意,果断以戟指向张辽:“张文远!过来。”

    张辽猝不及防地被当众点名;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

    才刚啃了几口的鸡腿,一不小心就啪地一声,掉回盘里。

    “方才是吕将军唤我?”

    他匆匆将口中鸡肉咽下,迟疑地反问了句。

    听到这个蠢得离奇的问题;吕布当然不耐烦了,催道:“还能有几个张文远?磨叽什么;速速过来。”

    张辽:“”

    这究竟干他瞎屁事?

    吕布理直气壮道:“舞戟必须有对;文远武艺又一向高强;何故扭捏作态;不肯下场?”

    吕布的脑子这会儿正好用,想得也颇美:有张辽做自己对手,以半切磋的形势进行表演的话,就能既不显单调枯燥,又精彩漂亮,而凭张文远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的本事,也抢不走自己的风头。

    吕布也是吃准了,性情偏于求全、并不强硬的张辽不论是看在场合,还是看在别人(尤其是燕清)的面子上,哪怕万分不情愿,也不可能断然拒绝。

    果然,张辽深吸口气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推开案桌起身,去取了月牙戟,眼中火花四溅地走了过来。

    吕布手按戟柄,昂然而立,见状冷冷一笑。

    而场中蓦然多出两条杀气凛凛的魁梧军汉,以横刀立马之势傲然屹立,又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使周遭原还跟着瞎起哄的人们,这会儿也逐渐感到压力巨大,就连盘中美食,似乎都变得有些难以下咽了。

    一会儿真对舞起来,战至酣处,那刀戟四处挥舞,会否误伤边上坐得东倒西歪的人?

    而俩分量十足的俩大老粗蹦起来,这地也不知稳不稳固,会否被踩穿了

    吕布一下挑中张辽给他做陪衬的‘舞伴’时,燕清正同郭嘉商量着一会儿要弹的曲子。

    郭嘉瞟了跃跃欲试、士气高昂的吕布一眼,嘴角隐隐一扬,露出一丝不明显的坏笑。

    尽管洞若观火,却仍面色如常地问道:“主公欲奏何曲?”

    燕清心不在焉道:“全凭奉孝做主。”

    他还得分出心神来欣赏吕布的戟舞,只要别太复杂就行。

    郭嘉挑了挑眉,笑道:“既是宴饮欢庆,那便奏一曲鹿鸣罢。”

    燕清莞尔:“甚好。”

    当婉转悦耳的琴音徐徐泄出,众人心神一醒,就不难肯定,郭嘉的水平虽远不至一代大家蔡邕那般有天赋之才,却也称得上技艺娴熟。

    婉娩奏来,正是轻快明亮,朗朗温纯,舒缓柔落。

    可惜吕布半点欣赏不来,只觉这曲调和缓柔软得直让他想打瞌睡,一身劲儿没地方使去,就跟将雷霆万钧的一拳,全砸进了枕头里。

    本是惊鸿游龙的凌厉攻势,也不自觉地成了软了吧唧的花拳绣腿。

    吕布兴致低迷,张辽亦有同感。

    两人挟戟相战,本该是火花四射,锐气四溢的精彩交锋,这下却真成花哨绵软的对舞了。

    吕布是一万个不满意,可对燕清而言,这虽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还是足够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了。

    待到曲末,燕清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暗暗感叹郭嘉调皮。

    别人不过听个热闹,吕布张辽又身在曲中难窥全貌,可他以瑟相和,还能听不出来么?

    郭嘉分明是故意将原曲弹得慢上许多的,而靠这寻常人听不出的变动,就足够让吕布雷霆万钧的凶猛攻势,硬生生被拖成了打太极的拖沓缓慢,几近有气无力。

    除非吕布彻底无视拍子,自顾自地瞎蹦,否则就得被迫变得慢吞吞的。

    可吕布却打自一开始,就无意识地被郭嘉牵进了节奏中,困在里头跑不出来了。

    一曲很快奏毕,周遭掌声雷动。

    却多是献给弹出美妙琴曲的郭嘉,以及给心胸豁达、肯屈尊弹乐助兴、与部下同乐的燕清拍马屁的。

    郭嘉意气风发地点头示意,风头半点没被横来插手的吕布抢去。

    而吕布浑身不得劲儿地跳完,跟同是一身别扭的张辽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很快也回过味来了。

    待他琢磨明白,这定是郭嘉故意使坏后,登时咬牙切齿,悔自己方才脑子进水,竟生出拉拢这老奸巨猾的臭狐狸的蠢念头。

    燕清无奈地看着郭嘉,低声询道:“你何必总欺负他?”

    郭嘉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也不否认,只扬唇惰笑道:“主公须得明鉴,分明是他非得送上门来,嘉可未去寻衅找茬,何来‘欺负’一说?”

    燕清轻咳,主动承担责任:“将你杯中酒替换成牛乳,可是我的主意,同他没有关系。”

    郭嘉讶道:“竟是他换的?那还得多添一笔才行。”

    待郭嘉归席,还真煞有其事地取出个小竹简,在已被写得密密麻麻的上头,不慌不忙地勾画了几下。

    燕清看得眼皮一跳,又揉了揉眉心,再看向场中,就见张辽已自行归席,继续去啃那尚未冷透的鸡腿。

    可吕布还固执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面上露出几分怅然迷惘。

    燕清心尖都看得颤了一下,赶紧让人赐酒给吕布。

    吕布得了赏,才半耷拉着脑袋,仿佛拖了条长尾巴在后头,慢腾腾地回席上去了。

    就是在庆功宴剩下这段时间里,原计划要大干一场、结果努力却付诸东流的吕布都始终蔫得厉害,很是没精打采。

    待护送燕清回房时,吕布看着站在门口候着的两个窈窕动人的大姑娘,那臭脸色顿时更上一层楼,心情也更坏了。

    燕清随意看了她们一眼,心中想的,却同旖旎无关。

    虽是大材小用,但陈宫治理地方确实是一把好手,难怪这般得人心,能顺利组织起全城百姓去抵御外敌。

    眼前二女不过是平头百姓,肌色却红润健康,就比之前在长社见的那几个极瘦弱的世家庶女,要喜人不少。

    燕清不便多看,只匆匆一扫,就派人将她们客气送回。

    虽是同样的做法,但陈宫的动机,却和杨县令的截然不同。

    这会朝廷势颓,底下官员各行其是,除非是派去讨贼的京官忙着回去复命,否则基本上每到一处,只要打了胜仗,都在当地大肆搜罗美女财宝,纳为己用的。

    就如曹操大胜进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寻花问柳、招。妓来共度良宵;刘备颠沛流离,却也不乏向他示好的富商豪强,而他也往往笑纳对方所送上的女儿或是妹妹;就连大名鼎鼎的江东双璧也未能免俗,攻下城池后,就将乔公二女大乔小乔,分纳为妾。

    反倒是燕清这寸草不沾的做派,是注定成为异类的了。

    陈宫非为巴结,只按惯例办事,被拒了之后,心里也不似杨县令那般惶然不安。

    倒是对燕清不被胜利冲昏头脑,也不贪恋女色的品性更高看一等,多添了几分欣赏之意。

    燕清将手放在门上,欲推未推,稍想了想,就临时改了将陈宫叫来秉烛夜谈的主意。

    他回眸一笑,邀道:“奉先若不急睡,不妨随我进来。”

    吕布原是目不斜视,一脸漠然,闻言眼睛倏然一亮,唯恐燕清反悔,当下毫不迟疑道:“此乃布之幸也!”

    燕清莞尔:“哪有那般严重?进来罢。”

    待吕布满心雀跃地踏进主公房间,却还宛若矜持地不东看西看时,燕清已换了衣裳,在案前自如地坐下,抽了一份书简出来。

    燕清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响动,不由微愣,抬头问道:“奉先还在那站着做什么?”

    烛光微微跳跃,室内亮堂明朗,映得美人冠玉一般的面庞愈发皎洁无瑕,而那鸦翅般的乌睫极密,就似小扇子一般,在笑盈盈的明眸下打下一小片动人心弦的阴影。

    有清风云月之霞姿,又有高山深海之从容。

    吕布匆匆移开视线,忙大步跨来,在燕清对面,规规矩矩地正坐下来。

    燕清笑道:“并无外人在此,奉先不必这般拘束,怎么舒服放松,就怎么来罢。”

    说完,燕清就带头换成了更舒服的坐姿。

    他这会披散长发,寝袍松垮,姿容慵懒随意,倒添了几分平日轻易不得见的风流不羁。

    就在吕布看得恍然出神时,忽听燕清淡然问道:“听文远说,奉先近来正读左传?”

    吕布一凛,瞬间警惕起来。

    以己度人,吕布满心以为是张文远那臭小子在主公跟前说了他什么坏话,应对起来,也就多了许多慎重:“确有此事。”

    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眸中满是赞许地看了吕布一眼,笑道:“军中常苦多务,奉先不忘读书向学,实在难能可贵,堪为一段佳话,是众将楷模也。”

    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刚还为舞戟失利而懊恼不已的吕布,浑然不料自己不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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