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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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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兵既退,那“义真归朝”,也就顺理成章了。

    董卓急,袁家也急。

    “陛下重伤”的原因,虽然郭嘉没有细说,燕清也不难猜到:以掌握朝权、定鼎天下为目标的袁家,还不至于向皇帝下毒手。

    况且这样做来,于他们也是弊大于利。

    毕竟袁家越是家大业大,就愈发爱惜羽毛。

    众所周知的是,哪怕他们最终在与皇帝的拉锯斗争中败下阵来,在皇帝可以单独临政前,也还是得依靠朝中这批老臣们的。

    无论输赢,汝南袁氏都还能屹立起码十数年而不倒。

    在燕清看来,这般要急躁地想将皇帝掀下台来,采取这加害圣驾的丧心病狂的做法,怕就只有史上干得出‘以臣子之身行废立天子之事’的军阀董卓了。

    这会儿的董卓羽翼未丰,空有兵马,官职却只是个不上不下的后将军,屈于在皇甫嵩之后,远不如史上这一时期已有的风光得意、说一不二。

    上朝时只能窝窝囊囊站在中列,时不时遭皇帝冷嘲热讽不说,还得继续仰袁家鼻息,好让对方在朝中为他这故吏开腔,以便立稳脚跟。

    纵使董卓为达成目的而竭力表现得能屈能伸,有桀骜不驯的天性摆在那,又哪里长久得了。

    恐怕是忍无可忍下,暗中加害皇帝,结果不慎泄了密,被袁家所察觉。

    其实董卓此举,大概还只是试探袁家的容忍度居多,不然刘辩,就不会是重伤卧床这么简单了。

    然而袁家则是通过此事,终于窥破了几丝这头豺狼虎豹的噬主野心,意识到自己过去那与虎谋皮的行径有多危险。

    袁家对他厌恶至极,只碍于自家名誉也被同这门生捆绑在一起,于外人看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密切。

    方不好对外声张,无可奈何,连决裂也只含糊其辞。

    握有近十万西凉铁骑的董卓,和统领大部分禁军、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的袁家对抗起来,之后的一场“京师大乱”,也就变得无可避免了。

    最费解的,还是“王爷出逃”这点。

    刘协年纪虽小,却颇为聪慧,谨慎冷静,对自己处境有清楚的认识,也有一定胆色。若不是切切实实感受到威胁了,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采取逃出京城的举动的。

    究竟是谁非要跟个无权无势,年幼得连上朝参政都不成的陈留王过不去?

    燕清将在京中的重要人物在脑海中挨个过了一圈,大致有了底。

    ——那罪魁祸首,怕是何太后。

    刘辩如今伤重,也不知他最后活不活得成,又还坐不坐得住那帝位。

    天下却不可一日无君,即便是同董卓已然对立的袁家,都会赞成将同是汉灵帝血脉的陈留王刘协视作储君的。

    何太后又如何会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给亲子辛苦挣来的帝位,最后便宜了一向被她瞧不起的刘协,如了曾经同她势如水火的先董太后的意?

    而且当何太后还是皇后时,就因嫉妒而毒杀刘协的母妃王美人,结下了那么一份弑母之仇。

    这么一来,刘辩的伤情越是危急,何太后的杀意就越重,刘协的处境就越是危险。

    刘协聪颖,看出自己安逸的日子要快到头了,周边危机四伏:不是假意要扶他上位、让他做个傀儡,就是何太后这等袒露杀意的蛇蝎毒妇。

    但单凭刘协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在所有人眼皮底下逃出京城的,怕是出了府门都寸步难行。

    那就意味着,还存在一个用意不明,却偷偷帮助小王爷出逃的人。

    没准还就是这个人陈明利害,说动刘协后的结果。

    刘协具体要逃到哪里,可就无从得知了。

    “唉”

    虽然没甚么把握,并不知中了多少,燕清好歹是将这爆发得突然的一系列事件给捋顺了,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不禁揉揉眉心,烦恼不已。

    恨京师乱得太快,消息传递却太迟滞。

    他这边势头分明正好,只还没正经交兵,京城却已是一团糟,把他的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眼见着刘岱这倒霉鬼刚死不久,让兖州成了无主之物;陛下自身难保,也管不着这边;黄巾军的粮道刚被他们给断了

    这机会千载难逢,要取兖州,就如探囊取物耳,岂有止步不前的道理?

    可刘辩怕是不中用了,刘协则已往东跑了去,不尽快将他迎下保住,掌握主动权的话,就易叫这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皇帝的小孩儿落入不知哪方歹人之手,殆害无穷。

    燕清焦躁地踱了几步,倏然站住。

    不对!

    之前要倾尽军力,是为求个速战速决,而不是因为有多看重黄巾这上不了台面的对手。

    这下没了求‘急’的意义,也就可以适当分兵,两头同时进行了。

    假使董卓事败,或是事成后头个惦记着他的豫州,那再将人召回不迟。

    郭嘉在心中所说的,不也只是让他这主公速归,而不是让全军一起么?

    燕清心念电转下,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遂向亲兵吩咐一声,取来纸笔后,就着马鞍,在郭嘉那信的背面飞快补了几行,盖上印,然后交到了吕布手里。

    吕布微愕,下一刻则福至心灵,并未展开来看,而是将它小心揣入怀中。

    燕清微吁口气,肃容道:“奉先听令。”

    吕布眼都不眨,一掀袍摆,潇洒利落地跪地行礼:“喏。”

    燕清垂眸看他,眸光沉静如水,声线平稳地交代道:“这里的人,还有一会儿的高伏义,都留给我带回后方,你就匹马单枪,尽快追上主力大军,这信记得给文若。”

    吕布睁大双眼,难以置信道:“主公!”

    燕清加重了语气道:“时间不多了,先听着!”

    吕布额角青筋跳起,却还是死死地将嘴闭上了。

    燕清略作计较,询道:“粮草还可坚持多久?”

    吕布心中有数,速答道:“整一月。”

    燕清略松口气:“那够了。”

    要是不够的话,还得使一出五谷丰登,这倒是省了事。

    “讨伐黄巾之事,刻不容缓,但我分。身乏术,看顾不来,就暂时全盘交予你了。”

    燕清匆匆道:“待忙完那些事,我会尽快赶回兖州的。每出战前,切记先向先生们问策,语气也得客气一些,等到了战场上,一切以你的指示为准,一定要谨之又慎”

    要不是吕布近来展现出来的进步十分可观,性子明显稳重许多,否则哪怕是事出紧急,燕清也真不放心将统帅全军的权力交到他手里的。

    即使有荀彧一干超群出色的智囊辅佐,也保不准翻船。

    燕清尽可能简明扼要地将重要的话都说完了,观吕布面色,也应是听了进去,便最后确定道:“没有问题罢?”

    吕布听着听着,眉头越蹙越深,只之前强忍着没有打断燕清说话,这会再忍不住了,急道:“那主公的安危,又交由谁来护卫?”

    燕清哪里听不出吕布话里透出想跟来的意思,毫不犹豫道:“黄巾主力都在鄄城往东郡的路上,我能有什么危险?有这四千人,已是绰绰有余。”

    吕布狠喘一口气,断然道:“不可!”

    他情急之下大声吼了一句,又立即反应过来这语气不对,赶忙轰然抱拳,请罪几声,再近乎哀求地恳言道:“还请主公三思!”

    燕清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吕布会这么激烈地表示反对,不禁颇感诧异,倒没计较他的措辞和口吻:“何故?”

    吕布向来有急智,越是着急,脑子就转得越快,这会提出异议,也是有理有据,铿锵有力:“若郭奉孝送出此信时,一个不慎走漏了消息,那外人便不难据此推测出主公将速折返一事。倘若有图谋不轨之辈提早做出准备,于半途伏击,而主公轻骑归返,身边却连个得用之人都无!假使有了甚么闪失,后果岂非不堪设想?!兖州纵有再重的份量,于我等也抵不过主公一根头发丝儿,因小失大,那才会追悔莫及!”

    燕清认真听完后,虽然认为不太可能,但出于慎重起见,这番话也不乏道理,便询道:“那奉先认为,该如何才是两全之策?”

    吕布果断道:“黄巾贼寇虽多,却是乌合之众,有文和先生为谋主,再有那只比布差那么一些的孙文台做前锋,高伏义在中军坐镇,要对付他们,已是绰绰有余。何必非派布去不可?就派一队去将这信送达,布随主公回返,才可保两边万无一失。”

    燕清闻言凝眉,仔细考虑着吕布的提议。

    他不说话,吕布心跳如擂鼓,紧张地等着答复。

    “行罢。”燕清展颜道:“就依奉先说的办。”

    吕布一怔,然后快将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去:“嗷!”

    他还是头一回正经献策被采纳,又是至关紧要的一桩事,当场心花怒放,要不是场合不对,恨不能在地上打上几个滚来平复一下激荡的心情。

    “嗷什么嗷,你当自己是狼么?”燕清好笑地看着他,催促道:“事不宜迟,派出信使后,就此原地折返罢!”

第五十七章() 
等燕清领着四千兵马回到谯郡,已是六日之后了。

    除了上回燕清实在没抵挡住温泉的诱惑;耽误了那么一个时辰外;这几天里皆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前行;才愣是将时程给缩短了将近一半。

    但燕清私下里其实还认为,若不是吕布执意带上那棵命运多舛的宝贝桃树,或许还能更快一些

    时值四更,燕清既是不愿扰民太过,也是念及毫无这般做的必要;索性让吕布命令军队在外暂作修整,再由对方独自护送他进城去。

    城墙上的巡夜守兵,被这支军容齐整、充满肃杀之气的雄师给惊了一跳。

    在通过那在夜。色中分外模糊的战铠旗帜辨认出身份后,就变得半点想不明白,应远赴兖州讨伐黄巾的他们,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回来了?

    不过比起这些疑惑,豫州牧那让人见之难忘的相貌,倒是被铭记在心了。

    守兵们起初见有人拨马上前,还满心警惕;怀疑有诈;然而一靠那火光看清来人样貌后,都无需燕清取出符节来;殷勤地立刻将城门给打开了。

    “走!”

    燕清清喝一声;携了吕布;一同快马直飞州牧府去。

    燕清全神贯注地控马操缰;骑术极为高超的吕布则有暇分心。

    鬼使神差地,他就偷摸着瞟了一眼自家主公那虽憔悴不少,却无损潋滟容光,依然令人心驰神往的神仙姿貌。

    同样的举动,在这几天里难得的齐驱并辔中,吕布已不知做过多少回了。

    可不管重复了多少次,结果都依然能让他怦然心跳。

    这破毛病咋得的?又该咋整?

    吕布暗自发愁,烦恼得紧——等这阵子忙完,怕是该收收挑剔眼光,娶个媳妇儿回家了。

    燕清心无旁骛,未察吕布的愁肠百结,只冷不防被迎面冷风呛了一下,不禁咳了好几声。

    吕布霎时就将方才的恼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心尖尖都被那咳嗽给揪紧了:“主公!”

    燕清清清嗓子,随口道:“无碍,只是被呛了一下。”

    吕布还是担心得眉头紧锁,半晌道:“主公不准备修整上半日么?就那小王爷的速度,怕跟爬没甚么区别,不必太着急罢?”

    燕清差点被吕布的话给逗乐了。

    史上的汉献帝从长安逃到弘农,足足用了五个多月。那速度慢得,可不就慢得跟爬没什么区别?

    吕布出于关心的随口一扯,却是不巧言中。

    燕清莞尔道:“奉先所言不差。然他们逃得越慢,等事情败露后,就越容易被追兵带回去,也意味着我们要行的路程要越长。没空多作休息了。”

    在这种在位的刘辩死活还不清楚的情况下,留有相同尊贵血脉的刘协,无疑是最有价值的筹码。

    但凡是对‘名正言顺’这顶光鲜帽子虎视眈眈的野心家,都不可能会放他流落在外,而是必须捏在掌心里才可以放心。

    只因现在整个京城兵荒马乱,动荡不堪,才暂时还没人发现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王爷,其实胆大包天,且在有心人的撺掇下,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过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吕布若有所思:“既然如此,何必专程路过谯?直接去追不成么?”

    燕清飞快答道:“有些御赐的物什,需得带上,过会儿会派上大用场最重要的,还是得将奉孝捎上。”

    吕布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可怜劳累一天的郭嘉,这会儿睡得四叉八仰,美梦正酣。

    刚被急促的脚步声和小小的骚动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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