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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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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可怜劳累一天的郭嘉,这会儿睡得四叉八仰,美梦正酣。

    刚被急促的脚步声和小小的骚动给吵醒,连眼皮都没睁开,就已被一个极长大的人影给笼罩了,又被蛮横地提溜了后领。

    吕布冷声问:“郭嘉郭奉孝?”

    郭嘉睡得朦朦胧胧,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瞪瞪地答道:“正是——”

    脖颈处倏然一紧,勒得他差点没断气,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原来,他竟是以这头部朝下,腰被折起的姿势,被这莽汉给粗鲁地扛在了肩上!

    “什、什么?!”

    郭嘉原是满头的昏昏欲睡,这下全被赶跑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发生,登时脸庞赤红,猛咳几声后,气急败坏地挣扎了起来:“竖子吕布!竟敢如此对我!”

    “有何不敢?”

    吕布却是一脸冷漠,仗着自个儿劲大,压根儿没将郭嘉那点简单得光靠一根指头就能制住的小抵抗给放在眼里。

    又随郭嘉大声嚷嚷,横竖那些知道来人身份的下人们,也没一个敢进来。

    他潇洒从容一转身,就要迈开大步子,偏偏在这时候,猛然想起肩上这厮非但体质羸弱得很,还特别能折腾事儿。

    倘若在主公跟前告上一状,他没准得吃个瓜落。

    吕布眉峰深锁,不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掏掏耳朵,随手在榻上抓了一把,一下就将那羽绒被给抓了起来。

    他故意不放郭嘉下来,就着对方被扛在肩上的姿势,单手给胡乱裹了几圈。

    ——这下倒好,郭嘉被厚被缠成了一条,四肢都伸展不开,更别提踢来踢去了。

    瞅着郭嘉懵然的模样,吕布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再不耽搁,飞快跑了。

    燕清打进府后,就被箭步如飞、一人冲锋在前的吕布给落在了后头。

    他起初还感到莫名其妙,只没去问,而是吩咐下人将陛下当初赐给他的那些华而不实的宝物给取来,送去城外暂歇的军营处。

    等落实下去了,他才跟了过来。

    燕清推门而入,口中道:“奉先,你——”

    话音戛然而止。

    燕清的目光,一下就落到意气风发的吕布肩头,那被裹成一条雪白蚕宝宝状,仿佛已然认命的郭嘉身上。

    看清来人后,原是蔫头蔫脑的郭嘉倏然双目放光,燕清则是双眼微微睁大,一脸愕然。

    吕布见势不妙,赶紧敛了得意之色,垂下眼眸,老实巴交地向燕清一躬身,避重就轻地解释道:“春寒料峭,为防郭别驾着凉,只得出此下策。”

    燕清抿了抿唇,眉头凝了又松,松了又聚

    终究忍耐不住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郭嘉没想到主公会是袖手旁观,甚至纵容起这二愣子的军汉的胡作非为来,艰难抬起头来,双目怒得几欲喷火:“主、公!”

    燕清勉强收了笑,艰难地打了个哈哈:“虽看着不雅,不够体面了些,但事急从权,就先委屈一下奉孝了。”

    “什——”

    郭嘉还来不及再出言抗议,吕布就已欢天喜地地“哎”了一声,将他刚起了个头的话给打断了去。

    生怕燕清会反悔似的,吕布径直扛着这文弱别驾如若无物,大步流星地往外奔去了。

    待到了赤兔跟前,吕布先将郭嘉横置在马背上,再飞身上去,还顺手拽住被小吓了一跳的燕清那坐骑。

    赤兔懒洋洋地一抖鬃毛,眨巴了下大眼睛。

    它虽也驭过超过一人,可骑士却没这么狼狈过的。

    它从没见过这古怪阵仗,不由好奇地回过头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子,聚精会神地盯着一脸麻木的郭嘉,看了又看。

    蠢蠢欲动了一会儿,赤兔到底没忍住,悄悄地张大了嘴,一口咬住那撮垂落的青丝,试探着嚼了嚼。

    郭嘉只觉头皮一紧,惨叫:“我的头发!”

    吕布蹙眉,在赤兔大脑袋上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拍,叱道:“松了!”

    赤兔吃痛,只有若无其事地松了口,委委屈屈地将头转回去了。

    燕清疾步行出来时,就恰巧错过了这一幕。

    他匆匆扫了一眼,对吕布将郭嘉放在赤兔身上,倒没半点异议。

    毕竟吕布的骑术不知比他好上多少,赤兔又是极有灵性的神驹,足够让人放心。

    燕清只命令吕布给郭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一边催马前行,一边询道:“陈留王是向东来了?这消息可信否?”

    郭嘉有气无力道:“是文若那大侄子写来告知的,应是无诈。”

    燕清讶道:“是公达将陈留王带出来的?!”他顿了一顿,又不可思议地询道:“慢着,他们之所以往东行来,难不成是”

    为了投奔他?

    郭嘉嗯了一声:“公达对主公之言颇为信服,听您道此事必败无疑,便果断弃了那刺董计划。恰巧京中近来大乱,袁董二势势均力敌,皇甫将军横参一脚,隐有三足鼎立之势,大有可乘之机,就说服了王爷,然后来信请我军尽快西行去接应了。”

    事态的发展,可真是大大地出乎了燕清的意料,一下将他之前猜测的阴谋论给全推翻了不说,还掉了个天大的馅饼下来。

    燕清并未喜形于色,尚能冷静思考。

    半晌在心里忽然一动,细询道:“是公达一人的主意,还是?”

    郭嘉默然片刻,显在回想。

    吕布目不斜视,无比沉默。

    燕清也不催他,专心琢磨着届时要用如何一个光明灿烂、辉煌神武的姿态在刘协面前登场,又要如何施恩惠而不让对方感到不舒服

    “哦。”郭嘉终于从记忆中一积灰的角落里,倒腾出那不曾被他在意过的名字了:“公达确有提及,那袁绍的密友曹操曹孟德,也在其中出了些力。这会正与公达同行着,护送陈留王过来罢。”

    “”

    燕清猝不及防地听到这名字,浑身一激灵,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去。

第五十八章() 
十日后;官道上。

    有幸叫燕清大惊失色、险些跌下马背的曹操,却是神容憔悴;疲惫不堪;眼底下是厚重的青黑色,显是强弩之末。

    唯有双眼锐利如初。

    现恰巧途经一处溪流,曹操同荀攸略作交谈后,就决定就地歇上半个时辰;补充水源,随意啃几口干粮,略作修整。

    秘逃多日,原就是极损心力的;同行的还是这么一位一旦被发现不见、定会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的贵人,曹操不得不操更多的心,吊更厉害的胆了。

    曹操解下马侧的水囊,再在行囊中取出几张干面饼,恭恭敬敬地递到刘协面前:“亲王殿下;请用些干粮与水罢。”

    末了一想;又补充道:“食物粗劣,还请殿下忍忍。”

    刘协虽会骑术;却只能骑些脾气温驯的御马,寻常军马是驾驭不住的;速度也成问题。

    要让刘协慢慢悠悠地赶路;这会儿怕还爬不到弘农。

    于是这一路上;他都不得不与曹操共乘一骑。

    刘协恹恹接过;心不在焉地啃了几口,饼子没啃下来多少,却差点没将本就快要松落的那颗乳牙给咬脱了。

    尽管没掉,还是一阵钻心的锐痛。

    刘协禁不住嘶地小抽一口气,强忍着捂住腮帮子的欲。望,以余光迅速往已退开一些的曹操身上一瞥。

    见模样憨实的曹操目不斜视,牙根就没察觉他方才的小失态,心里才安定下来:“嗯。”

    身为皇子,刘协虽自幼丧母,舅舅王斌也不值得依靠,却是打小被养在董太后宫中,一直都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的。

    忽然吃这么多天的苦头,还得时刻担惊受怕,一路都疑心下一刻会否就有追兵赶至,把他们统统逮回去,是以一直都没能歇好。

    刘协清楚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吃,肯定是不行的,没准还会被底下人笑话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娇生惯养,于是纵觉味如嚼蜡,还是强迫自己咽下那几口饼子。

    又强灌了几口清水,被粗糙食物给划伤咽喉的感觉才淡去一些。

    他长吁口气,仍然攥着那水囊,只把剩下的饼子还给曹操:“我已经饱了,这剩下的,不妨分给将士们罢。”

    曹操道:“殿下仁慈。”

    刘协摇了摇头,亲眼看着曹操将饼子分给兵士们后,忽问道:“已经到哪儿了?”

    曹操尚未回答,刚掬了几捧清澈溪水将自己稍稍捯饬一番,这时就一扫之前的尘土满面,恢复了一贯的容光焕发的荀攸,就施施然地拱手一礼,回话了:“回殿下,再行一日,就可到中牟县了。”

    “大善。”

    刘协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其实打小就没离开过洛阳,也没仔细看过舆图的他,对中牟县究竟在哪个位置毫无概念,却还装出胸有成竹的模样。

    刘协最关心的,还是另一桩事,偏还装得只是随口一问:“这儿莫不是在燕司空的治下?”

    荀攸笑道:“殿下英明。”

    刘协心里怦然一跳,架子都顾不上端着了,眼睛倏地就看向荀攸,里头盛满了让人难以忽视的期待:“那燕司空可会来保驾?”

    曹操不着痕迹地看了荀攸一眼,忽肃容上前,深揖一礼道:“殿下,请恕臣直言。”

    刘协抿了抿唇:“爱卿不必行此大礼,直讲便是。”

    曹操却不轻易起身,就着俯身行礼的姿势,目视较他要矮上许多的陈留王,字字铿锵有力:“殿下若还记得您为何沦落至此,就不当轻信旁人,更何况一下臣乎!”

    刘协愕然。

    曹操当着荀攸的面,大方磊落道:“当今圣上同您之间,尚有手足之情,太后同您之间,则有母子之名,然派凶环伺、着机加害时,又何曾有过半分顾念!”

    刘协不悦:“燕司空向来忠心耿耿,刚直不阿,此情天地可鉴,又如何会对我不利?”

    曹操坚持道:“事势至此,不可不防。”

    刘协眉宇间已染上了薄怒,没好气道:“那依曹爱卿的高见,我当何为?”

    曹操对刘协的暗讽充耳不闻,跪地道:“臣恳请殿下,绕道前行,不见燕司空,而直接往陈留就国!”

    刘协被封作陈留王也有些时日了,却一直没被放行去就国,而是被以年纪太小、路途太远,世道太乱等借口,一直留在了洛阳。

    其实是大将军何进不愿这个被先帝一度属意做继承人的皇子,能有机会离开眼皮底下,招兵买马去行复起之事罢了。

    潜在敌人,还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严密控制起来要让人安心。

    只是何进死得太快太突然,导致刘协的秘中看管也跟着乱套,变得漏洞百出,才给了乏人可用的曹操等人可乘之机。

    刘协模样虽很是稚嫩,口吻却颇有几分威严,冷然道:“陈留郡现在刘兖州的治下,爱卿的意思是,与其信曾有过救驾除贼之功的燕司空,还不如信个多年来无功无过、不知底细的刘岱?”

    曹操道:“非也。臣之本意,非特疑燕司空之忠,是为确保殿下无恙的安全之策。”

    刘协不以为然:“哦?那曹爱卿欲对方才所说,作何解释?”

    曹操还不知道表面上同燕清并无有过正经来往、背地里却书信传情了许多次的荀攸,早在出发前就已送出密信,悄悄告予燕清知晓,且叮嘱对方带兵前来尽快接应一事。

    他也不知刘岱已因贸然出兵而被黄巾贼寇杀害,父亲所在的陈留亦已沦陷,财物悉数被夺,生死不知。

    曹操兀自坦言相告道:“陈留是臣父所在,若刘刺史鬼迷心窍,要对殿下图谋不轨,臣要召集乡勇、征募兵士,为殿下保驾护航,也会容易一些。”

    “然而,要是换做燕司空想错一着,对殿下相挟相欺,臣怕力有不逮,恐难相护。”

    曹操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确:他并不是真有证据,或是纯粹怀疑燕清有不臣之心,而是相比羽翼渐趋丰满、能力卓群的燕清而言,刘岱无疑要好对付得多,至少凭他的实力,还能护得住刘协。

    况且刘协本就为陈留王,要是往陈留去,就无形中这次偷偷出京的违制,变成名正言顺的亲王去就国了。

    刘协原是本能地厌恶曹操在背后非议揣测仙人一般漂亮、还在最危难的时刻救过自己的燕清,才一直努力抓他语病,哪怕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不想曹操最后摆出这么一番话,倒让他无言以对了。

    刘协皱起眉头,悄悄看向荀攸。

    荀攸却未能捕捉到陈留王求助的目光,只淡淡地看了慷慨陈词的曹操一眼,继续作壁上观。

    曹操等了片刻,催道:“殿下!请早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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