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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魔王的妖妃-第25部分

小说: 魔王的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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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着林笑川离了司书殿而去。

    各殿的殿王和鬼差都正当值,幽冥司中等待投胎转世的魂魄又不能随意私自进入大殿范围之内,因此林笑川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几个鬼影,走得颇为安静,可心中却实在不能平静,就如一锅滚热的沸水。

    终于回了近两个月以来一直待着的药阁,可不同于平时在药阁中的安然平静,林笑川总是不能稳当的坐住,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书拿在手里翻看,刚胡乱的看了两页,这才发现书竟然是倒着拿的。

    既然已经没了心情,林笑川便将书扣在脸的上面,强迫自己闭上双眼歇上一会儿,可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伸手将脸上的书本扯了下来,斜向下抛在地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药阁后身是一座竹屋,竹屋无论是屋顶亦或门窗,都由碗口粗的竹子搭建而成,每根竹子通体翠绿,散发着草木的清新气味,竹屋与药阁不过相距数十步而已,林笑川走得匆忙着急,片刻也就到了屋子里面。

    靠着竹屋南面墙壁,有三口竹子制成的箱子,林笑川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一一翻过三只竹箱,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从最末的一只竹箱中翻出一个肚大颈曲的药瓶,探手揣在怀中,也不收拾翻得一塌糊涂的竹箱,转身便走了出去。

    因为回去药阁路上所想甚多,便耽搁了不少时间,这次林笑川心中拿定主意,因此也就无甚犹豫,走得一路迅疾,就差没有跑着前行,顷刻间便再次到了司书殿门首。

    如今司书殿已经不是零夜掌管,林笑川在门首犹豫了一阵,要不要找个鬼差为他通禀一下,可是左顾右盼,竟然没有见到一个鬼差影子,想是殿内十六个鬼差,不是被打的爬不起来,便是正在照顾怕不起来的鬼差,竟然都没有一个鬼差,左等右等不能见到,也就只好走了进去。

    穿厅过殿,林笑川走入后面院落,顺着走过两遍的路线一路走将下去,再次回到了夹在副司书和司书房舍间的客房,客房的房门并未关上,仍是敞着,林笑川将将走到房门前面,倒是听到客房中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要是换做稍微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的鬼众,便是借给他们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走近房内一看,毕竟幽冥主平日极少和属下交谈,听到他说话的鬼差更是少到极限,往往不过是一个眼神,便将鬼差秒杀于无形当中,故而鬼差多数听到房内男子说话的声音,大多都会以为是幽冥主正在说话,或若有听过幽冥主声音的鬼差,知道不是幽冥主正在说话,但更是不敢进去,否则一旦幽冥主责问来者是谁,他们则是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林笑川在幽冥司中待了许久,自然是听过堂耀声音,这房中男子说话的声音甚是耳生,他十分专研口技听声之术,莫要说这把声音不是幽冥主发出,他在这幽冥司中,竟然并未听过。

    若是他熟悉的声音,这房间他必定进去无疑,可既然他从未与这说话的男子谋面,这男子又是在身为女子的司书客房之内,林笑川便稍微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应该即刻进去。

    思量了半晌,林笑川虽然心中有话想与夏初雪叙谈,可仍旧不好抉择,便立在在房门外凝步不前。

    “外面的,请进吧,”一把疏朗清润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似乎正是对着林笑川所说,林笑川犹怕弄错,放眼环顾四周,并未见到身旁有他者出现,这才迈步走进客房当中。

    一进了客房,林笑川便在心中暗笑自己顾虑太多,客房中没有司书半点影子,只有一个鹅黄色衣衫的男子坐在桌案靠背椅上,腿上立着雪兽,男子的两手扶着雪兽两只前爪,看样子竟然好像是在训练雪兽如何直立走路。

    林笑川并未多想,不见夏初雪,便随口问那男子:“你是谁?司书又是在哪里?”

    “我们又不认识,我凭什么告诉你?”男子一双好看的眼眸闪着亮丽的光泽,在碎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浓淡间俊朗爽然,脸上容色如皎月莹润,又是如日之升。

    在整个幽冥司中,除了幽冥主堂耀,林笑川还从未见过如此夺目的男子,他也不能想象,这样风神俊秀的男子,怎么说出话来,竟是一副地痞无赖的嘴脸,倒是很有些像幽冥主那天上地下极品难寻的六叔。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林笑川愣是没有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顶顶好看的男子,究竟有哪点和墨训长得相像,本来以为这男子会和那位恒君有些血缘关系,可用专业的角度来看,竟是很难看出一点相似的地方。

    外门门枢吱呀一响,花厅的长窗随风而开,一个白影从半月形厅门走入厅内,对着厅中主座的雕花靠背扶手椅躬身行礼,神色间颇为恭谨有礼。 

V9() 
靠背扶手椅上坐着一个墨色身影,左边臂弯拄在扶手椅的扶手上面,头抵手指指节,身子微微向左倾斜,抬指挥了挥右手,白色影子这才站直身子,立于花厅当中。

    白色影子从怀中取出一本文牒,上前几步,走到了墨色影子坐着的扶手椅旁,双手托着文牒两角,将文牒平稳的放在了扶手椅旁的案几之上,见墨色影子微微颔首示意,才稍微矮身的退了几步,回到了原来站立的位置。

    墨色影子从案上拿起那本文牒,用手指在文牒纸张上只是一捻,便翻到了今日始于子时的通门记录,这才又将文牒放回到案几上面,眼睛扫过巳时一刻后面跟着的那个名字,声音疏漠冷淡:“洛涯来了?”

    “是,秋意因为去取门录,正巧看到,不过没有惊扰到他,只是依从主上吩咐,在他身后跟着而已,”白色影子回答时候一直头垂地面,想着方才白秋意和他说的事情,心中隐约觉得十分不妥,又不知是否应该禀告主上。

    “非得我问一句,你才说一句?”坐上的黑色影子用手指叩击椅子扶手,语气中有些微微不耐烦的意绪。

    “属下不敢,方才秋意告诉属下,凤族公子一路上东闯西撞,走了好些弯路,最终抓了个鬼差,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方才找到司书殿所在,凤族公子直接去后院寻了司书,倒是没有什么奇怪,不过,秋意见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花厅长窗随风摇了几摆,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不知要定格在厅内厅外,白色影子斜眼望了一下长窗,方才继续说道:“秋意见到了林笑川,他从副司书的房中取了样东西,秋意离得并不算近,只是大略看见,似乎正是毕髓。”

    “哦?”墨色影子挑了挑眉梢,唇角勾起一抹可怕的冷笑:“他还真有胆子继续留着。”

    白色影子正巧抬眼,见到墨色影子脸上阴森的笑意,登时身上就像被泼了冰水一般,全身簌簌抖了数下,因担心被主上察觉而出语责备,立刻稳起心神,身子这才不再抖动。

    座上墨色影子其实早将白色影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水至清则无鱼,他也不想点破,便就等着白色影子继续答话。

    白色影子见主上只静静无声,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接着说道:“秋意因为觉得事情略有蹊跷,因此跟着林笑川回了他的药阁,据秋意所说,林笑川以从副司书那里拿了的碧髓再经提炼研制,又做出了一些碧髓,但数量不是很多。”

    “依你所见,林笑川是要做什么呢?”墨色衣衫用手抚了几下眉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声音里也听不出来什么真正探寻的意思,好似不过正和白色影子聊天,而并不是主上正在询问属下事情。

    敛眉垂首,白色影子是一向的低姿态谨小慎微,并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冒犯:“属下愚钝,不能知道。”

    “子沐,你和秋意一处久了,也染上秋意圆滑的性子了,不像你在天界跟随我的那些年头,性子直爽,更是轻松自在些。”

    被称子沐的白色影子瞳仁收紧,咬紧下唇,将头垂得更低,似乎因为墨色衣衫的这一句话,触动良多。

    如今他在幽冥司中任职文书殿文书一职,不仅上有副司书与司书,且在雪兰殿中,还有一个幽冥主,他从出生以来便效忠的主子。

    他们秦家是地仙,很久很久以前,因为参与天界上仙除魔降妖的靖江一战,因而得领天界仙班,但因出身毕竟不甚高贵,在无处不是要求根正苗贵的情况之下,也就成了天界王族的绝对仙卫,一晃便是几十万年。

    天界王族仙卫,虽说是所有天将当中的首领,但是说白了,就是个在前厮杀的王族奴才,诸位上仙打狗还得看主人,对秦家一族的仙卫即使有够尊敬,可子沐却一直为自己的身份颇觉尴尬。

    如果只是普通天将,或许还有离开天界别有它途的可能,可秦家子孙从出世起便要宣誓效忠王族,如无天族首肯或是许可,绝对不得擅离天界,否则身上法印发作,不仅是自己身受其苦,所有身上刻有同样法印的家族亲眷都难以幸免,殃及池鱼。

    那时堂耀尚且还小,两只白色嫩藕状的小手不堪一握,十指蜷在一起,就如两团小雪球,说不出来的可爱,而秦子沐却是以届少年,因为不满自己命运身世,整张脸成日的臭得难看,连笑都不笑一下,好像是尊石头佛像。

    能够得命守卫堂耀,那是令多少仙卫和天将羡慕的事情,可秦子沐别说是一点感觉没有,每每对堂耀奶声奶气的一声声‘子沐哥哥’的呼唤,也是懒得搭理,他脑中所认为的职责,也就只是保证堂耀不摔倒磕碰而已,每日里不知给了堂耀多少脸色。

    后来过了许许多多个年头,堂耀经过幼年、少年及至成年,不仅是长得越加颠倒魂魄,便是连性子,也是恩威并重成熟稳妥的不成样子,幼年时候那个只知道跟在他身后的粉团,以及少年时候帮他逃离家法与他一同拼酒许他到人间游走的主子,在成年以后,突然性子变了好多,他这个从小陪在身边的守卫,真是觉得越来越加难懂堂耀。

    在天界当中,能够度过那么一段有趣平和的时光,如果没有堂耀,秦子沐恐怕是永远都不能体会何谓快乐,当年堂耀正值少年时光,秦子沐也尚未成年多久,一处游戏悠嘻,十足的坦诚相知,率性而为。

    为了能让自己脱离家族掌控,堂耀领职幽冥主时,也一起将他带入了幽冥司中,堂耀知他心中所想,竟也没有令他一定留在身边侍候,正巧当时司书殿中文书一职空缺,而司书殿又因总领幽冥司中所有命簿文书故而十分重要,所以堂耀便令秦子沐留在了司书殿中,这一待下来,竟也陆续迎来送往了十多任司书,他却还好端端的留守至今。

    堂耀很少和他提起幼小时候的事情,那些过往在堂耀看来,或许稍微有些丢脸,只是想象一下,冷凉淡漠手段非常的现任幽冥主堂耀,曾经是一团跟在秦子沐身后跑着的粉色面团,秦子沐是万万没有胆子提起那段能让堂耀抓狂的幼年往事,而自从来了幽冥司后,堂耀也是一次都没有说过,秦子沐心中十分奇怪,不知道主上这个时候说起这事,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将你拿到的那把匕首,找个机会交给林笑川,”秦子沐心中正在万千考量,揣度着堂耀的意思,堂耀却突然抛来了这句话,着实令秦子沐有些吃惊,不禁抬头望着堂耀,神情中是全然的不敢置信。

    零夜被天后宫中仙娥杀死时候,秦子沐和白秋意都在别殿审核各殿文书之事,因为堂耀突然携着夏初雪到了司书殿内,鬼众和弘礼便有些手忙脚乱,没顾得上好好看着零夜尸身,没成想第二日晚些时候,一个鬼差跟着弘礼进了零夜尸身所在的房间,却发现插在零夜胸口上的匕首竟然不翼而飞,无踪可寻。

    其实零夜被杀当天晚上,白秋意和秦子沐觉得事有蹊跷,遂结伴偷偷回了司书殿一趟,恰巧在陈尸的房内堵到了一只雪兽,当时他们并不知道雪兽的来历,只见雪兽口中叼着一把匕首,白秋意心细如发,立即从雪兽的嘴中拿下了匕首,因为不想轻易伤生,也就放了雪兽离开,又见匕首刃上淬着毒物,便小心的包裹起来,让秦子沐亲自交给了堂耀。

    事实上堂耀对一些事情早是心中了然,但他也不是特别想管,如若不是现在接任司书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夏初雪,或许他并不想将这事做个了断,行棋落子,有时毕竟难得糊涂。

    “子沐,如果有谁杀了我,你会如何?”堂耀终于不再用手指叩击座椅扶手,可这话问的如此诛心,秦子沐盯着地面,微微晃了会神,终于明白了堂耀话中的意思。

    “属下明白,两日之内,必将此事办妥,主上但请放心,”清晰吐字,秦子沐数语寥寥,便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没什么话可再说。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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