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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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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比淮东更厚更深的积雪,很容易陷没脚踝而造成扭伤和磕碰等的一系列问题,因此造成的麻烦,甚至比起那些敌人更多的多。

    由此,吸取教训的铳兵们,也学会了用贴身贮放的体温,来保持子药和机括干燥,将有支撑强度的绑在靴子外面,尽量制造和使用划橇等的各种权宜手段,

    间杂着骡马牲畜和夫役的损失,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比如在翻山过程中,被大片滚落雪惊到,而慌不择路跳崖了的红老虎十五世。

    相比之下,反而是随军而来的那些,无论在装备和训练,后勤准备上,都比我们简陋的多的当地人,状态远要好得多。

    穿着破烂单薄衣裳的他们,几乎是操着看起来并不致命保暖的草鞋或是用布包脚,习以为常的背负着包括刀剑在内各种物件,跋涉在雪地里和崎岖的道路上;甚至用草捆、麻袋做垫子和铺盖,就这么三三两两依偎着牲口的体温,露天睡在雪地里。

    简直无愧于历代对于两脚牲口的评价了。

    只要能提供基本限度的食物,他们总有足够的数量,可以断断续续的紧跟在,作为主力的作战部队后面,而掉队基本意味着死亡的自然淘汰过程,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一个声音,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里就是哀原和泪城。。”

    “全罗道有名的不祥之地啊。”

    穿着窄袍平冠的带路党二号,有些表情夸张的为我介绍道。

    “原本叫海老原,也算是个遍地沃壤的富庶之地了。

    ”但自从张保皋之乱和平定弓裔后,就被废弃了。。“

    他全名叫崔成吉,乃是全罗道靠近全州府的庆郡,沙梁崔氏藩的子弟。

    祖上据说是少年入唐,以科举进士及第,初授溧水县尉,最终做到了丽正院大学士,总掌秘书监的,新罗神童崔致远。

    晚年归国养老而继续在老家庆郡传业授道,而成为承启新罗汉学的大宗师,而在当地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大姓和氏族门第。

    因此,以当初转封三百户实邑起家,而发展到现今规模的崔氏,一直长期有别于后来陆续分藩的国勋外戚,新旧分藩,又被称为老世家,或是士林派、门宦藩等等。

    只是,因为现今陷没在居城里的主支,几乎死绝或是失踪,而只剩下小猫两三只成年男性的缘故。

    崔成吉也是如今光复了领地后的庆郡崔氏,排位第三继承人,他因为喜欢游历和早年去开京修学的缘故,在新罗走过很多地方,而成为我的跟班和向导。

    而具有大部分庆郡的崔氏,和邻郡的光阳裴氏藩,和州的栾氏藩,一起据有数郡之间名为的台马原的,全罗道最是肥沃也最大一片的产粮区,各色田亩一万多结。(新罗古制,一结约等于三十三亩)。

    按照签下的互保盟定之约,这三家除了要提供一大笔助军财货和淄粮,随军的劳役和藩兵外,

    还要按照各自约定的份额,每年通过海路向淮镇输供,至少三万石未脱壳的稻米,五万石以上的豆麦,以及其他杂粮两万石。还有直接通贸等一系列便利和专属权。

    而我方则用淮镇治下出产的铁器、海盐和精炼煤炭来折价,并且帮助武装和训练这些藩家的自保武装。

    这样,一个用武力作为基础保证,以变相控制经济命脉的贸易活动为纽带的主从盟约样本,就此出现了雏形。

    当然还需要日后的慢慢经营和维持,才能长久延续下去。

    起码在直接占领、吞并和统治的具体成本过大的前提下,短期内以这种间接影响的形式,为淮东相对紧缺的劳力和粮食,获得了更多的来源。

    这样也意味着更多的淮东当地人,被从日常繁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而纳入预备役性质的战争潜力积累当中。

    “张保皋之乱?。。”

    我不免注意到了他话中的某个字眼,感觉有些熟悉。

    “就是那个从上国归还的张保皋。。又称弓氏”

    他为我详细解释道

    按照他的说法,这里虽然不算国中最是胜险之处,但也新罗藩史上某个关键大事件的发生地,而这座不怎么起眼的小山城,也由此有了自己独特的名字。

    话说在三百多年前,不堪内乱纷扰的新罗王室出奔献土,而导致骨品制轰然崩塌之后,新罗之地就因此动乱二三十年,才被重新平复下来,变成所谓行外东海道,又称新罗藩,以开京的海道大都督和在长安遥领的乐浪郡王,虚实二元体制来代牧群藩诸侯。

    但到了乙未之乱爆发的期间,海道大都督的权威,已经随着大唐中枢的混乱,而日渐暗弱。而与此同时,受到大唐内乱的波及和影响,原本立场就四分五裂的新罗诸侯之间,也是乘机掀起了一番相互兼并与侵攻的狂潮,而遍地更加纷乱不休。

    是以民不聊生烽烟四起,被称为“群盗丧乱”的时代。

    这时来自徐州的一名俾将张保皋,乘机回到家乡因势而起,招纳聚揽了大量来自海外的亡命与乱军,自称清海节度使。先是在沿海洗掠不休而逐渐势大,进而上岸连破沿海各藩,而据有十数州之地,

    是以抛弃汉名张保皋,而开始改名为弓福,自称安国保定大将军,拥立一个不知所谓来历的金氏宗室,称立为善真王而开始宣称要复辟新罗故国。

    自此地方上各种野心家和投机者,战乱中的失败者和心怀不满之士,争相投奔而日益壮大,他又效法大唐国中,编练各军而委派官吏,分封各地太守、城主,以安民置业。

    是以一举席卷了占据新罗北方和中部的广大之土,并且对南方残存的诸侯联盟,步步紧逼大战连场,大有一统境内之势。

    只是这时候,北国也迎来承光再兴的时代,北唐朝廷也终于抽出手来,组建了安东行营,而开始桃坪那些桀骜不驯或是阳奉阴违的安东诸侯。

    而地处一隅的新罗藩,则成了被杀鸡儆猴的第一个对象。

    应命而来的海陆大军,在当地残存的诸侯接应下,分做数路不约而同的杀入新罗,顿然将据有大半国土的所谓后新罗给分割成数片,变做了血流成河,尸枕狼藉的修罗场。

    虽然有来自渡海而来的某些安东诸侯的支持,在后期甚至不惜亲自出兵参战,但是还是无法挽回,张保皋的统一大业的失败命运。

    张保皋虽然穷尽气力,但几乎是连战连败,丢城失地最后连开京都站不住,而裹挟仅存的百姓部众焚城出奔。

    据说原本想要穿过新罗中部的尚庆、平安、全罗、江源数道,而抵达受安东诸侯驻军支持的东北北部沿海。

    但是,驻守这所小山城的新罗大将阎长,却是早已经对北唐大军献城以降,换取了正六品的诰身,

    从开京一路败退出来的张保皋,带着最后追随的部众,因此被堵在这个原本不知名的山城之下,虽久攻数日而始终不下。

    最终张保皋和他的部下,几乎是嚎啕大哭流着眼泪,转身迎战那些追赶而来的北唐兵马。以决死之志先胜数阵而逐渐力竭不能支。

    然后,在来自扶桑和登州的海路,路上来自安东行营和平卢道的数路兵马围攻之下,全数人马尽没于此。

    当场战死和事后被处决,由此斩下的首级堆成了数十座小山。奔流的血水在海老原上汇聚成了数条河流,将所有的土地都浸染成了深褐色,

    据说,自此之后这片土地,就只长草而不生庄稼了。至今犹有人在夜里见到过鬼火游曳,据称是被十数万聚而不散怨魂诅咒了云云。

    此后,又有张保皋之子弓裔,自称弥勒转世而在尚庆道发起反乱;又有旧部甄萱起兵呼应,在江原道自称后百济国主。而张保皋的余党郑年,流窜海上自扰多年,

    自此又动乱不安了多年之后,才被平复下来。

    以在北原之战中兵败与联帅梁吉,而试图轻骑奔逃的弓裔,途经这座山城时,被部将王建所执献出降,最终车裂于开京门外,而划上休止符。

    王建也因此获得赦免和诰身,从松岳郡举部徙于耽罗岛(今济州岛),成为耽罗三家之一的王氏先祖。

    因此,这座流尽两代枭雄父子之泪的山城,也有了泪城之名。

    他在述说之间,远处的号角声响起。

    代表着通往山上的道路以及被清理出来了,第一次常识性的攻击,即将拉开战幕。

    。。。。。

    与此同时,

    江原道北部的首府,东宁城中,内城的中心位置。

    呜呜呼啸的北风,吹动着四处熊熊燃烧的硕大火盆明灭不定。

    在落雪纷飞之中,狼狈不堪的一行人,也被引进了原本属于都督府,却改称大行在的建筑群中。

    身穿黑氅顶盔掼甲的兵卒,正成群结队的游曳在期间。

第665章 出援10() 
一行来人穿过一重重的建筑,惊动了十几处的哨位与巡兵队之后,终于在一座高大的殿堂前,被更多的护卫给挡了下来。》小,。。o

    半天之后,随着飞骑四出,东宁城中的若干首脑人物,也得到了消息,而不得不临时中断了各自的事务,而聚集到这里来商洽,这个突发的议题。

    “西南路的蒙山军已经完了,”

    “我们在全罗道的布局和经营,自此尽付东流了。”

    “整整数万人马啊,无数的钱粮甲械,”

    “还有历年情汛上的投入,就这么没了么”

    “缺少了这一路的攻略手段,其他方向的手段和策划,也不得不要变化了。”

    “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当地的眼线可有回馈呼。。”

    “对方追攻的十分紧,蒙山军也仅有极少残余逃出来”

    “地方上估计还没来得及送出消息的”

    “那就再听听逃出来的怎么说了。。”

    “全是使火器的兵马,打起来铺天盖地的烟火。”

    跪在堂下的人,断断续续的道。

    “然后各队当头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阵列队容也全惊散了。”

    “虽然大统领又重聚了数次抵挡。。但都无法挽回了”

    “就连秣赫人的马队和那些九州义从,也不免败下阵来。。”

    “善使火器的部伍,这当是南梁的特色”

    上座的人不由接口道

    “难道是神机军或是拱卫军,有所介入了么”

    “他们鞭长莫及远在数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介入新罗之事。。”

    “你这都是老黄历了,别忘了,海那头还有个淮东镇。。”

    “淮东镇!,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大梁有心重新介入东海各藩么。。”

    这时候最后一个没有开口的居中之人,挥手让他们安静下来。

    “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手段。”

    “盘踞地方上的那些藩家,必须不留手尾的剪除干净,”

    “日后我们接掌和处置这些地方起来,才能无有后患而更加得心应手。”

    “哪怕眼下暂时要与他们之中的苟且之辈,虚以委蛇而互蒙其利,”

    “那也只是为了。。最终的大业之期。”

    “但是我们的唯一目的,还是鼎国重铸,”

    “而不是要继续蓄留这些三心两意句营私利,根本养不熟的狗贼,”

    “而继续让他们把持代行牧守地方之责。”

    这时外面也传来新的通报。

    “泪城隘陷没了,”

    “明光度世,往生净空。。”

    上座的数人之中,一个僧人打扮的光头,不由念了一声佛号。

    虽然他生的一副慈眉善目,但是孔武有力的身形和锦袍之下逬张的肌肉,显示了他并不是一个好善于之辈的复杂背景。

    。。。。。。。

    沿着积雪已经被清理出来的山道,踩在犹有又有余热的的残垣当中,我缓步攀上了这座刚被夺取的半截子山城。

    而那些像蚂蚁一样忙碌的藩兵们,正在清理出穿城而过的路面。敬畏与恭顺,是他们此刻溢于言表的唯一事物。

    而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还算完好的后半部分里,

    安置在木地板下的荫蔽粮窖,事先大量储集在山凹下的柴碳,至少千人份的武库,以及沿着山体用木构导渠,收集雪水融化取用的布置;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伙蒙山军在这里的准备充足,以及重要作用和意义。

    而且他们的装备都不错,虽然不够整齐,却是人人都有甲,甚至有小半是部分铁甲和铁盔;每个人手头都有一副便于远射的弓箭和近战格杀的刀枪。

    这就足以远远抛开,我所见过的蒙山军中,那些衣不蔽体的,只有一只削尖木棍或是农具改造而来的锈刀的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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