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我在红楼当天师 >

第58部分

我在红楼当天师-第58部分

小说: 我在红楼当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拉着黛玉往前走,两人经过大片海棠、芍药,又穿过桃林,就到了一片温泉别庄。

    黛玉一愣,瞬间明悟:“这是汤山?”

    “如今这片山已归我们所有,移栽好了花木。不过,还有几座温泉庄子不肯出售,希望能在我们成亲前解决。”谢嘉树有些遗憾。

    “你说的聘礼,是真的啊?”黛玉惊呆了。

    谢嘉树轻轻笑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我和你说的,自然都是真的。喜欢吗?这是汤山真实的投影,现在没办法带你去看,只好先这样了?若有哪儿不满意,我就让人改。”

    气氛静谧,两人静静地徜徉于花海中。

    黛玉额前垂落几缕发丝,被风吹的轻轻拂动,她目光灼灼,满是如小孩子一般天真纯粹的喜悦。

    谢嘉树抬手为她整理鬓发,补充道:“女子出门不易,你在家若觉得憋闷,就开启阵法,到这里走一走,透透气。”

    这里并非真实,不需担忧被冲撞,可以随意领略秀美风光。

    凤藻宫。

    抱琴欢欢喜喜地进屋禀道:“听说今天御膳房有上好的肥蟹,娘娘是否要点上一盘?”

    元春闻言,有些意动。

    她自小喜食螃蟹,进宫后却再不曾吃过了。最初是因身份低微不配享用,封妃后择因螃蟹性寒,女子多食不易怀孕。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捂住了小腹,很快又自嘲一笑。如今,已经没有必要了。

    抱琴见她神情落寞,轻声劝道:“娘娘以前在家里常吃,如今这样的身份地位,何必反而委屈自己?偶尔放纵一下没有什么的。”

    抱琴有些心疼元春。大姑娘承担的太多了,家族的期望,森严的宫规,复杂的斗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逐渐就失了鲜活气。

    出乎她意料的,元春却轻轻颔首:“让御膳房给我们挑几只好的,晚上送过来。”

    抱琴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出去传话了。

    御书房。

    圣元帝正想着心事。

    太上皇已停灵将近半年,根据钦天监测算的吉时,还有半月就可移入皇陵。届时,也该让西北王回去了。

    西北王留在京城,毕竟不利于人心稳定。

    待太上皇丧期过了,他也该考虑对西北出手了。由他亲手解决这个隐患,总比留给小九儿容易些。

    他放下奏折,轻揉眉心,就见戴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心翼翼道:“陛下,这是今日御膳房呈上的膳单。”

    圣元帝随意瞟了一眼,见好几道螃蟹,不由轻笑:“这个季节吃螃蟹,有什么滋味。”

    戴权弓身道:“这是江苏进贡上来的,听说按照最新的养殖方法,螃蟹非常肥美。”

    圣元帝闻言,感兴趣地询问起来。听说后宫中仅贤德妃点了这菜,随口道:“既然如此,今晚就去凤藻宫用膳吧。”

    凤藻宫里,元春匆忙起身接驾。

    圣元帝心情不错,拉着她的手一道坐下。

    螃蟹很快上了桌。四名侍膳宫人等在一旁,听候吩咐。

    圣元帝望着肥美的螃蟹,食指大动,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吃螃蟹不自己动手,就失了风味了。”

    元春笑盈盈地附和:“陛下说的极是,不自己动手还有什么意思?”

    圣元帝合掌大赞,两人遣退宫人,认认真真地享用起美食来。

    圣元帝见元春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娴熟无比,揶揄道:“看来贤妃很擅长吃螃蟹啊!”

    元春脸泛红霞,轻声说起往事:“臣妾在家时,一年只有秋天能吃蟹,母亲担忧螃蟹性寒,不利于身体,故而管得严,我只好央求祖母,祖母慈爱,总掩护我。”

    她吃蟹的动作极为优美好看:“祖母见我嘴馋,不怎么拘束我,但每回吃蟹后,就要我喝一大杯姜茶,生怕我受不住寒凉”

    想起贾母和王夫人,元春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怀念,柔和的面庞染上了三分天真的神采。

    圣元帝微微动容。后宫的女人都将生子视为立身之本,极少有喜食螃蟹的。元春能保有这样的率性,十分难得。

    气氛转而变得温情脉脉。

    两人其乐融融地用完螃蟹,元春娇声道:“圣上,螃蟹性寒,您也用一碗姜茶吧?”

    圣元帝见她神情关切,大笑着颔首:“爱妃莫不是也将朕当作孩子了不成?”

    元春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圣元帝目光,转身亲自去砌了杯姜茶。

    她捧起瓷碗,目中有几许挣扎之色,转瞬即逝。她的小指若有似无地拂过碗内,动作又轻又快,几乎无法察觉。

    她再转过身时,脸上的决绝之色尽去,又恢复了柔和温顺的模样,娇怯地望着圣元帝。

    圣元帝含笑接过瓷碗,几口喝完。

    翌日,圣元帝称病,罢了早朝。161

第75章() 
在金碧辉煌、鳞次栉比的皇宫建筑群,圣元帝的寝宫无论是方位、坐向;还是外观;都独树一帜。

    然而,这座象征着至高无上地位的寝宫里;却笼罩在灰蒙蒙的阴影中。

    九皇子一下子在榻边跪下,握住圣元帝的手,望着他苍白憔悴的面色;紧闭的双眼,心中一阵难受。

    原来;在他心中无坚不摧;宏伟如山岳的父皇,也会老、会病,会变得脆弱无比他强忍住即将涌出的泪意;沉声道:“温院使,父皇病情如何?”

    相比九皇子的哀痛;在场的三、五、六皇子却心思各异;谁都没有出声。

    “陛下吃多了蟹;受不住寒凉;脾胃失调;加上年纪大了”温院使迟疑道。

    九皇子闻言大怒:“父皇素来体健,区区几只蟹;就让父皇病至如此地步?”

    温院使额间沁出细汗:“脉象确实如此;臣不敢妄言。”

    九皇子站起身;目光如有实质;浑身气势如出鞘利剑,锐不可当:“不管用什么方法,全力诊治,一定确保父皇无恙!”

    “是。”温院使慑于他的威势,躬身应诺。

    九皇子自小得宠,又有薛皇后保驾护航,在宫中一向说一不二。

    三皇子冷眼瞧着,暗自嘀咕九弟当真心机深沉,父皇昏迷,他都不忘卖力表演。他上前一步,不冷不热地刺了一句:“九弟好大的威风!御医们忠心耿耿,难道还不知道要用心诊治吗?”

    九皇子无暇理会他,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耐心地查看起药方、脉案。

    三皇子神色阴沉,正要再说什么,圣元帝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几名皇子立刻围拢上来,俱都目露关切,神色惊喜。

    三皇子更早已不见半分冷色,弯下腰,眼眶微红地温言道:“父皇,您现在感觉如何?”

    圣元帝浑身疲惫无力,挥了挥手,戴权会意,上前向几位皇子行礼:“陛下乏了,几位殿下先回去,让陛下好好歇息吧。”

    寝宫里很快重归安静,圣元帝双目直直地盯着帐顶,怔怔出神。

    他感觉体内的生命力和精神气一夕之间骤然流失,心中生出无边的萧索。

    然后,是不甘。

    雄心壮志未酬,他怎么能病倒?

    心中同时不可抑制地对元春生出怀疑。

    十年前,他在元春美丽的双眸中看到了期盼和野心。这于他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至高无上的皇权所赋予他的,让无数后宫女子追逐的权力。

    那时正值太子薨逝,皇后患病休养,他无意让后宫中任何一支势力趁机崛起。他心中属意小九儿,但小九儿毕竟年幼,有了太子的前车之鉴,他如何敢不谨慎?

    他将立储君之事搁置,并将元春立了起来,当作一个靶子,吸引众人的视线。但出乎意料的是,元春那样聪慧,心思玲珑,瞬间领会了他的心思,不仅牢牢抓住机会,手腕能力也绝佳,完美地配合了他。

    这个形势所迫的决定,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后宫嫔妃内耗,小九儿平静快乐地长大,薛皇后轻而易举重掌后宫。

    局势渐稳后,他对元春生出几分真心欣赏,封她为贤德妃,作为回报。

    他甚至对她数年来默默承受、隐忍的品格产生了怜惜之心,包容了荣国府显现的乱象。

    犹记得昨日,她亲自奉上姜茶,双眸期盼地望着他,情意缱绻。

    他含笑接过姜茶,一饮而尽。

    他心中一阵阵发冷。

    后宫女子,身家性命皆寄于皇帝一人,若真是元春她究竟所图为何?

    剧烈的情绪起伏让他脑中一阵钝痛,他轻声喘息着,艰难地吩咐戴权:“宣靖安侯、翰林院掌院、内刑司主事。”

    最先宣进来的,是内刑司主事。圣元帝面无表情地将调查元春之事交代了。

    紧接着,他由几名内侍抬上御撵,在寝宫偏殿的小书房里接见朝臣。

    翰林院苏掌院战战兢兢地跪在桌案前拟旨,二月下旬的天气凉爽舒适,他却浑身紧绷,冷汗涔涔。

    靖安侯跪在下首,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着头。

    圣元帝虚弱地倚靠着椅背,一字一字地念道:“皇九子徒牟亦,人品贵重,仁孝聪睿,必能克承大统。予其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天不假年,幸西北王品性纯孝,朕心甚慰,朕百年后,由西北王替朕尽孝,守太上皇陵”

    这是要直接留下西北王?

    苏掌院随着圣元帝的话音笔下不停,手心渐渐汗湿,眼中却流露出兴奋及惶恐的神采。

    待最后一笔落下,盖上印章、国玺等,圣元帝颤抖着手,将明黄圣旨抓在手中,反复看过,才沉声道:“若朕度不过此劫,你二人扶持九皇子登基。”

    他忽然目光锋利地看向靖安侯,补充道:“朕若有不测,绝不能放走西北王,必要时,就地格杀!”

    靖安侯与苏掌院皆重重磕头:“臣等遵旨。”

    九皇子出了宫门,就径直策马往靖安侯府而去。

    天色渐晚,夕阳橙红的光晕笼罩在他微微苍白的脸上,衬托着毛绒绒的卷发,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谢嘉树微微叹了口气。

    九皇子在人前总有种浑然天成的皇家做派,威势逼人,唯有单独面对他时,常常一如幼时。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块手帕,谢嘉树淡淡道:“想哭的话,给你擦眼泪。”

    九皇子胡乱接过手帕,情绪已缓和些,不高兴道:“又不是小时候,我才没那么脆弱。”他流露出几分坚定:“我现在也不能脆弱。”

    谢嘉树心下稍松。他领着他走进书房,各自坐下,才询问道:“御医怎么说?”

    九皇子眸光冷了几分:“御医看不出问题。但我不信,其中定有问题。”

    谢嘉树轻轻颔首。圣元帝的身体牵系着国运,他很难辨别清楚,但世事均有迹可循,近年来,邪道士动作频繁,就连谢清朗也去了西北,其中必有关联。

    他思忖片刻,缓缓道:“恐怕此事和西北王脱不了干系。太上皇驾崩,没有这个阻碍,陛下迟早会对西北动手,他们也深知这一点。”

    九皇子一怔:“你的意思是,西北王暗中对父皇下毒?”

    谢嘉树没有就此事多说,忽道:“我有一种生机灵液,能促进身体恢复。但,陛下染恙若另有玄机”

    九皇子目光微亮:“总要试试!”

    谢嘉树取出一小瓶灵液,递给九皇子。九皇子顾不得再多说,匆匆出门,策马往宫中而去。

    三皇子府。

    厅中笙乐靡靡,舞姬身着霓裳羽衣,姿态曼妙,令人赏心悦目三皇子却无心欣赏,他目视前方,近来之事一一在脑海中掠过。

    先是守在宫门的探子禀报,父皇醒来就匆匆传召了翰林院苏掌院和靖安侯,然后,父皇以养病为由拒不接见他,却将九皇子宣入宫中侍疾。

    他不由猜测,父皇恐怕立下传位诏书了!

    靖安侯世子乃九皇子伴读,两人关系亲密,诏书内容已不言而喻。

    三皇子支着肘,神情平静,眸底却暗流涌动,宛如择人而噬的恶鬼。终于,他再也克制不住怒气,挥手将桌案上的杯盏拂落在地。

    厅中伶人、舞姬被骤然响起碎裂声惊住,停了下来,纷纷惶恐不安地跪了下来。

    三皇子视线下移,落在场中战战兢兢的众人身上,厌恶地呵斥道:“滚!”

    众人如蒙大赦,匆匆退了出去。

    殿中沉寂一片。

    三皇子独自坐在桌案前,心中充满了不服。

    他好不容易扳倒二皇子,又岂会甘心向九皇子这样的稚龄少年认输?

    他凭什么?一直在上书房读书,才干不显,就因为是嫡出,就能登顶帝位?

    他不由冷笑起来:“父皇啊父皇,就因为您自己是嫡子,就这么看不上儿臣吗?”

    圣元帝在太子、乃至九皇子身上投注的看重和爱护,让其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