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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在红楼当天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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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元帝在太子、乃至九皇子身上投注的看重和爱护,让其他皇子永远望尘莫及。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注定功亏一篑。

    嫉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一日一日,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忍耐至今,难道要忍至九皇子登基,俯首称臣吗?

    他不由想起西北王叔曾遣人暗中拜访于他,直言拥立他登基,只求西北苟安,他在位期间永不提削藩之事。

    他知道父皇与西北王的罅隙,西北王心存忌惮也情有可原。

    父皇终究老了,若他此时不搏一搏,焉能甘心?

    三皇子的五指骤然收紧,青筋突出,骨节泛白。

    下一刻,他慢慢恢复了平静。心中,却终于下定了决心。

    心中不再迟疑,他不由精神大振,脑中畅想起登上至尊之位后,所有兄弟、朝臣畏惧、惶恐地朝他跪拜的情形,心中油然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父皇,这都是您逼的,别怪儿臣不孝。”161

第76章() 
三月初;太上皇的梓宫移入皇陵,丧钟响彻整个京城内城。

    西北王在皇陵直直跪到第二天;他怔怔望着太上皇的墓碑;三十多年前的记忆如梦幻泡影般在脑海中重现。

    太上皇牵着他的手步入上书房,弯下腰摸摸他的头:“棠儿要好好读书;若棠儿学的好;等上书房结业;父皇就封棠儿当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不好?”

    他天真地睁大眼睛:“棠儿会很努力的。不过,棠儿当了太子的话,皇兄怎么办呢?”

    太上皇满不在意道:“这个棠儿无需担心哦;父皇会解决的。”

    然而,他结业那年圣元帝发动了宫变,夺走原属于他的帝位。他与安氏如丧家之犬般逃到了西北。

    自此;重回京城,夺回帝位;如跗骨之疽,挥之不去;渐渐成了他的心魔执念。

    西北王缓缓露出一个笑,轻声道:“父皇失信了;您输给了皇兄。不过;父皇不要怕;棠儿会为您报仇,夺回我们应得的。”

    这本就是他应得的!

    一名斗篷人无声无息在他身后跪下,低声道:“堂主,如今万事俱备,三皇子决定明日起事,我们可要助他一把?”

    西北王似笑非笑:“当然,只有他倒行逆施,弑父杀弟,我们的勤王才能师出有名。”

    斗篷人迟疑道:“属下恐怕动静太大,谢嘉树会察觉。”

    西北王嗤了一声:“看来,你真的被他唬破了胆子。”

    斗篷人垂下头:“此人修为深不可测,十六岁炼神,简直匪夷所思。”

    西北王沉吟道:“神机子怎么说?”

    斗篷人有些不安:“只要牵涉此人,神机子的卜算就一无所获。神机子道,此人恐怕来历不凡,或许是上界之人转世历劫然天界自有转世规矩,并无此人转世登记,除非、除非境界在仙君以上,勘破轮回,能自行送一缕分神转世。”

    两人都觉得此说法荒谬,一时静默。

    西北王忽道:“再厉害如今也不过肉体凡胎,总要遵守人间规则。火、药之伤怎么也要养几个月,到时只怕大局已定。这种世家子弟都是以家族为重,最识时务,只要我顺利登机,他就不会再和我们作对的。”

    斗篷人垂下头:“堂主所言极是。明日三皇子一起事,属下会杀光所有皇子,待堂主成功拿下三皇子这乱臣贼子,自然可名正言顺地登基!”

    颜府。

    颜啸迷迷糊糊病了十几日,竟慢慢养好了身体。

    颜夫人坐在榻旁与儿子说着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眼里的慈爱、宠溺几乎不加掩饰。

    颜如状似无意扫过母亲的手,青白干瘦得令人心生惊骇。就连二哥的神情,也透着几分莫名的僵硬和怪异。

    颜如沉默地听着母亲与二哥说话,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她向母亲行了个礼,就匆匆告退了。颜夫人专注地望着儿子,并未察觉异常。

    颜如回到自己屋中,想起那日清晨,她去正院请安,经过纱窗,正看见母亲往父亲的茶盅里下药。她绕过回廊,走进正屋刚好瞧见父亲将茶饮毕。

    她当时并未多想,直至当天夜里,父亲忽然发了急症,再醒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如行尸走肉一般,她才蓦然惊觉不对。

    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不是也被邪魔控制了?

    颜如不禁浑身发冷。她抱膝蹲在美人榻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泪无声无息地滴落,浸入她月白色的绣裙。

    她真的很害怕,整个颜府仿佛被一只狰狞巨兽盯上,它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要将她与家人吞噬入腹。

    该怎么办?

    惶惶不安中,她又想起了谢嘉树。他师从国师,不仅心地纯良,法力也十分高强,那样恐怖的怪物,他轻易就将之击退,救下了自己。事后,他甚至因为怕累及自己的名声,不肯居功,再未曾再提起此事,让自己得以全身而退。

    若自己将家中怪异之事告知于他他是不是也会出手相助,让她的家人平安无恙?

    想到此处,她再也坐不住,迭声唤自己的贴身丫鬟如墨伺候笔墨。

    第二天傍晚,靖安侯府。

    彩墨轻手轻脚地凑到谢嘉树身边,神秘道:“世子,方才我从外面回来,遇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托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话落,他的眸中迸发出了求知的神采。

    谢嘉树对他饱含深意的视线视若无睹,接过信,目光扫过,见无异常就随手拆开。视线触及书信内容,他不由瞳孔微缩。

    信中并无落款和任何身份信息,仅有一句话:“当日恩人烧毁契纸,得以逃生,不胜感激。然今家中突生变故,父母行为异常,深恐双亲亦遭遇同样困厄。”

    谢嘉树立即看向彩墨:“送信的人呢?”

    彩墨一脸为难道:“塞了这封信给我就跑了。”他小心翼翼睃了谢嘉树一眼,试探道:“世子,这是未来的世子夫人来信吗?”

    谢嘉树不悦地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太闲了?不如趁着春日晴好,把书房的书都搬出去晒晒吧?”

    彩墨瞬间呆若木鸡,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嘉树继续看向手中信纸,心中生出不妙预感。邪道控制颜统领夫妇,难道是想谋朝篡位不成?

    控制金吾卫,只能是逼宫了。

    他正思忖是否前往颜府一探究竟,忽然感应到九皇子身上的护身符被触发了。

    九皇子遇到危险了?

    九皇子府。

    九皇子洗漱过后,抬头就见西洋镜中的影子正对着他微笑。

    九皇子有些莫名,自己不说人见人爱,也是面貌端正,怎么会笑的这么丑?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然后蓦地回头望去,发现镜中的影子仍保持着微笑,静静地望着他。

    九皇子瞬间毛骨悚然,大声唤人。

    无人应答。

    他不敢迟疑,几步向外奔逃。府中一片冷清,只见往日井然有序的九皇子,仿佛一夕之间沦为鬼屋一般,再无半丝人烟。

    他脚下不停,往府外而去。然而跨出大门那一刻,他又回到了屋中,镜中自己的影响仍微笑着,笑容不断加深,逐渐变得怪异而扭曲。

    镜中人伸出了一只手,穿过镜面,直直朝他而来。

    九皇子全身僵硬,丝毫无法动弹。他的额间已冒出冷汗,显然处于极度的恐慌当中。

    那只手不断伸长,变得又细又尖,然而,在碰触到他的瞬间,胸口处的护身符骤然发出一道刺目光亮,那只手变得焦黑,镜中人随即发出痛苦的惨叫。

    九皇子身体一松,重新恢复了力气,他查看着四周,缓缓朝后退去。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空气剧烈波荡。眼前的镜子随之碎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谢嘉树立于他身前,关切道:“你没事吧?”

    九皇子激动之下,本能地扑上去抓住谢嘉树:“嘉树!太可怕了我再也不用西洋镜了,还是铜镜好,朦胧美!”

    谢嘉树:“”

    圣元帝自服用了九皇子献上的灵液,病渐渐有了起色,最近重新打起精神,为九皇子讲解朝中局势及重要奏折,时不时让九皇子针对奏折提出解决方案。

    待九皇子出了宫,寝宫里堆的到处都是陈年的奏折,显出几分凌乱。

    因奏折机密,最近除了戴权,其他人都不再被允许进屋伺候。寝殿里只点了一盏宫灯,有些冷清。

    在这样的寂静中,外面糟杂的动静变得异常清晰。戴权沉下脸,悄悄出去查看,很快却跌跌撞撞跑回来,浑身哆嗦,声音也发着颤:“陛下,三皇子带人打进来了!”

    伴随着他的声音,外面的械斗之声愈发大了。

    圣元帝刚躺下,闻言慢慢坐起身,眸色晦暗:“他一无兵力,二无权柄,凭什么打进皇宫?金吾卫都是废物不成?”

    戴权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伺候他穿鞋,披上衣服,道:“奴婢瞧着,三皇子身边的人,正是颜统领!”

    圣元帝闻言神色微变。

    金吾卫叛变了?

    宫中守卫分为两股力量,一是禁卫军,二是金吾卫。禁卫军贴身守卫皇帝,由圣元帝亲自执掌。金吾卫守卫各宫安全,由颜朝清统领。

    入夜后各宫都会落匙,不允许私自行动,一经发现,格杀勿论。金吾卫则负责夜间巡逻守卫。若颜统领带着金吾卫叛变,只怕神不知鬼不觉

    圣元帝脸色铁青,由戴权搀扶着往外走去,只见不远处金吾卫与禁卫军已打了起来,伤兵处处。

    圣元帝虽染恙,双目依旧炯炯有神,好似燃烧着怒焰,在漆黑的夜里仍威严不减。

    门口守卫着两列卫兵,见到圣元帝出来,纷纷行礼。

    圣元帝仿佛对森寒刀光视而不见,他拂开戴权的手,直直站在那,目视对面的金吾卫,大喝道:“朕乃大景朝天子,谁敢犯上作乱!”

    金吾卫众人闻言,动作不自觉一缓,持刀的手也僵硬起来。

    三皇子眯了眯眼,高声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圣元帝眼中闪过心痛,紧接着是暴怒:“给朕拿下这个不忠不孝的逆贼!”

    刀兵之声响彻不绝。

    三皇子目光冰冷又疯狂:“父皇,您何必生气呢?儿臣这可是向你学习啊!儿臣如此肖父,父皇不开心吗?”

    圣元帝听得此言,忽然遍体生凉。

    三皇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只要父皇将皇位禅让给儿臣,儿臣保证父皇一应待遇丝毫不减,甚至远超您对太上皇!有儿臣替您守护这万里江山,父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一字一句:“父皇,您老了,也该歇歇了。”

    圣元帝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冷冷道:“蠢货!你手中毫无兵权,被人哄了几句,就敢发动宫变。你以为接下来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

    三皇子狂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父皇依然瞧不起儿臣!哈哈哈哈哈!儿臣不需要兵权,只要手中有父皇,谁敢动儿臣?”

    他举起手中佩剑,大吼道:“给朕上,今日在场诸将士,皆是拥立之功!待朕登基,全都加官进爵!”

    圣元帝气得几乎喘不过气。161

第77章() 
初春的夜晚微凉;月笼轻纱,清风徐来。

    谢嘉树提着九皇子;身形恍若虚影;隐没在黑夜中。

    圣元帝牵涉国运;天机被覆盖;难以察觉。然而得了颜如的信,谢嘉树以此为载体重新卜算;终于窥见阴谋的一角。

    他将卜算结果告知九皇子,叹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皇子恐怕遭人利用。”

    九皇子霎时握紧了双拳,骨节泛白。他满腔的悲痛愤怒;最后化作一句:“我们去救父皇。”

    从太子哥哥薨逝,九皇子就知局势再无转圜。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三皇子的野心。

    人心难测;欲壑难填。

    两人行至宫门处;守卫神情浑噩;显然已被人控制。三名邪道士神色漠然地望来,手中的法器蓄势待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中一人忽然轻咦了声:“这小子似乎是九皇子。”

    另一名中年人已催动法器;一缕黑气窜向谢嘉树和九皇子,闻言不可思议道:“影无常不是去杀他了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黑气转瞬即至;谢嘉树手执太宗佩剑川河,森寒剑光裹挟着尖锐的破风之声;向三人而去。黑气碰触剑锋;霎时湮灭于无形。下一刻;川河精准地刺入中年人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一出手就是杀招。没有须臾间隔,他剑势一转,劈向另外二人,两道血雾飞溅而出。

    三人一脸茫然地倒下,显然尚未反应过来。

    谢嘉树的速度超越了他们的认知,根本避无可避。纵使再多保命手段,无法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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