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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长门纪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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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说罢就带着两个侍女匆匆下楼而去,留下霍去病对着她背影伤脑筋,原以为她私下里有什么不利于姨母的阴谋,现在看来可实在是有些不像,真是个怪异的女子!



63、帮忙 。。。 
 
 
陈娇匆匆赶去西市街上自己的酒肆,孙坷虽是馆陶大长公主府的家人,但是资格很老,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年纪也不轻了,这样让人干等半日,她实在是过意不去。

孙坷倒是不介意,笑眯眯的问芙楠,“娘娘又在路上找到什么好玩的了,耽误了这许久功夫?”

芙楠还没说话,芙琴就忍不住插嘴,“好不好玩不知道,嗓子冒烟是肯定的,好家伙,她从午后就开始对着人说话,都不带停的,一直说到太阳落山,快给娘娘来杯水润润嗓子吧,我都替她累得慌。”

陈娇假装没听见,溜溜达达的往楼上走,孙坷笑一笑,也跟了上去。

坐下之后便道,“我估摸着娘娘找我还是为了那几处田庄之事。”

陈娇点头,“正是呢,前一向事情多,分不出心思多管,这两日终于是有些空闲了,我想着这是要紧事,还是赶紧解决的好。”

孙坷看陈娇大概和看自己孙女差不多,只不过要更加的恭敬矜贵,所以对她的要求一般都会无条件满足,也不会去多问什么,只要陈娇高兴就行。

此事他早就做了安排,“娘娘放心,有我在呢,娘娘想要干什么,直接说给我听就行了,不用多费什么心。前次回来后我就仔细想了几日,已经挑出来了几个得力的人手,就等着给娘娘过过目后我就亲自带着他们去走一趟。”

陈娇大喜,“这可真好,有你在我省心多了。”

因为要看看孙坷给她选的几个人,晚上便不回长门宫,仍去她母亲馆陶大长公主府上住了一晚。

看过之后深觉孙坷不愧是府中的老家人了,办事十分稳妥,思虑也周到,有他帮忙管着这些产业,自己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的。

再过一日便打道回长门宫,想起霍去病说的‘对匈奴的大战乃是国事,不可藏私’,又忍痛将自己好不容易蒸出来的两坛最醇的烈酒分出一坛来,命人给他送去。千叮万嘱让送东西的人务必要告诉他此物难得,不要乱用,更不可以当酒喝掉了。

陈娇这边过得还真称得上顺风顺水,刘彻这些天却是有点不舒服了。

那日一堆人吵吵闹闹的涌去他跟前告状,他本想偏着阿娇些,安抚一下,打发他们好生回去,顺便也替阿娇正一□份,告诉给平阳公主还有皇后知道,阿娇在他这里的地位是不一般的,为他过些日把阿娇接去上林苑做个铺垫。

他是想得挺好,可惜阿娇不配合,说出来的话娇蛮不通情理,让刘彻一瞬间又有了回到从前的错觉,立时就烦了起来。这种莽撞无礼的女人不值得他多费心,当即黑了脸,教训一通就将她遣回长门宫。

等人都走了,刘彻还是心烦,去后宫中召十分美貌温柔的邢美人伺候,到第二日方才心气平和下来。

接下来连着数日都心中郁郁,细细分辨,发现竟然满心都是浓浓的失望之情。

他这次是认真想要召回阿娇的,为了让她过得舒心些,提前许久就派人去上林苑中准备她的居住之处,亲亲密密的,连自己的私库都准备交给阿娇打理。

想到只待自己下了旨意之后,就会日日有个亲厚可心的人在上林苑中一心等着自己,没事时便可以去住上些时日,天天都可以有她温馨可人的贴心陪伴,心中温馨舒适,认为这当算得上是操劳治理国事之余的一大享受。

不想一天还没享受到就出了变故,这二年来一直素雅美丽,知情识趣的表姐得了点恩宠后就忽然又退回了原来的恶妇形状,大大扫了陛下的兴,当即就收回了自己要接她出长门宫的承诺。

这可不就是个让人万分失望的事情吗。

待到上林苑的管事内监再来禀报说给陈娘娘准备的宫苑已经修缮好了,娘娘立时就能住进去时,陛下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将那倒霉的内侍赶了出去,告诉他立即去将那处宫苑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要是有一点没做好,陛下就揭了他的皮。吓得那内侍连滚带爬的就退回去了。

等到卫青来见他的时候也有些迁怒,虽然知道此事不怪他们,可就是觉得若不是因为卫家和平阳公主,就不会出这个变故。板着脸说了两句军中的事务后忽然问道,“去病这两日做什么呢,没有又再四处莽撞生事了吧。”

卫青这些年很受刘彻的器重,说话做事沉稳有度,很有大将之风,因此看陛下脸色不好也并不紧张,仔细答道,“烦陛下费心了,去病他自上次惹了事后就安稳了许多,最近天天跟在我的身边,随军操练。前几日还想出了一套军中行医救治之法,臣听着挺有道理,照他那个办法,行军打仗之时,就能有更多的伤兵被救治,所以这两天就让他召集了军中的医者们去细细商议具体要如何做法。”

“哦?”刘彻一听就来了兴致,暗道到底还是卫家的人有正事,识得大体,“那过两日朕也去营中转转,顺便也去看看去病和那些医者商议出什么来了。你先不要告诉他们朕会去,免得大家要战战兢兢的接驾。”

卫青对自己外甥十分信任,有心要让他在刘彻面前出出彩,含笑接旨,“陛下放心,臣不让他们事前知道就是。”

霍去病此时正在对着军中的几个医者瞪眼着急。

陈娇的一席话思路清晰,道理透彻,寥寥数语就将救治伤兵时最要紧的几个步骤说得清清楚楚,再然后更是一套,一套的道理,什么根据每营的人数配备多少伤药,夹板,干净布条,什么断骨怎样处理,大伤口怎样处理,很深的箭伤又要怎样,都很有讲究,且不是很难,学会练熟之后,伤兵活命的机会必将大大增加。

霍去病听过之后,大赞有理,这不光是救治受伤的兵丁那么简单,还有安抚稳定军心的功效,若是对死伤者不管不顾,冷血无情,兵丁的士气定要受到影响。反之,将官们要是能爱兵如子,厚待因奋勇杀敌而受伤之人,那自然能够鼓舞激励士气。

回来和舅舅卫青大概说了说,卫青也觉得很有道理,着实夸奖了他一番,命他立时就着手在军中实施起来。

可是军中的几个大夫听他说了之后还是有不少的疑问,霍去病这方面不是内行,立时就被问住。这些主意到底不是他想出来的,其中很多东西当时听陈娇说得很自然顺畅,这时被人一反问才知根本没那么简单。

比如陈娇说伤口出血太快太多时,有经验的人用力按住一定的部位,自然就能阻住血流不止,之后如果再包扎得法,关键时可以救命。霍去病听着就觉得应该是这么一回事,谁知这几个军中的大夫反应不一,说不出个具体的位置,最后一起来问霍公子,这是从哪位名医那里听来的,是否能让他们去当面请教一下。

霍去病很是头痛,总不能指使这些人去长门宫吧,只能支吾敷衍,如此几回之后,不禁起了再去找陈娇请教一次的心思。不过又怕问清了这几个问题,那些人会再冒出其它不明白的地方。

这是军国大事,敷衍凑合不得,此时看来,前些日自己和陈娘娘吵架争执,那纯属是大家的意气用事,根本算不得什么,陈娇应该也是个热心之人。于是私下里去找陈娇商量,说道自己想请她来当面和军中的几个大夫讲授一下,不知夫人是否愿意。

陈娇愿意是愿意的,不过就是不愿招摇生事,因此提了个条件,说我身份尴尬,不喜出去招摇,你要是能保证帮我隐瞒身份不给人知道,那我悄悄去一趟也无妨。

霍去病觉得这好办,你要是想领功劳,那我还得去舅舅,姑母,陛下那里一层层的说知禀明。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还不愿人知道,那实在是简单不过。

因此一力担保,请夫人放心,那就后日吧,他到时将那几人人安排到一处偏僻的营帐,再派马车来直接将夫人接去,保证谁也见不到,那几个大夫他会单独嘱咐不准他们乱说话就是,军中不比别处,军令如山,肯定没人敢乱传的。






64

64、军中巡视 。。。 
 
 
刘彻由时掌上林苑门屯兵的步兵校尉李息陪着去到卫青的军中巡视,但见大营中军容齐整,士气高昂。

刘彻因事前嘱咐过卫青,不让他声张自己要来的事情,因此相信军中平时一定也是这个严谨的样子,所以很是满意。

突袭一般的叫过几个将官校尉来查问了一番,几人见到了陛下都是满脸惊讶,不过全体应答如流,临时摆出个阵势,命一队骑兵在校场上列队演习了骑射给陛下御览,果然是训练有素,人人都箭无虚发。

陛下大悦,前些日心中因阿娇而起的阴翳被一扫而空,果然,和这些军国大事一比,后宫女子不过都是些闲暇时的消遣罢了,不值得多伤脑筋。

在营中待到后半日,忽然想起,“卫青啊,前日你说去病在忙些什么呢?此时正好无事,咱们这便过去看看好了。”

卫青知道外甥这些天正聚集了几个军中的医者在日日商讨,禀告道,“他们在大营的西北边,圈了一处地方,臣前日才去看过,就听他们还在细论断了手脚的伤兵要如何处理,处置得当的话能活几成,这个嘛,说得稍有些血淋淋的,若陛下不介意,臣这便带陛下过去看看。”

刘彻不以为意,“他们说的这是正事,行军打仗,死伤难免,那些伤兵都是为我大汉洒血疆场的,朕褒奖还来不及,如何能介意这个。”

身旁一直陪同的步兵校尉李息也道,“陛下所言极是,去病小小年纪就能在军中用如此的心思,当真是家学渊源,难能可贵啊!”

李息曾在元朔元年匈奴侵犯辽西、渔阳时,同卫青一起出兵抗击,卫青攻雁门,李息攻代郡,共同打败了匈奴,,俘获数千人。接着在元朔二年又配合着卫青率军北上,突袭云中、高阙的匈奴军。因此和卫青很有些交情,此时就借机帮着卫青的外甥说些好话,夸赞一下。

霍去病自幼就十分出色,在刘彻面前也一直是很得他的欢心,李息这也不算是空口白牙的乱夸,几人陪着陛下笑笑,叫来一辆军营里的普通马车,只带三五个随侍,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往霍去病临时围起来的那处营帐而去。

那一处说是营帐其实连顶都没有,就是在大营的西北角较为偏僻的地方,被临时围起来的一块空地,最近天气不错,大家都幕天席地,摆了几张案几,就是一个临时的会商所在。

陈娇正挺胸抬头的站在中间,侃侃而谈,双眼亮晶晶的,脸色微微泛着粉红,嗓门拔得老高,状态十分的亢奋,正在舌战群儒,不对,是舌战群医。

此时还没有十分正规的军医制度,每队大军只跟一两个能看病的,主要职责也是照顾主帅和上级别的将官。

小兵们受了伤,轻的一般就是自己裹裹,重的就只有躺在沙场上等死的份儿,运气好的能被抬回大营,如果战事不紧也会有人照料,不过这照料就是给喂点汤水,别让他饿死,至于能不能活下来那还是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所以战场上的重伤兵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就算轻伤之人也会有因伤口溃烂不愈而致死的可能。

没有趁手的药物,想要大范围的扭转这种局势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些行之有效的小措施,比如止血及时,一定要用干净的清水冲洗伤处,捆扎伤口的绷带先煮一下消毒等,只要认真做到了,也能救回不少人。

陈娇这两日就在口干舌燥的向这几个卫青军中的医者灌输这个思想。

她本来以为这些都是行医之人,肯定比霍去病更能领会她的意思,悄悄来一趟军营之中,解说上个把时辰,把自己的思路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自己去慢慢总结一些行医治伤的要点,再在军中挑出专人来教授也就是了。

谁知这些人可比霍去病麻烦多了,他们前些日听了霍去病的说法后,觉得大受启发,都已经开始在商讨一些细节。可是等霍去病把陈娇带去一见,竟是位形容娇美的夫人,几人顿时有上当的感觉,颇起了几分轻蔑之意。

大家谁也不知道陈娇的身份,只是暗道自己几人在军伍中混了这么多年,现在竟被一个妇人来指手画脚,告诉他们要怎么做,那颜面要往哪里放!

因此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质疑起来,陈娇每提出一条意见他们就要想方设法的挑出些毛病,证明她实在有些想当然,你一个女人家,坐在家中的随意想象,怎么就能用到军中,此举在行军中颇不实用,与实际情况不符。

陈娇开始时还有些耐心,认真细致的解释,自己想得不周到的地方也会虚心承认,可是说到后来,听那几人左也不对,右也不肯,固步自封,不愿做稍许变动不说,还都自视甚高,一来自认为都是随军给主帅疗伤的,对小兵们的伤病不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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