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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危崖悲魂-第10部分

小说: 危崖悲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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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满凯似乎还没有进入角色,在小喜鹊呼天叫地的时候,他才渐渐加快速度,发动猛烈进攻。
他的这一招是最讨女人喜欢。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小喜鹊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她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一番云雨之后,丁满凯才败下阵来,这才从小喜鹊的身上软绵绵地滑了下来,同时有了睡意,他抱着她的脖子迷糊起来。
而小喜鹊却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之中,这不仅是因为她享受过三四次高潮,性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更重要的是,她除掉了二楞,从此,可以和丁满凯真正成为夫妻了。
小喜鹊这时候才想起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丁满凯,她推一推已经打呼的丁满凯,高兴地说:“哎,别睡了,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对你讲。别睡吗,人家有一 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嘛。”
“什么……好……消息……,明天……再……说吧。”尽管小喜鹊柔情蜜意,丁满凯还是迷迷糊糊睁不开眼,他含含糊糊的地说着,又睡着了。
“不嘛,就要现在说……”小喜鹊撒娇地晃着他的身体。
“那……就……说 ……说吧。”丁满凯不耐烦地含含糊糊的说。
“我把二楞干掉了……”小喜鹊终于说出了一个爆炸性新闻。
“什么!什么!?什么!!”丁满凯的睡意一下子被吓得跑到了九宵云外,“谁……谁叫你干的?”
“你。”
“我?我什么时候叫你干的?”
“我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你说你有合法丈夫,我现在没有丈夫了,你该和我结婚了吧!”
“你啊……”丁满凯被弄得哭笑不得,他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下好万书记,洪支书、万水绿、小喜鹊、许杏莲几个人的这盘棋。
第六章
    第  六  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夜已经很深了,但丁满凯还没有一点睡意。
丁满凯自从与万书记攀上亲后,觉得自己春风得意义,前途无量。他觉得他的这着棋下对了。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失去和得到的机率大都是相等的。他虽然失去了美丽、温柔和爱情,但是他得到的是前途、地位和权利。
他知道世界上纯洁的爱情是没有的,文学作品里的纯洁的爱情大多是文人杜撰出来的。其实,婚姻就是一桩买卖。既然是买卖就有欺诈行为,不是被人欺骗,就是欺骗了别人,自古以来一直如此。
正当春风得意的丁满凯哼着小调:“找个爱我的人做爱人,找个我爱的人做情人。……”准备上床的时候,许杏莲悄悄推门进来了,她蹑手蹑脚走到满凯身后,双手蒙住他的眼睛。
“杏莲,别闹。快松手!”丁满凯一下子就感觉到她是许杏莲,就突口而出。
“就不,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许杏莲并没有松手,继续捂着他的眼睛,撒娇的说。
“猜不出。求求你,快放开我吧。”丁满凯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想,“难道许一虹没有把他在万书记家的事告诉她?看样子她还蒙在鼓里。”
许杏莲听话的松开手,用一个夸张的动作展开一方绣帕,甜甜地说:“你看,这是什么?喜欢不喜欢?”
“啊!太漂亮了。”丁满凯故意装着激动的样子说,“尖括号”不自然地跳动几下。 
“我妈还说你不会喜欢哩。老土。”许杏莲得意地向他抛一个媚眼,习惯地抿一下刘海,显得十分妩媚,十分动人。
“你妈没对你说些什么?”丁满凯色迷迷地看着她试探地问。
“没有啊。有什么好说的?”她一脸的吃惊。
丁满凯心里想:“她肯定还不知道我和万水绿的关系,我要占有她,要让她离不开我……”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于是,他假惺惺地说:“杏莲,你下次还是少来我这里……”
“为什么?”许杏莲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问。
“其实,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时时和你在一起,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你敢?”许杏莲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红到了耳朵根子,她娇嗔地看他一眼。
“有什么不敢的?你迟早是我的……”丁满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下子把她抱在怀中……
“你坏。”许杏莲故意重复着在梦中自己说的话。
没想到丁满凯真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着把浑身颤抖的杏莲抱上了床。
“乒”得一声响,门突然被撞开了。
小喜鹊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没等许杏莲反应过来,“叭叭”两巴掌已经抽到了她的脸上。
“小喜鹊”一脸怒气,先朝着许杏莲发火:“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什么要抢我的人?”
“抢你的人?谁抢你的人了?”许杏莲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问,“谁是你的人?”
“他,他早就是我的人了。”小喜鹊指着丁满凯哭着说,“我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
“什么?你已经怀孕了?!”丁满凯和许杏莲同时露出吃惊的神情。
半晌,许杏莲才明白过来,她抱着头大哭着跑了出去……
蓝梦刚放学以后就继续画领袖像。
好大一会儿工夫,终于画好了。他眯着眼睛左右仔细端详着他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他自言自语的说:“画好了,终于画好了。”他高兴地吹起口哨。
也许是过于激动的原因,蓝梦刚丝毫满意睡意。他觉得奇怪,今晚怎么没听见许杏莲的笛声?他关上门,度出教室,向许杏莲常吹笛子的山坡走去。
突然,他发现前边有个人影在踉踉跄跄地向前跑。
“谁?”蓝梦刚大声地问。
那个人影还在前进。
“站住!干什么的?”蓝梦刚进一步提高声音叫道。
那个人影似乎听出了蓝梦刚的声音,站住了脚步,但是还不说话。
蓝梦刚走近一看,才知道她是许杏莲。
“杏莲,怎么回是你?你怎么啦?”
她还是不说话,继续在抽抽噎噎的哭泣。
“你说话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大一会儿,许杏莲才止住哭声,断断续续的说:“小,小……喜鹊,打……打我……,她怀着丁……丁满凯……的……孩子,他不是……东西……”
蓝梦刚听懂了,他考虑了一会儿说:“杏莲啊,只有你还蒙在鼓里,我告诉你吧,丁满凯早就和万书记攀上亲了,小喜鹊也被他骗了,他想脚踩三只船。”
许杏莲听完扭头就跑,可没跑几步又停了下来,她觉得问题不对,就说:“小喜鹊半夜三更气势汹汹过来,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你说的对,我们去听听。”蓝梦刚和许杏莲一起悄悄地返回到丁满凯的的家门口,躲在窗外听听里边的动静。
“你,你,你这个披着羊皮的色狼。”小喜鹊还在屋里和丁满凯纠缠,“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为了你杀死了二楞,还为你怀了孩子,你却背着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呜——”任凭丁满凯怎么哄,她还是一个劲地哭闹。
“别哭,别哭,哭多了对孩子不好。”丁满凯找不到好办法安慰她,就把她肚里的孩子抬出来,这一招还真管用,小喜鹊听他一说,真的不哭了。
“我还是真心爱你的,”丁满凯继续安慰她,“都怪那个狐狸精,她三天两头来勾引我,也怪我立场不稳,经不起她的诱惑……”
“她是怎么勾引你的?”小喜鹊试探的问。
丁满凯拿出许杏莲刚刚送过来的手帕,说:“你看,这是她送给我的。”
许杏莲听到这里,头脑像被一个钝器敲一下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真恨不得冲进去打他几个耳光,但她浑身没有力气。
小喜鹊看也不看那块手帕,仍然生气的说:“你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会花人——”
“我会花人?我怎么花人啦?我才不会花人呢。”
“怎么不会花人?当初你花言巧语把我花到手,和我……”
“别忘了,第一次是你把我拖到你家的。”他还想狡辩。
“后来呢,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找我?还说什么要跟我结婚,骗我把丈夫害了,你却一拖再拖,如今我怀上孩子了,你看怎么办?”小喜鹊把皮球踢给了他。
“很简单,拿掉。”丁满凯不咸不淡的说。
“说得轻巧,你要不跟我结婚,我告你唆使我害人。”小喜鹊步步紧逼。
“你太蠢了。人是你亲手杀的,事情一暴露,你就是死罪,而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我叫你杀的,谁证明?你是当事人,说也没有用……。你想跟我搞?你还嫩着呢。”丁满凯凶像毕露了。
丁满凯的一席话真的把小喜鹊说得目瞪口呆。她的口气和缓了许多:“你,你说,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一辈子也不敢和你结婚。”丁满凯毫不相让。
“为什么?”小喜鹊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能敢把二楞害了,说不准哪天也能把我给杀了。”丁满凯说的话让小喜鹊差一点闭过气来。
这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一个星期天。
在这一个多月里,杏花谷除了出现小喜鹊跳崖自杀一件出乎预料的突发事件以外,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天天照常日落日出,人们还是按照习惯的生活方式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蓝梦刚和许杏莲背着竹筐在通往山顶的小路上攀登。
民办教师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学生放假回家,教师要参加集体劳动。因此,蓝梦刚必须和农民一样全天参加劳动。
这一天许洪虹分配给他的劳动任务是和许杏莲一起上鹰山采药。这是许支书有意安排的。她虽然没有把丁满凯和万书记攀亲的真相告诉女儿,但她觉得这一个月来女儿有点不对劲,她看出来杏莲整天闷闷不乐心事重重。她现在反过来想一想,才觉得蓝梦刚比丁满凯好得多。他诚信、善良、真挚、聪慧……
天刚亮,蓝梦刚和许杏莲就带上干粮,背上水壶,挑着竹筐,抄近路爬上了鹰山。
到了山顶,他们极目远眺,啊,好一派美丽风光尽收眼底:
苍茫的湖水环绕着滴翠的鹰山,不知名的山雀叽叽喳喳的高唱,蝉儿躲在树阴里一声接一声地鸣叫,有一种“鹊噪林愈静,蝉鸣山更幽”的感觉。
“啊——这儿真美!”许杏莲发出一声长叹,她要把一直积郁在胸中的烦恼一扫而光。
“这里不但景色美,而且还有许多美丽的传说。”蓝梦刚指着山边一个小水池说,“你看这里的水是黑的吧,它叫‘洗墨池’。传说米芾在这里做县令,离任时船行到鹰山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叫艄公赶快停船靠岸。只见他取出几支毛笔在山边的水池里洗啊洗,艄公奇怪地问:‘老爷,这笔不能回家再洗?为何特地停船洗笔?’米芾说:‘不可。这笔是我自己的,可墨是公家的,我岂能带走,要把它留下。’于是这里就叫‘洗墨池’。”
“米芾真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许杏莲发自内心的赞叹。
“据说‘洗墨池’还解了杏花谷一个秀才的大难呢。”蓝梦刚提起杏花谷的历史就产生了兴趣,他说,“这个故事很有趣,你要不要听?”
许杏莲高兴的说:“你讲啊,我对这最感兴趣了。”
蓝梦刚一边爬山一边继续讲故事:
“在清朝的时候,杏花谷有个叫董虎的人在京城做官。有一次,他陪皇帝下江南路过鹰山湖时,皇帝看见天上飞来一群仙鹤,就对身边的董虎说:‘你能以鹤为题作一首诗吗?’。董虎考虑了一会吟道:‘远看一群白鹤飞,朱砂为顶雪为衣’。刚吟到这儿,皇帝说:‘不对,我要你吟是黑鹤’。左右一听吓得伸出了舌头,心想‘皇帝老爷呀,你不是在故意整人嘛!’这时,董虎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正山穷水尽之时,小船进了鹰山湖,湖边‘洗墨池’三个大字映入眼廉,他高兴的说:‘有了。’他不紧不慢的补上两句:‘只因觅食归来晚,误落米芾洗墨池’。”
“我记得法国有一位哲学家说过,‘我思故我在’。和你在一起有一种‘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你的思想比一般人深那么一层,肚子里有许多有趣的东西。”许杏莲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是嘛!你不是喜欢和丁满凯在一起吗?他肚子里也有东西呀。”蓝梦刚想起她送给丁满凯一块手帕,故意提起这个话头。
“他肚里的东西乌七八糟,你是满腹经纶,你们两个人的层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蓝梦刚明知故问。
“他那些东西——俗,特俗,非常俗,俗不可耐……”从她说话的表情看,她从内心十分厌恶丁满凯。
“我不应该在背后议论别人,不过我有一肚子话想跟你说,就是找不到机会,今天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蓝梦刚真诚的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早就发现丁满凯这个人骨子里就阴,和这种人不好处,你妈和你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吧,迟早是要吃他亏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一个处于热恋状态的人是听不进任何反面意见的。何况你妈妈被他的假象迷住了眼睛。当时,我要是在你们面前说他的坏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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