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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月飞扬-第12部分

小说: 月飞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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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红看得直啧舌,笑道:“张大哥情场得意,没想到竟会对个男人如此紧张。”

    张扬不答反问道,“红衣门有叫你来杀挚月教主?”

    “这倒是没有。”

    “我听说红衣门的规矩,门中杀手不待下令自行杀人,其处分是……断臂?”

    薛红闻言一笑,道:“张大哥说得冤枉啊,我可没有杀他。是那鸣玉出了两千两,拜托我方才帮她拖滞你一下,顺便买走了我一瓶毒,仅此而已,你都知道的。杀他的可是鸣玉。”

    此时张扬已冷静下来,方道:“你这是想与我结梁子吗?”

    “冤枉冤枉,小妹一时财迷心窍,现下已经追悔莫及了。”薛红说著又嗔道,“张大哥,解药已经给你了,快把红衣令还给小妹吧!小妹若丢了权杖,怕是也活不过明天了……”

    两人正说著,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张扬见冰月转醒,也不再为难她,手中权杖丢了过去。“啪”地一声被双柔荑接住视窗红色轻纱翻飞,女子已经不见了。

    冰月甫一睁开眼睛,正看见张扬坐在床头,不知哪来就是一肚子怨屈,看著看著眼眶都红了。

    张扬叹了口气,便俯下身去,小心解开他衣带查看伤势,谁知脱了一半,刚要脱他里衣,却被冰月无力的抓住手腕。

    张扬忙抬头看去,见他眼角微湿,似是又气又不甘心的瞪著自己道:“你还管我?”

    这又是怎么了?敢情是为刚才的事在吃醋呢。张扬小小满足了一下,却也不喜起来。不动声色拿下他手,继续解他贴身衣物。

    冰月随那衣物掀开,身子一抽一抽的,心里极大怨气,却疼得连再阻他的力气都没有。

    待到全身衣物都被卸下来,张扬心肺都拧在一起了,看著那疮疮孔孔的身子,鼻子一酸,侧过头去不让冰月看到自己的表情。

    冰月拽拽他衣角,喘著气道:“我肚子好疼。”

    张扬大惊,赶忙掏出伤药来给他上药。小腹的伤口很深,怕是把肠子也给扎破了。那女子尤是狠毒,专挑肚腹、大腿一些柔软处下手。

    张扬一边上药一边运气,冰月只觉小腹一阵热流,似有内力盘旋灌入,疼痛也缓解了些。

    许久张扬撤开那腹间的手,抬起他一条腿,见腿上除了钗伤还有大片淤青,竟让人看著平生出一股子强烈欲望,手指抚摸到他大腿内侧,那皮肤柔滑如丝,张扬上药上著上著,那手就不安分起来,在他双腿之间左挠一道、右挠一道,极尽风月之术。

    冰月哪里经得往张扬这样逗弄,被他折腾了两下那花茎已情不自禁抬了起来,张扬见状赶紧一手堵上去,偏不让他痛快。

    冰月那儿涨的难受,像千万蚂蚁爬过,浑身都不是滋味,忙伸手去掰他的手,无奈体绵无力,最终忍不住蜷起双腿,小腹一吸,又有些腹痛了,冲著张扬又急又气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折磨我。”声音里掩不住哽噎。

    张扬闻言一怔,忙不迭松开手掌,甫一松开,顿觉手心添了一道热流,低头一看那口已迫不及待泄了出来。

    冰月粗喘著气把脸埋进褥里,只见了他侧脸红得像煮透的虾。

    张扬越看越觉他娇羞可爱,不免心生淫意,不知不觉一弯膝跨上了床,两指向他股缝间探去,有意似的摸了半晌,方摸到那微凸的小口,待著先前溅入手心的淫液淌到指尖,正要探入,冰月忽然浑身一僵,吓得张扬也是一阵清醒。

    心知自己一时贪,他伤重之即,怎可开如此玩笑。忙拉了锦被,将那玉体遮上,迳自走到门边洗手去。

    冰月方才被张扬求欢,却是一下子想到了原先于教中,那叶云对他百般侮辱,那凶器插入身体的疼痛至今想到还让他心惊胆战。

    独自躺在床上一时心焦,想张扬来抱抱他,却见张扬在门边洗手已洗去了半柱香,心里不自禁发苦,想自己有那么脏兮兮,却又想是不是先前自己那般反应,惹得张扬哪里不快,就不愿理睬他了……

    一时间止不住胡思乱想,越想心里越是自觉酸涩,连张扬何时回到身边也不知道。直到一支手带著水珠,冰凉的摸到他额头上,冰月心头一漾,呆呆的对上头顶那人深情看著自己的眼,心道今是自己伤在身,等哪天伤好得差不多了,就什么都给了他,只要他肯要。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九月三十,荷塘里捞起一具女尸,众人依稀辨出,那尸体正是珠玉阁的鸣玉。

    张扬闻声赶到时,珠玉阁的姐妹已经将那尸首入了棺,并在离珠玉阁不远的小巷里为她设了灵堂。张扬心里只余下鸣玉离开前那句,“鸣玉家仇得报,自是该去与家人团聚。”

    直到七日后准备入土,二人见了薛红前来上香,才得知个中原由。

    前些年挚月教为了周转财资以养教众,趁抚南镖局押送一批皇镖的时候劫镖,杀了鸣玉的父母兄长,所以鸣玉对挚月教主恨之入骨。一直混迹青楼收买挚月教的情报,可是两年来无所成效,如今倒是拜张扬所赐,可谓因果轮回,又收到那姜自言放风说挚月教主武功被滞的消息,更加信心倍增,岂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入夜了,人流散尽,那灵堂越发显得冰冷。

    冰月站在灵柩前问张扬,“我以前,真是那等大奸大恶之人吗?”

    “是!否则为何人人都要杀你。”张扬不知自己为什么定要这样说。

    冰月不禁打了个冷颤。抬头却见张扬严肃不苟看著灵柩的脸,那脸上写满了痛心,与对不知何物的憎恶,仿佛一个闪神,便已经不认识了。

    这一句话,这一天的表情,冰月始终记在心里了,即使张扬日后依旧笑面相对,即使张扬宠他,都宠到骨头里去了。

    其实张扬又何尝不知,挚月教徒上代教主羁鸿天起就作恶当道,这两年来叶云挟持教主下令,处心积虑让教中与各大小门派结怨,致使如今挚月教成为武林公敌,这些追杀冰月的人多少有一半是叶云所致。

    如是这般,思想运不停,一转神功夫,眼前却已多出一人,张扬骇然大惊。

    那人手抱堕月天剑站在灵堂口,可不就是叶云!

    再看那头冰月,眉心紧锁,两眼直盯著叶云,看似表情镇定,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张扬身边挨。

    那叶云入得灵堂来,见二人如此表情,心中不禁失笑,几步走到张扬跟前,道:“老弟见了我为何也如此惊慌?”

    张扬却不动声色退了两步,反手逮住冰月手腕,将其拉至自己身后,方抬起头来,看著那叶云的眼,叫了声:“大哥!”

    叶云心知这老弟近年风流,原先在教中就见他爱教主姿色,眼下一看便晓得是怎么回事,心下不禁怒了,手中长剑一持,道:“你先随我来珠玉阁,一会儿教主再过来。”说罢转身欲走,见张扬仍旧站在原地不肯动,气极加了一句:“我若单要杀他一人,早就动手了。”

    冰月低眉敛目,小声对张扬道:“你先去吧,我想在这里……替姑娘守灵。”

    张扬手心一紧,用力握了一下冰月的手,然后便放了开去,跟著叶云出了门。

    冰月独自站在灵堂里,见他离去,手背上余温犹在,心中却凉了又凉。想是这段时日自己太沉溺其中,把前事忘到九霄云外,可这该来的,躲也躲不了。

    张扬尾随著叶云绕出灵堂小巷,两人一路无语,不一会儿便来到正街上,迎面正对的便是珠玉阁大门。

    没有了花魁撑门面,看上去冷清多了,张扬突然就觉得,倘使自己没有把冰月带到这里来,倘使没有去挚月教,倘使自己还在这里,大家就相安无事了。本来生活的好好的,叶云为何要来找他,自己为何要找冰月。

    一旁叶云早已停下了脚步,瞅了半天也瞅不出张扬是个什么心思,突然又想起自己此来是有正事,赶紧上前道:“明日便是那陆承风的出关之日,不知老儿三年闭关,武功又上了何等境界。”

    张扬看著他,同样看了老半天,霍地冒出一句:“干我何事?”

    此言一出,叶云惊骇万分,站在原地怔愣了许久,竟是仰天大笑,笑得张扬都有所惊怵。

    一时间仿若回过神来,正欲对叶云说些什么,那叶云却已笑罢,指著张扬鼻子便骂道:“好你个张扬,枉费你我兄弟一场,都说同门患难见交情,是我叶云瞎了眼。”语罢,一摔袖子,转身便入了珠玉阁。

    张扬怕他误会,却又不敢追去,心下既是担心叶云,又是担心冰月,呆愣的站在街道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最终还是想该来的总要来,早点解决也安心了,想到这里干脆头皮一硬,举步跨入了珠玉阁。

    入得厅堂,左右巡视了半天,方见叶云正坐在楼梯口一台几边,身边也没有姑娘相陪,慌忙叫了一声“大哥”。

    猛然却见叶云对面还坐著一人,张扬定睛一看,这人竟是那日在野间客栈过了数招、还伤了自己的姜自言。

    叶云见张扬进来找他,心下已是喜激万分,面上却佯怒道:“你莫要叫我大哥。”

    张扬一阵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那姜自言赶忙打圆场道:“张兄的事情我都听叶兄说了,原来大家都是同道,自言有所不知,那日莽撞伤了张兄,还望张兄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怪罪自言。”说罢自罚饮去一杯酒,又道:“叶兄与张兄同门手足,都说手足齐心,自言好生羡慕。”

    叶云听罢非但不喜,竟是一筷子敲到桌上。这姜自言想来就气,无端将教主不能动武的事情招摇天下,害得自己的计划全盘皆乱。孰不知那陆承风对教主忠心耿耿,出关之后得知此事,必会来寻教主,到时候自己编一千一万个理由都是无稽。

    那日愤怒异常,带了一班人马去找姜自言算帐,可谓是不打不成交,两人同病相怜,都势必报仇雪恨。如今有张扬和姜自言相助,那陆承风何惧之有。

    姜自言眼见叶云脸色阴沈,心知他又是为那事在气,想起那日叶云对他所言……

    “就算现在杀了羁冰月,那陆承风武功高强,不在九元之下,又对教中之事了若指掌,到时候再来个代主立位,岂不又是一个挚月教。要灭就要灭得这些个江湖败类永不翻身。”

    自己心里又何尝好受,差点儿坏了叶云的大事。这几天来,已经无数次暗骂自己年少无知行事冲动。若能把魔教一举铲除,实乃武林一大幸事。

    张扬此时却在想,这姜自言能与叶云走到一起,到底是因只与羁冰月一人有仇。叶云为报当年灭门之仇,不惜混入挚月教,为他们杀人卖命,助长魔教势力,也算是恶事做尽了。

    叶大哥可曾想过,在他自己刀下,又有多少与他当年同出一辙的灭门惨案?为报一已之仇如此腥风血雨,残杀同道,弄出这些个与他同样家破人亡之人,那心中又何等感想呢?况且日后,倘使挚月教为他灭,后台积垮,他一个魔教左使必是万劫不复。

    张扬想这些年来,叶云到底想将自己置身何处呢?

    这些话张扬很想找个机会问问叶云,可眼下姜自言在场,多有不便。张扬想不如晚些大家散去休息,再找叶云单独问清楚。

    酒过数杯,三人已是相谈甚欢,也不再说那挚月教之事。张扬本就心存正义,倘使没有遇到冰月,怕是没有成侠之心,也有行善之意。此刻见那姜自言一身浩然正气,不拘不束,大义凛然,顿时心生好感。

    姜自言本是武林正道之后,得知张扬是单刀大侠张千山之子,也升出些许敬佩之心。觥筹交错间,两人也有些熟识了。

    到了最后,叶云看气氛有所融洽,方道:“这也不早了,我已在此处定了房,没要姑娘,大家各自睡了去吧,明日我们一同上路,去九仙山。想我们三人一起,也不怕那陆承风老儿寻来。”

    张扬听罢猛然一愣。明日就上九仙山了,这么说……

    想自己与冰月这些时日,过得不知今夕何夕,竟早已把叶云的交待抛之天外了。好在叶云也不介意,可……想冰月当年才十几岁就已傲气非常,命那陆承风千里追杀自己,岂念半点床第之情。

    张扬一想到等冰月恢复了记忆,两人之间会是一团什么样的局面,心里就无端不是滋味。

    大家上得楼来,那姜自言先行进屋去了,张扬见冰月还未过来,恐是灵堂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寻去,却被叶云拦住。

    “你就这般信不过我?”叶云道。

    张扬本想与他解释,自己是怕那传言风头未熄,又有别的仇家找冰月寻仇,可又不便在叶云面前表现出对冰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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