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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确是假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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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益抬起头,「也许,曾家伟想叶田田记得他。」 
 可怜的曾家伟。 
 「她的确没有忘记他,她年年去银行付款,又时时去曾家探访他寡母。」 
 「但是终於也另结新欢。」 
 怀真合上档案。 
 她的假设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叶田田被母亲的男友打得混身血污、跑出来找到曾家伟,咬牙切齿地说:「我会杀死他.」 
 「不,」家伟镇定地说:「你有大好前途,这件事,由我负责。」 
 他让他爱的人看手中的枪。 
 他出去了,第二天早上,他来找她,轻轻说:「事情已经解决,你的烦恼终於结束,这是银行保管箱号码,每年今日,请去付年费。」 
 「箱里是什麼?」 
 「你无需知道,每年那一日,请去探访家母,田田,我祝你凡事如意。」 回到派出所,她全神贯注读曾家伟的日记。 
 他对自己的病情及治疗过程有非常详尽的记录。 
 但是怀真要看的不是这些。 
 日记不久提到田田的身世。 
 「真没想到田田有一个如此不贞的母亲。」 
 怀真立刻凝神。 
 「她不住替换同居男友,原本,每个人都有权享受私生活。但猥琐的男人不住上门留宿,使田田觉得极端困扰。」 
 看到这里,怀真已隐隐觉得一点不妥。 
 「田田说,过去一年,有一个美籍华裔男子成为她母亲的入幕之宾,自由出人,肆无忌惮,十分可怕。 
 「这个男子没有职业,亦无收人,等於一个流浪汉,时时穿一条短裤,双眼瞪著田田,非常贪婪的样子。 
 「田田害怕厌恶,向母亲投诉,但是她母亲说:' 我寂寞,我也是人,我需要人陪。'  
 「他们时时在田田面前公然亲热。 
 「田田想寄宿读书,我帮她四处找学校,并且愿意出手资助她学费。」 
 「最坏的事终於发生了,那男子趁酒意对田田动手,田田惊恐之馀,大叫著逃出家门,反而被母亲掌掴。」 
 「我要求母亲收留田田,被母亲婉拒,田田还不足十八岁。」 
 「我彷徨痛苦,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田田。」 
 「他又一次侵犯田田,田田离家出走,失踪三天,後来被我寻回。」 
 「我必需行动。」 
 「同学沈述祖家庭一向有背景,他曾经向我说,他表叔统率过百名手下在夜市找生活,以暴易暴,也许是唯一方法。」 
 怀真读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一半。 
 重病的他知道已不能长久保护田田,他需速战速决。 
 怀真黯然神伤。 
 她才见过叶田田,她不像是受过伤的人,也许,她已完全康复,也许,伤痕埋在心底。 
 曾家伟找到了同学。 
 「沈述租替我买到一把枪,教我怎样用,他将举家移民南美洲—这把枪,送我作为礼物,因为我曾经帮他填过一些英文表格。 
 「田田遭到非礼,她顽强抵抗,头脸受到殴打。需入院治疗。我劝她供出母亲及其男友的恶行。她不愿意看到母亲坐牢。 
 「我们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尾随那男子出人赌档、酒吧及各种娱乐场所,这种人,像渣滓一样,可是他身体强健,有充份精力毒害社会。 
 「而我,接受了最後一次化疗,新药试验又失败,已没有希 
望。 
 「能在辞世之前帮到田田,使我略为好过。 
 「我决定行动。」 
 日记写到这里,忽然停止。 
 再也没有其他记录。 
 怀真已经掌握足够据了吗? 
 在法庭上,当然不,一个能干的辩护律师会说:没有目击证人,这把枪,未必是那把枪,谁也不能肯定,保管箱内的手枪,是否由曾家伟亲自存人。 
 怀真想了一想,决定到叶家去一趟。 
 来开门的正是叶田田本人。 
 「咦,何督察,是你,请坐。」 
 小小公寓布置整洁雅致,一看就知道她一个人住。 
 「叶小姐不与母亲一起住?」 
 「我与她谈不来,早就分开生活,互不干扰。」 
 「可以把她的地址给我吗?」 
 叶田田淡淡说:「她已於去年病逝。」 
 怀真意外,啊,太迟了。 
 然後她问怀真:「你找她何事?」 
 怀真看看她清丽的面孔,她似真正全不知情。 
 「叶小姐,她曾有一个男友叫——」 
 叶田田的语气十分讽刺, 
「家母生前男友十分之多。」 
 「那人,曾经冒犯你或试图多次冒犯你。」 
 「啊!他!」田田脸色转为灰败。 
 「这人後来死於非命。」 
 「他死有馀辜!」 
 「在法律上,没有人可以私自判另一人死有馀辜' 
 叶田田不出声,她紧握双手,指节发白。 
 「曾家伟可有说过他会采取行动?」 
 叶田田颤抖,「甚麼,你们怀疑家伟?他是一个病人,他长 
期进出医院——」 
 「你是他的力量,他为著保护你,愿意牺牲'  
 叶田田的记忆回到当年的绝境里去,把各种疑点联系起来,电光石火间,她像是得到了答案。 
 怀真把记录著曾家伟日志的软件留下给她,然後告辞。 
 过了几日,陈益问她:「那件悬案,你跟得怎麼样?」 
 「你也知道是悬案,不容易侦破。」 
 「有答案吗?」 
 怀真想一想,「该死的人遭到惩罚,行私刑者已经病逝,罪魁祸首也不在人间,至於受害人,已得到新生,这就是结局。」 
 '叶田田全不知情?」 
 怀真笑笑。 
 「可要找她问话?」 
 「你说呢?」 
 「会不会由她指使男友杀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样子你已不打算追究。」 
 怀真不出声。 
 过一会见她说:「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为甚麼把那把枪存人保险箱?拆开扔到海里,岂非更加乾脆?」 
 陈益抬起头,「也许,曾家伟想叶田田记得他。」 
 可怜的曾家伟。 
 「她的确没有忘记他,她年年去银行付款,又时时去曾家探访他寡母。」 
 「但是终於也另结新欢。」 
 怀真合上档案。 
 她的假设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叶田田被母亲的男友打得混身血污、跑出来找到曾家伟,咬牙切齿地说:「我会杀死他.」 
 「不,」家伟镇定地说:「你有大好前途,这件事,由我负责。」 
 他让他爱的人看手中的枪。 
 他出去了,第二天早上,他来找她,轻轻说:「事情已经解决,你的烦恼终於结束,这是银行保管箱号码,每年今日,请去付年费。」 
 「箱里是什麼?」 
 「你无需知道,每年那一日,请去探访家母,田田,我祝你凡事如意。」  
 
   
  作者: nuinui  2005…5…19 22:39   回复此发言    
  

 
21  回复:'求书' 我确是假装  
  天网 

王子能督察办案多年,从未见过更暴力的现场,她的助手一鸣忍不住跑到房外呕吐。 
子能喃喃说:“如果抓到这只禽兽,愿主控官判一百二十年刑期。” 
一名伙计说:“把妖兽锁住五百年也不管用,这名少女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种凶案,每天都在发生:少女离家独居,交友不慎,惨遭杀身之祸,这一次的惨案主角叫周芝影。 
门窗均无撬过痕迹,一看就知道凶手不是陌生人。 
根据警方统计,女性遭害,百份之六十八由熟人所为。 
子能捡到一本小小电子手帐。 
她顺手一按,看到了一列通讯姓名地址电话,周芝影最近所拍摄的照片,以及她的日记。 
子能交待几句,与一鸣离去。 
回到警局,把手帐插在电脑上,把内容全部印出来。 
照片没有可疑之处,一大堆年轻人在一起野餐烧烤,兴高采烈,其中一两名男生态度略为殷勤,一切正常。 
于能把名单上的姓名交给手下调查,“她的朋友不多,才十馀人。” 
不一会,周芝影的父母来了,他们面如死灰,但在极度震惊及悲怆下仍能维持尊严,十分难得。 
办理完手续之後,他们走了。 
一呜看著他俩突然佝偻的背影说:“可怜,我永远不会生儿育女。” 
子能把手放在一鸣的肩膀上,“你只喜独沽一味谈恋爱就别乱找籍口。” 
看过所有资料,子能依例向上司报告。 
“她认识凶手,当晚六至八时,他来探访,她去应门让他进来,他还带著一束小小紫色毋忘我,两人谈了一会儿,他忽然攻击她,她本能反抗,激怒了他,他兽性大发,杀死了她。” 
一鸣说:“我们已请心理专家分析凶手性格。” 
心理医生刘文生接上去:“他是一个外表温文英俊的年轻人,背境良好,所以女子不加防范,但是,他是著犯,这不是此人第一次犯案。” 
“刘医生,你凭什么推断?” 
“这人心理有障碍,他上门的时候,一心约会,所以带著精选花束,证明他对周芝影有好感,甚至有爱慕之心。” 
子能点点头。 
“接著,有一件意外的事激怒了他,使他不能控制自己。” 
“去传周芝影朋友,要求他们提供时间证人。” 
经过两天工作,他们已把疑犯圈了出来。 
“是他了。” 
“嗯,是周芝影的网球教练夏家齐。” 
“把这个人背境说一说。” 
“请看照片。” 
“啊,同刘医生形容的似乎一模一样。” 
“是,高大英俊,样子可亲,使人防不胜防,还有,这人有前科,曾经意图强暴表妹,後来因为家庭、名誉问题,不了了之。” 
“请她表妹来谈一谈。” 
“那女孩已赴加拿大读书,这几年都没有回来。” 
于能点点头。 
“去年,他在一个舞会多喝几杯,把女同事推到地下,那女生脑部受到震荡,住院观察,事後不愿追究,听说是接受赔偿。” 
子能忽然问:“谁在维护夏家齐?” 
一鸣钦佩,“子能,你真精灵,猜到关键。” 
子能笑笑。 
一鸣说下去:“这个夏家齐有个律师女友,年轻有为,多次帮他脱困。” 
“这次人命关天,恐怕救不了他。” 
“夏家齐家境富有,一定会聘请更好的律师替他辩护。” 
啊,有钱可使鬼推磨。 
“他女友尊姓大名?” 
“李倩清。” 


“咦,去年杰出青年奖得主之一,是她。” 
“可不是。” 
“她怎麼会同夏某这种人在一起?” 
一鸣深深叹口气,“不知道,缘份是天下最古怪的事,所以分良缘及孽缘。” 
“可是,”一鸣提醒她,“性格也是命中注定。” 
两个年轻女子感慨万千。 
平时,她们也算铁铸似,冲锋陷阵,勇气百倍,但是一说到命运,不由得叹息。 
“在夏家齐家里,找到周芝影的照片,还有,他当日所穿衣物,用漂白水浸著未洗。” 
“还有其麼证物?” 
“鞋底有小小一搭血渍,已取去化验。” 
“算是铁证如山了。” 
“可是,那个杰出女青年又来出头。” 
“是吗,”子能说:“让我见见她。” 
待真的见到疑犯夏家齐,及他的女友李倩清之际,子能不禁喝一声采。 
若不知就里,真会称赞他们是一对璧人。 
两个有一般的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十分亲切,尤其是疑凶,像是那种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年轻人。 
 
 
小心! 
披著狼皮的羊。 
子能坐下来,不出声,看著他们两人。 
只听得李倩清问:“你是王子能督察?” 
子能把一份报告放在桌子上,“请告诉我,为其麼你当事人的鞋底,会有周芝影的血迹。” 
“因为一次她打球受伤流血,我当事人替她敷药,不小心沾染到。” 
子能笑笑,根讽刺地说:“你都想到了,你的当事人一定佩服你的周全,但他已变本加厉,这次已闹出人命,下次,你又打算怎样维护他?” 
李律师脸上变色。 
她知道王督察已查清她与男友的底细。 
她吸进一口气,“我坚信夏家齐无辜。” 
“且看看主控官怎麼说。” 
夏家齐握紧女友的手,“倩清,我是清白的。” 
旁观者清,子能看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 
但是李大律师懵然不觉。 
英明能干的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子能气愤,愚蠢的女人,她心中骂:读那麼多书,连真情与假意都看不出来。 
子能把案件交给主控官。 
警方的工作已告一段落。 
子能与一鸣接著跟进其他案件:少女失踪、流浪汉倒卧街头、银行遇劫、虐儿、工伤…… 
但是她们心中却对周芝影案念念不忘。 
李倩清把这件案子放大来做。 
夏家有能力,另外聘请辩护律师,李倩清成为夏家齐的时间证人。 
她说:“事发当天,夏家齐与我在一起,我妹妹刚来探访我,她也是他的时间证人。” 
李律师妹妹叫倩文,眉目清秀,是个中学生。 
她们两姐妹十分具说服力,子能看到陪审团不住点头。 
李倩文这样说:“我放学找姐姐,当时夏大哥已经在她处,我们一起吃晚饭,留到十时多才回家。” 
于能与一鸣面面相觑。 
一个少女的生命在世上消失,凶手若脱了罪,真是沉冤不白。 
子能按捺不住,找到李倩清的寓所去,她住司空路一三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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