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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命题爱情-第35部分

小说: 命题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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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几年不见,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了?”他的声音仍有些嘶哑。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半垂着头看着地面。 
  “不理我,也不说话,不认识我么?刚刚我还听见你叫我名字呢——”他继续说道。 
  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曾彩云——你真行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玩人间蒸发玩得这么有水平,不愧是研究生毕业啊——”,他忽然剧烈地咳了起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又重新低下了头。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脚往前迈了一步,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刚一起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靠在了墙上,她已经退无可退了,于是脚往旁边一闪,他却早有预料,伸臂一揽,她被结结实实地拥入了他的怀里。 
  她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他手上一用力,顿时她便动弹不得了。 
  “别动了——我的头晕得很!”他俯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忽然充满了无尽的酸楚与疲惫。 
  她怔怔地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越来越沉,最后她不得不背靠着墙并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撑住他,她的心没来由地往下一沉,抬起手哆哆嗦嗦地去摸她的额头,触手是一片灼热的滚烫。 
  “你……你还在发烧……”,她的鼻子酸酸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我知道……我知道,不打紧的,彩云——”,他在她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不要再逃了……不要再逃了,我知道我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什么事情都跟你商量,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彩云……”,他的声音忽地哽咽起来,到后面居然转成了低声的恸哭,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庞流到了她的颈边,她放弃了所有的抵触与抗拒,也跟着他不受控制地啜泣了起来。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从两人身边流过,如水般温柔,如夜般静谧。   
  我认栽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她,但依旧执拗地把头埋在她的肩膀边。 
  她有些奇怪,于是想转头看他,刚一动便被他用手掰住的头。 
  “别动——”,他的声音怪怪的,带着浓厚的鼻音。 
  她心里忽然明白过来,笑了起来,“大男人,既然哭了还怕别人看到不成?” 
  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一窘,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紧跟着手往自己脸上一拂,重新又吸了吸鼻子,脸上硬撑着,“哭了就哭了,你想看就看吧?——”,语气里居然有几分孩子气。 
  她扑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脸上有些发热,暗自庆幸自己的皮肤够黑以及屋子里昏暗的光线。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正色道:“对了,等会儿你可不能再跟他们胡扯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 
  “怎么可能,那我不白找你这几年了吗?”他断然否定了她的说法。 
  她白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道:“离婚证我还拿着呢……”。 
  他愣了一下,旋即又转成了无赖的笑容,“蒙我呢……我不信你到了这么个破地方还拿着离婚证,你要说你拿了个政府机关的通行证说不准我还能相信……”。 
  晚上的时候,金阳家里涌来了不少的人,老老少少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人;顾粤非堂而皇之地拉着曾彩云的手;恨不得半步都不离手,曾彩云不止一次地想挣脱开他的手,每次好不容易才脱开,他便在下一秒里若无其事地握起,一屋的老老少少个个都喜笑颜开地看着乐着,她脸上的羞怒最后都一一地转化成为了无奈。 
  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她恨恨地骂道:“我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了……”,她想着他从前的脾气,这样的话多半会让某人怒得跳起来的。 
  但想不到那人却甚是镇定,一只手指在她手心里打着圈,一边神色自若地答道:“从前我就是太要脸了,”说罢还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口气。 
  终于在喝酒的时候,她被金阳妈妈成功解救出来。 
  照样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顾粤非依然保持了前晚的战绩,等到客人陆续离开之后,她赫然发现四方的餐桌下面歪歪倒倒地立着七八个酒罐,金阳的爸爸早已在里屋里打起了震耳的呼噜,金阳也在爸爸的身边睡得正香,老爸的鼾声俨然成了他最耳边最美妙的助眠曲。 
  屋外的平坝上,顾粤非正在与老村的村长道别。 
  村长姓罗,五十开外的年纪,一向待人和善可亲,大概也喝得不少,拉着顾粤非的手,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也不知道到底是好在哪里。最后他一巴掌拍在顾粤非的肩上,张了张嘴,大概真想说点儿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他居然把嘴又合上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拍着他的肩膀,最后他只说了一句:“小顾啊,你把媳妇找了就好了,以后好好对待倪老师啊……她可是我们老村的大恩人!”。 
  她看见某人把头点得跟蒜米似的,忍不住有些想笑。 
  老村的人民风守旧,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自从这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出现后,他便俨然成为她的全权代言人。 
  她当然看得出来,某人是相当满意这个的民风的,这让她心里微微有些不痛快起来,于是,等到某人一脸憨笑地站在她面前时,她狠狠地送了一个白眼过去。 
  那人不以为忤,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神色里尽是醉意。 
  顾粤非的酒风她当然领教过,至今仍然心有余悸,虽然心里气不过,却不敢与他理论。 
  “你早点睡吧,我也要回学校去了,”说完这句话,她跟正在屋里收拾的金阳妈妈打了声招呼,转身便赶紧走了出去。 
  刚转到小径上没两步,一阵凌乱的脚步跟了上来,紧跟着一双大手再次不依不饶地覆上了她的腰。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拥入了一个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怀抱,虽然下午的时候才被这个人狠狠抱过,但这一次的显然很不相同,他的拥抱热情得近乎粗暴,脸上有刺痛的感觉,却是他的胡须扎到了她的脸,她惊呼了一声,本能地把头往后一退,他的另一只手却随即压在她的脑后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好转头,但他留给她的空间却极小,她的嘴唇终于避无可避地被他袭击成功。 
  在呼吸快要停滞的时候,出于本能,她微微地张开了嘴,他的舌趁机而入,灵巧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一股农家酒里特有的味道夹杂着只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像雨夜里的闪电般击中了她,并迅速与她身体内的细胞纠合起来叫嚣着冲破了理智的大门,那些被时间和空间尘封起来的关于男欢女爱的触觉被迅速唤醒,她听见自己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原本僵直的身体正在一寸一寸地酥软下来,连心脏的跳动也不再属于她的控制。 
  她忽然愤怒起来,为这样的感觉,为这样的自己。 
  在最后一丝理智泯灭前,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他,他显然没有意料这样的结果,踉跄着后退了一大步,仿佛不能置信般地定定看着她,眼睛里是情欲,尽管努力压制,但他的呼吸依旧沉重。 
  “我讨厌你这样,顾粤非——”,她低声哭了起来。 
  她的话让他明显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走近了一步,刚伸出手她便往后退了一步,他再近一步,她又退一步。 
  终于他颓然放下了手,眼里的热情一点点地褪尽,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来。 
  “我讨厌你这样……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也知道你对女人很有一套,可你干嘛要对我这样啊?!我知道你行——你很行,可我不喜欢……不喜欢!你用这样的方式征服过很多女人吧,我也是她们其中之一吗?你干嘛要来找我?你明明不喜欢我不爱我的……也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就是想把我弄上你的床,你就是想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我……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这样!!!”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哭诉起来。 
  她的声泪俱下的哭诉让他错愕不已,呆呆地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承认我是太急了……可能我真的是没能很好地体会你的感受,对不起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跟着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报应,我认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哭了——”他低声下气地求道。 
  她不说话,低着头轻轻地抽泣着。 
  “对,你说的都对,我都认了……可你说我不喜欢你不爱你,那可就太冤了,我找了你差不多三年,这三年里我一个好觉都没睡过……更不要说女人了,”顿了顿,他的声音变得无奈而懊恼,“我要真有女人——还至于对你这么急吗?!喂,你……你怎么还哭啊?”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崩溃。 
  “行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不碰你了还不成么?” 
  她依旧低着头,半天没有一句话。 
  最后,她低着头说了一句,“我要回学校了——”,说罢,理也不理他便飞快地往后面的山路上跑去。   
  她说对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粤非恪守自己的承诺,除了火热的眼神,言行举止都非常符合谦谦君子的标准。 
  鉴于那晚的遭遇,他也不敢跟她提返回H城的事,每天早上便早早地与小金阳跑到她在学校的宿舍门口报到,那些胡搅蛮缠的手段自然也使不出来,他原以为他多半会疯掉,但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居然过得很是惬意。 
  小金阳告诉他学校后面还有一座山,翻过那座山就有一个美丽的湖泊,湖泊旁边有一种黄色的小野花,不管严冬热暑都照常开得绚丽灿烂,是倪老师最心仪的花,每过一段时间她都会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呆在湖边静静地坐着,回来的时候会采摘一大捧的野花,放在宿舍的玻璃瓶里。 
  于是,在一个空气清新的清晨,他花了半天的时候来到了那个湖泊。 
  果然是个美丽的湖,带着无人问津的孤独与清高,唯有湖边那漫天盖地的黄色野花静静地陪在它身边,微风吹过,野花连绵起伏,甚是壮观。 
  他躺在湖边,天上白云悠悠,他的心也随着那白云一般起起伏伏。 
  不管怎么样,他终是确定了一件事——无论未来是多么的不确定,但他找到了她,他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回来的时候,他采了一大束野花,喜滋滋地送给了某老师。 
  “哈,送花?不是吧?顾粤非——这么陈旧的招术你都使得出来了?!”某老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被抢白的某人脸上悻悻然,慢吞吞地回答道:“管它旧不旧呢,管用就行——”。 
  虽然主人的际遇不是很好,但花并没有被糟蹋到墙角的垃圾桶里,小金阳虽然没听懂两人的对话,但看到美丽的花被插进玻璃瓶里并被摆弄出风姿绰约的造型,于是,他咧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正值寒假,再加上某人的天外来访,曾彩云每天都被朴实的金阳父母邀请到家里吃饭。二人的情形也被金阳一家人看在眼里。 
  十几天下来,金阳的妈妈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悄悄地找到彩云。 
  “妹子,我有事要问你——”,金阳的妈妈带着山里人特有的率直。 
  “什么事?”她有些莫名其妙。 
  “妹子,顾先生不是你男人吗?人家这么大老远地来找你,你为啥不跟人家住在一起?就算从前人家对不住你了,那他不也跟你道了歉认了错么,你为啥还这么倔呢?!” 金阳妈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是读书人,按说要比我们乡下人懂的道理多,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人家顾先生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不搭理人家……”,顿了顿,她忽地一拍大腿,“哎哟,我真没见过你样端架子的女人……你是不知道啊,顾先生在我们家天天晚上都不睡觉的,宿宿都在床上翻啊翻的……你说他找了你三年,三年哪……是个男人都被逼成和尚了,你还这么吊着他……”,金阳妈妈的话越说越通俗,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柿子似的。 
  第二天清晨。 
  顾粤非刚睁开眼睛,发现正有一双温润的眸子在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他半惊半喜地问道,一边说一边就准备起床。 
  她伸出手摁在他被子上,随后把食指放在嘴唇边比划了一下。 
  “我有话跟你讲——”,她缓缓说。 
  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梦呓,接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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