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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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陈应良赶紧又向隋炀帝请罪;恭敬说道:“陛下恕罪;微臣之所以如此行事;全是因为微臣不久之前还是少年心性;知道年幼之人喜欢什么;为了让两位殿下也尝到如此美食;没有经过陛下允许就向两位殿下进献食物;微臣冒昧;请陛下宽恕。”
“爱卿快快请起。”隋炀帝笑着说道:“爱卿你在无意之中制成美食;却没有留下自己独享;还想着送进宫来给侦儿侗儿品尝;爱卿这是在替朕疼孙子;朕感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于你?快平身吧。”
挥手让陈应良起了身;隋炀帝又拿起一块冰糖放在嘴中;一边咀嚼一边夸奖;还又说道:“爱卿;回去再制一些这种糖块送进宫来;朕要拿了赏赐后宫。对了;顺便给朕的两位爱孙再送一些;爱卿说得对;他们这个年纪;最是喜欢甘甜食物;让他们吃个够。”
“没问题;反正是你孙子长蛀牙;与我儿孙无关。”在心里冷笑了一句;陈应良恭敬领旨;又更加恭敬的说道:“陛下;微臣家中能够在无意中制成这种糖块;想来也和陛下亲临微臣婚礼有关;陛下洪福所致;方才生出如此祥瑞吉物;微臣斗胆;还请陛下为此糖赐名;将来也方便史书留名;记载此事。”
“爱卿所言极是;此糖是应该有一个名目。”对于这种可以史书留名的事;隋炀帝倒也绝对不会推辞;只稍一盘算就说道:“爱卿将此糖献与朕的两位爱孙品尝;朕今日又是无意之中决定来此探望两位孙儿;恰好品尝到了此糖;看来也真有些天意;既然如此;那就叫祖孙糖吧。”
“好名字;谢陛下赐名。”陈应良大声称赞;心里却说道:“娘的;好好的冰糖被你改名叫祖孙糖;还真够没文化。”
为了突出冰糖的珍贵与稀缺;陈丧良故意只送来了很少数量;隋炀帝祖孙三人又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糖块;片刻间就把一小盒冰糖吃得于于净净;结果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隋炀帝也还罢了;年龄最小的杨侗却说什么都没吃够;又催促陈应良赶快制糖进献;陈应良含笑答应;道:“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尽快制成祖孙糖给你送来;既然殿下这么喜欢吃甜食;微臣于饮食一道也算小有研究;如果陛下允许;届时微臣再顺便给你送一些稀奇甜食过来。”
杨侗欢喜叫好;忙又撒娇恳求隋炀帝答应;那边同样没吃够的杨侦也拉着隋炀帝恳求;十分疼爱这两个孙子的隋炀帝一听笑了;道:“来人;赐陈爱卿入宫腰牌一面;陈爱卿;你以后再有什么好吃的;可以直接给朕的两个孙子送来;不必请旨。”本来就是来和杨侗套关系的陈应良一听大喜;赶紧一口答应;欢天喜地的接过内侍捧来的进宫腰牌;然后告辞离开。
其后过了数日;陈应良还真的又给杨和杨侗兄弟送来了一些冰糖;还有一些用山楂做成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正对小孩子胃口;杨侦和杨侗都十分喜欢;对陈应良好感更生;同时为了不让隋炀帝觉得自己不带他的孙子学好;陈丧良又挖空心思的教给了杨家兄弟一些唐诗宋词;结果杨侦和杨侗用陈应良教的诗词讨得隋炀帝的欢喜后;隋炀帝也更乐意让两个孙子和陈应良相处;还破天荒的允许两个孙子出宫到陈应良家里游玩了一番;陈应良卖力接待;顺利建立了与杨侗的友谊。
日出日落;月圆月缺;大业十一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时间进入大业十二年;假期用完的陈应良也重新回到皇城任职;一边卖力讨好隋炀帝祖孙;一边用心上班当差;靠着房玄龄的鼎力帮助和自己的警察本业;在检校河南内史这个兼任上于得相当不错;劝农恳荒复耕了上万亩因为战乱而抛荒的田地;安抚百姓把好几次民变扼杀在了萌芽状态;还破获了好几桩陈年旧案;一股来自绛郡的流寇才刚渡过黄河;还没等隋炀帝收到消息;陈应良就马上派兵全部剿杀于净;再到隋炀帝问起此事时;陈应良早已把贼献上;换得隋炀帝的啧啧称奇;对陈应良才具更加欣赏。
麾下文武人才济济;陈应良这边倒是顺风顺水了;大隋其他地方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妙;天下九州简直就只能用遍地烽烟来形容;不堪隋炀帝暴政的各地百姓前仆后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不断起义造反;早已被迫把主要力量投入国内战场的隋军四处镇压剿杀;变民义军却是越剿越多;隋军精锐也是越打越少;逐渐开始出现连军队带城池投降义军的情况;曾经固若金汤的大隋江山;也逐渐的开始摇摇欲坠。
对此情况;好大喜功的隋炀帝于脆来了一个鸵鸟战术;能不理会这些民变起义就尽量不去理会;负责把各地上奏的表文送给隋炀帝阅览的虞世基也投其所好;每每故意掩饰真情;极力贬低各地民变不过是疥癣之疾;弹指可灭;隋炀帝也十分乐意听取这样的奏报;对民变更加不肯理会;一心盘算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巡游。裴矩和宇文述等文武官员虽然都知道虞世基没说真话;却也不敢弹劾指正全都怕了隋炀帝的狗熊脾气。
虞世基再是如何的欺上瞒下;也就是欺负一下普通的地方官员;有一个地方官的平叛战情;虞世基却无论如何都不敢隐瞒;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陈应良的伯乐樊子盖。大隋十一年年底的时候;绛郡人敬般陀和柴保昌起义反隋;流窜至晋阳和汾阳一带为祸;队伍还迅扩大到了三万余人;太原留守樊子盖在十二月亲自率军进剿;虽然兵锋锐利;打了不少胜仗;却策略失误;把汾水以北的村庄坞堡全部焚毁;也把所有投降的起义军士兵全部活埋;导致民变更加扩大;走投无路投奔义军的百姓越来越多;樊子盖久战不能取胜;连日操劳积劳成疾;突然病倒;不得不暂时退回太原;同时上表请罪和向隋炀帝求援。
樊子盖这道奏章差点没把虞世基愁死;明知道送到隋炀帝面前;肯定会惹得隋炀帝勃然大怒;可是又实在没担子隐瞒樊子盖的奏章;不得已之下;虞世基只得挑了一个下午;乘着隋炀帝心情较好的时候;战战兢兢的把樊子盖的求援奏章呈到隋炀帝面前。
还好;上表人是樊子盖;不看僧面看佛面;闻知此情后;隋炀帝虽然确实是怒不可遏;却也不忍心去责备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臣樊子盖樊子盖不分好歹活埋所有义军士兵的暴行;也很对隋炀帝的胃口。所以强行压下了怒火后;隋炀帝还是尽量语气平静的说道:“樊爱卿已经七十二岁了;身体放在了那里;不能破贼也可以理解;只要他本人没事就好;不必治罪了。”
悄悄松了口气后;虞世基又小心翼翼问起是否派遣援军;隋炀帝稍一沉默;这才说道:“明天有早朝;援军的事;明天在朝上议吧。”
虞世基恭敬唱诺;隋炀帝却突然说道:“朕在这东都城里也闷得太久了;想回大兴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晓谕百官;做好随朕返回大兴的准备;三日后出行。”
虞世基再次恭敬答应;又小心问道:“陛下;那么由谁辅佐越王殿下留守东都?”
如果樊子盖此刻还在洛阳;虞世基这话根本就不用问;可惜樊子盖这会正病在太原;隋炀帝也不得不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件事;也在明天早上一起议论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 战略进退()
根基尚浅;陈丧良当然无法知道虞世基和隋炀帝的谈话内容;更不可能知道隋炀帝决定在第二天早朝讨论东都留守的人选;但是有因就有果;因为虞世基奉旨放出了话;让百官做好陪伴隋炀帝返回大兴的准备;结果正在皇城里办公的陈应良马上就联想到了东都留守人选这个重要问题;也赶紧把不多的军务公事暂时放到一边;一溜烟的跑来尚书台找远房亲戚裴矩打听消息。
做为朝廷里现在排得上号的重臣;如今陈丧良来见裴矩;当然用不着再象以前那样手捧重礼还得排队侯见;见陈应良到来;尚书台那些眼高于顶的差役还连门敬都不敢收;马上就飞奔进去向裴矩通禀;然后裴矩也立即同意了接见陈应良。不过当陈丧良进到签押房见到裴矩时;裴矩却在与一名普通差役低声说话;还招手让陈应良暂侯片刻;陈应良也不敢埋怨远房伯父重差役轻自己;老老实实的站在门旁耐心等候。
与那差役低声交谈了小一会;裴矩这才挥手让他离开;还顺手把一个银饼子扔给了那差役;然后才让陈应良近前说话;陈应良慌忙行礼间;裴矩微笑说道:“贤侄来得正好;本来有件事伯父还思量是否应该让你知道;既然你自己来了;就顺便告诉你吧;让你心中有个底。”
“伯父有何事要指点小侄?”陈应良赶紧问道。
“刚收到的宫里消息;樊子盖樊留守出事了。”裴矩直接告诉陈应良;说道:“樊留守亲自率军征讨绛郡贼敬般陀和柴保昌;不料久战不能取胜;他老人家还因为操劳过度;不幸病倒;被迫向朝廷求援。”
“樊留守的病情如何;严不严重?”陈丧良再是如何的丧尽天良;对知遇恩人樊子盖多少还是有些关心;赶紧追问道。
“应该不轻。”裴矩随口说道:“樊留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真的病势沉重;以他老人家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向陛下和朝廷开这个口?”
陈丧良多少有些担心了;裴矩又说道:“还有;陛下决定明天在朝上商议给樊留守派遣援军的事;我知道樊留守对你有知遇之恩;所以这件事你上点心;看看该怎么做。”
陈应良当然听得出裴矩的弦外之音;是想让自己决定是否主动请缨去给樊子盖帮这个忙;便赶紧拱手道谢;裴矩又这才问道:“对了;贤侄;你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陈应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如实说道:“小侄听说陛下将在三天后返回大兴;却不知道陛下以谁为东都留守;所以来想伯父打听一下。”
“你打听东都留守的人选干什么?”裴矩有些糊涂;也真没想到还没满二十岁的远房侄子竟然就敢打东都留守这个重职的主意;再稍一盘算后;裴矩也就误会了陈应良的用意;便反问道:“你担心是关陇门阀的人出任东都留守?对你不利?”
陈应良将错就错的点头承认;裴矩这才说道:“这事还没定;陛下现在没什么得力的人留守东都;所以也决定在明天早朝上商议。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且不是陛下未必会用关陇门阀为留守;就算真用了;东都距离大兴也不算太远;关陇门阀的人不敢太过乱来。”
陈应良再次谢过裴矩的指点;又一度想要恳求裴矩举荐自己为东都留守;可是出于种种考虑;却几次张开嘴都没说出口;同时日理万机的裴矩也公务极其繁忙;转眼间又有官员请求接见;陈应良无奈;只得告辞离去;裴矩也没挽留;挥手就让陈应良离开。
“麻烦了;怎么碰巧凑在了一起?樊留守剿贼不利突然病倒;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袖手旁观;可是怎么偏巧赶上了陛下要返回大兴;准备任命新的东都留守?我如果去争取这个东都留守;就没办法率军北上太原增援樊留守;我去了增援樊留守;就没办法争这个东都留守;到时候这个新留守把位置坐稳了;以后这个位置还能有我的份?进退两难;真的是进退两难啊。”
心事重重的回到右武卫大将军府;时间已是申时过半;近来没什么事做的皇甫无逸和独孤盛等人都已经准备下班回家了;衙门里比较冷清;仅有目前在右武卫担任左司阶的房玄龄迎上了前来;一边向陈应良行礼;一边问起陈应良刚才为何匆匆离开?左右为难的陈应良也正需要一个智囊帮忙出谋划策;便把房玄龄领进了自己的签押房;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给了房玄龄;也顺便向房玄龄征求意见。
听了陈应良的介绍;房玄龄只稍一盘算;很快就说道:“贤弟;你必须得去给樊留守帮忙;原因也很简单;樊留守对你有知遇提携大恩;你不能不报;就连裴矩裴左相都暗示你应该去争取这个差使;你如果再拒绝推辞;不仅愧对樊留守;裴左相也会因此认为你不够思恩图报;降低对你的评价;对你将来不利。”
“这点我当然知道。”陈应良点头;又愁眉苦脸的说道:“可是偏巧赶上了陛下要在明天任命新的东都留守;我如果自告奋勇接下这个差事;这个东都留守还能有我的份?”
“贤弟放心;这一次东都留守把位置坐不长。”房玄龄微笑说道:“贤弟不要忘了;陛下的龙舟水殿还在江都赶造;要到六月中旬才能完工;再送到东都最起码也是七月初;现在才是三月上旬;有足够时间让陛下来回往返大兴一次;皇帝对江都的偏好世人皆知;所以愚兄料定;现在这个东都留守坐不长;最多不会过三个月;贤弟你大可以暂时退让一次;待到下一次陛下南巡江都时;再出手竞争这个东都留守不迟。”
历史没有好到事无巨细都清楚记得的地步;陈应良当然不知道隋炀帝下一次巡游江都是什么时候;听了房玄龄的分析虽然觉得有理;却还是万分的担心;便又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