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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42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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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闭月被赐名前叫燕无吝来着,乃炎帝跟前第一御用统领。

    主子说,以后唤闭月,好掩人耳目,所以月牙峰下来后被主子划了两刀挂了彩就送去衍庆宫了,回来就和林小贱说:羞花,我给你觅了个好基友,闭月羞花多基情四射啊……

    对此,林小贱是醉了,不知道那唤作闭月的统领大人作何感想。回了话,很听主子话:“奴才这就去。”

    闻柒挥挥手:“不急。”说着笑眯眯把林小贱拉到身边坐,林小贱如坐针毡,闻柒慈眉善目,“羞花啊,辛苦了,我听说上回那一锅鹿血炖牛鞭让你足足留了几天鼻血,血气方刚的,我懂我懂,宫里不方便。”又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塞到林小贱手里,一脸的慈悲为怀,“来,拿着这些银子去楼里找几个姑娘好好慰劳一下自个,可别憋坏了身子。”

    林小贱感动得都快哭了:“主子——”原来主子还记得他是个真男人……

    闻柒拍拍林小贱的肩,温言细语的:“别太感激,咱两谁跟谁不是?”

    林小贱可劲地点头,谁跟谁?

    闻柒眸子一眯,不笑了:“要是真过意不过,你就替主子再做件事?”

    林小贱眼皮一跳,弱弱地哽咽:“啥?”他怎么就忘了,主子这等无良,怎么会抛馅饼,原来抛的是陷阱。

    闻柒好说好说:“让你楼里的老相好给五湖四海的大爷们说说,这弑母昏君的暴行。”

    林小贱掂量着手里那锭银子,快哭了,这重量,别提老相好,就是老妈妈也不够啊,什么慰劳自个,分明就是得了便宜卖卖乖,可劲地坑自家人。弑母的暴行,这等滔天大罪,居然就这么打打牙祭。

    林小贱苦不堪言:“奴才谢主隆恩。”

    闻柒摆摆手,很豪爽:“客气客气。”

    林小贱抹了一把泪:不兴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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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江山为聘,万里红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十五章:江山为聘,万里红妆

    闻柒摆摆手,很豪爽:“客气客气。樌亳之尚 ”

    林小贱抹了一把泪:不兴这么玩的。

    于是乎,这日夜里,林小贱出宫了,彻夜不归。

    于是乎,这日前半夜里,从天而降一物什落在了苏国公府的院子里。

    于是乎,这日后半夜里,九章王去了苏国公府。

    于是乎,次日辰时,九章王长跪南宫门,十步一扣首,高呼:母后您死得好惨,皇上还我母后公道。

    于是乎,未时,宫里文武百官都知道了苏太后并非死于暴病,而是死于非命,百官聚之衍庆宫前,请求面圣,炎帝以大病抱恙一概不见。

    于是乎,午时,燕京一家妓院,大白天的打开门做起了生意,说起了那弑母暴君的新鲜事。

    于是乎,仅一天,流言蜚语滚了大燕一遍。

    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于是乎,衍庆宫里炎帝大吐了一口血,咬着牙说:“太后之死,朕深感痛心,实为不孝,竟不知太后蒙受此等冤屈,传朕旨意,太后葬礼暂时搁置,大理寺卿彻查此事。”

    闻柒闻之,笑得那是四仰八叉,抱着一只养蛊的玉盏和一碗鸡笑岔了气,抹了一把眼泪,将碗里最后一点鸡血倒进玉盏,对着那白色的小蛊虫很是豪爽地大赦:“今儿个血吐够了,你儿子也累了,你吃吃就睡吧。”笑着笑着忽然惊叫一句,“哎呀,闭月削了苏家婆娘的脑袋,叫大理寺卿看出来可怎生好?”

    林小贱想也不想:“反正九章王与苏国公已经瞧过了,认定了皇帝下了手,主子觉得一把火烧了如何?”

    瞧瞧,好端端一良民,这才跟了闻柒几天啊,肠子都给染黑了。

    闻柒频频点头:“甚好。”窝着软榻打了滚,忽然抬头,对着林小贱一笑,“羞花啊。”

    林小贱额角一抽:“主子吩咐。”

    又要折腾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了,真真是没一刻不磨人。

    闻柒端着下巴,眼珠儿转得飞快:“既然是皇帝老头下的手,自然得要人顶着不是?”

    林小贱点头,可是大燕第一统领不是被您老给收了吗?也不知道是怎么威逼利诱坑蒙拐骗来的。

    闻柒微微一笑,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来:“我听说打从闭月从月牙峰下来,那老东西就撤了他的兵权,除却燕孝钰手里那十万人马,剩下十万全给了迟晔那狗腿子。”

    嗯,迟晔那狗腿子太死忠,碍眼,碍眼得紧啊。

    栽赃嫁祸啊,跟家常便饭似的。林小贱都不惊讶了,立马就会意:“奴才明白了。”

    “那十万兵马啊……”闻柒撑着脑袋,寻思着,眼睛亮晶晶的,甚是好看,“燕宫腹地的御林军那可是各个以一敌百,宝贝啊,全部拿来堵住九章王的嘴,老东西断断是舍不得,定侯常在封地又不再燕宫,因着望月阁的事与燕孝钰又生了嫌隙。”一拍脑袋,嘿嘿笑了,“那就不得不给闭月了。”

    这算计,多准,这心眼,多黑。

    林小贱连连点头:“主子英明,虽说皇帝怀疑燕统领,不过总好过白白交出去。”

    闻柒大叹一句:“诶,大概又要吐血了。”抬眸,瞧着窗外的天,就哼起了小曲,“今天的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好晴朗……林小贱瞧去,正飘着小雨呢。

    这时,程大来了。

    “主子,爷说心口疼。”

    宓爷这两日似乎心口疼得很频繁啊,为此,宓爷说了:心口疼,不宜走动,宿于华乾殿。

    闻柒小脸一耷,从软榻上爬起来,去了寝殿,一路哼着小曲,已经换了个调。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某厮这两日也是累到了,这厢正准备着四妃的受封大典,那头还要伺候着宓爷端茶送水陪睡觉,容易吗?

    没办法,她知道,那心坎是真的疼,不然,早一脚踹人了。

    “宓爷,您唤小的来作何?”

    闻柒扭着小身子,捏着小手绢,腆着笑,那叫一个狗腿。

    “闻柒。”

    他喊她的名字,认认真真地,即便是带了怒意,还是半分拿不起来平素的冷然。

    秦宓说:“爷真心口疼。”挑开了床榻的流苏锦帐,他侧躺于里侧,着了一身素白里衣,半敞着,露出肩胛白皙,侧脸染了微微绯色,皱眉道,“被你恼的。”

    这封妃之事,终究是扎到了爷心坎,那伤了的心脉便兴风作浪了。

    闻柒伸手,探了探秦宓额上,诶,又发烧了。

    “那怎么办?”闻柒难得细声细语,“我揉揉?”

    他点头:“嗯。”微微倾身,靠着闻柒。

    眼眸半阖,那惊世的容颜,少了几分血色,将秦宓平素的冷硬柔了几分。闻柒瞧了一眼,没什么文化的她想到一句矫情的诗:病若西子美三分。

    这勾人的祸……伸手,她给秦宓揉着心坎,小手凉凉的,秦宓僵了僵,闻柒微顿:“这疼不?”

    秦宓不说话,蹭着闻柒的肩,埋在她发间点了点头。

    诚然,闻柒未瞧见秦宓染红的耳根子。

    闻柒乖乖揉着,轻了又轻,殿外两双耳朵,往门上贴了又贴。

    青天白日的,关着门揉心坎,谁听了不心痒痒,程大心痒痒,林小贱也痒。

    不信你听听,多热血沸腾啊。

    宓爷说:“下面。”

    闻姑娘一脸迷茫:“这呢?”

    “下面。”宓爷嗓音微哑。

    “我给摸摸。”

    破天荒的闻姑娘没有倒出一肚子花花肠子,别提多纯洁、多听话了。

    宓爷说:“好。”

    下面,下面……这是哪下面啊。殿外两只继续往门上贴。

    “很疼?”

    “这啊。”

    “摸摸就不疼了。 ”

    “……”

    一番折腾,终于上手了,殿外两只眼冒绿光,恨不得戳穿这纸窗一瞧究竟。

    下一个晃神的功夫,纸窗就破,两道风刃擦着殿外贴耳两人的脑门而过,惊魂未定,传来爷冷冰冰的声音:“滚。”

    一把冷汗流下来,两人哭丧着脸做鸟兽散,不想走啊……不走?那是活腻歪了。

    “闻柒。”

    秦宓喊她的名字,总是会让闻柒心神一晃,他凝着她的眼:“爷反悔了。”

    闻柒拿出还放在秦宓心口的手,抱着肩:“那怎么办才好,圣旨已经下了,这抗旨不尊可是要杀头的。”挑挑眉,笑眯了眼,邪邪勾唇,“爷,您舍得吗?”

    她对他,越发肆无忌惮了,兴许就像梁六说的那般,恃宠而骄。

    秦宓依着床榻,衣领滑落,锁骨下的光景,三分裸,七分遮,他敛了眸,甚是慵懒:“爷不舍得你。”探出指尖,拂了拂闻柒落在脖颈的发,轻描淡写的语气,“爷倒舍得让大燕破国了。”

    毋庸置疑,这大燕若让秦宓没了玩心,那便是杀心,于他,不过是一瞬,这一旨册封诏书,够了。

    闻柒小脸一垮:“秦宓!”她蹭得起身,恼红了小脸,“睡老娘的床,就得听老娘的,不然,”手指一劈,硬生生咬牙,“门在那。”

    秦宓眉头一皱,将闻柒拉到怀里,低低沉沉的声音:“爷依你。”他真是拿她半点办法没有,任她兴风作浪乱了心智,

    “乖,爷这么听话,小的定不让爷做亏本买卖。”她拱啊拱,像小狗似的。

    那日,衍庆宫里,她说:我要在大燕疆土之上铺万里红妆,还你江山为聘……

    一句话,秦宓节节败退,怕是此后要一溃千里,如何要不亏本,秦宓想,对着闻柒,他会一败涂地的。

    秦宓捧着闻柒的脸,她笑嘻嘻的模样映在眸底:“不过闻柒,莫要忘了。”他执起她的手,唇落在她指尖,“你这里,”抬眸,看了她片刻,亲了亲她额头,“这里,”然后是鼻子,“这里,”点到即止,他嗪了浅浅笑意的眸子似碧波里的井中月,扬唇,一字一字说得极缓,“都是爷的,莫让别人碰了,爷只不嫌你脏。”

    闻柒怔怔看他,生若惊华,绝世绝代,原来并非芸芸众生里的吟唱之词,是要人命的红尘劫……

    她久久不能语,晃了心神。

    他眉头轻蹙:“闻柒,你应爷一句话。”秦宓忽然倾身,微白的容颜映进闻柒的眸子,她看得见他瞳孔灼灼生了光华,急促得浮动,有细碎凌乱的光影,晃动着她自己的模样,他一字一字重重地问,“你喜欢爷吗?”

    这是第二次,他没有试探,亦不让她闪躲,藏起了所有小心翼翼,强硬到近乎**地要她回答。

    秦宓,不容她置否。

    闻柒愣了一下,她想,那红尘劫,果然叫人在劫难逃,情这个东西委实要人命,抬眸,看了看秦宓凝着她的眼,她伸手绕过秦宓的脖子,一勾,凑上了自己的唇,重重咬一口。

    “老娘两辈子就这么咬过一个人,如果非你秦宓,老娘会膈应。”

    她说完,舔了舔,舌头就钻进了秦宓的唇间,攻城略地来势汹汹……

    她想,她该尝一尝红尘劫里那万劫不复的滋味,而后,素锦芙蓉帐,落了。

    直至今日酉时,这一丧一喜两道诏书已经下了整整两日,炎帝尚未出衍庆宫寝殿一步,只再次传出了两道圣旨。

    一道圣旨送去了未央宫,三日后荣妃受封大典,姬皇后全权操办。另一道圣旨送去了九章亲王府,一道而行的还有两样东西,其一为大燕御林军总统领迟晔的脑袋,其二为五万御林军的兵权。

    而后,久跪南宫门不起的九章亲王掩面痛哭,道:臣弟谢皇兄替母鸣冤。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理寺卿才刚受理了苏太后暴毙的案子,便遭了大火,将苏太后的头颅烧成了灰,这毁尸灭迹之后,眼看苏太后就要蒙不白之冤了,不想大理寺卿发现了一道令牌,那令牌不是别人的,正是御林军总统领迟晔的,然后……不用说,畏罪自杀呗,就这么结案了。

    哦,还有一茬,迟晔死,大燕第一统领燕无吝任御林军总统领,领五万兵权。

    诶,全叫某人给算准了,一点都不差。

    夜里,荣妃受封的圣旨颁下后,因着苏太后一把火化作了灰烬,便封棺了,受封盛典在即,丧事延后,裹素的燕宫换下丧锦,铺了红绸。

    此等盛宠,史无前例。

    常湘殿的红绸才刚挂上,常湘王便一刀给砍了,正欲发难,只是这两日元妃娘娘下了令,常湘王不得踏出常湘殿一步。

    “让开!”

    殿外叫宫人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别想钻出。

    燕湘荀冷着脸,惜字如金:“别让本王说第三遍。”沉声,大喝,“让开。”

    掌事小喜子公公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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