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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万事如易-第148部分

小说: 万事如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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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尘管这会儿还有点云里雾里,不能适应余舒突然变成了女孩子,但见她乐哈哈,也就跟着露出笑。

    两人之间尴尬气氛,就这么一下子消散大半。

    他们两个是多云转晴了,但两人之间这亲睦一幕落不远处薛睿眼中,就不那么是味儿了。

    薛睿这几日着实忙了个翻,先是泰亨商业协会那件案子了结,他借机同商业协会主人谈了一笔生意,大理寺那边接手了两起案子,都要他亲自过目,再来他那酒楼布置差不多,择日就要开张,他分神无暇,便顾不上余舒这边,也就中午顺路过百川书院,进去看了看余小修。

    他下午突然接到公文,要到麓泽去几日公差,算算是刚好错过余舒头一科考试,于是他便推了晚上一桌酒席,坐了马车到城南来见她,想说看一看她人,再顺道交待她几句。

    谁想到,一来就瞧见她同别人有说有笑地遛大街,纯然一个没心没肺丫头

    薛睿挑高眉毛,他真还不是生气她现同什么人干什么,他是气她半点大考前紧张都没有,别人参加大衍试,哪个不是没日没夜温书,她倒好,这大晚上,还出来溜达

    “阿舒。”

    余舒正同景尘面对面嘿嘿傻笑,猛一听见有人这么叫她,转过头,只见前路夜色下,薛睿一身黑色锻袍,领上围着半条雪白裘皮,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生气了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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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二章 坦白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余舒看着走近人影,出声问道,景尘也转过身,看见来人是薛睿,有些意外。

    薛睿同景尘视线一对,点了下头,两人算是招呼过,后对余舒道:临时要外出公差,去个几日,是来找你算一下行程,你这会儿方便吗?”不跳字。

    余舒虽然是奇怪堂堂薛家怎么会连个做客问卜易师都没有,这等日常之事还需要他到她这里来,然而还是满口应下:

    “有什么不方便,你吃过晚饭了吗?”不跳字。

    薛睿点点头,又一看他们两人手上拎着吃食,问道:你们还没吃?”

    余舒举了举手中糖糕,“天冷懒得做了,出去买来吃,走吧,先回我家去。”

    薛睿看了一眼景尘,点点头:好。”

    面对薛睿突然造访,余舒并没多想,将人领回家,余小修看到薛睿来了,很是高兴,嘴里叫着薛大哥,不用余舒使唤,就自觉地跑去厨房烧水沏茶。

    景尘走余舒和薛睿身后,将手中吃食放桌上,原本是想要回房去,但走到门口,又一转想,小鱼现成了女子,是不便和一个男人同处,就站门口没往外走,转回身看他们两个说话。

    余舒引了薛睿桌边坐下,问道:你几时出门,都要我算些什么?”

    薛睿道:明日一早,你帮我算一下往后几日阴晴,我八字你上次留有,再测一测这一行有何避忌,是否顺利。”

    “明早就走?那我现就给你算去,你先坐一坐。”余舒站起身就往屋里走。

    薛睿叫住她:不是还没吃饭吗,你先吃,我不急。”

    余舒摆摆手,“没事儿,刚垫了肚子,”扭头见景尘还站门口,就对他道:景尘先吃饭,不用等我。”

    说罢,就钻进里屋,点了灯铺了纸,找出上回薛睿留给她八字测算,难得薛睿有事找她帮忙,她是肯定要算个周详,何况还有景尘,不知会不会让他受影响。

    堂屋里这下就剩了薛睿和景尘两个,一时安静下来,薛睿站起身,这不大点客厅里走了一圈,看了看正里面埋头写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余舒,回头对着从刚才起就一直站门口静静注视着他景尘,问道:

    “景少侠为何这样打量薛某?”

    景尘想了想,如实道:我觉得你很眼熟,像是以前见过。”

    薛睿呵呵一笑,走回桌边坐下,摇头道:景少侠这等风采,若我之前见过,必不会忘,可惜。”

    言下之意,是说他们之前从未谋面。

    薛睿接着指了指桌对面空位:坐。”

    景尘走过去坐下,视线依旧落薛睿脸上,换成是别人被他这么盯着,早会觉得不自,薛睿却一副若无其事样子,开口问道:

    “你安陵城住有一段时日了吧,听阿舒说你是到京城来办事,冒昧问一句,事情办如何?”

    管余舒没有说明景尘来历,但薛睿是从泰亨商业协会案子中审问到不少,是以清楚景尘是行船途中被人从江中打捞上来,受了重伤经由余舒照顾,后同她一起从船上逃生事。

    薛睿见余舒对此景尘十分亲近,显有一份患难之情,然而他却担心景尘这等江湖人士,背有仇怨,早晚会对余舒不利。

    薛睿也知道,余舒是个极重情义之人,那一夜遭逢杀手,为景尘拦刀所救,心念这份情义,若自己告诫她远离此人,必会惹她不,所以他便未曾过问她景尘事。

    但是总让他们这么长久相处下去,却是薛睿不愿见,不论出于关心,或是私心。

    景尘听了薛睿询问,心道余舒又骗了人,未免拆穿她谎话,仔细想了想如何作答,才开口道:

    “没有什么进展,或许要再等上一阵子。”

    薛睿道:是有什么难处吗?薛某冒昧,敢问你到安陵究竟是为何事,若有能帮上忙地方,当加以援手。”

    “”景尘本就不会说谎话,面对薛睿追问,答不出,便沉默下来。

    薛睿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难道有什么不方便讲吗?”不跳字。

    “我要找一个人。”景尘迟迟开口,虽有所隐藏,但确是实话,他失去了记忆,梦中得到提示,他这番下山,是为了寻找一个“破命人”,但那人是谁,哪儿,他却一无所知。

    “哦?”薛睿目光轻闪,十指桌面上交握,看着景尘,正色道:是亲戚,还是朋友?找人话,不妨你将那人体貌特征说与我听,我京中有些人脉,可以帮你打听。”

    话毕,只见景尘摇了摇头,却没有了下文。

    薛睿正琢磨着他这一摇头是个什么意思,余小修就端着茶壶推门走了进来,他于是话题一收,道:

    “既不方便讲,那等少侠需要帮忙时,再同我说吧。”

    景尘点点头,“多谢。”

    余小修给薛睿和景尘分别倒了一杯热茶,便坐到薛睿身边,扭捏问道:薛大哥,你出门几天啊?”

    他是惦记着薛睿答应带他去骑马事,担心他这一出去,到时回不来,那约定便不作数了。

    余舒到了京城,经济独立,余小修没了纪家压力,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不多时就越发显露出孩子气,谈不上贪玩,但也不似以往,只晓得一个人读书做家务,别什么都不上心。

    余舒巴不得他性格能开朗一些,就少管束他,好余小修十分听话,让人放心。

    薛睿伸手摸摸他脑袋,笑道:多则六七日就回来了,你不是下个月初五初六书院放休吗,等我一回来,就带你去骑马。”

    “嗯。”余小修被他说中心思,既是腼腆,又有些高兴,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便将桌上打包熟食拆开,先递了一个肉火烧给薛睿。

    薛睿道:我吃过晚饭了。”

    余小修又油纸里翻了翻,捏起个茶叶蛋,扭头对右手不便景尘道:景大哥,我给你剥个鸡蛋吧。”

    “嗯。”

    大约坐等了小半个时辰,余舒才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各类批注,递给薛睿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出去那几天可能正巧遇上头一场雪,仔细着乘车路滑,来回都别急,当心困路上。”

    古代,道路并非四通八达,出了城不多远就是郊区,郊外路不好走,一遇上大雨大雪,露面泥滑,陷马翻车是常有事。

    越入深冬,天一日比一日冷,余舒擅长是晴雨预测,还未对复杂天气变化有过深入研究,是也说不清楚这腊月里雨是否有雪兆,但还是特意提醒了薛睿两句。

    薛睿记下余舒叮嘱,将那张批注折起来收进袖中,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道别:

    “明日还要早起,我便不多待。”

    见他要走,余舒心里稍作犹豫,便摘了门后灯笼,对薛睿道:外面路黑,我送你。”

    她不是个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打算把话和薛睿说个清楚,今天见着了,择日不如撞日,再拖到大衍试开始,未免压了一桩心事,让她分心。

    薛睿还未说什么,景尘便先开了口:我去送吧。”

    闻言,已经走到屋门口薛睿扭头看他一眼,而后又看向余舒,笑道:都留步吧,轿子就外面街上等着,不至于天黑我就迷了路。”

    景尘想法很简单,以前他将余舒当成是男子,偶尔她走个夜路,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知道她是个女子后,不免就要多一些考虑。

    余舒大概是猜到了景尘想法,好笑自己他眼中突然变得娇弱了,因有话同薛睿说,是对景尘道:

    “我送他到巷子口就回来。”

    景尘心想送到巷子没多远,就没再说什么。

    薛睿看余舒执意要送,心想她还有什么话要说,便同景尘余小修道别,随她拎着灯笼出了门。

    这个时候,邻里街坊一半都关门熄灯,洗洗睡觉了,野猫们也都各自找了屋角避寒,巷子里静悄悄,只有一盏灯笼照着前头半丈远路面,两道人影间距着一臂礼数,走坑洼小路上。

    “备考如何,我听兆苗说你只去了太史书苑两次,就没再去了。”

    “看过了历年卷宗,心里有数就行,再去怕给冯公子添麻烦。别几科都好说,就是易理,我不善遣词造句,怕到时候歪了题目,考差了。”余舒一面回答,一面琢磨着怎么同薛睿开口。

    “嗯,不要紧,到时你将字写清楚了就行,记得保管好你考贴,千万别弄丢了,”薛睿叮咛了几句,话锋一转,道:

    “对了,明**不出门吧,这个月大理寺发供,多出来三十斤青炭,我使人给你送来。”

    上次薛睿来时候,就发现余舒家里没有烧炭火,前阵子还好,今天下了一场冬雨,眼瞅着就要结冰,再不添炉子烧炭,冬天是很难熬,她又要考试,夜里读书话,没有一盆炭火,很容易冻了手脚,再下一场雪,说不定会受风寒,生病就坏了。

    余舒神情一动,转头看向薛睿,正对上他目中一片温煦,心情忽地有些烦躁,她抿了下嘴角,忽然停下脚步,薛睿也跟着站住。

    “怎么了?”薛睿这时候,总算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薛大哥,”余舒别过视线,看着路面上一团朦胧光影,放低了声调:

    “别再我身上花费心思了,我与你只能是知交。”

    薛睿微愣,将余舒这句没头没尾话脑子里过了一遍,方回过味儿来,再看余舒脸上淡淡神情,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明笑。

    他只当这丫头天生少了那根筋,不想,原来她心里是清楚。

    薛睿此时并不急躁,反而低了头,轻声去问她:既是知交,我多关心你一些,有何不妥吗?”不跳字。

    察觉到他靠近,闻到了一缕轻盈书卷香气,余舒将手上灯笼换了只手提着,不着痕迹地退开了半步,轻叹一口气,低声道:

    “不妥,我已有了心仪之人,不能再平白接受你好意。”

    余舒低着头,便未能看到薛睿此刻表情,她紧张地手心里冒了汗,等着他反应。

    其实这事儿是她做有些不地道,早薛睿一臂揽下泰亨商业协会那起案子时,她便对他心思有所察觉,后来明确,是他来找她入考大衍试那一天,她询问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照顾,他当时一句反问,她心里清楚,却同他装了糊涂。

    她是不知道他瞧上她哪一点儿了,不然她真心想往死里改,就两人身份地位之差,能被他看上,不得不说是她倒了一回邪霉。

    现她对他坦白直言,要说不担心惹恼了他,那是假,薛睿待她是好脾气没错,但那天亲眼见了定波馆里他同一位皇子冷言冷语,就知他也是个翻脸不认人主,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纨绔,又岂是好惹。

    就余舒忐忑不安中,一只手轻轻她肩上落了落,耳中传来薛睿过于平静声音:

    “不早了,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

    话毕,肩上那只手便离开了,并未多做片刻停留,余舒缓缓抬头,是只能看见前面一个渐渐模糊背影,捏紧了手里忽明忽灭灯笼,干咽了一口唾沫。

    按理说薛睿这不温不火反应,她应该松口气才对,可是不知怎么地,她觉得这事儿,没完。

    薛睿走了,余舒一个人黑洞洞巷子里干站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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