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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万事如易-第52部分

小说: 万事如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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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不光是纪家,孔刘二家也都找人,不知那两位离开义阳城没有,若是还没走,被哪家请到了,我或许还能找人引见一下。”

    余舒听得庆幸,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和景尘两个人捂严严实实,认谁都没有怀疑到她头上去,丰富社会经验告诉她,没有同能力相对应地位,暴露后只会让她受制于人,招来灾祸。

    一路上,裴敬就津津有味地说着那天宝仁赌坊里大事件,话里话外流露出没有亲历现场遗憾,余舒听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赶紧让马车停下来,就赵慧家路口:

    “裴先生,再往里面路窄,我自己回去了,过几日我慧姨情况稳妥了,我再去总馆找您啊。”

    “好,代我问候你姨母。”裴敬窗口冲余舒摆摆手,他年过四十,膝下无子,只有一双女儿,对这机灵又大方孩子很是喜欢。

    青铮说去七日回来,余舒数着日子,一到七天,入夜就跑去临巷等人,但一连三天,都没见青铮回来。

    余舒有些焦躁,赵慧这次出事,让她迫切意识到,要套出祸时法则是个多么重要任务,这些天,她不断想着,假如她能够计算出身边人灾祸,赵慧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就不会昏昏沉沉地躺病床上,差点因为没钱治病死掉。

    还有那天和景尘谈话,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自己命理表露出难过,但他很自然地把她身上所有倒霉事都归咎于他说法,那种习以为常口气和态度,让她都替他憋屈。

    不知道青铮师父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景尘摆脱掉那个见鬼计都星。

    至于那一天赵慧出事,现场行迹可疑两男一女,等赵慧身体好些,她得想办法弄个明白,真是他们做鬼,说什么都不能轻饶了那几个混蛋。

    “铛、铛、铛”余舒厨房里,把鸡骨头剁叮咣乱想。

    “姐,慧姨醒了,叫你呢。”余小修探头进来,见余舒板着脸剁鸡子,好意提醒道:姐,这半只鸡你都剁了半个时辰了,再剁下去连骨头都找不见了。”

    余舒低头看看案板上碎末,把刀放下,围裙上抹了抹手,解下来走到门口丢到余小修头上,道:

    “搁上锅吧,等下给慧姨熬了汤,姐拌个麻辣鸡丝给你吃。”

    手头上有银子,余舒倒是不吝啬,赵慧养那几只鸡子她没碰,昨天特意去街上买了两只老母鸡回来,给赵慧和余小修补身子。

    余舒来到房里,弯腰询问一动不能动赵慧:是想要解手吗?”不跳字。

    赵慧轻轻“嗯”了一声,她脑袋不能轻易挪动,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小便都得余舒旁边陪着,一开始是不自,现就剩下心疼和愧疚,毕竟不是自己养大孩子,却好似亲娘一样伺候她。

    余舒这头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要知道于磊瘫痪时,比赵慧麻烦多了,上厕所都得两个人抬着。

    余舒关上门,扶着赵慧小解了,又给她擦干净,把人托到床上,重盖好了被子,去洗了手,回来就伸到被子里头,给她按着发麻腿脚,一面笑道:

    “慧姨,你这两天气色好多了,再躺上几日,我扶您出去晒太阳。”

    赵慧这几日吃汤药,脸上虽还是没什么血色,但至少不是惨白吓人。

    赵慧嘴巴嚅动,发出含糊音节,是个“好”字。

    余舒把她两条腿轮流按了按,听余小修吆喝着水煮开了,才给她掖掖被子去做饭。

    第八十章 余波

    第八十章 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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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师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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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师父回来了

    吃完饭,余舒去收拾桌子,余小修就趴里屋写功课,陪着赵慧。

    余舒绑着头发进来,凑小桌边看了看,问道:你那两天没回家也没去上课,今天去了他们没说什么吗?”不跳字。

    赵慧出事,余小修逃了三天课,连家都没回,今天早上才回三觉书屋去上课。

    余小修头也不抬道:纪家现才没工夫管我呢,四小姐回来了,一家老小都围着她转,我就是死了都没人晓得。”

    纪家四小姐回来了?那个一块玉就让她前身死翘翘四小姐回来了?

    余舒愣了下,紧接着便伸手去拧余小修耳朵:什么死不死,你找晦气是不是?”

    余小修没挣没动,只是小声喊了声“疼”,余舒就赶紧撒开了,顺手揉了揉他耳朵。

    提起了私塾,余小修就想起来一件让他牙痒痒事,冷笑道:薛文哲那个傻小子,前些日子还半死不活,这阵子蹦跶可欢了,整天往纪家跑,问都没再问过你一声,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他命。”

    余舒心想,她巴不得那薛姑娘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呢,按着余小修脑袋,笑话道:你还叫人家傻小子,他比你大好几岁吧。”

    “那又怎么了,白长了年纪,忘恩负义混蛋,”余小修有时候心眼比余舒还小,到现还记仇那天薛文哲把他们叫到醉仙楼给他们甩脸子,害得他们饿肚子回家,然后偷鱼被抓事。

    余舒哈哈一笑,拍拍他,“好了,赶紧写你功课,看着点慧姨,我出门一趟,家里灯油没了,我去买几两。”

    余舒拿了钱出门,反手将门带上,一扭脸,对上一张枯树皮,差点惊叫出来,心一提一落,往边上挪了挪,拍着胸口嗔怪道:

    “师父,您这张脸突然冒出来会吓死人知道不。”

    迟了三天才赶回来青铮道人,瞪了这不着调徒弟一眼,背着手就往巷子口走,余舒赶紧跟上去,心里反复想着她是又怎么招惹了这爱生气老头。

    师徒两个一前一后回到了青铮小院,门一关上,青铮一扭脸,就翻了脸:

    “你做好事”

    “啥?”余舒一脸迷茫。

    青铮沉声道:生老病死,自有命数,你救了个本该死掉人,知不知道你闯了祸。”

    闻言,余舒抿嘴一想,疑道:师父,您是说慧姨吗?”不跳字。

    “就是那个卖云吞面妇人,”青铮一震袖,气闷地走到院子里摆置藤椅上,躺下来,他早看出那妇人命不久矣,掐准了日子离开义阳,就是怕有他,余舒会从中搅和,不想他故意迟了几天回来,这孽徒还是逆了人命。

    余舒那边也想明白了,脸拉下来,闷声道:师父,你早就知道慧姨会出事吧?不少字”

    其实这几天赵慧时好时坏,她静下心用生死门排过卦,结果算前局多半是死,后局又突然有了活路,她可没有断生死本事,当时是隐约有感觉赵慧命数有变,却不愿多揣摩,现青铮一提出来,是让她想装糊涂都不成。

    原来赵慧这一劫,本该是死劫,却因为她活了下来。

    青铮没好气道:早就知道又如何,你还想责怪为师不成?”

    “徒儿不敢,”余舒低下头,她不是十多岁不明事理孩子,青铮早一开始态度就很明确,当初她被纪家毒打一顿赶出来,差点丢了小命,他不是也算到了么,硬是连声招呼都没和她打,眼睁睁看着她落难,对她况且如此,何况是一个不相识人。

    她没什么好抱怨,但是不觉得自己救人有错。

    “你还有什么不敢,人命你都敢改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青铮这一回怒气出奇大,也不管余舒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赵慧这一局本来是死。

    余舒就低个头不顶嘴,这模样落青铮眼里,是成了无声抗议,顿时冷笑:

    “个人自有命数,福祸能避,生死难逃,这些话为师耳提面命你多少回,你都当成是耳边风,你以为你逞能救了她就是做了好事吗?”不跳字。

    余舒抬起头,不服气道:至少人活着比死了好。”

    果真如青铮所说,那她也不后悔,有只是庆幸,庆幸赵慧还活着,对于死去又重活一次人来说,没什么比活着重要了。

    青铮同她坦然无虑目光对上,提了口气,怒气渐渐消下去,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件物事,一摆手,道:

    “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安生,你过来。”

    余舒走过去,见青铮递给她东西,便伸了手去接,下一刻,手心里便多了一枚黑乎乎戒子,不是玉石,倒似某种金属物。

    “这东西为师花了大代价给你讨来,你戴着,不是手断了就不要摘下来。”

    余舒手指上比了比,后大小只能套到左手食指上,因为赵慧事,心里头没有收到礼物喜悦感,下意识地问了句:

    “这是什么?”

    青铮没好气道:让你戴着你就戴着,问那么多做什么。”

    余舒摸摸手指,放下手,“师父,您刚才说我救了慧姨是闯了祸,此话怎解?难道我会有什么报应?”

    青铮冷笑:现知道害怕有报应了?”

    余舒把脸一扭: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人我是救了。”

    “”见这死不悔改样子,青铮已经没力气发火了,抹了把脸,疲惫道:

    “罢,罢,为师恐怕是上辈子欠了你这个小混蛋,至此一回,我且替你化解掉,日后你再做这等出格事,就让你好好吃顿苦头,到时可别怪师父没有警告你。”

    余舒见好就收,见他软了口气,也不和他僵持,回过头来冲他嘿嘿一笑,就蹲他身边,拉扯着他袖子晃了晃:

    “师父,您迟了三天回来,徒儿可想您了,天天盼着您回来呢,晚上我来看您,给您捎些好酒好菜怎么样?”她还有事要让他帮忙,先把老头哄高兴了再说。

    青铮现还不知道这是糖衣炮弹,哼哼两声,脸色好看了,摆手道:

    “为师睡一会儿,你晚上再来吧。”

    “那师父回屋去睡吧,外面有风,别再着凉了。”

    “为师哪有那么弱不禁风,”嘴上这么说着,青铮还是顺着余舒搀扶坐起来,进了屋里,上了竹床,盖上干净被子,嗅嗅屋里一点灰尘味道都没有,他满意地翻了个身,去同周公会友。

    夜里,师徒两个坐院子里喝小酒,是师父喝小酒,徒弟乖乖一旁斟酒夹菜。

    两杯温酒下肚,青铮舒坦了,指着天上对余舒道:瞧见没,那颗大星左上角小星叫望子,凡你能看见它,周围有没有云团,就是说,附近有人家将要生孩子了。”

    余舒今天没带小本,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了,把酒斟上,随口问道:

    “师父,我还记得您和我讲过九曜,里头要数计都和罗睺两个凶,您说要是有人命里犯了计都星,岂不是很凶险?”

    “凶险,当然是凶险,”青铮想也没想便挥手道,“命里计都只六十甲子后一年里出现,这样人本来就不多,有那么一两个,也都早早夭折了,活不过周岁。”

    余舒暗惊,景尘好像是有十八岁了吧。

    “那要是有这样人,活下来了,长大了,该如何是好?”

    青铮想想,面色一整,道:要真有命理犯了这两颗星,长成人后,必会祸害一方,除非是——”

    “除非什么?”余舒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凑上前抓着青铮手问道。

    青铮话一转,关键时候打了壳,斜眼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余舒犹豫了一会儿,便老实道:我认识这么个人,他说他命犯计都,凡是和他有——”

    “什么?”青铮脸色微变,听了余舒前半句话就打断了她,“那人是谁,为师可曾见过,你哪里认识?”

    “呃是个朋友,他也是个道士,从龙虎山上下来,师父您没见过,哦,对了,他还给过我一块石头,叫黄霜、不对,是叫挡厄石。”

    要是刚才青铮还有些怀疑那人对余舒说话是真是假,现听了她表述,就信了个**,顿时拉下脸,狠狠盯她一眼:

    “你这臭丫头,怎么身边上一天到晚都是这些麻烦事,不能让为师有一天好过日子。”

    余舒也知道自己倒霉,干脆闭嘴不和他抬杠。

    青铮伸手道:那挡厄石呢?”

    余舒一摊手:丢了。”

    青铮:”

    余舒低下头数蚂蚁。

    顺了气,青铮皱眉思索了片刻,道:你听师父话,日后切莫同那人来往了。他既是龙虎山之人,又有挡厄石,应该是有人用大本事帮他压运这些年,才没有祸害一方,现他入世,大概是命数到了,再不找到破命之人,不光是他活不成,那些帮他逆天改命压运人,也要死。”

    余舒心里一咯噔,“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破命之人,找不到那个人,他就会死?”

    青铮闲闲道:命里煞到计都,能活这些年,你以为不用付出代价么,茫茫人海,要找破命人,无异海里寻针,九死一活,为师和你说过多少遍,福祸可避,生死难逃,命数周转”

    他絮絮叨叨念了半晌,见余舒发呆,就知道她没听见去,伸手她脑门使劲儿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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