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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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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老人说什么来着?床头吵架床尾合?我个人觉得,此言差矣,太片面了!
“好啊,好啊。”十年前,我啥也没吃过,啥也没见过,只要别人一提“好吃的”的这三个字,我就象狗见着闪烁的红灯儿那个实验似的,不停的分泌唾液。那时,美食这个词,还没被广泛使用,更别提什么饕餮,飨宴等,因此,“吃好吃的”这几个字就显得格外诱惑,令我浮想联翩。
“想去哪儿?”
“随便吧。”我抬眼看到了马小鸡凶悍的表情,转而说到“要不改天吧,我和马小……,我和马思萌在一起呢,改天吧真的,我俩好久没见了。……哦,行,那也行,你等我问问哈。”
我捂着电话,和马小鸡商量“切格瓦拉,请饭,吃否?”
“同意!”马小鸡一拳砸在桌子上,做了一个类似领导审批盖章的豪迈动作。
“行,那你一会过来吧,我们俩在安贞肯德基呢……,恩,行,就在这儿等哈。恩,白……去你的,没想没想……讨厌,一点儿没想……滚滚滚,现在不行……。” 说罢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不是自己夸自己哈,我从不当着外人,或在家长跟前儿与从前的男友和现在的老公起腻。我有一朋友,现年35岁了,不管当不当人,都管自己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老公叫“宝儿”,那一声声叫的,听得我一身身的冷汗狂瀑。截止到目前为止,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就管我的狗叫过“宝儿”。
等待小切的时间里,我和马小鸡天上地下的聊了很多,她已知趣的不再谈起昊天的话题,毫无悬念的开始钟情八卦于我的这段新恋情了。
“你刚一直让我帮你分析小切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回事,他工作失误,空播被罚钱了,被我姐夫批了一顿,所以中午有点情绪低落而已。”我试图解释着我其实也不太认可的一个解释。

小切和马思萌的见面,因我们曾是一个学校的校友,显得颇为随意。没有我作为中间人隆重的相互介绍,也没有他们之间客套的寒暄,更象是三个昨儿刚分开,而今儿又凑一起的老朋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更准确的说,我喜欢马小鸡接受了小切,而小切也不用因为马小鸡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刻意上赶着她的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然,觉得舒服。
晚餐时间很是愉快,天南地北的胡扯八道。其实饭局之前,我对小切的了解,也不比马小鸡多知道多少。小切高中毕业后进了中央财经大学,但对自己所学专业毫无兴趣,不知道咋地,毕业后误打误撞的就进了电台,做起了音乐节目,而我们这代人就是听着他们台的节目,每天打发无聊时间的,当然,我必须要澄清一点,他不是在每天午夜无病呻吟不知所云的那位碎嘴子男中年。

高鹏是小切最好的哥们儿,当年因为英语成绩太差,连考两年大学都未遂。后来忍受不了来自家庭的压力,找了一份工作打算半工半读。大学依旧没考上,一干就干到了王府饭店的大堂经理,现在英文说的呱呱遛。据说目前最强项就是跟老外们“胡呲乱侃”,这是小切使用的形容词,我觉得他可能要表达的意思是,高鹏和老外的沟通畅通无阻。
最让我钦佩的是,小切说高鹏这厮能把中国麻将各地方的不同打发儿,用英语给鬼子们讲清楚,我彻底服软儿了。高考这东西,真是把很多有潜质的才子,都远远的搁浅在学府的高墙之外啊。

写了这么多,还是没交待清楚小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我故意不说,而是截至到这顿晚餐之时,我也还蒙在鼓里呢。后来是怎么知道的,你着急的话,可以先去问我姐,不着急的话,可以等到宵夜时间,就有结果了。
如果说小切和我说了一个善意的慌言,那我姐跟我说的就是一个恶意的真相,其实也不算是恶意,毕竟她是我亲姐姐。思来想去,也许恶意背后是更大的善意。
我姐受过感情方面的伤害,所以就像头母兽,时时刻刻想保护我的安全,如果我很安全,她创造危险,也要保护我的安全。
她被吴彦祖甩在国内的事儿,虽然我并不觉得那算是啥伤害,但她好多年都无法释怀,不过她这人打小儿就有记仇儿的毛病,所以我也不好分析是真受了感情的伤,还是胎里带的性格缺陷。
每个人的感情经历都不同于别人的,如果自己没去经历,就别对人家的经历指手画脚的评论,就算自己有过类似的经历,不同的两个人去经历,也和其他人都不同。有人说,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我认可后半句,前半句,可不同意哈。其实,幸福这东西,不同的人去经历同样的事儿,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三十)

“……他这个人平时工作态度就不怎么样,吊儿啷当的,一副流……,啊,内什么,一副痞子样儿。你怎么看上这么一人?缺心啊,你还是少肺啊你?”
这匹感情路上疲惫的老马,俺姐,独坐在门厅的三人沙发的正中间儿,身体呈2个45度角,跟训三孙子似的训我。爹,娘,姐夫,小外甥坐了一地,以我姐为中心,大家各自找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坐山观虎斗,姐夫是个怕事儿的人,手里一直举着报纸打掩护。
“你了解人家嘛,就瞎说,这话难听了点儿吧?”其实,我也心虚,毕竟我对小切也还不是特了解,但毕竟我不带个人成见呀我。
“你姐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她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苦口婆心的跟你说了这半天,你怎么就不能体谅她的苦心呢?”这么多年来,我爹就是我姐各类重大事件及观点评论的极大拥笃者。

人家都说当爹的最疼老闺女,如果家里是两个闺女,妈喜欢老大,爹指定喜欢老小。如果家里一男一女,那不管女孩儿是姐姐,还是妹妹,爹都疼闺女。我们家的情况,在我5岁之前,也是这样儿的。我一直认为我爹出现导向性坍塌,偏移到我姐那边儿,是因为我5岁那年说过的那句话,在他心里激起了只有下雹子砸水面,才可能出现的大规模涟漪,导致他心理极度恐慌,觉得我是一个怎么也养活不熟的白眼狼儿。如同下注一样,在后来的日子里,他把感情重心都寄托在我姐这宝贝大闺女身上了。
所谓童言无忌,其实我也没说什么。记得那年,我爹送我去幼儿园,刚出院门儿,就看到隔壁的晴晴手里拿着一个糖人儿欢蹦乱跳的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用舌头不停的舔那个黄黄的糖人儿,好像是个胖乎乎的,肚子里没货的空心儿糖耗子,那个尖尖的尾巴,被她一口咬下来,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相当羡慕了,在那个零嘴儿还不太丰富的年代,但凡能往嘴里吃的东西,我都想试试。
我拉着爸爸的手,身体打坠坡似的往下出溜儿,像个小猩猩一样扭动着身躯,经过几轮协商,还是未果的情况下,我撒开他的手,就地躺下玩命踹腿儿。这套方案,以前都是我用来对付我奶奶的。我想要什么,她稍不满足,我立马儿躺地上,就和着我吭吭唧唧的假哭声,还免费给搭段儿“舞蹈”。说真的,前些年在安贞华联门口的空场儿上,看到那些跳街舞的小孩儿,身子躺在地上转啊转,蹭啊蹭的,我觉得他们真有点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奶奶去世的时候,我比家里任何人哭得都凶,都真诚,那真是痛失我爱啊。
奶奶去世后,不上幼儿园的所有日子,我只能和爹妈在一起了,他们根本不吃我这套Hip…Hop。有一次,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为了要一台玻璃橱窗中的蓝色塑料小电话,在隆福大厦的玩具柜台前又故伎重演了。这要搁以前,我奶奶肯定把我抱起来,“哎呦,我的小要命鬼儿,买,奶奶给你买。快起来,地上凉,别回头拉稀。”
所以那天,我一片腿儿,选了一块儿父母脚跟前儿的地面就躺下了,不断地在冰凉的地面上扭动着身躯,套路性的演出,我已经很熟悉了,无需卖太多的力气。我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上面有一片大大的蜘蛛网,我不害怕,反正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我继续扭,一边扭,一边开始憧憬着把电话买回去后,就和晴晴一起玩办公室的故事,她肯定当领导,而我还是碎催,就好像通常过家家的时候,她演公主,我演首席大丫鬟那样儿。
“起来。快点,起来。”
“听见没有?起来啊?”
“快点,文怡,再不起来,妈妈走了。”
“起点,快点,要不我们走了,不要你了,大灰狼咬你。”
爸爸妈妈的话,我全当耳旁风,我心说了,我一老战士,还拿不下你们俩?准备掏钱吧你们。
“走了哈,你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吧。。。。。。。”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哇。。。。。。。。。”我爆出炸雷般的哭声,当我扭过头的时候,他们俩还真颠儿了。相互挽着胳膊,边走边看柜台上的衣服窃窃私语,连头儿都不带回一下儿的。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奶奶去世后,这是我第一次对她最正式的想念,我不再大张旗鼓哇哇的哭,取而代之的是由于我心里真难受,坐在地上,呜呜呜呜的默默流泪。
毛病一旦养成很难一瞬间扳过来,虽然我被父母象这样撂过几次,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的心是铁打的,我曾听妈妈就此事跟爸偷摸儿的抱怨过奶奶几次,还扬言,扳不过来我,她就不姓王了等等。
我在为买糖人儿做着最卖力的演出时,爹还是一把蒿起我,一副完全不屈服的样子,临了还放下一句狠话,“这东西脏,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吃…它。”
抬头看了看如山一般强健的父亲,我的心像攥紧的小拳头一样,慢慢松开了。从此,只要胡同里再来卖糖人儿的,或我在任何地方看到卖糖人儿的,我都很通情达理的给我身边的人耐心解释“等我爸爸死了,我就可以买它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得罪了我爹,反正我觉得他从那时开始就偏向我姐了。在骗老两口儿钱消费这个问题上,我一直没找到双赢的操作模式。而我姐则不然,她是个从小就特有心计的人。我要买什么,基本都是硬碰硬,实在不好使就撒泼打滚儿,摆明一副跟你死磕到底的德行,但这样更让我爹妈发狠心。而我姐人家不,但凡遇到她想买的什么东西,她会这样儿:
“妈妈,爸爸,你们看这个糖人儿好嘛?”
“这有什么好的?脏。”
“不过我觉得挺好的。等我长大挣了钱,我就给你们买。”
“那你要喜欢,就买吧,不过别吃哦。”
“好,谢谢妈妈,谢谢爸爸。”
靠,你们知道了嘛?这就是我姐。小到以前买袋儿话梅,大到后来她买车买房,都以这同一操作模式从老头老太太手里骗钱,但老两口儿还觉得,舒坦!直到现在,但凡有家庭内部矛盾,我父母一碗水多少还是难以端平的,当然,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吃亏,就坏在嘴上。

(三十一)

“我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听见没啊?”青春期还没过几年呢,老姐怎么一下子就过度到更年期了呢?

“哦,听着呢,听着呢。”我觉得,她是一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屁大点儿的事儿就没完没了的。这种人,放在学校就是团支部书记,搁单位里一准儿是工会主席。好歹她也算半个文化人儿,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能在家里给我私设封建残余审判席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这种人和你不合适。除了工作不好,生活态度也有问题,身边儿的小姑娘儿特多,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对对对对对。”姐夫忙不迭的搭话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用刚学会的半瓶子不满的天津话跟她打镲(cha3),“嘛意思啊?您了介四说介小姑娘们都不好人,还四他不四好人赛?”

“废话,我说得着人家嘛?人家都挺好的,我说的当然是他了。”怒目,圆睁,此人,此时,此刻!

“那不结了嘛?他身边儿的小姑娘都是好人,这年月谁比谁傻多少啊,再说人家姑娘也不是瞎家雀儿,这说明他人应该不错。”我低下头,特没底气但特有气势的说话,并开始不停的撮手指头。
“你了解他么,你就跟他交朋友?我好说歹说,你都不听?”
“你了解他么?再说了,交朋友,好就接着玩儿,不好就拉倒呗?又没要嫁他?”
姐一怒而起,跟个旧社会封建家长鬼附身了似的,“玩儿?你说得到轻巧?交朋友不为结婚,光为玩儿?这不流氓吗?你这是对自己负责人的态度嘛?说得轻巧,拉倒?”
“你这孩子。。。。”妈刚一开口,就看我姐挥起胳膊,手掌象交通警察一样示意她,stop。
她胡噜了下耷拉在脸上的几根儿头发准备接着说,老爹屏住了呼吸,老妈咽回了刚要说的话,小外甥陶醉的一个人坐在地上撕报纸,姐夫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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