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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大明狼骑-第118部分

小说: 大明狼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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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收敛。'

    李大山的样子,施大勇看在眼里,对他这样,既是恼怒,又是喜欢。

    恼的是,自己的部下对自己的命令并不认可;喜的又是这李大山本性坦直,虽带了匪气,却也是真男儿。带兵之人,如何又不能喜欢这种真男儿。

    嘴角一撇,忽然冲李大山瞪了一眼,喝道:“你朝本将看什么看?”

    “末将不看将军,又看谁?”李大山好不奇怪,这一帐的人都在听你说话,我不看你,难道还看旁人不成?

    施大勇暗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离李大山不足两尺的距离站住,缓缓说道:“若本将没有记错,你李大山当日在大凌河城外说过,老子不是土匪,老子是官军,老子拿的是皇粮,报的是皇恩,只要老子没死,老子就得替朝廷打完这仗!是不是!”

    这话问得李大山一愣,怔了十几秒,方用力点了点头,中气十足道:“是,将军,大山当日确是说过这话!”

    施大勇紧跟着就追了一句:“那如今,你难道就成了土匪,就不是朝廷的兵了吗!”

    闻言,李大山急道:“回将军,大山自投将军麾下之日起,便不是匪,而是兵!”

    “既是兵,为何不愿替朝廷卖命!”施大勇冷冷一笑,“照我看,怕是你骨子里还是匪,从不曾将自己当做大明的兵吧!”

    “将军这是什么话,若大山不自视官兵,何以又随将军与建奴拼死血战,不畏自家生死呢!”李大山激愤不已,施大勇的话也太气人了。

    施大勇哼了一声,讥道:“好,若你真自视为官兵,那本将问你,为何你愿随我与鞑子血战,却不愿随本将去平内贼呢!难道这内贼还要比东虏更难打吗!”

    好汉怕激,李大山豁的站起,嚷道:“怕个鸟!大山连建奴都不怕,岂会怕什么孔贼!将军放心好了,大山既是官军,吃皇上的,拿皇上的,自然便当替皇上卖命!南下平贼,大山别二话!”

    “那你们呢?”施大勇侧身看向余人。

    众将均是起身,拱手道:“末将等愿随将军南下,为皇上,为大明而战!”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血代烈酒() 
“食皇粮,报皇恩,天子有诏,虽万难亦当勇往直前!君不要臣死,臣亦抱死志;君不要臣往,臣亦当往!没有任何原因,只因我们是天子之兵!”

    “也许你我都将战死在沙场之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马革裹尸乃我等命中归宿。但我们的鲜血,必将铸就大明的国泰民安!我们的名字也必将被铭刻在碑文之上,享受后世子孙万代香火供奉。人生如此,还有何求!”

    “白山黑土,我们与东虏血战,大小凌河、锦州城头,流洒着我们的鲜血。那时,我们可曾怕过?我们没有怕过!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为什么去战斗,为什么去死,所以这个世上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没有谁能够抵挡得了我们进攻的刀剑!胜利永远属于我们!”

    “建奴尚不畏,又何畏区区内贼!我相信,此番南下平贼,必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那孔贼击得灰飞烟灭!待得胜归来,天子必将在午门赐以我等御酒,本将那时,必与诸位兄弟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不醉不休!不醉不休!”激动的军士们欢呼着,身先士卒的施大勇早已是他们心中的神,他们愿意追随这位不抛弃部下尸骨的将军与任何敌人作战。'

    “来啊,把狗鞑子们押上来!本将要用他们祭旗!”

    随着施大勇一声令下,一百八十三个建奴俘虏被刀枪驱赶着,惊恐不安的来到。

    从明军呐喊的激动样子中,俘虏们预感到了什么,他们本能的向后退去,却遭到明军的怒斥和鞭打。

    锦州兵残忍的拽着他们口鼻中的铁链,将他们如同牛羊般向前拖去。

    撕心裂肺的惨号声从俘虏喉咙眼中冒出,凄惨比。

    绝望中,那些兵部的官员成了俘虏们求生的唯一希望,他们用着夹生不熟的汉语向那些官员求教:“大人,救救我们,我们投降了我们投降了”

    然而没人能救得了他们,兵部的官员早已得到宫里的指示,锦州军押来的建奴由锦州军自处,是杀是剐都由锦州军自己处置。他们来此的目的不过是代表朝廷为锦州军送行,顺便收拾下锦州军离开后的烂摊子。

    而且,建奴的死活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呢?即便锦州军不杀你们,朝廷还是要杀你们,难不成还能留下你们养着不成?

    冷默的兵部官员断了俘虏们活着的希望。

    至于那些从刑部和顺天府临时调来的刽子手们,更是不可能替这些鞑子求救,他们已是等得不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这些建奴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慌乱中,一个略知汉人习性的辫子兵突然叫了起来:“杀降不吉,杀降不吉!”

    他这一喊,顿时俘虏们都跟着叫了起来,有用汉语的,有用满语的,嘴巴张得大些,便是连着血水一起溅出来。

    “杀降不吉?”

    听了那不伦不类的叫喊,施大勇嘴角咧了咧,杀降真的不吉吗?那你们在关外屡屡屠城杀降为的又是什么?如果真的不吉,那为何你们的屠刀总是挥舞在我们汉人头上!

    怪,只怪你们自己做得太绝!终有一日,我施大勇必将屠尽你们,不使八旗有一后人在!已报三千万死于你们屠刀下的汉人先祖!

    如果不对满人清算,那就是对我们子孙后代的不负责任,置他们于死亡危险之中,

    只有残忍的清算,才能使这些杂胡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绝!报应并不遥远!

    前世,我汉人没有做到的事情,今日,就由我施大勇开先河吧。

    一百八十三条满州辫子兵,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后。'

    身向东北,看也不看那些俘虏,施大勇冷酷的扬起了大手,对着随自己血战过的部下们扬声叫道:“今日南征,军律禁酒,未免不美,故本将便以鞑虏鲜血代为烈酒,在此与诸位兄弟痛饮,以壮我将士之心!”

    以人血代美酒?!

    短暂沉默后,七百将士发出轰然响应声:“愿与将军痛饮!”

    “好!”施大勇豪迈一笑,大手落下。

    “行刑!”

    一声令下,刑部和顺天府的刽子手们顿时挥刀上前,逐一将建奴俘虏按在地上,喝令他们脑袋垂下,露出脖间。

    辫子兵们知道难逃一死了,大多认命,绝望的闭上双眼,垂首待死。也有不甘心的,试着挣扎,却是遭到刀背的狠砸,直砸得一动不动,血流满地。

    “砍了!”

    手起刀落,一百八十三颗人头瞬间落地,鲜血如泉涌。

    人头落地那刻,兵部的官员几乎同时扭过头去,不敢看那狰狞场面。

    早有顺天府的差役们得了命令,捧着坛子在那等鞑子的血。

    等满鲜血后,差役们胆战心惊的将坛子放到长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到一边,心中虽慌,却也对锦州兵将痛饮鞑子鲜血充满期待。

    建奴血被以大碗分之,逐一分到锦州兵将手中。望着手中大碗建奴血,锦州上下均是兴奋不已,一人有所厌恶。

    施大勇端着自己那碗,从左至右扫视部下一眼,尔后端起右扬,大喝一声:“喝!”

    余音中,碗至嘴边,大口饮下,眉头不皱一下。

    “喝!”

    锦州军一声大喝,七百碗人血同时饮下。

    那血尚热着,喝下肚之后,却是叫人暖和,在这寒风吹拂下,倒是灵丹妙药一般,一扫阴寒。

    “叭叭”碎碗声响起,施大勇大步跨上马,大手一挥:“南下平贼!”

    营中,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官员和差役们。许久,不知是谁喃喃自语一声:“真强军也,真强军也!”

    '

    大明崇祯四年十一月十七日,仅仅在京城呆了两天的锦州军拨营南下,经通州,至香河,与驻在此地的一千京营兵会合。

    统带这一千京营兵的是世袭指挥佥事裴少宽,家祖于嘉靖年间立下战功,得授此职,传至少宽这代,已是四代。

    裴部原是移驻天津卫大沽口,以防备河北地贼兵北上,十三日山东巡抚朱大典败报传来,崇祯急令裴部停驻香河,等侯兵部进一部指示。

    十八日,京中快马送来兵部文书,告知裴少宽即日起,所部拨归锦州参将施大勇治下,由其统一指挥开往山东平乱。

    什么?自己归锦州一个参将指挥?

    接到命令的裴少宽想不通,何时辽军能骑到京营头上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香河县令()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圣命难违,裴少宽便是再有不满,也不敢抗令,依令在香河等待由京师前来的辽军。

    军情紧急,锦州军自京师出发后,经通州而不停,快马加鞭直向香河开去。

    至香河境内,人烟逐渐稀少,沿途所见,皆是不过两年的新坟。

    时为冬至,不时可见百姓上坟,但与往常不同,上坟者多为孤寡老弱,罕见壮丁。

    见到官兵,有老人嗤之以鼻,怒目而视,锦州兵将见了,均是心痛,不敢上前喝斥。'

    五百昌平子弟尤有切肤之痛,这处处新坟可不就是两年前东虏入寇造成的。

    当时,京师方圆百姓,罕有未遭兵灾的。发生在香河的这一幕,又何尝没有发生在其地府县?

    只不过香河受灾最重,成年男子不是被屠戮一尽,便是被掳至关外为奴,只留下这些不能动的老弱孤寡,年年在这坟前哀号一番。

    一路所见,均是如此。锦州上下,均是沉默,施大勇坐于马上,也是痛心不已。

    抵达香河县时,已是十九日下午。与通州相比,香河县可是残破得很。

    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城不像城,镇不像镇。若不是那破败的城门上挂着的“香河县”提醒,施大勇很难想象这就是京畿附近的县城。

    历来京畿之地,都是天下精华所在,寻常一县都及他地一府,可如今,这离京城不过几十里的县城,却连一个镇子都比不上,可见两年前东虏入寇对大明造成的损失有多大。

    若是再这样来上两次,大明岂不是就被东虏掏空了?

    深深叹息一声,施大勇更加坚定要为大明保驾护航的念头,绝不容满洲再来祸害大明。

    香河县令赵起文是天启三年举人出身,没中过进士,原是香河县的主薄。

    崇祯二年香河沦陷时,他和三个小吏藏在一枯井中,未被金兵搜获,这才捡回一条命。等到金军撤走后,方从井中爬出。出来后,眼前繁华的香河县城却成了地狱,到处都是死尸,浓烟四起,大街小巷一片狼藉。

    被眼前惨象吓呆的赵起文连滚带爬摸到县衙后才发现,知县林大人已在后衙上吊自杀,家眷老小也都悉数自尽而死,就连衙门老仆也不知从哪找的一根绳子,就那么吊死在门房中。

    事后,仅是香河县城的遇难百姓尸体就整整花了六天时间方掩埋干净。随着尸体的掩埋,香河县城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繁华生机。两年了,这城中还是死气沉沉,只两家酒楼外的长幡告诉着初来此地的外人,城中,尚有一丝商业,尚有一口酒喝。

    百姓没了,知县大人也没了,赵文起这个举人出身的主薄便成了香河县的新县尊。这在以前,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因为香河县可是纳粮十万石的上等县,这等大县,不是进士出身的来做这县令,是万万不能的。

    然而,如今的香河县,却再也没有那般底气,以致于吏部栓选新任香河县令时,那些侯选者没一个愿意的。他们不傻,一点油水都没有的县令做了有什么意思?不如花些银子打点,叫吏部派其他人去,自己嘛,再等下一批就是了。如此,这县令的人选便落在了举人出身的赵文起身上。

    几乎一夜之间从主薄变成县令,不能不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可是赵文起却从来没有为此激动高兴过。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两年前的梦魇,深夜,他总是会被那满街的尸体惊醒。

    灾后重建的重任压在了赵文起肩膀上,但除了向朝廷请求减免税粮外,他赵大人却再也没有能力将香河县恢复成昔日的上等大县。

    百姓们实在是被东虏吓怕了,幸免于难的有钱人举家南迁,或者搬到了京城,没有钱的穷人又哪来的能力参与这县城的重建?'

    朝廷能够免了香河县的赋税已是天大的恩德,又怎么会拨出银子帮赵文起重建香河县城。如今的朝廷,恐怕比香河县也好不了多少,那银子都是恨不得一个子当两个子花,哪里有多余的银子贴给香河县。

    没钱没人的赵县令只能奉行黄老为之治,他不能再向幸存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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