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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国士-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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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引我军出营房,咱们怎么可能上这种当?”

    “对对对,兄长幼稚了。”众兄弟都是一阵附和。

    刘春涨红了脸,不理睬他们,只看着刘泽清:“父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出兵吧!”

    刘泽清没有说话,一脸的阴晴不定,好象在思索着什么。

    “父亲,你可不能听兄长胡说啊!”一个刘家子弟见刘泽清有些意动的样子,大急,叫道:“此刻出兵,若孙元只带了一百人马还好,若是另有埋伏,到时候将咱们引入包围圈,那就是万劫不复啊!”

    “是啊,父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听刘春的。”众人都鼓噪起来。

    刘春大怒,喝骂道:“我们山东军怎么出了你们这群软蛋,没得给我老刘就丢脸。”

    “什么丢脸,在泰州给我们刘家丢人的可不是我。”

    “兄长这话说得可真难听啊,还真摆起你兄长的架子了,别忘了,父亲可在这里,具体该如何决断,咱们听父亲大人的就是了。”

    最后这句话说得歹毒,刘泽清脸色一边,冷冷地看了刘春一眼:“我还没死呢,还是山东军总兵官。”

    听到这绝情绝意的话,刘春再说不出话来,只将双手死死地抓在土围上,直将指甲都抓破了,有血丝沁了出来。

    过了片刻,远处的孙元将手中的千里望收了起来,然后将手一挥。

    一个骑兵从提着一柄长矛,矛尖山挑着一物,一阵风似地冲了过来。

    马蹄声如此响亮,就好象敲在左右人心上。

    看那骑兵来势凶猛,土围子上一个山东军士兵下意识地连退几步,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去,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敌人进攻了,进攻了!”

    “准备迎敌,准备迎敌!”

    墙上,所有人都在惊慌地大喊。

    就连刘泽清也有些慌乱。

    看到这情形,刘春心中一酸:只一个敌人就吓成这样,我山东军的魂掉了,掉了!

    。。。

第829章 诚意() 
惊恐的叫声中,所有的弓兵都拉开大弓放箭,火枪手和炮手也在慌乱地装填着子药。、

    “咻”一片箭雨从土围子上朝那骑兵泼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骑兵在高速的冲刺中突然一拨马头,再进入羽箭射程之前平平地在前面掠过。

    所有的箭都落空了,颤巍巍地插在地上。

    这个骑兵高明的骑术叫墙上所有人看得一阵眼花。

    那骑兵在横着跑出去一百步后,突然拉停战马,回头朝刘泽清等人笑了笑,然后从后腰上抽出一个斗大的用铁皮做成的,漏斗状的什物,凑到嘴边,大喝:“墙上可是山东总兵官刘总兵,我家将军让我带话给刘总兵。”

    这一声竟是出奇的响亮,直震得土围子上的所有人耳朵里一阵嗡嗡乱响。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这人的嗓门怎么可能大成这样,这不成雷公了吗?

    听到是使者,大家反倒是心头一松。如果宁乡军一来就全力进攻,就说明两家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缓和的,只能用血来洗刷的地步。既然孙元派出使者,那么,就有得谈。

    刘泽清也是面容一缓,大喝:“谁放的箭,都给我把兵器收起来,休要伤了两家和气。”

    然后趴在雉堞上,对着那个骑兵问道:“我是刘泽清,上次扬州大战,某念着两家的情谊,一箭未发,就带兵退出战斗,对你家将军可谓是仁之义尽。今日,孙太初却带着兵马无故攻我老营,究竟是何道理,又有什么话好说?”

    “是了,这又是何道理?”土围子上,众将都是一片怒骂之声,当真是群情汹涌了。

    那骑兵也不着恼,等到土围子上的安静了些,这才一笑,举着那个铁漏斗,侃侃道:“我家将军说了,扬州之战的时候,贵部一箭不发就退出战斗,他老人家自然将总兵官的这份情义记在心上。不过,在泰州的时候,可是山东军挑衅在先。而且,我家将军拥戴的是福王,刘总兵官拥戴的是潞藩,大家立场不同,是敌非友,自然只能用战争手段解决问题。”

    “战争手段,有必要吗?”刘泽清高喊道:“泰州之战不过是一场误会,最后,宁乡军不是没什么损失吗,反倒是我山东军吃了不小的亏。还请你家将军看到当年在济南是的情分,将这一过节揭开不提,两家就此罢手言和。这话,在扬州时,我已派人同汤问行将军说得清楚了。”

    那骑兵哈哈一笑,依旧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喝道:“两家就此罢手言和,总兵官说得倒是轻省。我们两家道不同,自然要你死我活。不过,将军又说了,大家同为大明官兵,将来北上收复失地,还要同舟共济,并肩作战。我大明朝的勇士,却不能消耗在这一场没有意义的战斗中。”

    刘泽清连声道:“是是是,我早就想北伐了,咱们将来还有恢复神州呢,怎么能自己人先打起来。”

    那骑兵:“我家将军说了,要和议也可以,刘总兵官只需改换门庭随他一道去仪真见福王千岁,上一条表章给南京六部,拥立福藩,大家还是兄弟。”

    “拥立福藩……”刘泽清一呆:这都是什么事儿的,刚开始的时候,老子也想过要拥戴福王的,可后来吃猪油蒙了心,被冒襄那瘟生一通胡说,又转去拥戴潞王。当时高杰和刘良佐都已经投入东林怀抱,山东军独木难支,不得不这么做。可鬼知道孙元你这鸟人竟然是拥福的,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会听冒辟疆那混帐玩意儿的话了。

    可是,如今现在又转而拥戴福王,那不成三姓家奴,以后还怎么在人面前抬起头来。

    这个脸,老刘我丢不起啊!

    身边的儿子们都小声嘀咕起来:“孙太初这个条件不错啊!”

    “而,反正不管是福王还是潞王都是皇家的事情,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对啊,宁乡军击溃秦军之后,在这江北已经没有敌手,福王登基为帝应该没有任何悬念,这是大势,咱们正该顺势而为,又何必为不相干的皇位将自己赔进去。”

    “只是,孙太初光一句话就要咱们改旗易帜,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等总该开出条件才成。”

    “五弟说得是,怎么这也不能低于当初卢公公许给父亲的好处。”

    ……

    刘泽清想了想,这才一咬牙,对下面那个使者喝道:“回去对你家将军说,他要拥立福王,某没有话说。至于东林那边,某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从此起,我山东军两不相帮,权当是个看客。”

    刘泽清觉得,自己只要有兵在手,将来无论是谁做皇帝,自己该得的好处一样也少不了。

    这话已经是耍**了。

    山东军好歹也有几万人马,在江北乃是一股不能忽视的力量。他若不表态,任何一方势力都不会安心的。

    那骑兵突然哈哈一笑:“刘总兵官这个心思倒是占尽了所有的便宜啊,这么同你说吧。我家将军派我过来的时候说过,如果刘总兵愿意随他一起去仪真拜见福王,当初你与卢公公的过节就既往不咎,卢公公许的愿一桩也不会少。至于总兵官想当看客,只怕是不成的。”

    说到这里,他猛地收起笑容:“要么拥立福藩,要么就与我宁乡军为敌,刘总兵,还请你痛快给个话。”

    “何必呢,何必这么急呢?”刘泽清大惊,连声叫道:“容我再思量思量。”

    话还有说完,只听到“咻”一声锐响,当真是如矢如石,激得他身子一颤。,

    却见那个使者突然将手中的长矛投来,“唰”一声钉在土墙之上。他距离突围子是如此之远,可一矛投来,竟入土半尺,即便是强弩****,也不过如此。

    此人好大力气!

    投出这一枪之后,那使者高声喝道:“为表诚意,我家将军将此物送与刘总兵官,望笑纳!若刘总兵满意,可去见我家将军,面对面商议拥立福藩之事。”

    说完,拨转马头,一脸傲态地奔回阵中。

    刘泽清低头看去,却见长矛上挂一个包袱,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一挥手:“去个人,将包袱取来。”

    。。。

第830章 畏惧() 
一个山东军士兵被人用绳子吊下去,将包袱提了生来。

    等到包袱送到刘泽清手头,所有人都急忙围了过去。

    包袱捆得很牢实,费了半天劲才解开。包袱皮是一张普通棉布,里面是一口甚至没有上漆的木箱,显得很毛糙。

    按说,孙元送给刘泽清的东西不应该这么简陋才对。

    大家都是一脸的疑惑,刘孔和甚至还提起来摇了摇,“总兵官,里面好象是个圆形物件,要不……派人找个僻静地方拆开了查验无误再呈过来。”

    听到他的提醒,就有一个刘泽清的儿子附和:“叔父说得对,孙太初诡计多端,鬼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如果是毒蛇、毒虫,甚至是一窝马蜂。父亲一旦打开箱子,飞将出来,咱们可没处逃。”

    “对,六弟说得是。听人说,扬州镇军善使火器,他们军中有个叫什么沃二胡的,就是火器大家。所制的炮仗,简直是神乎其技,更《水浒》里的轰天雷一样。若是……若是……”

    “若是什么?”有问惊问。

    那个叫六弟的人吞吞吐吐半天,才道:“若是里面放了一颗炮弹,又以燧石引发,父亲大人一时不防,一开箱,火石打火点着了引信,那可麻烦!”

    “啊!”众人都低呼一声,“倒是不能不防。”

    刘泽清也有些犹豫,还没等他说话,后面的刘春就冷笑一声:“孙贼虽然可恶,却也是条好汉,可从来没使过这种手段。孙元可在对面瞧着呢,若是咱们连口箱子也不敢打开,岂不丢人。”

    真是笑话了,还毒蛇、毒虫,炸弹,演义书儿读多了?

    说罢,他就伸出手,猛地掀开箱盖。

    “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都轰一声散到一边,就连刘泽清也是吓了一大跳,忍不住高声喝骂:“小畜生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

    话音到最后,却剧烈地颤抖起来。

    众人随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却见刘孔和手中捧着的木箱子里正放着一颗这血肉模糊的人头。

    这颗人头显然是刚过过火,头发、眉毛和胡须都烧得焦了,就连下巴和颈项处的皮肤也焦黑地翻卷到边上,露出红红黑黑的肌肉。

    他紧咬牙关,圆瞪双目,显然是在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这是谁,孙元送一颗人头过来做什么,想吓谁呀?”见里面没有毒蛇毒虫,也不是炸弹,有人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调笑起来:“咱们山东军可不是吓大的,孙太初弄这么一出,简直就是儿戏。”

    “人头我等见得多了,这么南下江淮,死在俺们手上的刁民不是犯己,吓这么就把我山东军吓住,幼稚!”

    众人都小声地笑起来,是啊,父亲大人一向手硬,但凡有人逆了他的意,轻则斩手砍脚,重则取其姓名。刘家子弟从小就见惯了血肉,见了这颗头颅,倒不觉得有任何不适。

    “住口!”这个时候,刘泽清突然大喝一声,一张脸变得铁青起来。

    然后,转头问刘孔和:“老二,这颗头颅看着眼熟,你看是不是……”

    刘孔和捧着木匣子凑到眼前端详起来,见父亲和叔父如此郑重,刘家子弟一脸惊疑地闭上了嘴巴,土围子上的气氛变得凝重。

    良久,刘孔和才点了点头:“好象是。”

    刘泽清:“什么好象是,究竟是不是?”

    刘孔和:“肯定是的。”

    见他点头,刘泽清手上本提着一把腰刀,这个时候手不觉一松,就掉到了地上,铁青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趔趄着退了两步,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手头不是有五千骑兵吗,这些可都是千锤百炼打出了的精锐啊!什么时候就这么被人给灭了?冶山离我们这里才几里路,俺怎么就没听到半点风声?”

    刘孔和:“这一战想必非常快就结束了,就好象扬州之战,也就是在一个照面就分出了胜负。”

    刘泽青:“完了,完了,这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俺命里怎么就碰到孙元这个煞星了?”

    “父亲大人,叔父,你们在说什么,这人究竟是谁呀?”有一个刘家的儿子沉不住气问。

    刘孔和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几乎捧不住木箱:“是刘良佐,是他,孙元将花马刘的脑袋送过来了。”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被这个消息给彻底震住了。

    就连先前还喊叫着一出去杀了孙元的刘春也是惊得无法呼吸,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荡:先是击溃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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