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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部分

国士-第978部分

小说: 国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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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差说傅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只腹了。

    傅山心中不以为然:这个黄兄,迂腐!

    孙元心中却是一动,问:“南安伯的行辕如今设在何处?”傅山不提郑一官,他还真把这个老海盗给忘记了。

    这老头自从总督江北兵马之后,也知道自己就是个摆设,除了镇海军,别的人一个也指挥不动。所以,就一直呆在后面。今天在扬州,明天在盱眙,后天又到了宿迁,准一个游山玩水,不问军务。

    但是,孙元并不觉得这是郑一官的性格,那老海盗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这次下了这么大本钱,难不成只为了来当看客。

    况且,宁乡军和福建水军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双方可是结下仇怨了的。

    梁满仓回答:“禀君侯,南安伯的行辕已经到了饶阳。”

    “啊,这么快!”孙元吃了一惊,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前一阵郑芝龙不是还在山东吗,怎么突然就到了饶阳,距离保定也没几里路。这厮不动则已,一动就跑到了众人的前头,看他的架势是要去同郑成功汇合吗?

    孙元感觉到不对,忙提起笔给郑成功写了一封恳切的信,说明目前的敌我态势。信上说,建奴主力有从古北口、青山口、墙子岭北逃的可能。如今镇海军已经突在最前头,希望郑成功能够率军兜在前头,封住道路。

    信的最后,孙元又道,此乃我大明收复故都的关键之战,若能成功,困绕我大明朝几十年的变患将得到彻底解除,太平盛事就在眼前。你我之辈,究竟谁先进北京,又有什么要紧。个人的荣辱得失,与我汉家江山社稷民族存亡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信写好之后,用了印,就让梁满仓用十万火急送去保定。

    等到信使出发,孙元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傅山和黄佑也感觉到不对劲,三人没有说话,同时看着大帐外面旗杆上飘扬的旗帜和风中的飞雪,陷入了沉默。

    正在这个时候,罗如意跑了进来:“禀君侯,禀二位先生,信国公到了。”

    孙元有点莫名其妙:“什么信国公,哪里钻出来的,找某做甚?”

    傅山:“君侯,哪里还有别的信国公,自然是南京汤家。对了,我依稀记得,汤问行将军的兄长汤于文袭了爵位,想来这个信国公就是他了。”

    孙元很是惊讶:“原来是汤问行的大哥,他好好儿地在南京做太平公侯不好吗,怎么到北京来了?”

    明朝南北两京别的不多,就是公侯贵族多。

    有个笑话,你在大街上扔出去一块石头,说不定就能砸中一个伯甚至是侯。

    两京的公侯又有区别,比如北京的公侯大多是靖难之役之后受封的,颇有权势。至于南京,则都是开国功臣的后人,无职无权,象征意义上的摆设而已。

    甲申天变之后,北京的公侯被李自成和建奴一扫而空,倒是南京那边乌衣巷里的公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弘光南渡之后,这些勋贵们纷纷走上政坛。其中,以徐达的后人魏国公徐青君和刘伯温的后人诚意伯刘孔昭为代表。尤其是刘孔昭,身为操江总督,直接掌握着南京水师。虽然南京水师也就是个摆设,可人马一拉出来,凑个几万人,气势倒也雄壮。

    至于汤问行动的大哥信国公汤于文,说句实在话,以前还真接触过。此人也就是个在府中混吃等死的人物,还上不了台盘。

    而且,汤问行又和信国公府脱离的关系,算是另立了门户。

    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物,突然跑前线来,奇怪得很。

    罗如意:“禀君侯,信国公手中拿着朝廷的旨意,说是来我宁乡军做监军。”

1329。第1329章 监军() 
“监军……”孙元瞠目结舌,然后扑哧一声笑起来:“监军,这个不是一直都是由太监来担任的吗?汤问行的大哥什么时候净身进了宫去侍侯弘光天子了?”

    确实,按照朝廷制度,大军出征之时。's。就爱读书'' 超多好看小说'要派一个太监到军中做监军,监视部队,并对军主的作战命令最后表决拍板,其地位有些类似后世苏联红军的政委,权力极大,也极易得罪人,惹人嫌遭人恨。如果这个建军足够强势,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逮捕军中将领。

    一般来说,随监军入驻军营的还有锦衣卫力士。

    傅山也笑起来来,他们两人一笑,罗如意也跟着笑。

    黄佑哼了一声:“成何体统。阉党祸国,以宦官监军,不知道坏了多少事。我朝鼎故革新,以勋贵监军,不对吗?”

    孙元这才强忍着笑意:“是是是,某说错话儿了,希望汤问行将军不要生气才好。对了,罗如意。”

    罗如意:“君侯。”

    孙元:“信国公一行几人,都有谁?”

    罗如意:“一共有三十来人,小人也不识的,不过,好象身份都很尊贵。那群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一口一个什么‘伯’什么‘侯’的……”

    孙元抽了一口气:“全是有爵位的公卿,这……这什么情况……或许你听错了,应该是公侯府中的子弟……罢,某还是去迎接一下吧!”

    先前心头的不安又涌上心头,孙元清晰地感觉到这汤于文来者不善。

    在半路上,傅山小声对孙元道:“太初,看来朝廷是真的忌我宁乡军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在军中设监军一职,而且派来的都是勋贵,其中汤于文还是个国公。他们若是捣起乱来,却叫人头疼,你我不能不防。”

    孙元:“看看再说。”

    很快,孙元就来到辕门,就看到二三十个鲜衣怒马的青年坐在马上,好奇地看着宁乡军老营,口中乱糟糟地议论着什么,一副肆无忌惮,飞扬跋扈模样。

    这些人身上都穿得华丽,腰上各挎着一口腰刀,单从外表来看,倒是很精悍。只可惜一个个在马上被风雪吹得东倒西歪,没个正形。

    “这就是宁乡军的军营,好生安静啊!嘿,我说,这军营里也不知道藏了多少兵,看帐篷真是不少啊!原本以为这么多人在一起,会很热闹,结果直娘贼简直就是座寺庙,没意思得紧,死气沉沉,没有活力,还怎么打仗?”

    “是啊,我看宁乡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

    “你这就不知道了,先祖也是随太祖高皇帝上过沙场的。这军队打仗,讲究的是令行禁止,整齐划一,若是乱糟糟闹成一团,不是放鸭子吗?”

    “说得你好象真懂军事一样。”有人不服,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外行人?”

    “这个,这个,兄长这话说得……”

    “嘿嘿,你若真懂军事,当初刘操江那里缺员厉害,请你过去,怎么反推脱了,想来你也是口头工夫?”

    眼见二人要说僵,其他人慌忙来劝,说都是自家兄弟,又有爵位在身,这么争执反叫军汉们笑话,成何体统?再说了,咱们都是勋贵子弟,不懂得打仗也寻常。

    孙元看得一笑,骑马迎上去,微一拱手,喝道:“哪个是信国公汤于文?”

    别人都识不得孙元,再加上孙元的审美品味和古人也有区别。(s。 )( 比如明人高官都喜欢锦衫缎袍,而他则觉得丝绸织物穿在身上在大冷天的太容易起静电,搞得一身非常难受。因次,平日间也就几件纯棉袍子对付着,显得很是朴素。

    而且,孙元在军中多着军装,看起来就好象是一普通将领。

    众纨绔子弟心中就起了轻视之心,就有人喝道:“你什么人,信国公也是你乱叫的?”

    孙元身边的几个侍卫大怒,同时将手放在刀柄上。

    罗如意见情形不对,急忙上前拱手笑道:“这位就是我家曹国公,听说信国公来了,特来迎接。敢问,哪位是国公爷?”

    众纨绔子弟这才吃了一惊,同时朝两边分开。

    垓心是一个身着大红官袍的,年约四十的中年人。他抬头看了孙元一眼,随意地一拱手:“我就是汤于文,见过曹国公,久仰了。”估计是冷得厉害,再加上身子也不是太好,汤于文一脸的疲倦,神情冷淡。这一施礼,也显得敷衍,甚至有种隐约的敌意。

    孙元定睛看去,此人眉目中依稀有汤问行的模样。不过,同汤问行黝黑的皮肤,飞扬的神采比起来,汤于文却憔悴而干瘪,若是脱掉官服,也就是一个白面书生。

    见他如此神情,孙元知道汤于文来者不善。不过,他还是跳下马,笑眯眯地走上前去,一把握住汤于文的手,装出很亲热的样子,笑道:“我也是久仰信国公的大名,你家兄弟汤问行乃是某最信任的左膀又臂。这次他如果听到你来,也不知道欢喜成什么样子。这里实在太冷,走走走,咱们进大帐说话。信国公能够来我宁乡军监军,不胜之喜,某这就叫人将各军将领叫来拜见监军。”

    “不忙,骑兵军在哪里?”汤于文不耐烦地甩开孙元的手,他们两人都是国公,汤于文这次来北京本就没想过要给孙元好脸,也不想同他客套。

    这已经是很无礼的举动了,不但孙元身边的侍卫都是一脸愤怒,就连罗如意也竖起了眉毛。

    只有傅山嘴角微微上翘,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

    孙元却不在意:“原来信国公急着见汤问行将军啊!实在不巧,他却不在这里。他和骑兵军驻在别处。”

    汤于文:“怎么说?”他有点焦躁:“怎么可能不在,骑兵军乃是军中精锐,怎么可能不驻在老营中?”

    孙元:“几十万大军出征,多兵种合成,讲究的是相互配合,不可能如乌龟一样聚在一起。如我这老营,实际上也就几千直属部队。至于其他兵马,则都分别驻扎在各通衢、隘口、要道等战略要点。打仗如下围棋,得一步一步抢占实地。如果龟缩一处,后勤保障会非常困难。只有在决战的时候,部队才会集结。”

    他一边说一边淡淡地笑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似是在讽刺汤于文简直就是在说外行话。

    汤于文一呆,感觉自己有点被孙元的气势给压住了:“那我家兄弟现在何处?”

    孙元:“骑兵军在赵州,从这里过去,还要走还要走上两日。赵州乃是交通要点,抢下那里之后,距离我军老营、真定不远,以轻骑突进,也就一日光景。”

    “原来在赵州啊!”说来也怪,汤于文倒是轻轻次出了一口气。

    孙元:“信国公,请进我军老营同各军将领见上一面吧!”说完,就一抬手。

    信国公汤于文却摇头:“既然汤问行不在这里,我也不进去了。告辞!”

    说罢,也不理睬孙元,回头对众人道:“走!”

    孙元吃了一惊:“信国公这是要去哪里?”

    汤于文骑上战马,淡淡道:“曹国公,我要去哪里,好象不用同你解释吧?”

    孙元:“可你是我宁乡军的监军啊……喂……”

    话还没有说完,那一群纨绔子弟就已经骑着马乱糟糟地跑远了。

    黄佑也被汤于文的无礼刺激得一脸铁青:“太初,信国公这是要去赵州和他弟弟汤问行将军见面吧!此人实在狂妄,可恼。”

    孙元:“有点意思啊!黄兄不用生气,他们兄弟多年未见,人之常情。”

    傅山也笑道:“对对对,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

    等回到大帐,黄佑有事出去。只剩孙元和傅山在帐中说话,梁满仓悄悄地跟了过来:“君侯,看样子,信国公来者不善啊!”

    孙元“哦”一声,没有任何表示。

    傅山却笑眯眯地问:“梁满仓,你怎么看?”

    梁满仓:“君侯,青主先生。朝廷早不派迟不派,等到我军进入畿南,这才派来一个监军,就不得不让人心中生疑了。而且,来的这人还是汤问行的兄长。信国公一到我军老营,听说汤问行不在,就心急火燎地赶过去,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小的斗胆猜测一下,信国公汤于文定然是得了朝廷的指使,一来,是想通过所谓的兄弟情分,拉拢汤问行,分化瓦解我宁乡军;二来,没有骑兵军,失去机动力量,我军若想抢在镇海军之前进京,只怕快不起来。甚至,连仗都没办法打了。看来,朝廷是真的要扶植镇海军制衡君侯。”

    孙元一脸恬淡,甚至带着不以为然,他平稳地端起茶杯,小口地品尝起来,不发表任何意见。

    这让梁满仓心中忐忑,目光变得不安。

    傅山却鼓励地看了他一眼:“有几分道理,那么,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梁满仓咬牙:“此事也易,汤于文不是想拉拢汤问行吗?只需君侯下一道命令,属下立即抓捕汤问行回老营审讯。汤于文来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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