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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8部分

鉴宝秘术-第2258部分

小说: 鉴宝秘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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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这完全是讲力道、极雄强刚劲的书风。

    此图又称为“笔阵出入斩斫图”,正可见其用心之所在。

    在卫夫人以前,书艺确实也是以雄健为主的。

    蔡邕之前的王次仲,《书断》说他“奋斫扬波交戟横戈兮气雄逸”;张芝,羊欣说他“精劲绝伦”。

    蔡邕的字,《述书赋》说他“启戟弯弧,星流电转”。

    魏晋间名家,如韦诞,梁武帝说他“龙威虎振,剑拔弩张”;皇象,羊欣说他“沉着痛快”;晋元帝,《述书赋》说他“如发刃,剑客得志”;索靖,则自称他是“银钩虿尾”;又傅玄,唐人评为“如项羽投戈,荆轲执戟”。

    凡此等等,俱可见论书重视骨体、气势、力道,是汉魏两晋的主流。

    据《书史会要》云:“王旷与卫氏,世为中表,故得蔡邕书法于卫夫人,以授羲之”。

    卫夫人之法,无论传自蔡邕抑或钟繇,遂都不能不是雄强的。从这一方面看,卫夫人以斩斫论书,也可说是渊源有自的。

    然而,在大潮流中也不是没有小支流。

    在雄强的书风之外,也仍有一些表现为柔美的作家与作品。例如张芝的弟弟张昶,风格就与老哥不同。

    《书断》说他“虽筋骨不及,而妍华继之”;《书后品》说他“西岳碑,但觉妍冶,殊无骨气”。

    这显示此时也存在着一种妍媚的书风。

    其后有刘德升,据说是行书的创始人,《书断》亦谓其书“丰赡妍美,风流婉约”。

    这也是妍美的。

    大抵劲健之书,强调筋骨;妍美之书,则有肉感。

    所以用“丰赡”来形容妍美,而说此类字的筋骨较弱些。

    妍美之书,亦因此而较肥;劲健之字,因此而较瘦。

    瘦硬显骨力、丰润见姿态故也。

    卫觊是瘦劲的,羊欣说他“草体微瘦”,《书小史》也说他“草体伤瘦”。

    钟繇亦瘦,羊欣云:“繇与胡昭俱学于刘德升,而胡书肥、钟书瘦”。

    由此可知其时肥与瘦、筋骨与肉、刚健与妍美已渐渐形成一种对比了。

    卫恒的字,似乎就是偏于妍美的。

    袁昂书评,谓其“如插花美女,舞笑镜台”;《书后品》说他“纵任轻巧,流转风媚”。

    若如此,卫夫人由此渊源而得柔美之风,也非不可能之事。

    从女性主义的角度看,书写,本来就具有男性的意象。

    笔,仿佛***在无抵抗、滑如女儿肤的纸张上进行书写,而且展现雄强、刚健、劲力等雄性特质,对女性书家来说,乃是本质上不公平之事。

    所以女性若能发挥其女性特质,改变这种**书写的性质,转换成一种女性书写,体现出阴性风格,才能称得上是独立的女性书家,而非仅在模仿男人、或学习男性书风的格局中讨生活,把自己驯化或改造成一位“入阵斩斫”的刀锋战士。

    因此,从这个观点说,卫夫人若真能展现出“插花舞女,低昂美容”之姿,反而是值得称道的。

    当然,传统书论者不会这么认为。

    传统书论不见得都是大男子主义,但书法这门艺术是以线条为其基本构成元素的,线条讲究刚、雄、有力量,是其基本要求。

    为什么不以软线条为主,而要强调线条的硬度呢?因所用之毛笔本是软毫,软毫写在软纸上,当然会以劲健有力来表现其工夫。

    线条无力就不会好看。

    唐太宗批评萧子云:“无丈夫之气,行行若萦春蚓、字字如绾秋蛇”,说他无筋骨(见《王羲之传论》),就是据此而说。

    其次,字被拟象为人,一个人若骨架子不佳,站立坐卧也均不会好看,所以论字以植骨为先,强调骨体、骨法,也是很自然的。

    在这种情况下,书法的评价标准,往往就会重阳刚而轻阴柔。

    卫夫人入阵斩斫之说,广获推崇,即由于此。

    那么,我们要赞叹卫夫人以一女子而传雄健斩斫之术,为百代宗师呢,抑或要遗憾她未另立一宗,以阴柔妍媚自别于刀戟斩斫之队?

    还是要惋惜她毕竟是个女人,写字仍不免于柔婉?

    或者,索性要称扬她的柔美?

    在此,显然吾人极难予以论断。

    不过,也许这是个有意义的矛盾。

    卫夫人书,既有人认为它刚劲,也有人觉得它柔美,她徒弟王羲之的情形不也一样吗?

    梁武帝曾说王羲之“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阁”;唐人书评,谓其“如壮士拔剑、壅水绝流。头上安点,如高峰坠石;捺一偃波,如风雷震骇”,也特别指出它雄强的性质。

    但陶宏景即曾说过羲之《乐毅论》《太史箴》等“笔力妍媚”。

    后来传世书迹,确实也偏于秀美,以致韩愈批评“羲之俗书趁姿媚”。

第三五三九章 同治粉彩的故事() 
清朝时,会稽女子商婉人工楷法,曾仿吴彩鸾写二十三先与二十四仙两部,沈芳题诗云:“簪花旧格自嫣然,颗颗明珠贯作编,始识彩鸾真韵本,廿三廿四是先仙”。

    书格如此,男子又何敢藐视?

    后之习书者,当于此取鉴焉。

    对于这些女性书法家的书法,张天元自然也是有几分赞叹的。

    杜伯特给他的这些东西,除了部分碑帖之外,仍旧是有大量书法真迹的。

    由此就可以看出,杜伯特这家伙还真得是被吓住了,才会拿自己的珍藏来给张天元看。

    “这些东西的确不错,但用来交换性命,未免还不够资格吧?”

    张天元笑眯眯地看着杜伯特说道。

    “别着急啊,下面还有。”

    取开了那些书法,张天元发现下面的确放了不少东西,主要是瓷器和金器。

    但一眼望去,最起码有九成都是赝品。

    本来他很生气,不过其中两样东西,却让他暂时压下了火气。

    他再想,杜伯特这个家伙,终究不是古董方面的行家,大概是被人给忽悠了吧,或许就连杜伯特自己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居然有那么多的赝品。

    他看向了其中一件瓷器,这是真品中唯一一件瓷器。

    这是一只“同治年制”梅花粉彩瓷碟。

    碟上绘有几个人物,似乎在玩鸟,唐宋时期人们爱将鹞当宠物,鹞,是一种凶猛的鸟,样子像鹰,比鹰小,捕食小鸟,通常称“鹞鹰”、“鹞子”,但性格很温顺。

    富有的人家常常以玩鹞为荣,连唐太宗都爱玩鹞,有“太宗怀鹞”的故事你可以查查。

    “太宗怀鹞”见于唐人刘悚的,讲的是唐太宗李世民和名臣魏征的故事。

    唐太宗素来喜欢玩鸟,有一天,他得到一只形态俊异、毛色漂亮的鹞鸟,太宗十分宠爱这只鸟,“私下里把鹞鹰架在胳臂上玩。”

    这时,魏征从远处走来,太宗急忙把鹞藏在怀里;著名谏官魏征心中有数,却装作不知,上前向太宗禀告政事。

    之后,他又娓娓讲述古代帝王由于贪图安逸享乐、沉醉声色犬马,最终丧国灭身的事。

    大有劝谏“明君”之意。

    由于魏征有意拖延时间,致使太宗藏在怀里的鹞鸟快要憋死了,太宗心感可惜,但他还是敬重魏征,不想挑明打断他的话。

    魏征便没完没了地讲,直到鹞鸟死在太宗的怀里。

    想来也有意思,作为一国之君的唐太宗,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有自己既敬重又畏惧的人。

    长期担任“谏议大夫”的魏征,是辅佐太宗实现“贞观之治”的主要谋臣,他常常劝谏太宗以亡隋为鉴,居安思危,行圣贤之治。

    魏征以“忠耿直谏”著称,太宗以“善纳忠言”名世,君臣默契配合,佳话千古。

    所以,才有了后来古瓷上的这类绘画,传世不绝。

    历史上,唐太宗就曾将魏征的“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作为座右铭,并留下“三镜自照”的比喻:“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以至魏征比他早逝,他便哀叹“朕痛失一镜也”。“

    太宗怀鹞”的故事,也反映出唐代比较开明的政治风气。

    我们知道:唐太宗和魏征,一直被看作是历代贤君直臣的楷模。

    魏征活着的时候,唐太宗把他当作“镜子”,还主动结成亲家。

    魏征去世时,太宗“废朝五日”,亲笔撰写碑文。

    然而,魏征尸骨未寒,太宗就出人意料地变了脸,不但下旨解除了衡山公主和魏征长子魏叔玉的婚约,而且,竟然亲自砸掉了魏征的墓碑。

    对于太宗这种异常举动,有人认为,是魏征生前大力举荐的杜正伦、候君集接连落马,伤了唐太宗的心;也有人认为,是魏征曾将自己记录的与太宗的谏诤言辞,拿给负责编写的褚遂良作参考,犯了太宗的忌。

    这两种说法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究其根源,却是因为魏征屡次过火的“犯颜直谏”,甚至刻意蒙死鹞鸟,使唐太宗产生逆反心理。

    其实,唐太宗是史上少有的明君,为了开创大唐盛世,为了实现“千古一帝”的梦想,所以,他给了魏征“无限话语权”,让魏征时刻提醒和劝谏自己。

    在国事上,魏征像一位元老,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好像在教诲一个没有主见的幼主;而在皇帝私生活上,魏征像一位长辈,苦口婆心,声泪俱下,更像是在教育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据史料记载,魏征在为唐太宗效力的17年内,有史籍可考的“谏奏”前后达200余次,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外交等诸多方面,甚至连皇帝的私生活都要管上一管,很多时候都让唐太宗下不了台。

    魏征比唐太宗大20岁,年龄与见识上的差距,情感与代沟上的隔阂,必然会造成二人之间的冲突。

    魏征在呕心沥血的同时,却忽略了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有自己的主张、理想、爱好和私生活。

    唐太宗那种与生俱来的好奇心,标新立异的开拓劲,以及自由生活的做主权,在很多时候都受到了魏征的干涉和阻扰。

    难怪,有一次唐太宗当着长孙皇后的面大骂魏征:“早晚有一天,朕非杀了这个庄户佬不可!”

    能把“从谏入流”的唐太宗“逼”到这个份上,魏征的进谏确实积极过了头。

    俗话说,爱太深,容易出裂痕。

    魏征这种慈父般的过火关爱,在唐太宗眼里却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

    当皇帝的,在很多时候说了不算,反而要看大臣的脸色,这种长期逐步累积起来的压抑,总会突然喷发,而魏征的“荐人失察”和“谏言外流”不过是唐太宗“悔婚砸墓”的导火索。

    贞观十八年,不听劝谏、一意孤行的唐太宗,在攻打高丽受挫后,不由得发出了“魏征若在,不使我有是行也!”的长叹,立即“命驰驿祀征以少牢,复立所制碑,召其妻子诣行在,劳赐之”。

    由此可见,人总是在受到挫折后,才明白“忠言逆耳利于行”的真谛,太宗也不例外。

第三五四零章 剑走偏锋的画() 
另外一件真品,是一只很漂亮的“金蝉流响玉叶中”金器。

    宋词中有脍炙人口的名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种令人向往的“金玉结合”,在文物中有许多例子。战国时期有鎏金镶玉带钩,汉代有金缕玉衣,而明代则有这件独树一帜的金蝉玉叶。

    明代,由于商品经济的快展,“土豪”数量迅增长。为了满足他们的炫富心理,金银器制造业也随之勃兴。

    厚葬风气的兴起,使明代墓葬中随葬的金银器大量增加。

    与宋元时期相对朴素的金银器风格不同,明代金银器工艺开始趋于复杂,且多镶嵌各种宝石,富贵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时期的小说、戏曲里也有很多关于金饰的细节。

    如《金梅》(不要想歪!里面真的描写了不少金银饰!)第八回,潘金莲从西门庆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却是一点油金簪子,上面錾着两溜子字儿”。

    第九十五回,从前是丫头的春梅摇身一变,成了“住着五间正房,穿着锦裙绣袄,戴着金梁冠儿”的贵妇。

    《型世言》第三十六回,书手张三进入冯家行窃,撬开箱子,掉了里面的“一顶金冠、两对银杯、一双金钗、几枝俏花”。

    说起来,金蝉玉叶也和簪子有关。

    它的全称是银托金蝉玉叶簪,出土于明代张安晚家族墓地14号墓,墓主人是张安晚的侍妾。

    金蝉双翼微微张开,趴在玉叶上面,好像随时准备张开双翅飞走或向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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