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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395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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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大人,我们要想在较短的时间里完成从农业国到工业国的体制转换,不可避免地会导致一些社会的复杂混乱,自然大量的城市贫民也是其中的问题之一,相应的会带来一些混乱以及这样那样的问题。重要的是除了从农业到工业变革外,还有从落后的小农经济到现代工商业经济的变革,更进一步还有从农耕文化“黄土文明”到工业文化“钢铁文明”的大转换。”

    望着在那里侃侃而谈的管明棠,几乎有一个瞬间,陈默然都有一种错觉,难道说的这个管明棠也是从未来穿越来的?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看着管明棠的眼神倒是变化了起来,在某种程度上,自己之能够容忍管明棠的“犯上之言”,或许正是因为他有着其它人所没有的东西,不仅仅他是一个办事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嗯,他应该领先一步吧!

    “经历了产业化变革的所有国家,在从农业国到工业国变化的过程中都有过许多阵痛,英国、法国、德国、美国,无一例外的,几乎所有国家都曾遭受了这样那样的变革阵痛,而这个过程是一个国家变革必须要承受的,陛下。”

    将视线转身陛下,管明棠决定引用一句陛下所说,至今仍为中国甚至其他国家的“革命者”们所推崇的一句话。

    “您曾说过“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应该说这是臣所见过的关于革命最好的解读。而臣也因而相信,欲求强国之未来,必经强国之痛苦,而这种痛苦,就叫做崛起!”

    “可以这么拍马……不对!是龙屁吗?”

    袁世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的同时,又为管明棠叫起了好来,这管憨子不憨啊!这个人怕是自己当“总理大臣”的最大竞争对手了,而且陛下似乎还……嗯,宠信!

    不行,得想点法子!

    一句似是引用的言语,又似低沉的独白,却让陈默然整个人陷入深思之中,眼帘微垂着,看似平静,可内心却无法平静。

    欲求强国之未来,必经强国之痛苦,而这种痛苦,就叫做崛起!

    在崛起的过程中有多少痛苦,有多少原罪?抬眼看着管明棠,他是否知道,他之前口口声声反对的同样也是“崛起的痛苦”呢?

    我们是需要机器,我们是需要钢铁,可钱从那里来呢?作为一个后进国家,中国不像德国、曰本一样,有着庞大的战争赔款作为国家崛起的资本,甚至于就是连忙自己拥有的那笔“巨款”投入进去,也不过是苍海一粟罢了,最终这崛起的资本由谁来承担呢?

    军力强大的时候,可以依靠外掠,补充国家财力的不足。可对于军力弱小的中国呢?怕也只有内掠了。那些人未尝不是内掠的一种体现呢?

    在陛下的沉默的时候,似乎发表完自己看法的管明棠同样沉默了下来,只法这他的视线却一直关注着陛下。

    在美国留学时的经历使得管明棠比其它人更能了解“资本”的本质,在所谓的强国背后,有着太多不为人知,或不为人注意到的阴暗面,英国是、法国是、德国是、曰本是,即便是美国同样也是。

    “多方兼顾永远只存在于理想主义者的幻想之中,陛下,臣以为,身为帝国之要员,必应抛弃理想主义者之想法,而以现实为依据,只有如此,方才是谋强之道!”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陈默然岂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管明棠话中的意味可谓是说的再清楚不过,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至少在看待农民的问题上。

    “中国的问题就是农民的问题!”

    尽管承认管明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如果,那些人……“管大人!”

    突然一声冷言冷语打断陈默然思绪,顺着声音看去,是原本这次会议的“中心人物”袁世凯。

    “陛下先前的问题,管大人似乎还未回答吧!”

    不待管明棠开口解释,袁世凯却主动开口说道。

    “陛下所制赏兵士以勋田,一是为激发将士武勇之心,二是却是为中国之长治久安,管大人方才侃侃而谈,虽不无有理之处,然管大人可知,蒙古之大,又有多少汉人?东北之肥沃,又有多少荒地,俄国、曰本皆对蒙古、东北虎视眈眈,以陛下之圣明,岂不知以识字之军士加以培训,即可为工厂之工人,然于陛下之高瞻,又岂会限于一叶一目!”

    说着话袁世凯全是一派景仰之色。

    若是说换了旁人,怕陈默然还真会被他这番说词而生出感其体君之心,可偏偏说这话的是袁世凯。

    “管大人,蒙古之大,民不过百万余,且皆为蒙人,我汉人于蒙古,仅数万春去科回之商贩,光复之初,蒙古意欲读力,今曰蒙古虽定,然却是代以兵势威压,若要长治久安,非移民殖民而不稳,倘若蒙古之汉民达百万之数,蒙地可稳,而东北地肥人荒,利于垦殖,无论蒙古或东北,皆为我国边疆之地,外人虎视眈眈,岂能不防,恰因如此,陛下方才授“荣勋之田”于退役之兵士,假以十数年,两地散布百万退役兵士,边疆非但可稳,更不惧外人侵袭,若遇外人侵袭,享陛下恩赐“荣勋之田”之兵士,必为卫勋守土之先头,这种虽不为军屯却为军垦之策,岂是常法所能及!”

    对于政敌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袁世凯这会到是一副大义凛然之色,但言语间的隐意却又带着挑拨之意,对于袁世凯来说,即然是政敌,那就要打压。

    对于袁世凯责任,管明棠只是微微一笑。

    “以袁大人看来,是帝国之近卫军他曰不能守土御疆,而非要以退役之兵士巩固边防吗?”

    这帽子扣的……听到这句,袁世凯恼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这管明棠也忒狠了点吧!直接说自己怀疑近卫军,谁不知道面前坐着的是“士兵的陛下!”

    “固边殖民,确为我国之需,可为何要浪费宝贵之人力呢?陛下!”

    原本就没有进一步打击袁世凯的管明棠转身面向陛下。

    “人力,中国固然不缺,然而绝大多数青壮皆是文盲,但却不包括军人,依照军规三个月训练需识600常用字,会基本加减算数,基层军官除正常军官责任外,还必须辅助士兵修习文化课程,以参谋部的调查,一百七十三万近卫陆海军中,业已取得初小毕业证的多达一百零五万人,业已取得高小毕业证的三十二万,已取得初中、高中毕业证亦多达二十余万人,甚至不乏取得专科技术证书,军队为他们提供了教育的机会,这便使得他们比普通文盲农民更易接受培训,而从军经历又令他们习惯于纪律,更适合在工厂做工,但是若任由其散于田间地头,无疑是一种浪费!”

    实际上管明棠一直在打着不久之后,“可能退役”的十数万甚至几十万军人的主意,尽管作为财政部长,他并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但工厂缺少工人的现实情况,却是他不能不去考虑的事情。

    “至于边防,中国有那么多的无地雇农,还有乞丐,可以用国家的力量把他们组织起来,然后移民过去,由政斧承担路费、提供农具、田地贷款,保卫国家的士兵还是交给军队吧!陛下,退役军人在退役之后,他们的确有保卫国家的责任,但于臣看来,退役军人同样是平民,保卫国家的责任,应该交给军队,国家、民众养兵所为何事?既然如此,又何需建立这种所谓的固防民垦?对于中国来说,是需要农民,还是更需要的工人,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经了然在胸,自无需争论。”

    在管明棠说话的时候,陈默然在心里同样嘀咕着这么做的利弊得失,军人进入工厂有利,同样也有弊,但一定程度上利却大于弊,至少他们更不易为他人所利用。

    “那之前朕承诺的授田呢?”

    (未完待续)

第106章 技术分析局() 
五月早晨的太阳金灿灿地照在高大的树木枝叶上。那些松树、槐树、柳树傲慢地屹立在热闹的通往下关码头的道路旁,通往下关码头的道路,从来都是南京最繁华的道路,无论是光复大道也好、民族大街也罢,下关码头沿途在短短十几个月中的发展,远超过过去几百年的发展,这里甚至正慢慢的成为整个南京最繁华的商业区,与位于城中的公务区有着明显的区别。

    尽管作为帝国首都的南京在规划时采用了最为现代的规划,但并不意味着公务区不存在商业区,商业区不存在公务区,实际上两者只是主与辅的关系,位于“帝国农商部技术分析局”即位于南京下关新区民族大街32号。

    从表面上看来,这栋西式的石质墙面带有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在南京并不算多见,在推广“华式现代建筑”的中国,纯粹西式的建筑并不受建筑师、政斧以及民众的欢迎,但这仍然不妨碍一些政斧机构采用的西式建筑,像帝国海军部别说是建筑,就是军官们的骨子里都带着一种英国化,甚至于以此为荣,帝国海军部同样也是唯一提供西式工作餐的政斧机构。

    而技术分析局在南京一直都不怎么显眼,甚至于如果没人留意到那面八开纸大小的铜牌,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从名称上是“农商部二级机构”的政斧机构,别说是普通百姓,甚至就是农商部的绝大多数雇员,都不知道技术分析局的存在。

    淡淡的灯光在桌子上那装有白兰地酒的酒杯中轻轻地摇曳,在古色古香的家具那暗淡的表面闪烁,在枝形吊灯那水晶玻璃中稀奇古怪地折射,在疆省缠回编织的那华丽的地毯上隐没。地毯很大,夸张点说——极大。这块地毯就像成熟了的麦田,在整个办公室内伸展。

    墙上悬挂着几幅名家风景油画,墙裙用浸染的柞木镶嵌着,而这一切,又成功地与具有西式风格的精致奇巧的酒吧相谐调。软垫矮凳、安乐椅、沙发——所有这些,都是用带金色压花纹的最精细的红色皮革包装的。

    诚然,这间办公室的整体风格与帝国政斧强调的“简朴”风格确实有点不太谐调,如此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多少与“政斧机构”的名称有些不谐调,但有时候一些事情就是如此,这间远比陛下办公场所更为奢华的办公室,尽管存在着,可却几乎很难引起外界的注意。

    而实际上,这个屋子的主人在某种程度上,却是皇帝陛下的亲信。

    坐在华丽的桌面足以映出人影的书桌后,史司从文件盒中取出了一份文件,然后打开它,几秒钟后,他开始在文件着作着批复,在某种程度上,身兼数职的史司现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在这间办公室度过,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就是他的家。

    而技术分析局局长的职务,就是他最重要的职务,只有在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机构中工作的人才知道,这个表面上是农商部二级机构的技术局,实际上绝不逊于“司法、教育、陆军、海军、财政、外交、农商”等大部,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权责远重于其它部门。

    “直接同克虏伯钢铁公司谈判,拟定引进价格为350万马克……”

    在看过第一份报告之后,史司便拿起沾水笔在文件上做着批示,而这就是他的工作,技术分析局在去年成立的时候,其目的就是通过“技术打探”和“优选尖端”的措施,以国家的名义而非企业的名义,在政斧的支持下,以低廉的费用和极高的效率吸收欧美国家上百年的技术积累,随后将专利技术转让给国内有能力的公司企业。

    同时技术分析局,还是全中国唯一一个拥有机器进口许可的机构,在当初帝国咨议院通过“无论官营、私营企业进口机器,必须经过技术分析局”的提案时,外国洋行曾为之欢呼,他们看到了“油水”,而仅仅半年后,在中国依然从事机器贸易的洋行只有“0”家。

    之所以统一采购,是为了在引进机械的过程中,做到“规模化”,利用技术分析局驻外使领馆办事处,直接同外商谈判,在压低机器采购价的同时,又对外国产品的技术数量、设备样品、工艺路线进行分柏、评判,在引进机器的同时,引进其技术。

    “……他们可以拒绝,通知海关找个借口停发德国染料进口许可证,工厂生产上的暂时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但德国人需要市场,我们需要技术……”

    终于,用了近一个小时的工作,史司才将文件盒放到一旁带着“已签”标签的文件篮内,然后一口气将桌子上放着的茶喝完。

    权力!

    短暂的公务处理中,那些签批、字语,涉及到的机构近乎于命令的口吻,在某种程度上,即代表着“技术分析局”所拥有的权力,作为这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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