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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国民党兄弟教父--陈果夫与陈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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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更好地发挥CC特务在反共中的作用。二陈经过商定,报蒋介石批准,开始在全国建立“党员调查网”,使之成为“中统”的外围组织。于是,中统特务在全国各地的党政机关、学校、工商界、军队中收罗了大批国民党员作为“调查网”成员,要他们在中统局的统一指挥下进行所谓调查,而且向他们交代,调查的首要对象是共产党。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广泛调查后,结果令二陈兄弟大失所望,在所有调查材料中,告发国民党中贪污渎职的材料几乎占80%,揭露国民党中投降叛敌、汉奸嫌疑的占12%,而诬人为共产党或共产党嫌疑的不到10%。实指望通过调查搞到共产党的材料,为反共提供证据,谁知竟搞到了国民党自己的头上,这使二陈十分难堪,不好下台,他们一方面将涉及国民党的材料处理掉,另一方面则大骂特务们不中用,要他们重新再搞。但调查去调查来,总是不能使他们满意,以后,二陈对“调查网”再也不感兴趣,经过商量后,决定放弃“调查网”,于是向蒋介石建议,将最初准备对共产党使用的这张“网”移交给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这个冷衙门。这样,一场调查共产党的闹剧刚刚开场便匆匆降下了帷幕。    
    为了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二陈专门把徐恩曾找去授机宜,明确告诉他,中统的主要任务是反共,不要再去注意国民党内的贪污、投敌等问题。徐恩曾回来后也鹦鹉学舌地向特务们训示:“抗日是暂时的,次要的;反共是长期的、根本的,第一位的”,“反共,消灭共产党,是我们的历史任务”等。    
    特务们经过训示后,似乎开了窍,便想尽各种办法去反共,虽然在一个时期内,表面上他们不像抗战前那样公开逮捕、杀害共产党和进步人士了,但暗地里的反共活动却是始终存在。如共产党人车耀先,在抗日救亡运动中组织了“星芒社”,办起了《大声周刊》、《国难三日刊》等,鼓动群众参军参战。中统特务为了破坏该组织,伪装进步,打入“星芒社”,然后进行分化活动,并录制了参加这个组织的大批积极分子的黑名单,1939年以后,这些同志大部分被特务逮捕杀害。


第五部分特务政治(2)

    1942年,中统特务还对中共中央南方局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破坏,南方局领导人之一廖承志及多数工作干部及电台工作人员均被逮捕,人数达300多,使共产党遭受很大损失。廖承志被关进集中营,受尽了折磨,到1945年才转解重庆。蒋介石对这一起破坏十分高兴,除表扬陈立夫外,还给直接指挥这一行动的徐恩曾一大笔奖金。    
    二陈对特务们的破坏行动十分欣赏,但对其破坏手法还不满意。陈果夫在中央政治学校所在地南温泉私宅养病时,就时常把中统特务万大叫去,进行训示。这样,由陈果夫口授、万大执笔,历时两个月,写出了《党员调查工作须知》,作为对特务进行训练的教材,里面所传授的,就是如何在调查的幌子下进行反共的各种办法。特务们按此受训后,都受“益”不浅。    
    陈立夫则认为,在进行反共的特务活动时,不能光靠硬性蛮干,还必须用软的办法,重要的是从思想宣传方面入手,通过舆论宣传,在潜移默化中破坏共产党在人民中的崇高威信,他认为这比抓几个共产党人、破坏几个共产党组织的效果更大,陈立夫经常对特务们说:“戴雨农(即戴笠)喜欢蛮干,情报工作人员摆出吃相难看的样子,还要情报工作技术有啥用场?”他要求特务们了解共产党的理论、研究共产党的理论,使用共产党的方法,达到以伪乱真的程度,然后以售其奸。    
    在陈立夫的指示下,一些中统特务采取捏造假事实的办法,写出了大量小册子,污蔑共产党,丑化解放区,以欺骗一些思想单纯的青年,使其迷失方向。当时发行最多的什么《延安归来》、《陕北见闻》等,就属这一类造谣污蔑的宣传物。    
    为了加强这种宣传,陈果夫还命一些中统特务在重庆南温泉开设了一个书店,用“文化服务社南温泉门市部”的招牌做生意,专门兜售这类反共小册子,并对青年学生进行监督、迫害等特务活动。    
    为了进一步指导中统特务进行反共宣传活动,陈立夫还关在家里冥思苦想,写了一篇《宣传工作刍议》的文章,指定为特务们的必读材料,该文以和特务们谈心的形式,提出了做宣传工作的八条原则:第一,不能正面自吹自捧和正面骂人,如果这样,有时候恰好是帮对方做宣传;第二,拿出事实来,揭开对方的一角幕布给民众看,不要做大文章,少用形容词;第三,多研究心理学;第四,不要使用“小骂大帮忙”的手法,否则会弄巧成拙;第五,宣传者的语言和行动要符合本身情况;第六,就地物色助手,平时多做准备;第七,不要使花瓶空着,没有鲜花也得插假花;第八,宣传品不可滥发。    
    陈立夫说的冠冕堂皇,用心却极为险恶,但可惜的是特务们并不都能做到,如不能正面自吹自捧,国民党本身实行的是独裁专制,他们要把一切党派压下去,实行一个政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的统治,在这种情况下,不自吹自捧能行吗?再如拿事实出来,揭开对方的一角幕布给民众看,特务们所进行的就是鼠窃狗偷的活动,国民党蒋介石在反共的时候,根据不管什么正义、良心和道德,这叫特务们到哪里去找什么“事实”来攻击光明磊落的中国共产党呢?他们只能采取捏造事实、造谣惑众的办法而得逞于一时,在人民揭开谎言后,一切大白于天下,倒是暴露了特务们自己丑恶的真面目。还有如宣传者的语言和行动要符合本身情况,这些特务们更是办不到,他们要造谣,只能是造谣的语言,他们要破坏,只能有破坏的行动,怎能去符合宣传者本身的情况呢?陈立夫也太难为特务们了。    
    中统特务搞宣传不行,盯梢、绑架、捕人,倒是他们的真本事,这种恐怖的特务政治,使共产党和广大人民群众深受其害。    
    国民政府迁到重庆后,中共领导人周恩来一直在这里领导八路军驻渝办事处的工作。陈立夫为了监视周恩来的行动,便在周的住宅曾家岩50号和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化龙桥附近分别设立了特务监督哨。陈立夫交给特务的任务是:记录这两处出入人员的姓名、来去时间、所乘汽车及单车牌号等,如遇有陌生的人出入,便进行盯梢、跟踪,了解其姓名、住址、身分,必要时实行逮捕。陈果夫对这两处监督哨十分重视,他要求担任监视的特务一定勤手勤脚勤脑,随时记录,随时整理,逐日汇报到中统局,由局再送他本人过目,他如认为有重要价值的情报,再呈报蒋介石。这两处特务监督哨数年如一日,一直进行特务活动,到周恩来离开重庆,八路军驻渝办事处撤销为止,从未间断过监视。不光对中国共产党,对其他一些亲近中共的民主进步人士,二陈也采取过监视行动,如1943年,曾对沈雁冰、萨空了、陈此生等人实行过类似的监督。    
    在其他地方,中统特务常常是便衣便装,夹杂在人群中,对广大人民的言论、行动进行监督,发现有倾向共产党、不满当局、进行抗日的人,即行绑架、逮捕,直至暗杀,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常常是不明不白地死去,莫名其妙地失踪。“万千逻卒列街衢,偶语宁辞杀不辜”,这就是当时恐怖的特务政治的真实写照。    
    


第六部分问鼎农行(1)

    1940年,对于陈果夫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年,他在主掌国民党党务的同时,开始插手金融界。    
    2月,蒋介石致函四联总处(即中央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中国农民银行四行联合办事处)秘书长徐堪、副秘书长徐柏园,命令银行发放农贷必须与地方政府及各级党部合作,提出“此可尽量利用县的党政机关之人员使之有事可做,而使党政机关有积极精神从事工作,不致如过去之消极也。关于党方联系,可约陈果夫、朱骝先、谷正纲、康泽诸同志参加之,并可以陈果夫同志为四行机构内设计指导负责人之一也。5月24日,蒋介石再次下令,农贷必须置于国民党控制之下。    
    办理农贷人员应尽量利用国民党党员及三青团团员。各级合作金融及贷放机关主办人员应切实负责。蒋介石突然将与金融毫不相干的陈果夫提出来,这对陈果夫来说,无疑是一个好的消息,说明蒋介石将给陈果夫在金融界的一席之地。    
    陈果夫虽然20世纪20年代在上海经营钱庄,由于开办证券交易所失败,饱尝了金融世界的甜酸苦辣,曾决心不再与金钱打交道,但思想深处却总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特别是在办党务中,更加体会到金钱的重要,因此,插手金融界的欲望一天甚似一天。但他却冠冕堂皇地把掌握金钱、人人发财说成是孙中山的思想,他曾说:“我曾经记得总理在某年元旦的一天,对同志与民众演讲的第一句话,就是普通的一句俗语:‘恭喜发财’。为什么总理也要说这一句话呢?因为总理生平所注重的是民生,要使大家能够发财。”同时,陈果夫还认为,一个国家的经济要发展,必须要有强大的资金做后盾,这样,金融事业的发展就能成为经济发展的先导,他说:“金融制度为国家之心脏,心脏衰弱,则身体难臻健康;金融制度不健全,国家基础亦难以巩固。”因此,无论个人的发财也好,国家经济的发展也好,都与金融息息相关。陈果夫更加对金融感兴趣,总想以各种办法进入金融界,以重温当年在上海办金融的旧梦。    
    1927年,陈果夫曾与他原来在上海学德语的老师薛仙舟、叶楚维等三人创办了江苏省农民银行,其宗旨为推行农村合作,调剂农业经济,但在业务上常与江苏省银行发生冲突和矛盾。1932年陈果夫任江苏省主席后,以行政上的职权对江苏省银行限定了业务范围,规定该银行只能以工商业为对象,并更换了该行的总经理。从此,这家所谓的省银行再也不敢与江苏省农民银行争锋,除工商以外的一切业务均为省农民银行占有。江苏省农民银行在陈果夫的行政保护下,以征收农村两角亩捐为资本,后来又在江北发行流通券,在全省发行仓库券,而逐渐发展起来,基层分支机构达78处,遍布全省61个县,成为江苏省第一大银行。    
    陈果夫从办江苏省农民银行中尝到了甜头,他还想求得更大的发展。因为江苏省农民银行毕竟只是一个省级银行,为求更大的发展,就必须向国家银行渗透。但在当时,中国、中央、交通三大银行已是宋子文和孔祥熙的天下,他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休想染指丝毫,于是,陈果夫便把眼睛盯向了中国农民银行。    
    中国农民银行的前身是国民党“剿总”内部设立的一个农村金融救济处。1932年,蒋介石在对中央红军第三次“围剿”遭到失败后,为了准备第四次“围剿”,从经济上支持地主还乡,稳定其在农村的统治,便于11月在其“剿总”内部成立了农村金融救济处。1933年,蒋介石的第四次“围剿”又遭失败,为了发动第五次“围剿”,便于3月在农村金融救济处的基础上特许设立了豫鄂皖赣四省农民银行,蒋介石对四省农民银行极为关注,亲自任命郭外峰为总经理,并命令从鸦片税项下拨款250万元作为股金,以利开展活动。1934年10月,随着工农红军战略性的大转移,蒋介石“觉得仅有四省农民银行不足以济事,于是乃将四省农民银行改为中国农民银行”。1935年4月1日,中国农民银行正式成立,董事长孔祥熙,常务董事周佩箴、徐桴、周苍柏,总经理由33岁的原中央银行汉口分行经理徐继庄担任。中国农民银行成立后,在蒋介石的支持下,其机构的扩展之快异乎寻常,到1937年,在全国各地设立的分支机构达87处,它依仗其享有军事护照和军用交通权,为所欲为,资金得到飞速的发展,其业务范围主要有:垫支军费、调运军饷、救济地主、开设典当、支付特务费用、滥发钞票等。    
    陈果夫开始是想另起炉灶,与农民银行平分秋色,最后达到挤垮农民银行、取而代之的目的。抗战期间,陈果夫指使其亲信肖铮等人进行筹备,企图搞一个所谓“土地银行”,1940年9月,肖铮等12人向国民党中央提议:“拟请设立中国土地银行,以促进土地改革,实现平均地权,活泼农村金融,改善土地利用案。”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来者不善,这是和中国农民银行唱对台戏,正担任农民银行董事长的孔祥熙首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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