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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重生之锦好-第405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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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锦好睡的踏踏实实,当然就没有注意到金翰林脸上的冷冽之气——居然用药?

    是他?不,应该是她吧?

    他医术出神入化,自然不会看出锦好是被下了药,只是他对叶若铭的了解,这人心高气傲,虽然倾心锦好,却是不该做出这等卑劣手段之人。

    那么说来说去,那人选就该是她了?

    还真没看出来,宁若秋这女人连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早就听说,有些没骨气的妻子,为了自个儿的私心,也肯低头为自个儿的丈夫拉皮条,指望能在自家丈夫的面前讨个好脸。

    他的好好,这般神仙似的人品,心里惦记的人自然不少,更何况,他瞧着今儿个宁若秋那样子,只怕在叶若铭面前根本没脸,或许就是想借着这事,既讨好叶若铭,也拿捏住叶若铭,日后自然在内宅风光无二。

    再说了,这种事情,向来是女人吃亏,若是得逞了,女子为了名声,也只有咬牙咽下,还得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替自个儿保密。

    细细向来,一旦宁若秋得手,不但拿捏了叶若铭,又能拿捏了锦好,还能得到男人的感激,果真是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好好的性子,看起来绵软,实际上却最是刚烈,若是真吃了暗亏,只怕不肯就此咽下,到最后定然闹得满城风雨,只怕要落得个自我了结的下场。

    金翰林是越想越后怕,冷汗刷刷的落下,他只要想要怀里这个会笑,会哭,会闹,会撒娇的小人儿变成一汪没有生气的僵肉,他的心就如同被数百把的锐刀子砍着。

    若是真的给宁若秋的阴谋得逞了,他宁愿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嘲笑讽刺,他也要她好好的活着。

    女人的清白是很重要,可是却不值得的用好好的命去成全别人的错。

    他只要他的好好继续会笑,会呼吸,哪怕日日以泪洗面,他也要她活着,她心头的伤,他会以千百倍的柔情,去治愈,去缝合。

    金翰林不由得紧紧的搂紧怀里的娇人儿——天老爷,谢谢你,谢谢你让一切变得不那么糟糕。

    只是即便是如此,金翰林也在心中对自己发誓:日后,不管锦好去哪里,他都要跟着,即使他跟不了,也会找合适的人跟着,他这一世,幼时坎坷,一颗心早就千苍百孔,阴暗一片,而锦好就是照亮他心底黑暗的阳光。

    若是这抹阳光出了点什么事情,他可怎么活?

    当然,今日这事他定然就不会轻易算了,但凡对锦好一丝半点不好的,他绝无法容得存在,只是总要打探清楚再行事。

    金翰林瞧着锦好净白如梨花般的脸庞,暗暗思索道:这事情不能惊了锦好,她这般淡然出来,定然是那宁若秋没成事,只是,也不能让锦好一无所觉,日后总得对这女人生出几分戒心来。

    只是,这事情,不能从他的嘴里吐出来,这说话的人选的确要好好斟酌,斟酌。

    事关锦好的名声,也不能让别人知晓,他寻思来寻思去,这事情也只有云燕来的合适。

    一来,这丫头向来对锦好忠心,那是见不得别人对锦好一丝不好;二来,云燕现在的身份不同,说这事情是最妥当不过。

    锦好一路安睡,根本不知道金翰林脑子中已经转了多少圈。

    马车一直驶进内院,金翰林才抱着锦好入房,放在了榻上,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锦好也给折腾醒了,却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你再休息一下,我让人将饭摆进来就是了。”金翰林瞧出锦好不想起身,也一起躺在了床上,伸手将锦好抱在怀里:“我早就说了,这威远侯府你最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别人。”

    笑容晴朗:“我虽然没啥能耐,可是想宠一个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说到这里,语气极为缓慢:“好好,你说是不是?”

    若是平时,金翰林这话,锦好听了不过是一笑。

    今日,金翰林却意外的听到她轻轻柔柔,略带睡意的声音响起:“是。”

    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一个字,就让人觉得这浑身上下都熨贴了,那白生生的娇人儿抱在怀里也更柔软了。

    威远侯府这小夫妻二人是蜜里调油,说不出的柔情四射。

    太后那边却正眉头紧锁,沉着声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贤妃浅笑道:“母后这话说得,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乱编排这样的大事,听说这事,许家的宗族之中都传开了,也只有瞒着外面的人,臣妾会知晓,也是前两日,佑儿无意之中说漏了嘴。”

    说到这里,她叹息了一声:“母后知道,臣妾也不时喜欢搬弄是非的人,这若是别人家的事情,臣妾就是一辈子烂在肚子中,也会透露半个字,可是到底是长公主的孩子,这若是不说,这心里……”

    “哎,”贤妃长叹了一声:“瞧着也不是个福薄,怎么就伤了身子,难以有孕了?”

    “好了,你这份心意,哀家替长公主谢谢你了,你下去吧!”太后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挥了挥手,让贤妃退了下去。

    贤妃恭恭敬敬的告退,眼底的寒气渐渐将面容遮蔽:贱人,你也有今天。

    太后揉了揉额头,低低的吩咐一旁的嬷嬷:“你去走一趟许氏族长的家,将这事细细的问问。”

    锦好是好孩子,别说翰林那孩子喜欢,长公主喜欢,就是她也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子嗣是大事,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年轻人情浓时,不知道轻重,可是到了她这年纪,就知道这世间最可靠的就是子嗣了。

    那嬷嬷低低的应了下来,太后微闭起双目,似是不堪疲惫。

    到了旁晚,那嬷嬷回来了,跪在太后的面前,低低的将从许氏族长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说是伤了身子,难以有孕,只是侯爷让人封住了消息……”

    太后脸色微变:“果真是伤了身子。”说着长叹了一声,面色有些暴戾:“哀家一直以为她是个好的,是个贤惠的,真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的手段,自个儿伤了身子,居然还霸着翰林不放,也不安排个通房,难道她还得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不成,是不是非要绝了翰林的子嗣,她才甘心?”

    太后越说越气:“哀家这就赐下美人,难不成她还能阻了哀家不成?”

    跪在地上的嬷嬷,瞧了太后气的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抬头,劝道:“娘娘,就是借威远侯夫人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阻了娘娘,只是威远侯到底在民间长大,与侯夫人青梅竹马,这感情自然比起寻常的夫妻来的深厚,若是娘娘硬是强赐下去,只怕会惹得侯爷心下不快,自然不肯亲近娘娘赐下的美人,依奴婢之见,娘娘倒不如仔细寻找,寻一位门第寻常,但才貌双全,性子温和的女子,赐给侯爷为侧室。”那跪着的嬷嬷微微顿了顿:“最好这位小姐,侯爷自个儿也认识,还不讨厌,这般细水长流,或许更适合侯爷的性子。”

    说完之后,这嬷嬷又微微沉思了一下,添加了一句:“奴婢觉得,这人选最后还有由侯夫人亲自定夺来的好,毕竟侯夫人与侯爷夫妻情深,定然是最知道侯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太后听了,双目眯起,细细想了一下,才点头道:“你这老货,脑子果真好用,就依你的话行事。”

    到底是跟着她的老人,最懂她的心意,这人自然由朱锦好亲自选出,只是她会让让朱锦好顺着她的意思选,到时候,由她的赐婚,朱锦好亲自挑选,就是翰林那孩子都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这话能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自然就能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

    长公主对金翰林的子嗣问题,自然不会不重视,听了之后,立刻就招了锦好过来问话。

    锦好进屋子的时候,就觉得今儿个气氛有些不对,瞧见长公主的脸色,就知道今儿个不会是好事情,心里嘀咕,难道昨儿个在叶府吃醉了的事情,传到了长公主的耳朵里,觉得她坏了门风?

    心下一个哆嗦,笑容越发的甜腻,也不等长公主招呼,自个儿自发的上前,搂着长公主的胳膊撒娇:“母亲,你瞧见锦好可是不高兴,这脸板的,锦好瞧着腿肚子都打颤了。”

    这孩子,这孩子怎么让她恨得下心去伤害?

    冤孽啊,都是冤孽!

    她长叹了一声,有些认命的样子,拉着锦好,在身边坐下,看着她道:“锦好,我看你,是怎么看怎么好,甚至有时候想,你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媳妇,就该是我女儿,我这心里也是将你当成女儿看的,恨不得将什么好的都送到你的面前,容不得你受半分委屈。”

    锦好点头,挨着长公主,蹭了两下:“母亲对锦好的好,锦好怎么都报答不了,唯有加倍的对母亲孝顺,才能报母亲厚爱的万一。”她笑的柔和,目光依恋,诚挚:“锦好时常问自己,自个儿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能修得您这样的好婆母。您说您将锦好当成女儿,其实在锦好的心中,您就是另一个母亲。”

    长公主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遮着挡着,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了吧。我一直对你很满意,可是今天有人告诉我……”

    长公主迟疑了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这话到底怎么说出来,才能不那么伤人。

    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育孩子,都是一件极其悲伤的痛苦,听人提起来的时候,都会很不舒服,很难过,很伤心。

    她是真心的疼锦好,实在舍不得这个孩子伤心。

    可是,这又事关翰林的子嗣,她又怎么能撒手不管,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块都疼的难受。

    锦好看出长公主的为难,静静的坐在一旁,郑重的说道:“母亲有什么话,尽管说,咱们娘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您今日既然特意将锦好叫来,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必然困扰了您,您这么做,一定有您要这么做的理由,你就告诉我,若是能解释的,我便解释,若是不能解释,那么也好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尽力改正过来。”

    与长公主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她自信对长公主的性子也能知晓一二,长公主绝对不是那无事生非,霸道无理的婆婆。

    会叫她过来,定然有其一定要让她过来的道理。

    态度谦和,为人冷静,不骄不躁,这样玲珑的人儿,他们母子怎么能不疼到骨子里。

    长公主有些感慨的发言:“瞧着你和翰林,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有神仙眷侣这四个字。我在京城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瞧过像翰林这样的男子,一心一意的待你,容不得你又半分委屈,说真话,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都难免有几分吃醋。”

    锦好有些发怔,长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个,心头一动,随即睁大眼睛,看着长公主,眉眼弯弯如新月:“母亲说得我这心里都热起来了,别说母亲了,就是我娘也时常说我是撞大运了。时时教育我,若是侯爷一直这般对我一心一意的好,让我一定要铁了心,与侯爷白头到老。”

    长公主听着锦好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一心一意似是加重的声音一般。

    姚丽娟的话,不花哨,不华丽,可是就是这么简单朴实的话,才是最真的情,最真的爱,可是人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份真情,这份真爱,也不是白白奉上的,那是要她的儿子一心一意。

    她的儿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清楚的,只怕这辈子是铁了心,要和她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即使锦好无法生孩子也一样。

    她的儿子愿意这样对锦好,她朱锦好到底能不能以同样真挚的情义对待她的儿子呢?

    长公主有些不确定了,这些年,她看到更多的是,她的儿子对她的好,更何况,若是今天,锦好连不育这样的事情,连被人提上一提都无法忍受的话,那么将来,她有如何面对无数人当面或是背后恶意的议论,到时候,岂不是要落得个心碎而死的下场,那么她的儿子的付出,可还值得!

    爱屋及乌,她一向做的很好,可是这一次为了这屋子,她也只好硬起心肠,伤一次这乌鸦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母亲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只是我今日听了些流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这才找你过来说说话。”

    她看着锦好,语气惆怅:“你不知道,我听了那流言,肝都气疼了,我这半辈子下来,还是第一次知道这肝气疼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你是不知道,我这做母亲的,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两个,可恨,那些流言说什么,你们老了,后续无人,连个扫墓祭祀的人都不会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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