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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部分

重生之锦好-第406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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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你们两个,可恨,那些流言说什么,你们老了,后续无人,连个扫墓祭祀的人都不会有,你说,这话听了,我能不肝疼?胡说八道,你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却说你伤了身子,难有子嗣,你瞧瞧,这些混账东西,都说得什么话?我当时,真恨不得将这些人的嘴巴都撕烂了,才是我的心思。”

    原来是为了这个流言,而不是昨日她在叶府喝醉的传言。

    锦好的心里一时紧张,又一时放松,同时还有几分好笑,这世上的人,最喜欢看人家不幸了,她这人,已经将天下大多的好事占尽了,所以巴不得她有些不幸吧。

    好在,锦好的心思,经过金翰林的强大疏导之后,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去,金翰林清清楚楚说明,待她到了十八岁再要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再说了,这些日子她想的清清楚楚,这时间的感情有很多种,而她要的是那种愿意长相厮守的,即使她真的不育,只要金翰林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守着她一人过日子,她自然也敢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守着他过日子。

    当然,她想的也不止这个,若是他中途反悔了,想要个孩子,纳个妾什么的,她会转身离开,反正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他的析产文书她手里有几分,到时候,日期一填,直接走人,绝不会有半分脱离带水。

    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金翰林明确的表示她的身子无碍,他的性子,她是了解的,他或许有所隐瞒,但绝不会口出虚言来欺骗她。

    其实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的心意,长公主怎样,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是锦好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思,这样担忧不安的心情,倒也情有可原。

    她也真的没有必要,让长公主在这件事情上太过担忧纠结。

    锦好拉着长公主的手,抿唇一笑,低低的说道:“表哥说,我年岁太小,若是此时有孕,容易落下病根,他……他说,等我十八岁……再,再要孩子,嗯……一子一女,成一个好字。”

    她可没有半句谎话,这些话可都是金翰林亲口所说。

    长公主愕然的看着锦好,突然跳了起来,指着锦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他不想你现在有孕?”

    和别人讨论这样私密的事情,即使这人亲近如婆母,锦好也有些羞涩,红着脸点头:“表哥说……表哥说……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道鬼门关,我年岁小,怕经不住,若是我有了什么,他也活不下去。”

    长公主睁大眼睛,看着脸色绯红的锦好,呆怔了片刻,突然瘫倒椅子上,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孩子……这孩子……不愧是我的儿子。”

    这般重情重义,也不枉她十月怀胎将他生下来,这样的儿子,她自豪。

    锦好有些恼羞成怒,跺着脚,伸手摇着长公主的手臂,气呼呼的道:“母亲,你笑我,以后,你再问什么,我都不跟你说……我心里当您是亲身的母亲,什么话,都跟您说,您却笑我……”

    长公主瞧着锦好的撅起的粉嘟嘟的唇,忙咳嗽几声,忍着笑意,压低声音,道:“是母亲不好,是母亲的错,母亲不该笑你……不该笑翰林……你们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我看了,这心里高兴,替你们高兴。”

    她郑重的拉紧锦好的手:“锦好,你们就这样好下去,永远的好下去,一直好下去……你们要永运永远的幸福下去……”连带我的份。

    原本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会有一个无法生育的儿媳妇,可是却原来不过是嫉妒眼红者的流言。

    锦好眉眼弯弯,重重的点头:“嗯,我们会幸福,一直这么幸福,一直这么好……”

    她将长公主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可是母亲,我和表哥希望也能看到你的幸福。”

    她抬起眼睛,很认真的说道:“母亲,其实很多时候,幸福不过就是一步之遥,你跨过门槛,就能触手可及,可是很多人,总是因为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望而却步,到最后只能看着幸福一点一滴的流走……”

    她的目光是那样的真挚,那样的诚恳:“母亲,您能生下一个勇敢的儿子,定然也是个勇敢的人。”

    长公主心头一颤,使劲的拍锦好的手:“好孩子,母亲知道你是个好的……”

    锦好笑了出声:“那是因为我是母亲自家的孩子,自然怎么看都好!”

    二人又笑了开去,所有的那点嫌隙烟消云散,越发的亲近,两个人就这么手拉着手,说了一个上午的话,等到金翰林来公主府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关在房里说悄悄话。

    这婆媳二人的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怎么有这么多话说?

    金翰林有些不解,总听朝中的同僚感叹婆媳不和,时常斗法,可是为毛自家的情况却和蔼的有些让他眼红。

    谁都来和他抢媳妇?现在连他母亲都上来插一脚了。

    苦啊!

第288章() 
清晨,春日阳光明媚,花香伊人,宁若秋脸上的笑容却半点和明媚扯不上关系。

    自从那日之后,她虽然还顶着叶家大夫人的名头,可是叶若铭倒像是忘了她这个人一样,从不到她房里来,更别说亲热了,就是难得碰上了,更是视若未睹,就跟没瞧见一样。

    不管她撒泼还是哭闹,他都是一片淡定自若的模样,若是她闹得太凶了,他就立刻让人请明王妃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明王妃是随叫随到,劝她说,叶若铭的性子原本就冷淡,反正这房里除了红袖,也就她这么个女人,红袖又还是她的婢女,身契也都捏在她的手上,生死都由她拿捏着,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即使亲近如明王妃,宁若秋的自尊也无法让她说出,叶若铭从未碰过她,她还是女儿身。

    自个儿最大的靠山,都不帮着她了,她还能怎么样,忍着呗!

    忍不住的时候,再闹,叶若铭继续请明王妃,可是明王妃却不肯来了,说是有事,走不开。

    这不,这些日子,叶若铭连别院都不来了,也没人站出来,为她说句话。

    她这半年来,给锦好下了几次帖子,锦好也都推说有事,不肯过来,想借锦好引叶若铭回来的计划,也只得泡汤了。

    倒是那个贱丫头红袖倒是真的被抬了二房,名正言顺的占着一个院子,吃穿用度几乎都快跟她这个正妻平齐了。

    宁若秋想到这些,这心里就窝着火,先去寻了红袖一个不是,狠狠地发作了一番。

    红袖原本以为跟了叶若铭,就是攀上了高枝,这辈子荣华富贵是不缺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荣华富贵是由了,吃得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姨娘的名分有了,可自从那一次后,这半年来却一直守着空房。

    还因此惹了宁若秋将她当成眼中钉,这没事就寻着由头,狠狠地折腾她一番。

    被宁若秋罚着在地上跪了两三个时辰后,差点晕死过去,宁若秋这才放过她。

    红袖不敢再惹宁若秋,只能一个人捂着被子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是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还不如一根白绫清静去,也好过这非人的生活。

    伺候她的丫头,闻言翻了个白眼,这话红袖是天天说,她是天天听,可是到今日,这位红袖姨娘,不也还好好的活着。

    宁若秋狠狠地折磨了红袖一顿,心口堵着的气,终于泄了一些,正无聊的时候,一旁的丫头讨好道:“夫人,上次常郡主说宝隆银楼最近请了一个新师傅,那手艺尖顶尖的好,你不也觉得她头上那根金钗打得特别吗,要不您也去瞧瞧,挑点自个儿喜欢的?”

    宁若秋这半年就跟点了炮仗似的,时不时就炸起来,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哪个不胆颤心惊,都挖空心思,想要哄宁若秋开心,希望能过两天安生的日子。

    宁若秋兴致缺缺,自个儿就是打扮的跟天仙似的,又有什么用,拢不住叶若铭的心,再怎么打扮都是徒劳的,除非她能变出一张和朱锦好一样的脸来。

    不过,到底想出去走走,总闷着,也实在无趣。

    宝隆银楼那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银楼,先不说这里面首饰,件件华贵,就是里面的师傅,那也是从全国各地收罗回来的。

    故而,能在宝隆银楼出入的,都是些非富即贵之人。

    宁若秋下了轿子,宝隆银楼的伙计就打着笑脸迎了过来,态度甚是殷勤,这位可是财神奶奶,一向大方的很,撒钱撒得特别凶。

    宁若秋选了个包房,特意让伙计拿了些店里的珍品过来挑选,挑挑拣拣,最后定了两样,一件凤头钗,一件碧玉簪,价格自然都是贵的离谱,一如既往的爽气,让伙计的笑容都咧到耳根。

    “小姐果真是好眼光,您放心,一定请店里最好的师傅为小姐订制,三日后,小姐让人来取就是了。”

    选好了首饰,又进了胭脂铺子选了些上等的胭脂花粉,正低着头,准备上轿子的时候,忽然听得后面传来一声惊呼:“疯牛……疯牛……”

    声音惶恐,似是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宁若秋一个转头,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头壮实的水牛,像是疯了一般,像她冲了过来。

    她想要跑,可是双腿发软,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头疯牛越来越近,眨眼睛,她就要陷落疯牛的角下。

    忽然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身前,手掌一挥,那头疯牛就倒落在地。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的声音,低沉醇厚如大提琴般迷人,宁若秋的心头一颤,慌乱的眸子就那么抬起,看向了那救命之人。

    那人不过十**岁的年纪,一身浅紫的锦袍,宽肩窄腰,五官深邃,容颜俊朗,一双凤眼,灼灼生辉,深邃的如同千年古井一般,散发出清幽的光,身段挺拔,整个人都有种一股洒脱的味道。

    宁若秋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就颤了一下,半响,才喃喃的说道:“我……我……没事!”

    那男子闻言,点头笑了起来:“没事就好,看不出小姐还是个胆大的。”

    说完,转身大步的离开,一片风流倜傥的潇洒,半点迟疑都没有,倒是宁若秋对着他的背影微微失神了一下,那恍惚的样子,看的一旁吓傻的丫头,心头又是冒出一阵寒气:自家的主子,每次瞧见中意的东西,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可是……可是主子现在可是嫁人了,万不能再生出什么心思吧?

    这出疯牛惊魂记之中的观众,除了路边的摊贩,行人外,锦好和云燕也在其中。

    “真是好险!”云燕捂着胸口拍了一下:“我还真的差点以为这位叶夫人就要命丧牛角了。”

    锦好却是若有所思:“是啊,真的好险。”

    心里却有些狐疑:这英雄救美是不是也太巧和了点?怎么大街上的轿子,也不是一只两只,怎么就正对上了宁若秋?

    难道真的仅仅是巧合?

    她摇头,将这些狐疑甩了下去,今儿个过来,她是陪锦好选嫁妆的,她和邱如虎的事情,经过半年的调和,总算是定了下来。

    想到云燕日后就是她的义嫂,这辈子都会在她所知道的地方活的很好,很幸福,她就高兴的不得了。

    这样高兴的时刻,她何必理会宁若秋的事情,自从当年她为了讨好常欢,将自个儿出卖,锦好就知道这样的人不适合做她的朋友。

    而半年前,从叶家别院归来之后,她细细想了那醉酒之事,总觉得有些不对,她这人虽然没啥酒量,但也不至于抿两口就醉吧!

    后来,听得云燕说,叶家大公子在她醉酒那日收了一房妾室,锦好的心里就有些明白了。

    更别说常欢郡主后来说自个儿的婆母,根本无事,不过是虚惊一场。

    这些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形成一个信息,传入锦好的脑海之中,她就觉得跟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的难受,日后无论宁若秋如何盛情全全的请她,都找借口推脱了。

    这般厉害的人物,她哪里还敢沾染。

    “好了,既然无事,咱们再选点首饰,虽说你现在是金家的小姐,父亲和母亲这陪嫁上,不会少的,可是以咱们之间的情义,我总想你多些。”

    她轻笑着:“大哥自然是个好的,但是陪嫁乃是女儿家的底气,我自然希望你底气足些,日后当家作主,自然不会差的。”

    云燕因她的调笑,脸色红了起来,却还是跟着痴痴的笑着:“我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夫人……”

    锦好打断她的话:“又叫错了,这都半年了,可怎么还改不过来。”

    云燕感叹道:“习惯了……不在意,就脱口而出。”神态落落大方,半点没有为自个儿曾经做人奴婢,而羞愧。

    锦好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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