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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罗马帝国衰亡史-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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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耶稣纪元之前1737年第一次来临的时期和希腊古文化

之父奥基吉斯同一个时代。这次出现说明了由瓦罗保存下来

的一个传说;在他的治下金星改变了它的颜色、大小、形态

和行程;这是一件在其前或其后都不曾有过的奇特现象。它

于1193年的第二次出现,在有关昴星团第七颗星埃勒克特拉

的传说中曾隐约提到,昴宿星团自特洛依战争之后已减少成

6颗星了。达耳达诺斯的妻子,那林中女神,不堪忍受国家的

毁灭:她抛下给她伴舞的妹妹奥布斯,从中天逃到了北极,由

于她散披着她的长发,因而得到彗星这个名称。第三次出现

的时间于618年结束,这时间正好和居鲁士在位前两代人在

西边天空出现的那西比尔大彗星,也许还和普林尼巨大彗星

的时间正相吻合。第四次在基督出生前44年,这是比其它各

次都更为辉煌、更为重要的一次。在恺撒死后,当年轻的屋

大维为纪念维纳斯和他的叔叔组织表演各种节目时,罗马人

和各地的其它民族都清楚看到了披着长发的星。说是它把那

位独裁者的英魂送进天堂的无知的传说,却得到一位虔诚的

政治家的赏识和肯定;他暗中怀抱的迷信思想更把那彗星说

成是他自己的时代的光荣。第五次来访前面已说到是在查士

丁尼当政的第五年,那正是基督纪元第531年。也许值得注

意的是,这一次,以及其前的一次,在彗星出现之后,尽管

间隔的时间较长,跟着明显地出现了太阳光线变淡的情况。它

在1106年第六次的出现,欧洲和中国的史料都有记载:在十

字军东征第一次热潮出现期间,基督徒和穆罕默德的信徒可

能以相同的理由,都担心它预示着不信神的人的毁灭。第七

次,它在1680年出现的景象,完全展现在一个开明时代的人

群的眼前。贝勒的哲学打破了密尔顿的缪司刚刚才加以装点

的认为彗星“从它的长发中发布瘟疫和战争”的愚顽之见。佛

兰德和卡西尼已使用高超的技巧观察到它在天空行进的轨

道;而且,伯努利、牛顿和哈雷依靠科学的计算已查清了它

运行的规律。第八次来临将在2355年,他们的计算也许将被

位于西伯利亚或美洲荒野中的未来首都的天文学家们所证

实。

地  震

一颗彗星如离开我们居住的地球过近,可能对它造成损

坏或甚至毁灭;但地球表面,由于火山和地震的作用,一直

不断地在发生变化。一个地方的土壤性质可以表明这片土地

接受这类巨大冲力的情况,因为这冲力系因地下火引起,而

这种火则是由铁和硫的结合和相互作用形成的。但它们发生

的时间和效果都似乎非人类所可猜度;那哲学家,在计算出

静悄悄从可燃矿石中渗透出的水滴,量出一些石窟由于抵抗

被封闭气体的爆炸力有所扩大的辐度之前,总小心地决不轻

易预报地震将发生的时间。不用说明任何原因,历史自将按

这类灾难性事件发生次数的稀少或频繁划分成不同的时期,

而且将注意到在查士丁尼统治时期这种地球的热病犯得格外

的强烈。每一年都发生多次地震,时间是那样的长,有一次

君士坦丁堡的地震竟延续了40多天,范围是那样广,那震动

曾遍及地球各处地面,或至少是遍及罗马帝国。人们感觉到

巨大的悸动和摇摆运动,地面裂开大口,巨大的物体被抛向

空中,海水越过正常的界限大起大落,原来作为一道防波堤

保护着在腓尼基的博特里斯新港的一座山被硬从利巴努斯撕

下来,抛入巨浪中去。使蚁冢颠覆的一击可能使无数万蚂蚁

一日毙命;实际情况让我们不能不承认,人是一直勤奋地在

致力于自身的毁灭。城市制度,把一个民族都圈在四面城墙

之内,几乎实现了卡利古拉渴望全罗马人只长着一个脖子的

愿望。据说,由于在耶稣升天节那天外地来了大批游客,安

条克的一次地震竟使得25000人丧了性命。贝里图斯的被毁

关系不那么重大,可是却具有更重大的价值。那个位于腓尼

基海岸的城市以进行对民法的研究而闻名,而这种研究肯定

会打开通向富足和荣誉的道路:贝里图斯的学校全都充满了

那个时代的上升的精神,在那次地震中死去的许多青年将来

都可能是国家的祸害或栋梁。在这次灾难中,建筑师变成了

人类的敌人。野蛮人的草屋、阿拉伯人的帐篷可以被震倒却

不会砸伤住在里面的人;秘鲁人实在有理由耻笑他们的征服

者,竟会愚蠢到花那么多财物和劳力建起自己的坟墓。一位

贵族家的一块最富丽的大理石直接砸到了他自己的头上;全

城的人民都一起被埋葬在公、私建筑的废墟之中;无数为人

民生活和一个大城市的手工业生产所必需的小火,逐渐连成

了一片大火。这时不但再说不上对受灾人可能会有所安慰和

帮助的彼此同情,他们遇到的只是由于不再会有受到惩罚的

恐惧而放胆干出的犯罪活动:摇摇欲坠的房屋遭到要钱不要

命的人群的洗劫;报复活动也抓住这个时机选择合适的对象

进行;大地常常把正在犯罪中的杀人犯,或强奸犯一口吞噬

下去。迷信使得眼前的危险更增添了许多看不见的恐惧;如

果死亡的形象有时有助于提高某些人的品德和忏悔之心,一

群处于恐惧中的人民则会更强烈地感到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或者,以更虔诚的心情祈求报复之神息雷霆之怒。

鼠  疫

埃塞俄比亚和埃及在各个时代一直被指责为鼠疫的发源

地和温床。在一片潮湿、闷热和浑浊的空气中,这种非洲热

病是从腐烂的动物尸体,特别是成堆蝗虫中产生出来的,这

种虫子死掉也和活着一样危害人类。这种在查士丁尼和他的

几位继位者时代曾几乎使地球上的人口灭绝的致命的疾病,

最先出现在埃塞俄比亚沼泽地和尼罗河东流域之间培琉喜阿

姆一带地方。从那里它分两路前进,向东进入叙利亚、波斯

和印度,向西沿非洲海岸,深入到欧洲大陆。在公元2年的

春天,在三四个月的时间里,这瘟疫一直在君士坦丁堡肆虐

横行;曾以一个医生的眼睛观察过它的进展和病象的普罗科

比乌斯,在描述雅典鼠疫发病情况方面所表现的勤奋和技巧

不在修昔底德以下。染病前有时能见到一些精神错乱的幻境,

受害者一旦听到一个看不见的幽灵的威胁声,感觉到它能摸

了他便立即完全绝望了。但绝大多数的人,只是在床头、大

街上、在他日常工作的地方、忽然感到有点轻微的发热;而

那热度是那样的轻,从病人的脉搏和脸色上都无法发现大难

即将来临的迹象。同一天、第二天或第三天,腺体,特别是

鼠蹊、胰下和耳后腺体的肿大便宣告了它的来临;当这些疙

瘩或肿块破开的时候,其中可以见到豆粒大的一个煤球,或

一种黑色物质。如果它们最后变成一种正常的肿涨的脓疮,依

靠这样自然地排出毒素,那病人便可以得救了;但如果它们

始终保持坚硬而不破,那便马上会形成坏疽,患者一般到第

五天便死亡了。这病发热时常伴有昏睡或胡言乱语;病人的

身上会布满黑色的小脓疱或痈,这便表明患者即将死亡了;在

那些由于体质虚弱不能使病冲出体外的患者便会由于内脏腐

烂而继之以吐血。怀孕妇女染上黑热病更是必死无疑;然而,

也有一个婴儿被活着从它死去的妈妈的体内拉出来了,还有

三个母亲都在失去染病的胎儿以后活了下来。青少年染病的

机会最大,女性不像男性那么容易感染;但它对于各种地位

和各种职业的人却一视同仁,疯狂肆虐,并有不少幸得不死

的人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也不能保证这病不会再次反复。

君士坦丁堡的医生技术高超,也充满了热情;但那种病的复

杂症状和顽固性却使他们束手无策;同样的治疗方法可以产

生完全相反的效果,这种变化不定的情况使他们无法预测病

人可能死亡,还是康复。葬礼的安排和坟地的占有数全是一

片混乱:那些身后没有朋友或仆人的死者都倒在街头或他们

的已无人掩埋的家中;有一个行政官员奉命收集到处胡乱堆

集的尸体,把它们从陆路或水路运往远离城区的地方深埋起

来。人类中最恶毒的坏蛋,由于感觉到自身的危险并看到大

家的悲惨的前景,心中不免也感到悔恨:但他们一旦感到不

再有任何危险,于是便又故态复萌,为害一方;但我们在思

想上可决不能轻信,普罗科皮乌斯肯定这些人特别受到命运

之神的照顾或上天的保护的说法。他忘记了,或者他心中也

暗暗记得,这瘟疫实际也曾侵犯查士丁尼本人;只不过这位

皇帝的有节制的饮食习惯,和苏格拉底的情况一样,可能使

他更有理由、正当地获得康复。在他生病期间,在市民的习

惯上也表现出了公众的惊慌;他们的懒惰和消沉使得东部都

城出现了普遍的匮乏。

传染是鼠疫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特性;共同呼吸一个地方

的空气就能从已得病的人把病传到接近他的人的肺中或胃中

去。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哲学家们也相信确有其事而为之战栗,

就是说明明有实际危险存在,而一个最易于为虚伪的、想像

的恐惧所感动的人群都可以回避过去了。然而,普罗科皮乌

斯的本市的同乡们,通过短时间极不全面的经历,却满意地

认为即使和患者亲密交谈也不存在被传染的危险;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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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从许多勤奋照顾病人的朋友和医生并不一定得病的情况

中得到了证实。这些患者,如所有的人都只从自身安全考虑,

便将被抛弃于孤独和绝望之中了。但是那种像土耳其的宿命

论所产生的致命的安全感却无形帮助了这种传染病的大面积

流行;而欧洲赖以获得安全的许多有效的预防措施查士丁尼

的政府却全不了解。对罗马各省之间的频繁的自由往来未曾

加以任何限制;从波斯到法兰西,许多民族混杂在一起,为

战乱和非法移民所苦;多年埋藏在一包棉花中的疫疠之气,由

于贸易上的不当行为,被运送到了极为遥远的地区去:该病

传播的方式,按普罗科皮乌斯的解释,一般都是由海岸边向

内陆发展,然后才进入和外界交往最少的岛屿和山区;那些

逃过它的第一次疯狂攻击的地方,到下一年便最容易受到传

染。风也许可以散播它的极细微的毒素;但除非一个地方的

大平原来便适宜于该疫疠的传播,它一进入地球的寒带或温

带便立即自行消灭了。由于大气已普遍受到了污染,在查士

丁尼在位第15年大发作的一次瘟疫始终没有因为季节的改

变而有所控制或减缓。最后,它最初的凶残终于有所收敛或

逐渐散去;这疫疠变得平息一阵又重新发作一阵;但直到前

后经历了52年灾难性的岁月之后,人类才终于又恢复了健

康,或空气才又恢复了原来的纯净和清新。没有保存下任何

证据,让我们可以赖以计算或推测,在这次出奇的灾难中,究

竟死去了多少人。我只发现,在3个月的时间内,在君士坦

丁堡,每天要死去5000人,后来更增加到1万人;发现东部

的许多城市已彻底荒废,意大利的许多地区的庄稼和葡萄全

都烂在地里了。战争、瘟疫和饥馑这三重灾祸同时降临在查

士丁尼的臣民的头上;人类数量明显的减少成了他的统治时

期的一个极大的污点,这人口减少的情况,在地球的某些最

美好的地方至今也并未完全恢复。

  查士丁尼统治的最高成就就是制定了成文的罗马法

律。在这里略去的第44章中,基本讲述了这方面的情况。
第四十五章

6世纪末期罗马的苦难。

伟大的格雷戈里教皇。

  纳尔塞斯死后,在568至570年间,伦巴第人在阿

尔博莫的率领下攻占了意大利大部分领土。此后在200

年的时间中,意大利被分割为伦巴第王国和拉文纳东罗

马帝国总督领地。

6世纪末期罗马的苦难

在伦巴第的武力威胁和希腊人的独裁统治下,我们这里

再次探索一下,在6世纪即将结束前后,已进入最悲惨时期

的罗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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