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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缘字谶-第29部分

小说: 缘字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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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沉的点了点头,递上纸笔,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玉接过笔,略想了想,便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个“人”字,递给我。
我捻了捻胡须,略一沉吟说:“姻缘姻缘自是是要讲缘分的,所以才称之为姻缘。姻缘乃天定,所以姑娘也不必过于发愁。从姑娘的这个“人”字来看,一瞥一捺没有任何偏旁,预示有孤独之感,一时半会恐怕还觅不到伴侣。再给你“一”年时间,“人”加“一”为“大”字,大字拆开还是“一人”也。再给你“二”年时间,人加二为“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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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后你的“夫”君才会出现。”
红玉听我说完忙掏出些碎银放到桌上,羞红着脸说:“多谢大师点拔。”便起身逃命似的挤过不知何时已围了十来人的人群跑了去。
“哈,哈,有点意思。”
一阵如洪钟般的笑声响起,我顺声看去,见一红光满面的粗壮大汉,正从马上翻身而下,随之推开众人挤上前来,一屁股坐在了卦桌前,粗声粗气的说道:“来,老道,给我老程也测测。”
我看着这壮汉心里正有些发虚,便听后面有人喊了声:“咬金——”,接着便有两人也跟着挤进前来。
我不禁一愣,又打量了下眼前这位满脸络腮胡茬的壮汉,心里倒松了口气,他自称老程,刚才这人又唤他咬金,那他定是程咬金了,暗想不会那么巧,就让我碰到个重名的吧?
“二哥、罗老弟,来来来,这老道算得有些意思,看我也占一卦。”
我闻言忙向这二位大英雄看去,只见一位年龄稍长些,细眉长目,肤色偏红,一双剑眉如描绘一般浓黑,灼灼生光的双目透着浑身的筋节强悍,一缕长髯,玉树临风。而另一位也就二十左右岁的年纪,面白无须,剑眉虎目,隆鼻朱唇,极是俊秀。
“哎,老道,发什么愣,先瞧瞧我这面相如何?”
我被程咬金一催,忙回过神儿来,目光平静的在他脸上扫过,悠悠着开口:“这位壮士地阁方圆,两耳有轮,天生福相,只是……眉上这颗痣,倒是妨父,想必令尊早已过世了……”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几人皆是一愣,我又装作无意的扫了站在边上的二位一眼,料那位长髯,被程咬金叫作二哥的定是秦琼,便佯装无意的说了句“这位壮士也有丧父之相呢。”
几人不约而同的相互一对视,紧接着程咬金便催道:“老道快,快接着说。”
我笑了笑,看来是我猜对了,胸里更是有了谱,便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壮士少时怕是会有一些小坎坷,比如牢狱之灾了。不过皆是有惊无险,如若选对了路……便会后福无量。”
程咬金瞪着一双圆眼,咽了口吐沫,见我不说了,忙自怀中取了一包银子,“啪”的扔到了案上:“怎么个选路?老道快些示明。”
我心中窃喜,却也不急于拾银子,强装镇定的咳了一声:“壮士不妨写个字来,贫道可给壮士测上一测。”
程咬金忙提起笔,顺手就划拉了几下,我拧眉看了半晌,他已不耐烦的说:“是个“豆”字,大豆的豆。”我噎了一下,忘了他好象不识什么字,难怪这个豆字让他写成了这样。瞥见旁边的秦琼和罗成都极力忍着笑意。
我若无其事的拿着纸张,郑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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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方缓缓道:“万物得阴阳化合出于一物,“豆”字,豆为谷物为圆,乾象也。五行为金,利在西方,为圆满收获之意。所以壮士只有西行,才是光明大路。”。
程咬金张着嘴傻愣着,半晌,才叭唧了两下嘴,回头看了看身后同是一脸惊讶的秦琼和罗成。我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也正说到了他们心里。西方,洛阳之西自是长安大唐。
“壮士?”
我轻声唤了一下,程咬金才回过头,嗯了一声,竟又掏出一包银子扔了过来:“伮,赏你了。”说完起身,和不停回头看我的秦琼、罗成两人拔开人群,上马而去。
我将银子收起,想到今日收成不错,便欲收摊了。可紧接着便又有人上前坐了,而且围的人也是越来越多,都不停的窃窃耳语着。我当然知道见好就收,便笑笑对众人说:“诸位对不住,天机不可多泄,贫道每日只卜三卦,今日已满,还请见谅。如诸位有意,请明日再来。”
众人闻言,这才不情愿的怏怏散去。。
见人已走光,我伸了伸腰,瞥了眼墙角处满脸惊喜之色的红玉,得意的挤了一下眼睛,便想唤她上前帮忙收摊,可却见有一女子迟疑着走近她,极是眼熟,想认又不敢认的样子,我正眯眼想看得仔细些,便见又有一人落落大方的在卦桌前落座,我不耐的说了句:“不测了,不测了,客官明日再来……”目光仍追随着远处的二人,见那人还是纹丝不动,便随意的扫了一眼,正欲再说话,可张了张口,却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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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身普通青布衣,傲然着坐在桌前,身后则分别站着长孙无忌和一位真正的老道。
“怎么?有生意不做吗?”他淡然开口,声音永远那么清晰。
我回过神儿,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心想我这身打扮,他定是认不出的。在心中这样自我安慰一翻,便故意沉着声道:“这位公子对不住,贫道收摊了,请明日再来吧。”
我话刚说完,李世民也不言语,只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案上。
我怔怔的盯着那发亮的银宝,心里便有些动摇了,反正他的底细我也清楚,也自是好蒙,何况他这么个有钱的主儿,挣他的银子倒也容易。想着便重新坐了下来,问道:“不知公子要测什么?”
他也不搭言,只拾笔在纸上挥就一个漂亮的“帛”字,然后将纸张轻扔了过来,说了句:“测仕途。”
我急忙伸出双手捧住,才不至于让那纸被风刮了去。然后装腔作势的看了看纸上的字,佯装大惊着起身一礼:““帛字,皇头帝脚,公子必非凡人哪!”随又看了看李世民的脸,捻了捻胡须,惊异着道:“公子龙姿凤眼,必成大器,必成大器。”
我看长孙无忌和一旁的老道都是低头极力忍着笑,脸已憋成了猪肝色,我暗道:笑什么笑,以后你们就知道我说得准不准了。
李世民抿着唇,眼里却也是笑意盎然,随又拾过笔,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一字,这次却没有扔,而是极规整的摆放到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却是个“梨”字,紧接着又听他不紧不慢的说了句:“测姻缘。”
我的心猛的一跳,莫非他认出我了?这怎么可能?也不知他有何寓意,忽的想起那日他在桌下握着我的手,我的脸迅速飞起红云。佯装镇定的吸吸鼻子说:““梨”字与“离”同音,测姻缘并非吉兆,只怕公子所问之人已另有所属。诗曰:夏日炎,新花鲜了旧花淹,此缘不会长久啊!不过,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公子也不必介怀。”我胡侃了一通,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世民轻声一笑,悠然着接口:“这“梨”字,在下倒也有一解,梨中有“禾”与“合”同音。依在下看,倒是吉兆。”
我怔怔的听他说完,怔怔的看着他起身,又突然很想叫住他,想问问爹娘可还好,可终还是忍住了。
谁知他又忽然转身,隔着木案,略俯□挨近我,低声说了句:“还有——“梨”与“李”,字皆从木,并都会开花结果,在下倒觉得正合!”说罢睨了眼惊诧的我,满意的扬了扬嘴角,扬长而去。
我只觉脸上灼烫,他……他什么意思?他真的认出我了吗?
直到红玉扒在我耳边,轻唤了声:“小姐——”,我才猛然醒转,发现自己还在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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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小姐,你可真厉害,我可真服了你了。”红玉拿着李世民刚刚扔下的一锭银子,满脸的钦佩之色。随后又问了句:“小姐,你干吗这么早收摊儿,你看刚刚还有那么多人要测呢,要再多测一会儿,不是还能挣得更多些吗?”
“没听说过贪多嚼不烂吗?一下测太多,就容易露出破绽了。行了,快收摊吧,否则一会儿让人认出你这个托儿,就麻烦了。”我说着自顾收起卦盘。
红玉一听,忙小心的扫了眼四周,麻溜动手与我一起收了起来。
“红玉,你刚才与谁絮话?”我边走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哦,没有,只不过是个问路的。”
“哦?是么?可我怎么看像是虞小姐?她现在过得可好?”见她搪塞我,我更断定自己猜得没错。
红玉顿了顿,才正色道:“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人呢,她爹和哥哥都被宇文化及所杀,她现与娘寂住在叔父家。她人虽任性了些,可那对将军的一片心却实是难得……”红玉说完方觉失言,忙溜了我一眼,住口。
我佯装不见,只笑笑说:“怎么难得?难道比我对将军的心还难得?”
红玉嗤的一笑,见我无所谓的样子,便也就不再避讳了,笑着说:“她对将军的情意,可不比小姐差,当初听说将军要与你成亲,她居然不管不顾的直接跑到相府追问,她娘都劝不回她,直到将军亲自回了她,她才哭着走了。后来听说还大病了一场,好了后就要出家为尼。瞧,到现在这还念念不忘呢,刚刚还追问来着。”红玉说着,见我若有所思,机灵的转了口气道:“只是,将军心中只有小姐一个人。不过也难怪将军喜欢,小姐实是天姿聪颖,瞧刚才,愣把那些个显贵公子给蒙得服服贴贴的。”
我“扑”的一笑,心想这是夸我么?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不过今也确是打算蒙人来着,可刚刚我还真没蒙人家,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呢。
和红玉说笑着推开院门,见春杏正满脸焦急的站在院内,看我俩进门,先是一愣,茫然的看了我,又看了看红玉。
红玉随手关好院门,上前美滋滋的道:“春杏可认出来这是谁了?”
我也笑着,轻扯下胡须:“这下可认得了?”
春杏怔了怔,想笑,又瞥了回去,紧接着又急声说:“小姐,快别说了,先进去看看将军吧。早上你们刚走,他便也出去了,还不让人跟着,这不,刚刚在你们前脚回来……”
我不等她说完,便忙去一边厢房,匆匆的换了装,洗漱后就直奔寝房。
一进门,便见宇文成都负手立于窗下,脸色铁青,紧抿着双唇,凝神望着格窗,不知在想什么。
我刚要上前,却觉得硌了一下脚,低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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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遍地散落的茶碗碎片。我顿了顿,未言先笑,绕着上前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将军不悦了?”我的手刚触到他的衣袖,便被他猛的甩开,我一愣,知他这回是真的动气了,茫茫然又陪笑道:“到底怎么了?沉着一张脸?跟谁欠了你多少钱似的。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动气的。”
他缓缓转过脸,面上犹带愠色:“你不是去绸缎铺了么?”
“我……”我一时语塞。
“是借口与李世民会面罢?”
“你……”我面色陡变,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出去……就为跟踪我?”
他哼笑:“我只是放心不下,不过,看来是我多操心罢了。”
我对着他冰冷的目光,虽不是与李世民约好的,可却莫名的有些心虚的解释说:“我也不知会碰到他的,你别胡思乱想。”
““梨”与“李”,字皆从木,并都会开花结果,在下觉得正合呢!”
他的语气满是揶揄,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垂着头,支吾着说不出话。
忽听他猛的咳了一下,我忙抬头看去,不禁一惊,只见他紧抿的双唇中已是溢出血滴,我心下一阵绞痛,忙轻声劝说:“成都……快上榻休息,你不能劳累,也不能生气。”
他只是纹丝不动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又急,又慌,又怕,却是不知所措,嘴唇翕动了半晌,才道:“成都,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你……你别生气了。”
他眼里的冰冷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痛楚,半晌,仰天一叹,泪水竟顺眼角而落。艰难着开口:“清梨,我想我要违背我当初的承诺了,我不想等到成亲那一天了,我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一愣,泪水充盈眼眶,垂下眼睫,点头。然后用极细小的声音说:“将军先把伤养好了……清梨早晚都是你的人。”
他未言,只是沉默着伸过手,缓缓解开我的春衫。我下意识的颤了一下,却终是没有再动,任凭他有些微凉的手穿过薄薄的,松散开的纱衫,在我的颈上轻抚着,然后又滑到肩上。
我微微颤栗着闭上双眼,这一刻,我决定将自己给他,其实早就决定了的,不是吗?可他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良久,他才托起我的脸,目光凄然:“如今我宇文成都一无所有,还拖着这么个半废的身子,却是拖累了你。”
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我如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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