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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老板,本宫知错了-第36部分

小说: 老板,本宫知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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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拜,拜谢皇上让我遇到傅添。”
  杨轶凡句句诚恳,字字肺腑。
  “裴意如,朕让你起来。”刘谨语气也冷了,他看着以最虔诚的姿态伏在地上的女人,忽然感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锥子,狠狠没入胸膛,刀刀不见血。
  他是要她和自己站在九重高台之上,而非以如此泾渭分明的态度化成天堑。
  刘谨没等她行完大礼,就冷下眉目道:“你若想跪着,那便跪一整夜。”
  “多谢皇上。”杨轶凡知道刘谨怒极,也再不吭声,她是真心感谢,可换做她是刘谨,大概也不会认为这是出于衷心。
  刘谨甩开袖子,转身走进内殿。
  翌日清早,刘谨起床梳洗,余光扫见重重帘外还有一个人,他丢下手巾,心中登时咯噔一下。到那一看,果真,杨轶凡还跪着,或许是困得狠了,脑袋还一点一点。
  刘谨早上的好心情顿时没了,当即忍不住发了龙飙:“裴意如,给朕滚去睡觉!”
  这么一嗓子下来,杨轶凡就是再大的心都睡不着了。
  刘谨生气归生气,叫德新拿来一瓷罐药膏来扔给杨轶凡。
  杨轶凡自己撩开裤管,伸手蘸了些药膏慢慢涂到膝盖上。地上铺的地毯很厚,但再厚也禁不住一个晚上的折腾。杨轶凡默默腹诽,自己怎么就那么轴。
  “裴意如,傅添是谁?”刘谨坐在杨轶凡面前的椅子上,面色不善。
  杨轶凡既然已经打算摊开了说,也就没有再扭捏的意思,但还是斟酌好词句,轻声说:“是和我在一起的人。”
  “裴意如,我是保你命,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刘谨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杨轶凡忽然低低地说了一句:“裴意如已经死了。”
  刘谨听了这话,沉默下来,半晌,刘谨道:“你好好休息。”言罢,就起身离开。
  杨轶凡张了张嘴,有些茫然,有时话就是这样伤人的,而她对着她的救命恩人这样做了。
  *
  齐王府世子最近说话变得着调了。
  就为此,齐王府甚至举办了一场庆贺宴会,甚至邀请跟世子一般大的堂叔刘谨前去参加。
  宫中暂时没有什么事,杨轶凡以乐喜的身份还是回到御前,刘谨就带着杨轶凡和德新微服出了门。
  齐王府门口张灯结彩,看起来已经有过年的意思了。
  听说皇上驾到,齐王携齐王世子连忙赶到门口相迎。齐王是刘谨亲二伯父的儿子,比刘谨大了十七八岁。原本现在齐王还是世子时候,老齐王封地就在江北一带。后来刘谨登基没多久,老齐王就病逝。为感念二伯父,刘谨特许齐王将府邸迁至京都。
  “皇上万岁。”
  齐王向刘谨行礼,却被刘谨给拦住了。
  刘谨说:“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多礼。”
  “皇上,礼不可废。”齐王看样子又要跟刘谨长篇大论。
  刘谨耳根子又要疼起来。齐王重礼,因为眼见礼仪不当,上辩天子,下斥诸侯。刘谨小时候读书调皮,老齐王特地将齐王送至刘谨身边陪读,从那以后,刘谨见了齐王窜得比见太傅窜得还快。
  “刘翊,还不快行礼?”齐王偏头一瞧,好嘛,刘翊站在旁边,一句话不说,当他说话是吹风。
  刘翊不过二十年纪,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以前混账,没白叫齐王操碎了心,如今可算是叫齐王熬出头了。可齐王也没成想,教了这些天的规矩,到天子跟前又跟没教一个样。
  这是杨轶凡第一次见到齐王世子,看他眉目如画,自有一股风流气质。
  “皇上万岁。”刘翊躬身作揖。
  刘谨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笑了,“叫错了,该叫堂叔。”
  刘翊抬眼,眼眸漆黑乌沉,也微微笑,“堂叔好。”
  杨轶凡不知为何有个很奇怪的感觉,这叔侄之间的气氛总有些怪怪的,似乎是有些积怨已久。
  德新很八卦,就在两个人站在大厅一侧时候,德新压低声音跟杨轶凡爆料,“世子小时候在京城玩得四路通,皇上有时候想跟着玩,世子总不乐意带皇上,皇上身为堂叔自然面子上过不去,就看世子不大顺眼。”
  “德新,过来。”刘谨冷眼扫了一眼德新。
  德新立刻打了个激灵,缩缩脖子,慢吞吞地挪过去。
  杨轶凡没留神就被不知道谁扯出了大厅。
  “松手。”杨轶凡挣脱开的时候,已经是身处齐王府后方的花园里了。她定睛一看,眼前这个人可不就是那个不着调的世子刘翊么。
  杨轶凡不情不愿地行礼,“见过世子。”
  “我看你在里面也没什么事,带你出来溜达还是有错了?”刘翊四处看了看,指指园中暖厅。
  杨轶凡可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现在是御前大宫女,要让人撞见私下跟世子见面,指不定怎么想。因此,杨轶凡默默退到一边,说:“世子一番好意,奴婢无以为报,奴婢还要去侍奉皇上,月色甚好,世子可留下欣赏一番。”
  “真是好月色。”刘翊抬头看看朦胧得看不出月亮形状的天,附和道。
  杨轶凡脸上尴尬起来。
  “世子,宴会开始了。”有个家仆眼尖看见花园里头的刘翊,连忙快步走过去,恭敬行礼道。
  杨轶凡也匆匆向刘翊告辞,回到刘谨跟前了。
  “聊得可好?”刘谨抬手饮了口清茶。
  杨轶凡心道自己倒霉透了,这什么事都瞒不过刘谨,还不是自寻死路来着。
  “回皇上,不好。”杨轶凡老老实实回答。
  是实话,跟刘翊说话总有提心吊胆的感觉。
  刘谨满意了。
  宴会进行得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杨轶凡却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气氛是不大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但只知道,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就是这种避害的直觉才能让她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波及。
  “皇上,奴婢觉得不大对。”席间,杨轶凡斟酒之时,忍不住低头提醒了一句。
  刘谨笑:“多心了。”
  杨轶凡发觉刘翊总在看着自个儿,当即后背发毛,压低声音问德新;“齐王世子在看我吗?”
  “乐喜诶,你想什么呢,咱皇上就是最高的高枝。”德新摇头晃脑。
  杨轶凡撇撇嘴,环视一周,她发现不光是亲王到场,很多朝廷大员也在。
  其实她以前对朝廷暗涌也有所耳闻,但表象一片太平,也没什么话好说。可如今,她看着这些手握天下权势的人坐在一起,就有些心惊肉跳。
  歌舞之时。
  世子刘翊醉酒,手中酒杯落下。
  舞女中忽然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刘谨。
  就在短短转瞬间,杨轶凡来不及去挡,舞女水袖掀起,一阵异香扑面而来。杨轶凡以为自己立刻就要昏倒,却发现,除了刘谨,每个人都是清醒的。
  舞女见刘谨嘴角渗出血来,立刻咬破口中毒囊,当场死去。
  秒到分毫。
  “救驾!”杨轶凡上前扶住刘谨,嘶声喊道。
  可杨轶凡喊完就知道是没有用的,敢在齐王府动手,果真是有备而来。
  刘翊面色丝毫不变,起身抬步向刘谨这边来。
  “世子请唤太医。”杨轶凡紧盯着刘翊,一字一句道。
  刘翊摆摆手,语气清冷:“远水解不了近渴,府上有妙手,可让他一试。”
  自古兄弟阋墙,最终无非为了一个利字。久居人下,便不再满足,便想着,坐到那九重宝座之上,该是何等的睥睨天下。
  前朝杨祯是如此,今朝刘翊亦是如此。
  历史发展,最终还是一个轮回。
  杨轶凡怎敢让刘翊叫那妙手过来?僵持许久,大总管肖喜就出现在大厅之外,他身后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
  “师父?”德新失声喊。
  “皇后娘娘听闻此事,急火攻心,已经命奴婢先行请王太医过来,娘娘随后就到。”肖喜手中拂尘轻轻挥了下,朗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端妃娘娘的震惊

  杨轶凡心中就是一沉。
  看德新的反应,显然是事先不知道的。那么肖喜出现在刘谨刚出事的时候,传了皇后的话,就显得有些暧昧不明了。
  杨轶凡立刻看向在座的皇后之父,王忠林。只看他神情悲愤,似乎这一切都是突发状况。
  现在谁可以信?皇后吗?肖喜吗?
  不,都不可以。
  现如今,她只相信自己。
  刘翊没有回头看肖喜,他看着变故之中还看起来算是镇定的杨轶凡,最后偏偏头,“事不宜迟,医治皇上要紧。”
  杨轶凡被关押在地牢已经许久,那天她眼睁睁地看着刘翊将刘谨带走,无能为力。刘谨现在是死是活呢?应该还没有驾崩,否则外头应该早换了天地。
  她正想着,就听到地牢走廊传来一个从容的脚步声,最终,那个声音在杨轶凡牢门前消失。
  杨轶凡静静地抬头,看着逆光站着的人,忽而讽刺一笑。
  “世子别来无恙。”
  刘翊神色不变,似乎听不出杨轶凡的嘲讽,他看看周遭,问:“还住的好么。”
  “世子原来还是一副菩萨心肠,有这份心,不如叫我回到御前侍奉皇上如何?”杨轶凡笑着问。
  “来我跟前,可以。去他那里,不行。”刘翊这话说得简单,就在杨轶凡思考的时候,刘翊继续说,“我会嫉妒。”
  *
  将时间拨回千年以后,一月十五号。
  这天灰暗,有风。
  傅添将手头一切事务分别交由各部门部长全权负责,然后傅总经理第一次请假,并且请了长假。谁也不知道傅总经理请了多久,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有人偶尔会说,大概是因为杨助理的离开。
  但当事人已经都不在这里,再深究也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唯一知道真相的方明花守口如瓶,面对最开始三天同事汹涌而来的问题,方明花一概回答不知道。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问。
  方明花刚刚完成一个任务,目光不由得落在自己的电脑桌面上,壁纸是杨轶凡代言的游戏形象,目光熠熠,眉目如画。
  “他去找你了啊,回来吧。”
  一月十六号,零时。
  时间忽然静止了三秒钟。
  那一瞬间,傅添耳边的风声忽然停下,飘在头顶的雪花顿时忘记融化,飞鸟离开枝桠时细枝的颤动动作只完成一半。
  转瞬,时间重新恢复了流动。
  傅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趴在桌子上,眼前杯盘狼藉。他感觉头晕,有种宿醉未醒的感觉,似乎为了验证这个感受,他闻到了一阵酒气。
  他想,这是他和京城狐朋狗友的聚会。
  傅添慢慢直起身子,旁边有只手游走上了他的肩膀。
  “世子。”
  这是个甜腻柔软的声音。
  紧接着,就有脂粉香味窜入傅添的鼻子,傅添扭头打了几个喷嚏,有些晕乎地站起身。女人似乎还不死心,伸手扯住了傅添的衣袖。
  “世子莫急,天还早。”说话意有所指。
  傅添看向窗外,天色漆黑,周遭也很安静。傅添挣脱开衣袖,旁边有醒着的男人便懒着倚到一边女人的怀里,笑了,“世子今日兴致不佳啊。”
  李神光告诉他,现在真正刘翊的魂魄正在沉睡,但终究会醒来,所以,他只有三个月时间,三月期限到,体内魂魄只能留下一个。
  傅添摆摆手,迈步走开了。
  “你去哪?”身后那个男人还在问。
  傅添头也没回,“回家。”
  齐王世子第一次在半夜回来,守门的家仆半夜被敲门声吵醒,起来开门,看见面前的一主一仆,家仆揉揉眼睛,险些认不出这就是他们的世子。
  “多谢荣叔。”傅添身边的小厮黄真连忙上前笑脸相迎。
  荣叔连连点头,“不敢,不敢,世子快回去安寝吧。”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知道世子现在就在府中。最让人惊讶的还不止于此,世子居然在清晨去向齐王和齐王妃请安了。
  齐王妃笑意盈盈,拍着傅添的手不住地笑,“我儿当真懂事了。”
  齐王但看傅添不语。
  适应了几天,傅添决定不能继续等待。
  齐王却在有天将傅添叫进了书房。
  “你记得,为父第一次教你习字时说了什么吗?”齐王手背到伸手,正仔细端详一幅画,目光专注,语气平静。
  傅添自然不知。
  齐王回过身来,看着面前站着的刘翊,他感觉到一阵陌生。面前这个刘翊,站得笔直,目光坚定。乍一看身体还是,至于内里,谁又知道呢?
  齐王黯然。其实刘翊天资聪颖,自小过目不忘,原本应当成为国之栋梁,为国为君效力。可齐王封地广大,王府人却在京都。他再正直,再喜爱尊崇刘谨,也不得不小心起来。世子绝不能是这样一个精明优秀的人,他必须具备一切浪荡子的特点。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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