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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老板,本宫知错了-第37部分

小说: 老板,本宫知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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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必须具备一切浪荡子的特点。当他忍痛将刘翊的书付之一炬时,他看到刘翊的眼神,那么不甘。
  他纵容刘翊,有求必应,齐王妃哭着求他,莫要捧杀刘翊。
  可常伴君王左右,又怎能随性而为?
  刘翊终于成为了他需要的模样。
  他毁了刘翊,可当他看见刘翊这样挺拔地站在他面前时候,不是不后悔的。
  “为父说:字端,人正;人正,则字端。”齐王目光温和,他看着傅添,略略一笑,“我见你习的字了,是一手好字。”
  傅添沉声道:“我不会伤害令公子,我有我的使命。”
  “如此最好。”齐王只说了四个字,就再也没说话。
  齐王膝下只有一子,若是刘翊出了差池,齐王府就要倒了。
  “我想进宫一次。”傅添最终说自己的请求。
  齐王秘密向刘谨进谏,刘谨准许,于是傅添跟随齐王秘密入宫。
  地点就在刘谨不常用的小书房,寻常人等都不知晓,用来商讨事宜最为安全。齐王和傅添到时,刘谨已经烹好茶相候。
  “参见皇上。”齐王端端正正行礼。
  傅添看着刘谨,发觉他比自己想象中年轻,也更加英俊,并不像历代画像上的皇帝。这么一看,就错过行礼,自然就比较显眼。
  傅添收回目光,学着齐王的样子行了一礼。
  刘谨笑着摆手,“哪里来的虚礼?快入座,今日的茶应当不错。”
  说着,刘谨旁边的宫女就素手斟了两杯来,轻轻送到齐王和傅添手里。
  “入口清冽,回味却绵长。”齐王嘬了两口,笑着赞叹,“煎茶的水应当是北疆长乐山的雪化来的,难得。”
  刘谨笑:“还是堂兄了解,说的一分不差,这是长乐山尖雪,确实难得。”
  一番简单的交谈以后,齐王适时起身离开小书房。刘谨身边的宫女也不必刘谨挥手,自觉无声离开了。
  炉火里的炭火熊熊烧着,刘谨慢慢放下杯子,抬眼看向这个堂侄,道:“堂兄说的不错,你的确不是以前的刘翊,你是谁?”
  傅添迅速在心里过了一遍。齐王对刘谨的忠心程度可见一斑,但又或许是怕自己连累了本尊,才会事无巨细都向刘谨汇报。
  “我是傅添。”
  对面刘谨平静的面上忽然有了一丝松动,他挑挑眉,“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看来是杨轶凡是已经见到刘谨了,并且告诉刘谨他的存在。傅添的心猛地跳快几分,他亟不可待想要看见她,即使不是她的面貌,可那又如何,总归是她。
  她还活在这里。
  真好。
  “我来,是为了轶凡。”傅添一字一句说。
  刘谨笑笑,抬手帮傅添斟杯茶,道:“既然是从未来而来,自然不能以常理待你,请慢用。”
  避而不谈。
  傅添也端起茶杯品茶,没有再说话,有的话能说出来,就发挥作用了。
  “现在还不行。”刘谨火钳加了块炭进去,重新把小壶放上炉子,才回答,“有件事让我分心。”
  傅添问:“什么事?”
  刘谨意味不明地一笑:“你是刘翊,就应当继续刘翊该做的事。”
  *
  杨轶凡破格回到御前。
  她笃定,这个刘翊,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真的菩萨。
  刘谨就在他自己的寝殿,杨轶凡还没踏进殿里,就闻到一股子呛人的药味。殿内安静,走在其中就更显空旷。杨轶凡跟着刘翊慢慢走到刘谨病榻之前,发现刘谨殿内还有一个人。
  这个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谨的中宫。
  此刻皇后衣着并不见十分凌乱,精神还算足,扭头见刘翊来了,刚要说话,就留意到刘翊身后的小宫女,皇后几不可见地蹙起眉头。
  “世子这是?”
  皇后的声音依然温和如初,杨轶凡甚至都能从中听出关切的语气来,可很显然,皇后情绪并不好。
  刘翊道:“皇上需要照顾,她很忠心。”
  其实看起来刘翊说的十分普通,但皇后略略斟酌后,坦然一笑,“世子想得周到,本宫以前竟是眼拙了。”
  杨轶凡听出了刘翊的意思,现在皇上正在危机关头,如果皇后将忠于皇上之人斩草除根,就堵不了悠悠之口。
  杨轶凡心头剧烈地跳起来。
  有反心的,当真还有中宫!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就更点刘谨到现代的小段子吧,修文之前的正文。
  看个开心2333333觉得不给大家看自己留着又不会生小的╭(╯^╰)╮
  ——
  当当当当~皇帝到现代啦~~
  皇上第一次见到手表,各位自行脑补doge
  完。
  。
  。
  。
  开玩笑哒。
  杨轶凡夹菜时候就见刘谨整个人端着,明明很好奇自己的手表,却还死命做出一副“朕就是不屑知道你那是什么东西”的神情,杨轶凡报复地想,最好憋死,叫你装。

  ☆、端妃娘娘的身份

  杨轶凡捏紧了手。
  这就是刘谨的亲人和妻子。
  正当杨轶凡为刘谨抱不平之际,刘翊又问:“中宫何苦难为宜淑妃?”
  “宜淑妃虔心向佛,自愿出家,又与本宫何干?世子莫要冤枉了本宫。”皇后莞尔一笑,颇不以为意。
  宜淑妃出家了。
  被关的这几天,原来一刻都不太平。杨轶凡心中大恸,宜淑妃助她良多,她却不能报答宜淑妃分毫,令她受皇后这般侮辱。
  她杨轶凡心有不甘。
  “皇上累了,还是莫要打搅皇上休息了。”皇后晲了杨轶凡一眼,意有所指。
  刘翊作揖,淡淡道:“恭送皇后。”
  大殿之外重重把手,殿内刘翊也赖着不走,硬是坐在一边的软榻上瞧着杨轶凡,似乎非得把杨轶凡的脸看出个窟窿才成。杨轶凡心中烦闷,在殿内来回走了好几遭,才耐着性子跟刘翊说话:“世子还先请歇息。”
  “你忙你的。”刘翊话这么说,眼珠子就像黏到杨轶凡身上一样。
  杨轶凡无法,转而去到刘谨病榻前,看刘谨躺在榻上,面容苍白,嘴唇几乎没了血色,唯有细微的呼吸提醒着她,刘谨还活着。
  杨轶凡端起一碗水,先以银针试过,才敢给刘谨喂。可她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刘翊为什么没有杀了刘谨?
  现在,无人主事,不正是最好的时机?
  宣布刘谨重病,然后刘谨驾崩一切,顺理成章。刘翊和皇后到底在等什么?
  杨轶凡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逐渐清晰的轮廓,皇后为何要扶植刘翊?或者说,王家为什么要放弃刘谨,难道刘谨做了什么触动了这个庞大世家的利益?又或者,王家是否拥有了更好的筹码?如果是,那么筹码又是什么?
  “乐喜,本世子也渴了。”刘翊远远地坐在椅子上,瞧着杨轶凡细心照顾刘谨,脸一阵阵地黑。还有完没完了?
  杨轶凡低眉顺眼地为这位世子也斟了一杯,半晌,世子都不接过去,杨轶凡心就有些腾腾。怎么回事,刘翊哪里不爽?
  刘翊沉吟片刻,指了指那根银针,面无表情道:“我也要。”
  杨轶凡登时就想掀桌,这是怕有人毒杀皇帝才用这个验验,刘翊要个鬼!可杨轶凡到底是有求于刘翊,只得心平气和地达到刘翊的满意。如果能过上不求人的日子,那定就是很好的生活了。不过,这辈子好像都不可能了,杨轶凡忍不住黯然伤神。
  杨轶凡是想见宜淑妃。
  由于乐喜是刘谨的御前宫女,自然跟普通身份非比寻常,因而皇后便对她上了心,监视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刘谨寝殿,包括她。离开这里,便也成了另一桩难事。
  皇后每天都会准时来这里侍药,一来到这,皇后身边的两个领事就左右夹攻,把杨轶凡架到边上,不容许她插手一次。
  皇后从杨轶凡面前路过之时,还带着她常用的香味,妆容精致,笑容温婉。皇后站定,轻轻偏过头,上下看着杨轶凡,最终把目光定在杨轶凡漆黑的眼眸上,微笑一如既往,道:“真是双好眼睛,挖了好像太可惜了。”
  杨轶凡冷笑,“你要弑君,天下人都不会同意!”
  “这么大的罪名本宫可担不起。”皇后居然有心思继续跟她说下去,“皇上重病,身为中宫前来侍药,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言罢,皇后美眸乌沉,端详着杨轶凡,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露出了其他的表情,“乐喜的确是死了的。”
  原来乔金背后那个人就是皇后。其实早该想到的,定然是乐喜知道了皇后的计划亦或是不轨之心,于是命乔金相杀。又或者说,皇后除掉乐喜,是迟早的事,她要换掉所有御前刘谨的人,只不过因为乐喜的发觉,动作提前了。
  杨轶凡脸上笑意不变。当初方明花问她,说是皇后好不好之类,杨轶凡说:“皇后为人温和,怎可诟病?”如今想来,简直就是最响的一记耳光。她身在后宫三年,居然也没有从未见过皇后的方明花识人清楚。
  殿外急匆匆进来一个身影,杨轶凡一瞧,可不就是肖喜?
  御前有两喜,没想到,到最后一喜背叛,一喜命丧黄泉。
  肖喜赶在皇后身边,低低地说了几句,皇后笑了,摆摆手,那两个领事就放开了杨轶凡。随后,皇后淡淡说道:“来人。”
  紧接着就进来一队侍卫,朗声道:“参见皇后娘娘。”
  “这宫女意图对皇上施蛊,此等巫女简直罪无可赦!本宫听闻巫女有异术,寻常刑罚令其魂魄死而不灭,唯火刑耳。”皇后姣好的面容神色严肃,那双如同菩萨一般悲悯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曾经明花跟裴意如说,“皇后笑容时常端庄,眼神从未波动,恐是佛口蛇心。”
  她那时候不信。
  远隔千年,明花和方明花都给予了她如此的警告。
  杨轶凡如今看着皇后的面容,后背一阵发凉。
  “还不快行刑?”皇后斟酌片刻,“便将刑场设在城墙之上,本宫要让天下人看到。”皇后定定地看着杨轶凡,红唇弯起来。
  杨轶凡也回望着皇后,略略笑了,张开手,等着侍卫去绑,从容赴死。
  有的事,明知不可为,便不为,是以,她在后宫便从未害人。她惜命,她怕死,她胆小,但即便被人如此迫害,她也不能狼狈低头求饶,白叫敌人笑话。这是她作为裴意如的风骨。
  侍卫却有些犹疑起来。
  “还需要本宫亲自动手么。”皇后眉目转冷。
  杨轶凡笑笑,“皇后娘娘,你叫人毒杀乐喜,是因为乐喜发现了娘娘的秘密,不是么,那既然皇后不在乎,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有什么可在乎。”
  皇后脸色微变。
  “把她拖出去!”
  杨轶凡自顾自缓步上前,站在皇后面前,看着她终于有些裂痕的假面,杨轶凡笑容更盛,倾身向前,就在皇后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皇后的秘密,既如此,我便也告知皇后一个我的秘密,公平。”
  所有人看到皇后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不复她之前的模样。
  “裴意如!”皇后尖叫着指向杨轶凡。
  众人心中一惊,静皇贵妃早已仙去多时,看皇后这副模样,似乎颇有宿怨。
  杨轶凡自己向殿外走去,一步一步,不紧不慢,朗声道:
  “皇后,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杨轶凡忽然回头,向皇后绽出最灿烂的微笑,“你且等着,身为中宫弑君的下场!”
  有些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就已经是攻击。
  杨轶凡离开许久,皇后腿有些发软,旁边的领事上前扶住她。
  “娘娘,静皇贵妃早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皇后咬咬牙,道:“去扒了她的墓!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事出有因!”
  裴意如是她王季薇的噩梦。从很早之前就是了。王季薇在闺中就负有贤名,京中贵女无不将她封为榜样。齐老太君向来看人最准,王季薇想借着齐府宴会,与齐老太君接触一番,如果能由齐老太君出面认可,她王季薇就是真正把京中贵女甩到身后了。
  可当她款款走进厅中之时,她发现齐老太君身边坐着一个灵动的少女,正同齐老太君讲笑话,让齐老太君笑得前仰后合。
  “这裴家女啊,可机灵得很!以后定要常来府上,逗逗我这老婆子开心。”
  齐老太君见到她,便客气也疏离了许多,“久闻王家三女盛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盛名,对于一个贵女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
  似乎这一个词就将她扣到地底。
  南朝民风还算开化,男女可同席,宴会之上,女子也不必在桌前挡上屏风遮蔽。王季薇便在席间看到这样一个挺拔的少年。
  当他望过来的时候,她便觉得周遭一切喧嚣都离她远去。
  “王家姐姐,天还热么,脸都红了。”旁边的闺中密友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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